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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合同制卖笑女(求推荐、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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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雁卿撕破脑袋也没料到秦婉儿居然是个合同工,而且她当初寄宿在楚袖馆时,还只是与辛姐姐定的还是口头协议这种不具法律效益的契约。
历史系出身的郑雁卿,当然是知道“合同制”妓女是存在于古代中国的,(这些“合同制”青楼女子与其说她们是妓女,倒不如说她们依靠自身的特殊技艺来取悦顾客的优伶更为妥切。她们与寻常出卖**的青楼女子大为不同,她们大都出身清白、教养良好,多是家道中落之人,自身都会具备一定的文化素养以及专业艺能,同时在社会上具有一定的认知度。只不过是因为一些种种原因,比如为了生活,才会勉强被一些颇有名气的青楼画舫邀约寄宿,两者不过是互惠共赢的一种合作罢了,彼此之间并没有太多强制性的约束力。)然而郑雁卿实在没有料到,自己只是第一次逛青楼,认识的第二个从事娱乐方面的…花魁,竟然就是传说中百闻难一见的奇葩工种。
……………………………………。
“雁卿!该说的,愚兄也没瞒你都与你说了!这秦婉儿你是留下还是怎么样,你总要拿出个章程来吧!咱们都出来这么久了,老是晾着人家一个大姑娘在那等着也总不是个事儿啊!”
本就郁闷至极的郑雁卿,被无良堂兄这么一激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兄长,这个事儿…。它难办啊!”
郑雁卿嘬着大牙花子一脸悲苦的说道:“且不说这秦婉儿我愿不愿意留她;咱们就说,这事儿万一让咱们家里人知道了能会轻易饶了你我?单是墨儿那里,就不能让我好过!更别说小弟上面的父祖辈的了,不扒下我一层皮就算他们真心宠惯小弟了!”
“咳咳~!”见堂弟说的有趣,郑雁鸣不禁好笑,“雁卿,其实这个事吧并不是你想得那般难办!你要知道,咱们郑家虽说家风严谨,但是对待自家亲族还是十分优渥的。你别看咱家祖母平时不苟言笑的,但她可是打心眼里宠着你的,而且你也知道祖母她老人家向来体恤这些个可怜女儿,这秦婉儿无论品行样貌皆是上乘之选,想来祖母那里应该最好通融!叔父和婶娘那里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家婶娘最爱听戏看文,尤其喜欢那些个才子佳人的调调,如今贤弟与那秦婉儿此间邂逅,不正暗合婶娘的心意么!至于叔父么…。贤弟就更毋须忧虑了!他老人家可比任何人都要宠爱贤弟呢!别说如今一个区区的秦婉儿,即便日后贤弟再十个八个相好的,咱家叔父也会全力给贤弟兜着的!那贤弟所要担心的,也就只剩下墨儿弟妹那里了!”
“不过雁卿贤弟之才,此事亦当轻描淡写就能解决吧!”
郑雁卿再也不愿意搭理这个无良堂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扭头走了…
“贤弟,你这是要到哪去?”
“回宴客厅!你的辛姐姐都等急了吧!”
“……”
回到宴客厅后,
一切果然如同无良堂兄说的那样,这秦婉儿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人家一个俏生生、香喷喷的小美人儿自个送上门,却被郑雁卿想到没想地往外撵,并不是说他这个人矫情,而恰是因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文理念让他太过铭记于心,他实在无法像处在这个时代的古人一般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些声色犬马。
郑雁卿的前世享年二十五岁,无疾而终。他的一生平淡无奇、半点正经事没干过,全都浪费在读书受教育上了。可以说他几乎从未走出校园这个圈子,他的一生完全就被学校教育的框框架架、规规矩矩彻底给绑牢了!在他脑海的认知中,一个男人是可以有妻子的,但是前提必须是一对一。当然了,他并不是所谓的假道学、卫道士,男人出轨或者橱柜,他也是能接受的。但是前提这个男人一定不会是他,至少不会是现在的他!
