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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送信的借口?”曹炎忠彻底晕菜了,最后还是在桂祥的仔细解释下,曹炎忠才知道了事情的真正经过。
原来,自从那次勉强让慈安打消了北上黑龙江的念头后,慈禧就料定慈安和鬼子六一定会再次逼着自己北上黑龙江,到时候自己如果坚持反对,很可能就会有性命之忧。所以慈禧也早早就布好了局,借着考察两个弟弟学业的机会,悄悄在桂祥的耳边交代了密令,让桂祥做好准备,只要自己派人让桂祥出面和吴军联系,那自己不管是用什么借口都是假的,真正的目的是让桂祥向吴军求援,请求吴军出兵救回自己和康德大帝!同时慈禧还早早料定,慈安一定会带着自己和儿子走铁岭这条路北上黑龙江,所以要桂祥请吴军出兵去铁岭营救自己!
慈禧只有一点失算,那就是知道了真相经过后,同样算是她叔父的曹炎忠虽然十分钦佩她的胆大心细,料事如神,可也难免有些怀疑这是敌人的诱兵之计,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派遣骑兵奔袭铁岭,而是选择了仔细向桂祥询问其他的具体情况。结果也是慈禧倒霉,她的这个弟弟桂祥虽然和吴军众将熟识,却偏偏是个才干平庸的人,只会一个劲的哀求曹炎忠赶紧出兵去救他姐姐,花了许多时间都没能让曹炎忠完全相信他的话都是事实。
最后,还是沈阳北部的开阔地形让曹炎忠下定了决心,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曹炎忠安排了丁汝昌率领吴军骑兵去铁岭碰碰运气,同时还一再叮嘱丁汝昌发现不对就马上撤退,丁汝昌领命,赶紧带上自己麾下的两千多骑兵脱离主力大队,取道老边站直奔沈阳通往铁岭的必经之路懿路站,搜寻慈禧和慈安等人的踪迹。
情况不断发生变化,越过老边站继续向东后,丁汝昌率领的吴军骑兵先是面临了道路不够平坦的客观问题,队伍速度始终快不起来,到得水量颇大的懿路河后,吴军骑兵又因为没有渡船和桥梁,不得不寻找水流平缓的地方淌水过河,同时还得小心防备清军伏兵,所以直到下午的四点将至时,丁汝昌军才总算是赶到了懿路站。
也是否极泰来,才刚到懿路站,吴军骑兵就从当地的村民口中打听到了重要情况——确实有一队骑士保护着两辆马车,在不久之前急匆匆冲过懿路站北上!丁汝昌闻报大喜,赶紧带着吴军骑兵一路紧追,气势汹汹杀向北面的铁岭方向,而当越过了范河城后,吴军上下就惊喜的看到,通往铁岭的道路上,确实有一队骑士在疾驰!
但又很可惜,前方的骑士也几乎在同时发现了吴军骑兵的到来,马上就快马加鞭的冲向铁岭城,吴军虽然奋力紧追,却又因为一路跋涉而来,战马体力下降,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迅速拉近与那队骑士的距离,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那队骑士疯狂踢打战马,逐渐逼近铁岭的城外街道,而此刻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铁岭的城门也依然还没有关闭!
枪声已然在吴军追兵队伍中响起,可惜距离稍微有些远,吴军骑兵的左轮枪很难准确击中目标,虽然成功打落了一些骑士,却始终没能阻止那队骑士疯狂冲进已经乱成一团的铁岭城下町的街道,撞飞街边的各种杂物,撞飞踩死躲避不及的街上百姓,踏着路人百姓的血肉,冲向正在逐渐关闭的城门……
一个个骑士接连冲进了铁岭城的南门,城门暂时停止关闭,两辆马车也先后冲过了护城河,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向城门,以丁汝昌为首的吴军骑兵将士急得个个放声大吼,却还是没办法抢到前面,拦住那两辆马车进城。终于,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还是成功冲进了城门,铁岭城门也随之马上关闭,冲在最前面的吴军骑兵才刚碰到城门,城门就已经被人从内顶住……
“我操你娘!只差几秒时间啊!”
