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路引这个东西说白了就是古代老百姓的身份证,但凡是离乡的人都必须要由当地的官府衙门开一张类似介绍信、通行证之类的公文。因为古代的官府和统治者一致认为老百姓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家乡,不要随便外出,否则一旦人口流动得多了就容易出乱子,所以没有这个东西老百姓是不能离开家乡的,古代的朝廷希望用这种办法把老百姓牢牢的绑在土地上,不让他们离开自家的家乡。
当然了,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就象南京城这等天下一等一的繁华之所每天进出的人成千上万,自然不用每个人都要查路引,否则守城的兵丁再多一百倍也不够用,也就是这两名兵丁看到杨峰装束实在太过奇异这才上来检查的。
虽然杨峰说的也是实话,平日里那些邻村的老农或是进城卖东西的村民自然是没人问他们要路引,但看到杨峰这样衣着样貌那么怪异的人这两个守城的兵丁还是不敢随意放进去。年老的兵丁犹豫了一下后说道:“那你等一下,我去问一下上官。”
按说守城的兵丁不会对一个没有路引的陌生人这么客气,但各朝各代都一样,看人下菜是一种传统,毕竟自己天天在这里守着,要是哪天不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说不定连饭碗都不保,虽然这份饭碗每个月只能领几十斤糙米和不到一两的银子,可就是这么一份看似卑微的活还有不少人盯着呢,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就丢了饭碗。再者说了,禀报了上官之后责任就不在自己了,以后有什么事这板子也不会打到自己身上。
很快,这名兵丁就来到了城墙后的一个藏兵洞里,他的长官也就是一名小旗正坐在那里烤火。
这名小旗三十来岁左右,中等个头,瘦长的脸颊,不过跟那两名面带菜色的守城兵丁不同,他的气色要好了不少。穿着一身破旧的勉强看得出原本是红色的鸳鸯战袄,当然了,这套鸳鸯战袄可不是将军穿的那种包含了山文甲、护心镜、头盔以及卫足、短靴等一系列防护措施的正规的战甲,这名小旗充其量只是在外头罩着一件红色的战袍罢了。
“齐老六,你他娘的不在前面执勤跑到我这来干什么?”
看到那名年纪大的兵丁到来,坐在火堆旁的小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宋头,您可是冤枉我了,我哪敢偷懒啊!”叫做齐老六的兵丁见天叫起屈来,“这不是外头来了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家伙,自称是从南洋来的人想要进城,小人又不敢擅自做主,这不就过来跟您请示了么?”很快,这名兵丁就来到了城墙后的一个藏兵洞里,他的长官也就是一名小旗正坐在那里烤火。
这名小旗三十来岁左右,中等个头,瘦长的脸颊,不过跟那两名面带菜色的守城兵丁不同,他的气色要好了不少。穿着一身破旧的勉强看得出原本是红色的鸳鸯战袄,当然了,这套鸳鸯战袄可不是将军穿的那种包含了山文甲、护心镜、头盔以及卫足、短靴等一系列防护措施的正规的战甲,这名小旗充其量只是在外头罩着一件红色的战袍罢了。
“齐老六,你他娘的不在前面执勤跑到我这来干什么?”
看到那名年纪大的兵丁到来,坐在火堆旁的小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宋头,您可是冤枉我了,我哪敢偷懒啊!”叫做齐老六的兵丁见天叫起屈来,“这不是外头来了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家伙,自称是从南洋来的人想要进城,小人又不敢擅自做主,这不就过来跟您请示了么很快,这名兵丁就来到了城墙后的一个藏兵洞里,他的长官也就是一名小旗正坐在那里烤火。
这名小旗三十来岁左右,中等个头,瘦长的脸颊,不过跟那两名面带菜色的守城兵丁不同,他的气色要好了不少。穿着一身破旧的勉强看得出原本是红色的鸳鸯战袄,当然了,这套鸳鸯战袄可不是将军穿的那种包含了山文甲、护心镜、头盔以及卫足、短靴等一系列防护措施的正规的战甲,这名小旗充其量只是在外头罩着一件红色的战袍罢了。
“齐老六,你他娘的不在前面执勤跑到我这来干什么?”
