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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双方便冲入了对方中间。金军战骑怒吼冲杀,拼命直前;而玄甲军则挥舞刀枪杀得金军战骑人仰马翻血肉横飞!现场一片惨烈,战斗十分激烈!
混战片刻,金军战骑便已经完全落入下风了,只见黑色的玄甲军纵横驰突,马槊所向马倒人翻,横刀闪烁尸积血飞!勇猛的金军战骑在他们的面前竟然只有被屠戮的份,仿佛毫无还手之力!这些黑色的战骑,俨然就是从地狱中来到人间杀戮苍生的死神,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抵挡的可怕力量!
沾勒眼见情况不妙,当即率领残兵奔回城中。玄甲军衔尾追杀,差点就顺势冲入城中了。好在城门关得快,金军才暂时逃过了一劫。
玄甲军退回军阵中,随即炮队继续轰击城池。呼啸的炮弹好似恶魔的怒吼,乐康城在这怒吼中颤抖着。
没过多久,一处城墙便整个垮塌了下来,尘土飞扬。沾勒大惊失色,他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已经做过加固的城墙竟然就被轰塌了!当即令早就准备好的一队士兵带着土石木材前去封堵缺口。他现在只希望能够赶在燕云军冲上来之前把缺口封堵住,否则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数百上千的军士带着大量的土石木材奔到缺口处,便动手封堵缺口。然而就在这时,城外又是雷鸣大作,惊天动地!正在封堵缺口的金军将士还没反应过,狂暴的弹雨突然而至,拥挤在缺口处的金军将士登时血肉横飞,一下子便死伤了两三百人!剩下的金军将士惶恐异常,也顾不上封堵缺口了,纷纷扔掉了工具一哄而散!沾勒试图禁止,却哪里禁止得住!
而就在这时,燕云大炮又开始轰击城墙,整个西面城墙都在剧烈的颤抖,眼看摇摇欲坠了。
一处处城墙被轰塌,燕云大炮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在西城墙上轰开了四处缺口。当即大炮转向对准了金军的炮台,又是几轮猛烈轰击,炮台上的金军将士死的死,伤的伤,跑的跑,而摆在炮台上的大炮则东倒西歪损失惨重。
轰隆隆的炮击突然停歇了下来,随即战鼓声轰隆隆地大响了起来!
数万燕云军猛发一声喊,如同迅速涨起的潮水一般朝城池涌去。而此时,沾勒已经感觉到燕云军要冲进城来了,急令弓弩手登上城墙,又令包括铁甲步兵在内的所有步兵赶往缺口准备迎战!
弓弩手登上城墙,眼见敌人潮水一般涌上来,仿佛势不可挡,都不由得心头一凛。随即在将官的呼吼声中慌忙放箭,箭矢雨点一般落下去,然而却好象没有任何效果一般,片刻之后,那可怕的潮水便涌到了城墙下,从四处缺口狂涌而入!
李逵,鲁智深等燕云悍将当先冲阵,如同猛虎一般撞入敌军阵中,斧头乱舞,禅杖猛斫,直杀得金军将士血肉横飞!燕云将士跟着撞入敌军阵中,个个如猛虎下山一般,狠杀猛冲一往无前!金军将士拼死抵挡,却哪里抵挡得住,只顷刻之间便被冲得七零八落了!
燕云军蜂拥而入,直冲向城中纵深。
沾勒还没有放弃,不断招呼溃兵重新汇聚起来反击燕云军。惨烈的血战在各条大街小巷上演。这边大街上,数千金军正在与数千燕云军血战,只见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直杀得尸盈大街,血满沟渠!那边小巷中,一小队燕云军突然遭到数倍于己的敌军的伏击,登时陷入苦战之中,只见血水漫天飞舞,映衬着一张张疯狂至极的面孔!你捅我一枪,我还你一刀,血肉横飞,惨烈非常!眼看这一小队燕云军就要全军覆没了!
另一边,一名燕云悍将率领数百兵马与巴特勒率领的数百兵马撞在一起,登时恶战起来,怒吼声惊天动地。那燕云悍将对上了金军悍将巴特勒,只不到五个回合,那燕云悍将便被对方的十字大剑斩飞了头颅!燕云军士眼见己方将领阵亡,不由得心神震动,在对方的狂攻猛杀之下,战况岌岌可危!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突然从一侧传来!双方将士都是一惊,不由得循声望去,赫然看见一个面目黝黑,胡须戟张的大将提着一对板斧领着数百军士直冲过来!