未知的事物,总会令人彷徨、不安、不知所措,这需要一个缓冲、认知的时间;对于秦婉儿现在这种情况,郑雁卿以前从未遇到过,也从未想到过。如果可能的话再等个一两年,那时郑雁卿真正的适应了自己大明朝的身份后,或许这一切都不会成为问题了…
郑雁卿与无良堂兄暗暗交代一番,让他领着辛妈妈等人暂时离开了这间宴客厅。他想要以此与秦婉儿好好地畅谈下人生,希望籍此能打消她此时这个在自己看来十分荒诞的想法。
然而事情的发展最终是他始料未及的,无论郑雁卿从任何论点出发进行辩驳,秦婉儿始终柔情似水地盯着自己,那一副可怜诱人的模样让郑雁卿实在不忍心胡诌下去了。接着郑雁卿又从亲情入手,希望自己能从一个亲人一个朋友的角度出发阐明秦婉儿此时的做法是多么的无知和草率,然而自己除了从秦婉儿那里多收获几滴泪水外,更平添了许多烦恼,让他一度想到,“难道自己真的作得过分了?!”
实在没有办法了,郑雁卿只好选择妥协,“既然婉儿姑娘此时已经认定了道理,非要嫁入郑家与在下做妾,我也实在不好忍心推诿下去。只是婉儿姑娘,你应知道我前些时日刚刚与人成亲,而且本身也不过**岁的稚子顽童罢了,实在不懂得与人为夫。再加上婉儿姑娘此时想要嫁给我的心思,大都是出于感激之情以及一时冲动的想法,雁卿虽是无知,但也实在不好作出这般趁人之危的事。”
“不如这样吧!在下先立下文书,酬聘婉儿姑娘做妾。”郑雁卿皱着眉头极不情愿地说出了他的想法,“但是此文书上,在下想以此与婉儿姑娘定下誓约!”
“却不知,公子想要与婉儿如何相约?若是合乎情理,婉儿一定依你!”缄默许久的秦婉儿见快要达成所愿,这才笑颜如兮的说道。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郑雁卿定了定心神,这才说道:“我想与婉儿相约,先下聘书,但是三年之后才会迎你进门。”
看着一脸疑惑却又可人至极的秦婉儿,郑雁卿面色微讪,“婉儿姑娘,我定下这个誓约倒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先前在下曾言明,你此时想要与我做妾不过是一时冲动的草率之举,我实在忧心待日后你清醒后相通了在后悔今日的决定,届时无论对你还是对我都不过空余遗憾罢了!而这三年的时间对你我而言不过就是个缓冲,我希望婉儿姑娘你用着三年好好思量下今日所谓是对还是错,同时也想让你看清我郑彦卿是否真得值得你托付终生!或许不用多久,你就会遇到更好的良人,届时你大可以撕毁这份契约重新开始一份新的生活,完全毋须担心雁卿这里,届时我一定会以一个友人的身份祝福你的!”
郑雁卿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番在前世看来平淡无奇甚至有些官方的语言,会惹得秦婉儿情难自抑地痛哭起来。为此,郑雁卿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地劝慰了良久,然而权然不见一丝效果。无奈之下,郑雁卿只得吩咐守在外间门口的福伯,令他赶紧寻些笔墨过来。而福伯却误以为自家少爷又要作诗,也很迅速地就完成了吩咐。
秦婉儿非常清楚郑雁卿想要做什么,待笔墨送到后,她十分可人地就揽过了研磨墨水的任务,而郑彦卿也是心领神会,当即提笔签下了那份三年情契并亲手交付到秦婉儿的手中。此间事了,这才令其破涕为笑!
………………………………………
郑雁卿原本想要留秦婉儿小住些时日的,不为其他,只想她能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能对自己的一切有所了解,让她也好有个底。至于家中长辈那里,他也想好了,照实说也就是了!
只是秦婉儿听闻此事后,生怕给良人惹出麻烦,直言拒绝了郑雁卿的好意,当即就随辛妈妈等人返回了楚袖馆,连口中午饭都没顾得吃!
或许是心有愧疚亦或是出于同情,在她们临行时,郑雁卿将悬挂在腰间的一个镌刻有“郑”字的玉佩瞒着众人递给了秦婉儿,而秦婉儿也是噙着眼眸中的泪水将随身的一个锦囊送给了郑雁卿。
望着在骄阳下渐行渐远的马车,郑雁卿不由得长长地悲叹了一声,“唉~!”
