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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健将心恬从他腿上拉了起来,将她甩到床上去,要她趴着。
他得从背后进去,这种姿态能缩短她甬道的距离,让他更容易刺进她的最深处,她也比较容易得到高潮。
这是他所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唯有缩短要她的时间,才能增加要她的次数。
「把屁股翘高。」他用力拍打她浑圆的臀部。
她的臀部美得像是颗水蜜桃,水蜜桃的裂缝还源源不断的流淌着蜜汁,他扶正欲望,很容易便进去了。
「啊!不行!不行……」她快要裂开了!
「再忍忍。」她得忍过这一次,不然他永远都要不了她。
不过她未免也太紧了。稍早他才用手指将她的处女膜撑开,现在她的湿度也够,但他要进去,却还是这般难——
他勉强将笠状的头部刺进她湿滑的体内,便感到她身体的排挤,想要将他给挤出来。
沈常健再也顾不了其他,不管她身体里的那股阻力,一个挺身,刺进她窄小、湿滑的体内。
「啊——」心恬紧紧抓着被单,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那般的疼。她的血从私处缓缓流出,沾附在他的阳刚上,沈常健却不顾她的疼痛继续挺身,每一次都深及她的子宫,撞进她的深处……
渐渐的,痛感消失,心恬也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欢腾喜悦,而他笠状的头部在退出时还会刷过她层层的皱褶,这又是另一阵快感的开始。
「哦,不……」他太快了!「你慢些……」
「我不能。」他必须快,因为唯有快速的将她带到高潮,他才能接着迎战她的下一波欲望。
他快速的挺进,快感也在他猛烈的抽送中迅速的朝她狠扑过来。
「啊——」在一阵热浪来袭中,她跟他双双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第五章
「你没戴保险套!该死的,你竟然没戴保险套!」
欢愉过后,沈常健退出心恬火辣的洞穴,伴随他的退出,他灼热的种子稍稍洒出一些,那黏腻的感觉才让心恬想到他们刚刚都太激情了,以至于忘了最重要的防护措施。
他没戴套子,而她就这样任由他将他的精液洒进她的花田里……她要是怀孕了该怎么办?
「该死的!」她想跳下床,但脚却撑不住,顿时软倒在地上。
昨晚他到底要了她几回?她怎么会双脚无力到这种程度?
「别逞强了,你现在的身子根本动不了。」昨晚他药下得太猛了,她浪了一个晚上,想必现在身体还不舒服,硬撑下去,只会更加力不从心而已。
沈常健大手一捞,将她捞上床。
「别用这种不驯的目光看着我,别忘了,你昨晚才臣服在我脚下,愿意被我包养——你这种态度,像是被人包养的女人吗?」他觉得她这态度倒比较像是唯我独尊的女王。
总之,她给他脾气收敛一点,他没必要看她脸色——她最好搞清楚,她才是有所亏欠的那个人!
她是他逃婚的妻子,他想对她做什么都行。
「从今天起,你搬到我的屋子来住。」
「为什么?」
「为什么?你被我包养,住进我的屋子是理所当然的事。」她竟敢还问他为什么?!
「难不成你还想跟你的王大哥住在一块?」他挑起了眉,脸上的表情明摆着不悦。
是他的女人,他就不许别的男人染指,所以她别想再溜回去,赖在那男人身边,就算她说跟那男人没有暧昧关系也一样!总之是他的人,就得待在他的羽翼下!
「你今天就搬过来!」他不许她有别的意见。
从现在开始,她只能是个傀儡娃娃,任由他玩弄,他高兴就对她好一点,他不高兴,她就得任由他玩!