燕云将士坚持情形都不由得大喜,而金军将士则不由得大惊。
李逵率领数百军士冲入战场,一下子便将金军将士冲得七零八落了。李逵找上巴特勒,巴特勒也找上了李逵!两人相遇,真如同猛虎遇见了雄狮!巴特勒怒吼着挥舞十字大剑,李逵哇哇怪叫着挥舞一对板斧!哐当一声,震人心魄!随即两人使出全力攻击对方,十字大剑和一对板斧上下翻飞斗得难解难分!巴特勒越斗越心惊,他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技巧其实是不如自己的,可是对方却如同一头发了疯的雄狮一般,招招拼命完全不顾自身安危,他虽然不断发现对方的破绽,可是却根本没法趁势攻击,因为一旦这么做了,照对方这种拼命地打法,自己虽然可以杀了他,但只怕自己也不死也重伤了!
十几招下来,巴特勒心胆皆虚,而李逵的攻势却是越来越猛,一浪接着一浪,一对斧头如同风车一般不断落下来,砸得巴特勒招数散乱连连后退。吼!李逵一声巨大怒吼,右手中斧头当头朝巴特勒脑门直劈下去!巴特勒慌忙举剑招架,只听见哐当一声,巴特勒浑身颤抖,站立不稳后退了一步!李逵左手斧头跟着横扫过去,咔嚓一声砍飞了巴特勒的头颅!巴特勒都没能惨叫一声便向后翻倒在地!众金军官兵眼见巴特勒阵亡,惶恐无已,被燕云军一阵扫荡,登时七零八落死伤惨重!
这时,燕云军在各个方向都打垮了金军,金军兵败如山倒,好似秋风下的落叶一般,四散飘零了。
燕云军占领了城池,随即杨再兴率领的玄甲军穿过城池向北追杀溃逃的金军。一路向北追杀,杀死金军无数。金军已经完全失去了斗志,亡命奔告,丢弃的军械铠甲辎重物资堆积在道路上,几乎阻断了道路。
沾勒率领残兵败将直向东逃,惶恐无已,草木皆兵。
突然看见前面来了一支军队,不由得大惊。随即才发现对方打的是己方的旗号,定睛一看,见是己方的军队,不由得松了口气。当即迎了上去,见领队的是娄烦,不禁心有余悸地道:“我还以为是燕云人呢!”
娄烦眼见沾勒带着一些残兵败将过来,大感惊异,急声问道:“沾勒,你们怎么弄得如此狼狈?难不成乐康城已经丢了?”
沾勒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地道:“敌军攻破了城池,乐康已经丢了!”娄烦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道:“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快?”
沾勒道:“他们有一种新的大炮,火力强大至极,射程又极远。我们的炮火根本就够不到他们,可是他们的炮火却能轰击我们的城墙!不到半个时辰,整个城墙便被轰得多处坍塌了!随即敌军蜂拥而入,我军虽然拼尽全力抵挡,却根本没用!”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这一两千残兵败将,苦涩地道:“能够逃出来的就只有这么多人!”
娄烦惊骇不已,当即道:“我们立刻回报娄室大将军!”
就在这时,远处雷鸣之声隐隐传来。娄烦等人不由得循声望去,只见无数黑影漫过了远处的一座小山丘。沾勒面色一变,惊声叫道:“是玄甲军!我们快走吧!”
娄烦眼见对方只有三千来人,便试图给对方来个迎头痛击,对沾勒道:“你走,我来对付他们!”沾勒急声道:“玄甲军勇不可当,绝非人力可以对抗的!将军不可轻敌啊!”
第一千八百六十五章 不可阻挡()
娄烦道:“区区三千人马,能够多大能耐,我就偏不信这个邪!”
沾勒见娄烦心意已决,只得也留下来。
娄烦下令麾下一万兵马列阵。可是军阵还未列好,那燕云玄甲战骑便已经如同黑云一般卷来了。娄烦不由得一惊,慌忙命令弓弩手发箭。弓弩手慌忙发箭,箭矢乱糟糟的飞向敌军。
几乎与此同时,玄甲战骑一起翻到了马肚下。箭矢落下来,玄甲战骑便好似雨中奔驰一般,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随即玄甲战骑翻身上来,猛地透出了一片投枪,恰似乌云一般猛扑金军!只听见噼里啪啦一片大响,投枪落入金军阵中,金军将士人仰马翻倒下一片,其他的金军将士则下意识地向后倒退!