“雁卿啊,你要是真心喜欢人家,就直接把她留下来得了!还非弄出个劳神子的三年之约,也不怕婉儿姑娘真的变心了?!”郑雁鸣挤眉弄眼一脸戏谑的说道,“等你再长大些,知道了男女间的情趣,到时候可有你哭的侍候了!”
“哼~!我要你刚才说的这些全都告诉祖母听!!!”
郑雁卿留了一地白眼,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直教无良堂兄张目结舌地盯着骄阳下被拉的极长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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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柳墨儿回娘家(求推荐、收藏)()
时光如苒,日暮西沉。
伴随着郑家大院平凡却又不乏情趣的日常琐事,时间渐渐地走近了年关。而郑家村也被漫天的飞雪粉饰的如同童话一般晶莹剔透;乡间小路上三五可见行人也都喜气洋洋、笑容满面仿佛是在为自己换上了新衣而沾沾窃喜…
这是冬天里一个较为寻常的傍晚,大片大片的雪花顺着有些昏暗的天空犹如花蝴蝶一般翩然落下,山丘、田野、河流、村落,全都被白蒙蒙的大雪给笼罩住了。
在汝阴县城的官道上,一辆做工精致的马车在两匹马儿欢快的牵驮下仍旧“踢踢哒哒的”向前路跑着。这恰如被一位技艺高超的画师,用他画龙点睛一般的一笔让这整幅暮色雪图给活泛了起来。
只是这般和谐的图画,却被从车厢内渐渐地传出的一阵又一阵断断续续的抱怨声给切底破坏了。
“…。兄长,这都怨你!要不是你嘴上没个把门的,在家里献宝似的随口就把我跟秦婉儿的三年之约给说了出来,墨儿她怎么会一声不吭地就跑回娘家,还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小弟这前前后后可是跑了十几趟,好话歹话也说个遍。可你说墨儿怎么就一点也不体谅下我的委屈和无奈呢!她以为那事儿是我想要得啊?要不是兄长你在里面胡搞乱搅的瞎掺合,我能遭这个活罪么!”
见无良堂兄也不接话,只是在角落里一脸讪笑的看着自己,郑雁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提起右脚就狠狠地踹了他一下。
郑雁卿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去岳丈家登门请罪的了,反正这一个多月来他总是日初而出、日暮而归,然而柳墨儿那里却丝毫不见起色,虽然口头上说是能体谅自己的苦衷,但就是不吐口答应同自己一道回家。
郑雁卿为此差点没有崩溃,倒不是说他真得多么离不开柳墨儿。而是因为这件事发生后,家中长辈曾三令五申地命令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让柳墨儿一家人原谅自己,放柳墨儿回郑家团圆。
起初时,郑雁卿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才能让岳家人满意。只得连夜向父亲求教了一些经验,第二天就从家中库房里提取了一大车的礼品并拖着无良堂兄战战兢兢地去岳家登门谢罪了!
然而出人意料的却是,自家的老丈人十分大度的肯定了自己的作为,并且还当着一家人的面毫不吝啬地赞扬了郑雁卿惜玉怜香的举动,而且还在饭桌上趁着酒劲把自己姑爷与风尘女子秦婉儿之间的三年誓约推崇到《西厢记》那般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上,更是再他酒醉不知事时在月下狂呼“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柳乾年青时候遇到此等美事!!!为什么这些个好事全都让我柳乾的女婿给碰着了!苍天呐,你待我柳乾何其不公啊!!!”
郑雁卿面对这般场景也只能默默讪笑,正当他祈求似的看向自家堂兄时,却被他那与刚才自己老丈人那一般无二的讽刺嘴脸,再次给深深伤到。
原本郑雁卿以为这件荒诞事儿应该伴随着老丈人的酒醉苏醒后圆满落幕了,令他始料未及的却是来自岳母那边的阻碍以及柳墨儿执拗顽固的性子。
无论自己怎么好言相劝,柳墨儿与岳母她们总是默不作声带着一抹温柔恬静地望着自己。郑雁卿不禁觉得自己犹如表演低劣的小丑一般,被人看的心生胆怯。
再后来几次登门无果后,渐渐地郑雁卿想起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也有样学样每次过来都学着柳墨儿那般模样面含微笑却缄默不语地陪伴在她的左右。这一场“婚外恋”风波也慢慢地演变成了小两口之间无声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