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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一天一换啊!你不是说江南的士子风雅吗?”郑彦卿一脸失望的说道。
柳墨儿更是气急,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珠子直愣愣地盯着郑彦卿看,也不答话,直把郑彦卿弄得头皮发麻。
郑彦卿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连忙补救,卖乖说道:“好墨儿,莫要生气,我就是与你开些玩笑罢了。既然你说自己喜欢听戏,那我今日就给你们说个从来没有听过的剧目。话说那混沌骤起,天地初开…。”
第十四章,唐御弟的故事()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说的就是现在郑家大院此时的情景,一场新雨刚过,扑灭了往日的风尘。一阵微风轻抚,带来了四周田野的芬芳。农家情趣、悠然自得!
柳墨儿最近很是痴缠郑彦卿,不!应该是整个郑家大院的仆从最近都很痴缠郑彦卿。这上到古稀双庆的老欧,下至懵懂无知的童子。最近不知抽了什么风,都喜欢找些琐碎的由头,跑到郑彦卿的院落里待上一会。有时还算有印象的,都会被郑彦卿邀到屋里或是喝上一杯热茶或是吃些糕点,待上一会儿才会心满意足的离去。有时那些没有印象的,都会待上自己当差的家伙事跑到郑家少爷的院子里做些工活,只不过他们选的地儿总是比较靠近少爷的房门罢了!
瞧!是刚下过一场秋雨,地上还没大干,就又来了几个丫鬟婆子带着扫帚跑到郑少爷的院子里献殷勤了么!
那日郑彦卿为了讨好柳墨儿说了一段《西游释厄传》,却不知是谁又把它在郑家传扬了出去。这下子,一家子人都知道郑家小少爷不务正业,放着好好的诗书不读,反到为博少奶奶一笑,说起神怪故事了。
一开始大家都对郑彦卿的所作所为有些嗤之以鼻,没有几个看好他的,都觉得他仗着自己蒙了几年学,认识字,不知从哪里读了些杂志书刊,别和少奶奶卖弄起来了。可是后来不知谁又陆续从这院子里流出去了几篇故事,便让这整个郑家老小听得都痴了迷。后来他们得知自家少爷每日在他院中都会不定期的更新几篇故事,可就了不得了!
有些年长德勋的下人仗着自己的资历老,每天定时定点都会来到郑彦卿的院子里,待上一会。郑彦卿为了做些门面功夫,就光带着柳墨儿等人正经的读些诗词。这些人开始或许会奉承下“少爷肯用功之类的”,听得久了,见少爷迟迟不说那猴子爷爷的故事,就有些不耐了,有的人暗示、有的人明示、还有的老不修直接闯过来指名道姓地点播《西游记》,比如大管家福伯,人家是大忙人,但是每天午后都会说自己带着老夫人的命令,来这里替她老人家听听这个猴儿的故事。事儿了了,还会一通点评,说什么今儿个把猴子爷爷给说差了,怎么又被什么猪精狗怪的给撂倒了,那以前人家可是敢跟天斗敢跟地拼的大牛啊!怎么最近任谁都能压他一头,定是跟着那唐和尚短了肉食,没以往有劲了!这要是跟着三清爷爷,定还是翻山倒海的人物!
郑彦卿对于这个面厚心油的老仆没什么好印象,但每次都会以笑脸相迎,再以笑脸相送。
“人家猴儿爷就是吃素的好不好!我就没见过几个金丝猴吃桃吃的没劲的!”
……………………………
“这一日,唐僧师徒死人来到一条清澈见底的河边,摆渡的老婆婆把他们送过河后,唐僧口渴,要八戒到河中舀了一瓢水喝。八戒也是渴急了,就一头扎进河里,喝了个痛快。不料,半个小时后,唐僧八戒的肚子疼了起来。却道,原来他们已到了女儿国,这条河却唤作子母河……御弟哥哥,你好狠的心肝啊!…。就这样唐僧摒弃了娇艳如花的女儿国国主,重新踏上了西游释厄的路途上。”郑彦卿一脸深情的说道。
不知不觉又过了七八天的样子,故事也就慢慢地说到了《女儿国》这一篇,当然这一篇故事他是在四下的来人都走的七七八八的时候,才与柳墨儿等人私下说的,因为这一篇故事对他来说有着不同寻常的独家记忆。
想当初某tv在播放这一电视剧时,郑彦卿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一篇剧目。那柔情似水,娇艳似花的女儿国国主更是被他烙印在记忆深处。当初年少无知的他很不明白那秃头法师为何有这么大的魅力,那么多美艳的妖精不是要吃他,就是要嫁他。他记得当初这部剧播完后,自己还央着父亲领着他理了个与剧中一模一样的发型,只是自己到班上却没任何一个女同学给他同样的待遇,反而自己被喊了整整一学期的秃瓢!后来他长大了才明白,原来自己少了一匹白马!人家女孩子喜欢的可是白马王子,即使他是个秃瓢!