「总之,你不能有自己的思想,我就是你的一切,懂了吗?」他用眼神威胁她。
心恬真想叫他去死。
他是什么东西啊?凭什么当她的一切?!她真想吐他一口口水——
但是,王大哥自杀的画面及时撞进她的脑海里,害她有什么委屈也只能往肚里吞。谁教她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上他这个凶神恶煞。
未了,她也只能点头说懂了。
「很好。」对于她的乖顺,他颔首称赞,觉得她的态度虽是不驯,但还算可以忍受。
「过来。」他招手。
「干嘛?」她下意识的反问。
她这种态度一点也算不上乖巧,沈常健眉峰稍拢,明摆着不爽。
唉,她又忘了现在自己是何身分。
她是被包养的女人,就跟条狗没两样,他叫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没有问为什么的权利。
心恬心不甘、情不愿地晃过去。
他大手猛然罩在她的胸部上,揉弄她粉红的尖端。
「你做什么?!」
「提醒你,你的身分。要你别忘了你的主人是谁,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别废话这么多,懂了吗?」他狠狠的掐住她的乳尖,让她痛得蹙紧了眉头。
「懂了。」她颤抖着嗓音点点头。
「很好。」现在她态度又好一些了。「来帮我穿衣服。」
帮他穿衣服?他没手吗?
心恬真想这么吼他,但他的手指头还在她的乳头上揉转,她怕自己尖锐的话一出口,她敏感、脆弱的乳蕾又要遭殃,所以再怎么不愿意,她也只好像服侍大老爷似的服侍他。
见她态度明显地好了许多,沈常健这才又交代,「收拾好行李就搬进来,别到处乱跑,让我找不到人。知道吗?」
「唔。」心恬点点头。事实上,她才不管那么多,待在他家里,就她一个人,那多无聊啊。
而且她还得去工作说——
「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在家?」耳边传来沈常健的大吼,心恬的耳膜差点被他的大嗓门给吼破。
她原以为只要赶在他下班前回到家,两人就能相安无事,没想到他这么变态,竟然打她的手机找她!
「你为什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她明明没给他呀。
「昨晚输入的。」好随时监控她。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该死的,我不是要你在家等我?」
「可是我在家很无聊……以后我只需要帮你暖床,其余的时间全由我自己安排。」她哪知道他会那么变态,一点自由也不给她,要她时时待在他家里,她会闷死的。
「你现在在哪里?」
「在打扫厕所啦。」这时间她还能在哪?当然在工作啊。
「你还在当清洁工?!」
「不然呢?以为我被你包养,就不用工作、不用吃穿住、不需要花钱了?」她当然得赚钱养活自己。
「钱我会给你。」
「谢谢你了。」问题是,她根本不想拿他的钱。
拿他的钱,就意味着她真把自己给卖了,她不想活得那么没志气。
昨天之所以答应他的要求,纯粹是为了王大哥,不想再有人因为她而惨遭池鱼之殃,被她拖累。
只是她不想跟他解释这么多,她一点也不在意他到底怎么想她这个人。
「你在哪栋大楼工作?」
「你问这个做什么?」她小心提防着,很怕又被他陷害。
「我去找你。」
「你来找我干嘛?」
「找你就找你,你做啥问这么多?」他难得的好心情都被她破坏殆尽了。怎么,他就不能只是单纯的想见她吗?
「你在哪?」他沉着嗓音问,大有她再多问一句有的没的,她就看着办之势。
所以心恬只好很识趣报出地址,告诉他,她在哪里。
妈呀,原来他之所以急着找她,是为了带她参加晚宴。
「为什么要带我去?你没别的女伴了吗?」她又不是他的谁,干嘛硬要她陪他参加?
「还是你真那么变态,非得带着我四处招摇,让人知道我是被你包养的女人,你才甘心?」
「你讲完了没?」打从一上车,他就听她唠叨一大堆——她脑子里究竟装什么呀,哪来的那么多怪异的思想?
他只是想跟她一起出席一场晚宴,原因就是如此单纯,为什么她非得想得那么不堪?
「你有没有合适的衣服?」
「你觉得我应该有吗?」当初她是逃婚出来的,有谁逃婚还带小礼服的?
「你非得每一次都用问题回答我的问题吗?」她就不能温柔一点,非得跟他硬碰硬?