看到那名年纪大的兵丁到来,坐在火堆旁的小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宋头,您可是冤枉我了,我哪敢偷懒啊!”叫做齐老六的兵丁见天叫起屈来,“这不是外头来了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家伙,自称是从南洋来的人想要进城,小人又不敢擅自做主,这不就过来跟您请示了么很快,这名兵丁就来到了城墙后的一个藏兵洞里,他的长官也就是一名小旗正坐在那里烤火。
这名小旗三十来岁左右,中等个头,瘦长的脸颊,不过跟那两名面带菜色的守城兵丁不同,他的气色要好了不少。穿着一身破旧的勉强看得出原本是红色的鸳鸯战袄,当然了,这套鸳鸯战袄可不是将军穿的那种包含了山文甲、护心镜、头盔以及卫足、短靴等一系列防护措施的正规的战甲,这名小旗充其量只是在外头罩着一件红色的战袍罢了。
“齐老六,你他娘的不在前面执勤跑到我这来干什么?”
看到那名年纪大的兵丁到来,坐在火堆旁的小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宋头,您可是冤枉我了,我哪敢偷懒啊!”叫做齐老六的兵丁见天叫起屈来,“这不是外头来了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家伙,自称是从南洋来的人想要进城,小人又不敢擅自做主,这不就过来跟您请示了么
第四百三十六章 咱们撤兵()
伴随着隆隆的马蹄声,数百名骑着战马疾驰的身影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明军来了,立即列队,迎上去……迎上去!”博穆博果尔拼命的吼叫着。
“大人,明军的人数太多了。”旁边有人喊了起来,他说的不错,从马蹄声来看对面明军的人数至少有三四百人,足足比他们多了好几倍。
“啪!”
随着一声脆响,博穆博果尔手里的马鞭已经挥了出去,刚说话的人脸上立刻多了一道鲜红的红色伤痕,看着捂着脸的马甲兵,博穆博果尔咬着牙道:“你这个懦夫,若是让我再听到你说出动摇军心的话,我就亲手将你的人头砍下来!”
“是!”
看到一脸杀气的博穆博果尔,马甲兵不敢再多说一句,赶紧策马开始列队。满人的骑术确实不是吹的,只是短短数十秒,一百多名骑兵已经摆好了阵势。
看到己方的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博穆博果尔这才抽出了长刀高呼道:“镶蓝旗的勇士们,明人来送死了,就让我们用手中的弓箭和长刀告诉那些明人,胆敢冒犯我们的人只有一个下场,现在让我们拿起武器,去把那些明人的脑袋全砍下来吧!”
“冲啊!”
“杀……”
一百多名骑兵举起了手中的兵刃朝着前方袭来的明军冲了过去,而此时前方的那队明军也冲到了距离他们不足五百米的地方,就连对面明军的穿戴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只是看到了对面明军的穿着打扮后,不少人的眼中全都露出了惊悚的目光。
“是江宁军!”
一声凄厉的吼声在队伍中响了起来。
在惊呼声中一队队全身披着精钢铁甲,背后飘荡着红色披风的骑兵朝着飞驰了过来,包括博穆博果尔在内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如今的江宁军早就不是昔日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经历了大破代善、阿敏,乃至重创了努尔哈赤等一系列辉煌的战果后,江宁军已经变成一支闻名天下的强军,镶蓝旗这支在江宁军手中吃过大亏的队伍又怎么不知道江宁军的厉害,现在看到对方那一看就是早有预谋的伏击,所有人心中都涌起了一种绝望的情绪。
博穆博果尔也算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军官了,一年前的锦州之战他也曾经亲身经历,是以一看到对面竟然是江宁军后他心里立刻就明白己方大势已去。若是寻常的明军他们或许可以凭借着大清勇士的勇武和世事视死如归的勇气逃出生天甚至击败他们,但如果对手是江宁军的话博穆博果尔却知道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
博穆博果尔绝望的喊道:“萨姆尔,你马上带上一队人马用最快的速度逃回盖州,让咱们的人马上弃守盖州逃回鞍山,将今日之事向穆璋阿大人禀报,记住,盖州守不住了,你明白么?”
萨姆尔就是刚才被博穆博果尔在脸上抽了一鞭子的那名马甲兵,同时他也是一名分得拨什库(相当于明军的什长),听到萨姆尔的话后,他的脸上露出了悲壮的神情,“大人,还是您带人走吧,我带人拦住那些明军!”