说偏了,
柳墨儿等人听到《女儿国》这一章,也被里面的女儿国国主的痴情给深深地打动了,爱极了国主的痴,也恨煞了御弟哥哥的痴!一时间没入故事之中不可自拔。
郑彦卿见状也不打搅,接着说道:“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只是那唐长老太过无情,空留国主独守空闺,望月兴叹!我深受其感,愿作歌以证,国主酣情!”
柳墨儿闻言回过神来,有些迷糊的问道:“夫君往日里您说些篇章,不都是留诗么?!怎么今儿个却要作歌啊?”
郑彦卿遂即信口胡诌道:“墨儿妹妹,诗词多留证青史,虽偶有绝妙篇章却难叙畅小女儿家的心思。歌就不同了,虽多是乡间俚语,却最能舒畅情怀!”
柳墨儿这才恍然道:“噢!原来如此,妾身懵懂无知,远不及夫君强识博记。还请夫君将那歌词道来,让墨儿一晤。”
郑彦卿也不卖关子,却是没道,反是一网深情地唱了出来:“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柳墨儿先是沉醉在这美妙的歌词中,她从未听过如此清新入情的歌曲,虽说这用词直白毫无文采可言。但就是这般直白的话儿,像恋人一般的慢慢诉说的曲调,才能彰显那女儿国国主的娇憨,以及她的敢爱敢恨地脾性。这却更能把唐长老的绝情表现的淋漓尽致,一览无余。只是后来,柳墨儿看着自家夫君望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是火热,迟钝如她也是明了,夫君这歌原不仅是为那国主相喝更像是对自己诉说一般…
郑彦卿唱着唱着不知不觉把自己代入其中,不知什么时候他看向柳墨儿的眼神就有了三分好奇、七分爱恋。柳墨儿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歌声打动,不由得也羞答答地与他相望起来。一时间屋内倒也颇为暧昧!
“墨儿妹妹…”
“雁卿哥哥…”
“少爷、少奶奶你们怎么了?是不是魇着了?”
就在郑彦卿与柳墨儿情到浓时,旁边传来了一声惊诧的疑问声。
“呃,秀儿啊!少爷无事,只是刚才那歌让我有些感触罢了!”
郑彦卿奸情被人撞破,也不害羞,厚着脸皮打个哈哈说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婢子这就放心了,刚才您一副痴呆呃模样,婢子还以为你又犯病了呢!”秀儿像是紧张极了,听到解释才像放松,用一只纤手拍着初具规模的胸口,喘着粗气说道。
“那少奶奶你呢,也是感触到了?”旁边的锦儿追问道。
“啊?这、这个呀,妾身好像也是感触到了呢!”柳墨儿不善撒谎,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托词道。
“噢,那婢子们就放心了!您初来乍到,万一有了什么闪失,老爷夫人们又该责怪我等侍候不周了呢!”锦儿与秀儿微微一故顾,才笑呵呵地说道。
“怎么会呢,婆母他们向来和善,再说锦儿、秀儿两位姐姐待墨儿是极好的,照顾的也是无微不至。他们怎么可能会没由头的就责罚你们呢!”柳墨儿打哈哈说道。
“嘻嘻,那可不一定呢!说不定就会有人说我们不好,会没由头的责罚我们的。不信,你瞧咱家这位!”锦儿说着就向一旁的郑彦卿递了一记媚眼,卖弄风情地说道。
柳墨儿“…。。”
此情此景,郑彦卿默默无语地想道:“唉!没有威严,连个贴身的丫头都敢向我挑衅,都怪我太过慈祥…”
第十五章,有客来访()
九月份的天空,很蓝,很蓝。蓝的迷人,蓝的透彻,就像是一块空灵的蓝水晶。没有浮云的点缀,有的之事大雁南飞的景观。抬头仰望,全身呈悠闲地“大”字形,似乎在那一瞬间,胸襟突然宽广了许多,有在此刻惊奇的发现,天空好像变得渴望不可及,这是否是在提醒我们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呢?