丁汝昌和无数的吴军将士懊悔得几乎发疯,对着城门和城上接连开枪,可是却毫无作用,还是没办法打开城门,冲进去揪出那两辆马车的内部成员!相反的,城上还很快冒出了一些铁岭守军的枪口,对着吴军骑兵将士接连开枪,同时还砸下了石头灰瓶保护城门,把懊悔大叫的吴军将士逼回了护城河的对岸。
当然,吴军骑兵也不是白白辛苦,至少有好几个敌人的骑士中枪落马或掉队后被吴军骑兵俘虏,一通拳打脚踢的逼供下来后,几个俘虏也先后开口,承认了马车里坐着的,确实是伪满州国的东西太后和康德大帝!听到这报告,丁汝昌连眼皮都没眨一下,马上就吼道:“找一些百姓来,让他们挖断护城河的桥梁,封锁四门!给我们的主力报信!请曹制台派援军来帮我们攻城!”
第六百八十章 就势而为()
再回过头来看看吴军主力这边的情况,分派骑兵到铁岭战场去碰运气后,吴军主力按照原订计继续东进,顺利在当天下午时赶到了净烟堡立营休息。同时吴军前锋江忠济部也在当天越过蒲河,并与驻守在大石桥的沈阳清军发生了一次战斗。
经验和士气都不在同一水平线上,另外吴军江忠济部还有兵力优势,战斗结果当然是吴军将士获胜,顺利拿下大石桥打开了直抵沈阳城下的道路。可是获胜之后,江忠济军送到曹炎忠面前的却并不全是好消息,还有沙俄军队已经全面退守沈阳城内的重要情况,证明了曹炎忠此前最大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而是不可避免的事实。
还有让曹炎忠气愤的事,沙俄军队全部躲进了最为安全的沈阳城里不说,将近一半的沈阳清军竟然还是驻守在沈阳城外的各处营垒工事中,这也就代表着说,吴军要想向沈阳城墙发起进攻,就必须先拿出一部分将士的生命,拼掉城外同样是黑发黑眼的沈阳清军,然后才能在地形十分不利的情况下与满身卷毛恶臭的沙俄士兵交战。
所以收到了这一报告后,曹炎忠马上就气愤骂道:“狗奴才!什么是狗奴才?乱党朝廷就是狗奴才!自己给罗刹洋鬼子当狗不算,还逼着其他人也给罗刹洋鬼子当狗!天生的狗杂种!”
“曹制台无需气恼,乱党朝廷这么安排布置虽然可恨,对我们来说却也未必不是什么好事。”随军幕僚吴观礼劝道:“乱党兵士也不是傻子,看到乱党朝廷这么安排,肯定也明白乱党朝廷是故意让他们送死,除去少部分冥顽不灵之辈外,其他的大部分人心里不会没有想法,因此心生异志者,也肯定不在少数,这样我们再想招降劝降,也可以容易许多。”
“子携先生所言极是。”曹炎忠点头,又说道:“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怎么引诱罗刹兵出来和我们决战,看这架势,罗刹人是铁了心想拿乱党军队当替死鬼挡箭牌,再用沈阳城墙抵挡我们的进攻,和我们对拼粮草军需,所以我们就算可以迅速干掉城外的乱党军队,恐怕也只会收到反效果,更加坚定罗刹人凭城死守的决心。”
左宗棠推荐给曹炎忠的吴观礼在钱粮文笔方面十分拿手,军争谋略却并不擅长,所以吴观礼也没办法在这方面为曹炎忠排忧解难,只能是安慰道:“制台大人不必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怎么引罗刹人出城决战,只能是等把军队开到沈阳城下再说,这个时候就犯愁,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
“只能是这样了。”曹炎忠叹了口气,心里却对这件事始终牵挂,甚是闷闷不乐。
是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清晨时,按照曹炎忠的命令,吴军前锋江忠济所部继续向沈阳城下推进,寻找合适的立营地点及火力侦察沈阳清军在城外的布防情况,曹炎忠也率领吴军主力携带着大批粮草弹药和攻城重炮的向南开拔,不紧不慢的逼向沈阳城。
上午十点将至时,吴军主力抵达蒲河,很小心的检查桥梁无误后才开始渡河,结果就在这个时候,丁汝昌派来和曹炎忠联系的信使也赶回了吴军主力面前,向曹炎忠报告了吴军骑兵在铁岭遇到的情况。曹炎忠听了大喜,忙喝问道:“确认了没有?被你们困在铁岭城里的那两辆马车,里面坐的到底是不是乱党太后和祺祥皇帝?”
“回制台大人,再三确认过了。”丁汝昌信使欢天喜地的答道:“我们抓到的俘虏全都是这么交代,还说不但乱党的两个太后和祺祥皇帝被我们困在了铁岭城里,乱党的为惇亲王奕誴也被我们困在了铁岭城里。丁总兵他已经让百姓挖断了铁岭四门的护城桥,就等曹大帅你派人去抓他们了!”