就在这时,玄甲战骑如同旋风一般冲入了军阵中,铁蹄滚滚一往无前,刀光闪烁血肉横飞!娄烦见此情景扯着嗓子不停地叫喊,金军将士也是拼命抵挡!奈何玄甲战骑的威力实在是太过惊人了,并未能完全结成阵型的金军根本无法抵挡,一片片倒在对方的铁蹄刀锋之下,血肉横飞!
杨再兴一马当先直杀到金军帅旗之下,长枪对着娄烦急刺而出!娄烦慌忙格挡,啪的一声勉强挡开了这一击!两骑交错而过,杨再兴挥起左拳猛地砸在娄烦的面门之上,娄烦登时感到好像开了染坊一般,惨叫一声,从战马上翻倒下去。
沾勒及众亲兵赶紧上来将娄烦救了下去。此时,金军已经在玄甲军的狂冲猛杀之下兵败如山倒了。
杨再兴率领玄甲军又追杀了一道,才收兵回去。
娄室眼看着狼狈不堪的沾勒和娄烦,心中惊骇非常,他虽然早已经料到这场战争的艰难,却没想到开战之初己方便会败得如此之惨!
娄室看着沾勒,皱眉问道:“乐康怎么转眼之间就失守了?乐康城池是不久前才加固过的,虽然燕云军有大量大炮,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攻取乐康吧?”
沾勒连忙道:“大帅明鉴,燕云的发展速度真是远远超出了我们先前的预期了!他们竟然造出了一种比巨蟒炮还要厉害得多的大炮,我们的大炮放在城墙上的炮台上也远远够不着他们,可是他们却可以轻松地轰击我们!短短不到半个时辰,整个西面城墙就被轰塌了四处!随即敌军蜂拥而入,我军虽然舍命死战却根本抵挡不住,最终失守了!”
沾勒听到有一种比巨蟒炮还要厉害得多的大炮,吃了一惊,皱眉喃喃道:“燕云人有这种大炮的话,我们要守住长春州就难了!”随即看向娄烦,皱眉道:“我令你率领一万兵马驰援乐康,你怎么也一副打了打败仗的模样?”
娄烦连忙道:“末将在途中遇到了沾勒将军,就在这时,敌军玄甲军也赶到了。末将不得已与其打了一仗,可是……”娄烦说到这里,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惶惧之色,“那些玄甲军简直就不是人,分明就是魔鬼!三千战骑如同黑云一般卷来,我军根本抵挡不住,转眼之间就垮下来了!末将也差点死在那个敌军将领的手中!”
娄室皱眉道:“你碰到的是杨再兴的玄甲军,战败算是情理中的事情。”顿了顿,问两人道:“你们损失了多少,带回来了多少兵马?”
两人面面相觑,沾勒苦涩地道:“属下只带回来了千余人,娄烦将军的麾下也只剩下两三千人了。”
娄室面色微微一变,低头沉思起来。
娄烦道:“大帅,燕云军战力太强,又有无与伦比的利器,凭我们目前的兵力根本就不足以对抗他们啊!应当赶紧派人去向陛下求援!”沾勒点了点头。
娄室苦笑道:“求援?如今国内哪里还有多余的大军来支援我们啊!”看了两人一眼,道:“我刚刚接到消息,南路燕云军已经攻破了撒离喝大帅的阻击包围辽西州了。你们应该知道,辽西州是东京西面的门户,一旦被攻下,则东京西边的门户便大开了。如今几乎所有的兵马都调去支援辽西州了,根本就没有兵马能够来支援我们。我们只能依靠自己守卫长春州。”
娄烦和沾勒面面相觑,都一副心情沉重的模样。
半夜十分,娄室依旧没有休息,坐在书案后,看着地图,眉头紧紧地皱着。
就在这时,原本寂静的夜色中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娄室抬起头来,心里微微有些担心,扬声叫道:“来人!”
当即便有一个亲兵疾步进来了,躬身问道:“大帅有何吩咐?”
娄室站了起来,问道:“外面为什么如此喧哗?”
亲兵道:“刚才有一些溃兵逃回来了,因此有些喧哗。”
“溃兵?”娄室突然面色一变,急声道:“传令四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开启城门!把沾勒和娄烦给我叫来!”亲兵应了一声,奔了下去。
不久之后,沾勒和娄烦便带领着一队人马包围了刚刚进城的那一队溃兵。沾勒上前一步,喝道:“我沾勒,你们都是哪一部份的,叫你们的长官出来说话!”
数百人都没有作声,其中几个领头的军官互望了一眼。一个军官当即抽出弯刀厉声吼道:“不好了!沾勒和娄烦造反了!大家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