郑彦卿舒服地躺在自己院子里的藤椅上,天马行空地想到。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精心调理,郑彦卿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快要好了。静极思动,他十分想要到外面走走,看看这明朝的田地、这明朝的溪流、这明朝的风情。只是老夫人像是怕了似的,死活还不同意他再出门。最多允许他在郑家大院里逛逛,就这样,只要出了自己的小院自己的身后都会跟着一大批仆从充当老夫人的眼线,显然郑家人已经被郑彦卿之前发生的事故给吓怕了…
郑彦卿实在不想被那么多人用异样的眼光拘管着,无奈之下就让府里的下人在自己的院子里置了一几副藤椅,闲时就和自己的小娇妻等人,坐到上面稍加休憩。
郑彦卿刚把《狮驼岭》的故事与众人说完,底下的下人们都心满意足的走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那些个虽然都还在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瞅着自己希望能再加更一篇,但是郑彦卿实在没有心绪再多说一个字了。
明朝的天空是那般的纯净、那般的蓝,不带一丝斑杂。成群的候鸟似乎是感到了北风的寒意,都开始往南迁徙了。听着它们欢快的叫声,郑彦卿或是张松有些思念自己的家乡了,或许那个世界的鸟儿也开始搬家了吧,只是天空有些灰暗罢了…
好多人都说古代好,说那里无污染、绿色环保什么的。郑彦卿却觉得离开了信号塔,没有了电脑、手机、msn,真心有些不方便。这一个月,他日出而醒,日落而息,活的像个苦行僧一般。白天他要领着柳墨儿等人研习诗书,还要定时客串一把“郭德纲”讲上一两个小时的灌口;夜里七八点就要洗脚上床睡觉,每当无人时他总是习惯性地蒙着被子在自己的枕头下乱摸一痛,有时午夜梦萦梦到了郑家老宅安了wifi,醒来时却又空欢喜一场…
郑彦卿最近愈发的惆怅了,他觉得自己活在一个不真实的梦里。
柳墨儿蕙质兰心,好像洞察到了在自己夫君身上发生了一些秘密。她总是温柔安静地待在他的身边,有时会陪着他一起发呆、有时会陪着他仰望天空、有时会在听到他无奈而又惆怅的叹息声后暗暗替他担心。但她总是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准备聆听夫君向自己诉说。
“夫君,天气有些寒了,您的身子刚好,咱们还是回屋吧!”柳墨儿见夫君凝望着天上的大雁出神,犹豫地问道。
“嗯!是有些凉了,咱们进屋吧。”郑彦卿恍然地点了点头随口说道。
“锦儿、秀儿两位姐姐将这院中的茶具收拾下,妾身先扶着夫君进屋安歇。”柳墨儿扶着郑彦卿慢慢地向内屋走去,又回头悠悠地吩咐道。
“墨儿妹妹,我的身子已经好多了,你大可不必这般小心谨慎。要不,咱们走快些吧?”郑彦卿觉得二人靠的太近,身子有些不自在,有些尴尬地说道。
“夫君,咱家婆母嘱咐妾身,一定要看紧了您,妾身可不敢怠慢了!咱们走的慢,不也更稳妥么!”柳墨儿柔柔地说道。
“嗯,…。”郑彦卿像是同意了她的说法,微微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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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老爷唤你到前厅一叙。”
柳墨儿搀扶着郑彦卿刚要进屋,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福伯的一声吆唤,便止住了步伐,循着声音打量了一番福伯,才问道:“噢?父亲大人唤我过去?那福伯您可知他是为何事呢?平时父亲可是嘱咐我要多多休息,这些个日子连早晚的问候都给我省了,今日却有些蹊跷!”
福伯见自家少爷只听了自己一句问话,就见微知著地问到了梗概,对这个年少聪慧的少爷颇有些信服,便上前拱手说道:“少爷果然聪慧异常,权不似凡人呢!只是听了老奴问了一句,就知了个端倪,老奴佩服万分啊!”
看到福伯又向自己施礼,还带了一通马屁,郑彦卿无奈地安安扶额,语气淡然地劝道:“呃,福伯您老这是作甚!您是府上的老人,又是看着我长大的,怎么动不动就行礼的。莫不是臊我不成!我身子不爽,无法扶您,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