“不行的!”博穆博果尔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凄然之色:“我身为奉命驻守盖州的牛录额真,若是在明军打来的时候擅自逃走,会有什么后果难道你不明白吗?”
萨姆尔心中也是一阵凄然,满清的军规十分的严厉,如果博穆博果尔真的敢丢弃部队擅自逃跑的话,即便是回到盛京等待他的也将是被塞进麻袋里然后被群马践踏的结果。
看到萨姆尔还在犹豫,博穆博果尔厉声喝道:“还不快走,你还在等什么!”
博穆博果尔这一发怒,萨姆尔这才调转马头大声吆喝了一声头也不回的朝着来路跑去,在他的身后则是十多名马甲兵。
目送着萨姆尔离开后,博穆博果尔这才大声喊道:“镶蓝旗的儿郎们,都跟着我冲啊!”
说完后,博穆博果尔用力一打马,朝着前方重来的江宁军骑兵冲去。
“杀!”
看到博穆博果尔率先冲了上去,身后的数十名骑兵也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面对数十名面露疯狂之色,心里已经有了决死之意的骑兵,若是换做寻常的明军纵然是己方有着人数上的优势也会心生惧意,但江宁军却不一样,面对疯狂扑过来的满清骑兵,他们举起了手中的三眼手铳。
“砰砰砰……”
随着一阵沉闷的火铳声响起,冲在最前面的博穆博果尔只觉得胸口一亮,紧接着传来一阵剧痛,当他吃力的低下头时,看到自己胸口已经多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口,随后就觉得全身的力气脱离了身体,整个无力的从战马上摔了下来。
面对铅弹的洗礼,博穆博果尔率领的七八十名骑兵最终全都倒在了冲锋的路上,而这个时间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刻钟。
已经战死的博穆博果尔不知道的是,在消灭了他们这一队巡逻骑兵之后,这数百名江宁军并没有丝毫的停留而是继续前进,这数百名骑兵走后不久,一队队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明军也出现了,他们对于躺在地上的那数十名清军的尸体连关注的兴趣都没有,便在一队队骑兵的拥簇下毫不停留的朝着盖州扑去。
江宁军突然在盖州登陆着实打了满清一个措手不及,在以往的日子里,驻扎在皮岛的以毛文龙为首的江东军虽然也不时会对满清进行袭扰,但这种袭扰却受限于江东军的实力以及种种原因注定只能是一种有限度的骚扰,对于满清来说只能算是疥癣之患,所以不管是原来的努尔哈赤还是现在的皇太极,都只是在盖州、耀州、海州以及鞍山辽阳一带部署了少量的兵力进行防守,跟江东军形成了一种对峙,但随着江宁军的到来这种脆弱的平衡立刻就被打破了。
在休息了两天后,两万江宁军开始踏上了辽东的土地,他们在杨峰的带领下朝着接连攻克了盖州、耀州和海州三个城池,紧接着兵临辽阳城下,一旦辽阳城被攻克,那么满人的老巢盛京便会完全暴露在江宁军的刀锋之下,而此时驻守辽阳城的不是别人,正是镶蓝旗的旗主阿敏。
辽东城的一座府邸里,一身铠甲的阿敏握着悬挂在腰间的长刀的刀柄沉吟不语,在他的左边坐着好几名全身披挂的满清军官。
看着脸上呈现出犹豫不决神色的阿敏,一名甲喇章京有些焦急的说道:“贝勒爷,咱们不能再犹豫下去了,江宁军兵锋异常犀利,就在昨天他们已经攻破了鞍山,若是不出意料的话他们很快就会朝辽阳而来,到底是战是和您总得拿个章程出来才行啊。”
旁边的一名甲喇章京冷笑道:“穆璋阿,你说的倒是轻巧,还是战是和呢。你自己将鞍山丢了也就罢了,难不成还想鼓动二贝勒也象你一样弃守辽阳吗?”
穆璋阿不甘示弱的反讥道:“图和拉,你不就是想说我贪生怕死丢弃城池吗?是……我承认是我主动弃守了鞍山,但是我可以拍着胸脯的说,我穆璋阿绝不是贪生怕死的人,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看到我穆璋阿怕死过,若不是为了给咱们镶蓝旗多留些种子,我也希望可以和鞍山共存亡,但是之后呢?我将手里所有的人马拼光之后对咱们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