「觉得我不温驯、不乖?那还来得及,你就在这放我下车,我自己走路回去,省得待会儿我到了会场又一句话说得不对,惹得你不开心。」心恬知道自己并不适合参加任何社交活动。
以前她就是这副大剌剌的个性,有什么说什么,结果替父亲惹来不少敌人,久了她爸也不再强迫她参加任何社交活动。是沈常健白目,还搞不清楚她的个性,抓她来当女件,小心偷鸡不着蚀把米。
「总之,我不参加对你有好没坏的。我没骗你,真的。」她谆谆告诫,他却是不以为意。
「我带你去买礼服。」
「喝!你是从土番国来的是不是?说国语你听不懂啊?我都说了,我直来直往的个性只会害了你!」
「我不在乎。」总之,他就是要她陪他出席,所以她能不能闭嘴,不要说话?
沈常健觉得她吵死了,真想直接缝了她的嘴。最后,他直接带她去精品店买礼服。
「有没有搞错?这衣服贵死人了,店家会不会是贴错标签了?你等一等,我先找店家来问。他们肯定是搞错了,这件礼服怎麽可能这么贵,一件要台币五十六万?除非上头的碎钻是真的。」心恬嘴里直犯嘀咕,拿着礼服就要找店家理论去。
说真的,事情演变到目前这般田地,沈常健已经开始头痛,开始觉得好想死——
他把她抓回来。「别去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上头的碎钻是真的。」
「啥米?!」她吓得想把手里的衣服丢掉,但这可是五、六十万的衣服,弄脏了可是要赔的——所以她的乎虽然颤抖着,但还是把它捧在手里,一点都不敢轻忽。
「我觉得这店家有病,干嘛把真的钻石弄在衣服上?要是洗衣服的时候弄掉了一、两颗,那不是损失大了?」
「邱心恬小姐。」
「干嘛?」她狐疑地瞥他一眼。他为什么突然连名带姓地叫她?他这样叫她,惹得她心里毛毛的,好不自在。
「你以前在你家,是不是常被你爸虐待?事实上,你家人一点都不重视你是不是?」
「唔……我爸妈的确是比较疼我两个妹妹啦,但也没有虐待我……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你的表现一点都不像富家千金,你对金钱计较的态度,倒像是个长期被虐待的灰姑娘。」在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合,一件礼服五、六十万不算什么,她却如此大惊小怿——难怪他要怀疑她在家里是不是一点都不受重视。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爸妈,我从小就讨厌趋炎附势的场合,所以在社交宴会上老是摆臭脸,让人见而生畏。久了,我爸妈也不管我了,我也乐得自在,不去参加那种活动。」倒是他,他很讨厌耶,她都说不去了,他还硬要拉着她去,现在还要她买这贵死人的衣服。「你觉得这衣服,我能穿几次?」
「一次。」
「什么?你再说一次。」她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
「我说这件衣服你只能穿一次。不然你以为你能穿几次?你见过哪个社交名媛穿同样的衣服出席不同的晚会?」
「我又没认识很多社交名媛……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花了大把的钞票,买件贵死人的礼服给我,却只要我穿一次?」他疯了!
不,是这些有钱人都疯了。他们的钞票一定是用抢的,而不是辛苦赚来的,所以才会以这种态度花钱。终有一天,这些人一定会遭天谴的!心恬直在心里恶咒那些有钱人。
「去把衣服换上。」
「我不要!我……我穿身上这件就行了。」她死都不去换那中看不中用,又只能穿一次的礼服。
「你要穿你当清洁工的衣服陪我参加晚会?」她想死比较快是不是?「你给我进去换!」
沈常健像拎小鸡似的,拎着她的衣领,把她丢进更衣间,耳根子这才暂时得到片刻的安宁。
他不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窍还是怎地,怎么会突然想带她参加晚会?他之所以会跟她在一起,不是纯粹只是为了报复当年她逃婚带给他的难堪吗?为什么现在他却让她一点一滴的进入他的生活,让她的一举一动打进他的内心深处,有时候还会被她的奇异言行逗得哭笑不得?
他愈来愈不懂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为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