“好!干得漂亮!虽然没能直接抓住乱党的两个太后,但是能把她们困在铁岭城里,也是大功一件!”
曹炎忠益发大喜,旁边的吴军大将钱威也是迫不及待,马上就说道:“曹二哥,让我带本部人马去铁岭攻城吧,小弟我敢保证,七天之内,一定把两个乱党太后和伪惇亲王抓回来给你发落!”
下意识的就想张口答应钱威的主动请缨,然而话到嘴边时,曹炎忠却又把这个决定咽回了肚子里,拽动着马鞭盘算了一段时间后,曹炎忠突然命令道:“传令全军,加紧渡河,以最快速度赶到大石桥侯命!另外给江忠济去令,叫他把军队撤回大石桥,和我们的主力会合!”
“曹二哥,你这是干什么?”钱威听得一楞,疑惑说道:“怎么不马上分兵?还有,把江忠济的队伍叫回大石桥干什么?”
“不急,我自有安排。”曹炎忠摇头,又向钱威说道:“不过钱兄弟,这次要对不住你了,擒拿乱党太后和迎回祺祥皇帝的大功劳,我不能让你立。你的本部人马都是精锐,我必须留下来预防万一,以后才能想办法给你补偿。”
知道曹炎忠从来就不是疾贤妒能的人,所以虽然心中万分奇怪,钱威还是大度的说道:“曹二哥你说这话就见外了,象我们这样当年一起跟着镇南王起兵,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兄弟,现在还剩几个?互相之间还有什么需要说对不住的?放心,只要你觉得应该,这个大功劳就让别人去立,我留下来陪你!”
“好兄弟。”曹炎忠拍了拍钱威的肩膀,然后催促道:“快,快,快去传令,赶紧渡河,赶紧把江忠济给我叫回来!”
按照曹炎忠的要求,吴军主力很快就渡过了蒲河,急匆匆赶到了大石桥侯命,同时随军重武器不多的江忠济军也按照要求,满头雾水的急匆匆撤回了大石桥与主力回合。然后在大石桥小村的村口空地上,曹炎忠召集了江忠济、钱威、邓嗣源和吴大赛等吴军重要将领召开会议,先是公布了丁汝昌军成功将慈安、慈禧和康德大帝包围在铁岭城里的惊人了喜讯,然后宣布调整下一步的战术计划。
“鉴于现在的情况变化,我决定先不打沈阳了!”
曹炎忠的第一句话就震惊全场,然后曹炎忠又飞快说道:“钱威和吴大赛,你们率领本部人马留下来陪我,就在这个大石桥建立一座临时营地,负责保护粮草军需和弹药武器。邓嗣源,江忠济,你们两个各自率领本部人马北上铁岭,和丁汝昌联手攻打铁岭城,擒拿乱党东西太后和伪惇亲王奕誴,解救我们承认的祺祥皇帝!”
除了陪同江忠济参加会议的李鸿章外,与会众人没有一个不是大吃一惊,同为吴军老将的邓嗣源抢先说道:“曹二哥,是不是分兵太过了?攻打铁岭小城,用不着让我和江军门一起去吧?我们走了以后,你这里就只剩下一万三千多点兵力,沈阳乱贼和罗刹洋兵如果乘机来攻,你会很吃力啊?”
“曹制台,下官也觉得有些分兵太过。”江忠济也说道:“铁岭只是一座小城,驻军不多,城防也不如沈阳这边坚固,又已经有丁将军的骑兵在那里盯着,我和邓将军的兵马随便去一支就有把握拿得下,要不……。”
说到这,性格一向自私的江忠济犹豫了一下,破天荒的说道:“要不让邓将军带兵去打铁岭吧,我留下来陪你守卫营地。”
“不必了。”曹炎忠摇头,说道:“我意已决,你们两个一起率兵去打铁岭,我和钱威留下来守营地,抗击沈阳乱党军队和罗刹洋鬼子。”
不明白曹炎忠为什么这么固执,邓嗣源和江忠济难免都有些糊涂,只有李鸿章看出了曹炎忠的真正用意,说道:“曹制台,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大石桥这里没有城垣可守,只能靠临时修筑的垒墙和栅栏抵挡沈阳敌人,必须要在营防上投入大量兵力,你真正能够用来和沈阳敌人决战的军队,恐怕只有一半的兵力。”
“少荃不愧是我们镇南王的师兄,果然高明,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真正目的。”曹炎忠微笑着赞许了李鸿章一句,然后才说道:“放心,我这么安排,第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