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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国宝-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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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重要人物。来到了岳阳,我们一路探听,来到这里,却没发现什么迹象,正在疑惑,这不,就赶上你们从团部里绑架他们的人。”

    “陈歪脖不在这里,”段老三说:“刚才我们审问那个绑来的军官,据他交待,前几天确实来过人。还抓了一个我们的人,押到这里来,可是,当天晚上就走了,不过,他们去了哪里,却不知道,我们绑架的这个军官,也说不清楚。”

    “是吗?”丁常有吃惊地说:“当天就走了?什么事这么紧急呢?”

    大家脚步匆匆,一边悄悄议论着。一边走向城外。大街上,安安静静,岳阳城几经战火,原来的城墙。早已经破坏得很厉害,很多地方都不完整,因此并没有完全意义上的城防系统,本地的小乞丐们对道路地形很熟悉,带着段老三和丁常有的人,绕过城里的岗哨、兵营。曲里拐弯,走过一段废墟似的残破城垣,来到城外。

    城外即是湖边,黑夜里,茫茫湖水也静下来,天地间一片沉静,大家因为没有找到何原的下落,都显得有些沉闷,丁常有分析道:“既然他们将被抓的老何也一起押走了,那就只有一个方向,就是北方,不可能把老何再送回长沙去,所以,陈歪脖也好,老何也好,都一起沿着水路去北边了,至于去了哪里,咱们可以慢慢去找。”

    “说得对,沿水路走,一直到武汉,才最有可能改上陆路,咱们去武汉找他们。”段老三说,

    “好,去武汉,去武汉。”石锁等人都纷纷叫道。

    段老三安排了一下,决定大部分队员们都跟着胡栓回长沙,小个子和徐厚、老齐以及刚刚投降的十几个申金钢手下湖匪,留下来在湖里组建队伍,并在百花寺里照顾满伯华,他自己和石锁、大凤跟了丁常有,去武汉追查何原的下落。

    “人多了也没有用,反而增大目标,不利于隐蔽。”段老三向大家解释道。

    此时已到半夜,风清月明,丁常有等人乘上一只渔船,月下起锚,向北航行而去。

    3

    船行了一夜,黎明的时候,渔船靠岸,段老三和石锁到岸上采购粮米蔬菜。岸边码头旁,有一个挺大的村镇,清晨的天空里飘着阵阵炊烟,鸡鸣犬吠,显得倒挺热闹。路边有个烧饼铺,石锁想买些烧饼带到船上,便走了进去。

    刚走进门口,脚下踏着了一个软东西,却是一个烧饼,只见屋里一片凌乱,地上扔了好多烧饼,木凳翻倒,碗碟摔在地上,散落了不少碎片,一只火叉,被折弯了横在门槛旁边。

    石锁吃了一惊,再向屋里看,靠着里屋烧烤间,倒着个穿着围裙、戴白帽的人,看装束象是烧饼铺的老板,满脸是血,正半坐在门槛上,靠着门框哼哼叽叽。里外间之间,挂着个半截门帘,石锁两步跨过去,掀开门帘,里间的泥烤炉尚且着着火,一片焦糊味散出来,一铁屉烧饼已经烤焦了,里间外间,除了倒在门槛上的烧饼铺老板,整个烧饼铺里便没有别人。

    “老板,怎么回事?”石锁问道。他发现卖烧饼的人脸上有一道伤口,虽然不重,但血流满面,很是难看。

    “有人打架,******,”老板挣扎着爬起身来,“赶上倒霉,他们到我的小铺子里来打架。”

    “谁打架了?”石锁将老板扶起来,老板哎哟哎哟地揉了揉腰背,苦着脸说:“我怎么这么倒霉,今天早晨,连一个烧饼还没卖,两个客人走了进来,一个是瘸子,一个是瞎子,两个残疾人”

    “什么?”段老三和石锁又吃了一惊,烧饼铺里打架,倒也不足为奇,但老板提到“一个瘸子一个瞎子”,却一下让人联想起满伯华受伤时的情景来,难道那两个不明身份的人,又来到这里了?

    老板爬起来,段老三帮他洗净脸上的伤口,包扎起来,老板不住叫痛,唉声叹气地道谢,段老三问道:“他们两个,和你有过节吗?为什么要打你?”(。)

第三十九章(6) 瘸子瞎子() 
“哪里有过节,我又不认识他们,”老板叹着气说:“他们倒不是打我,是他们自己打了起来。唉,我怕打烂了家什,上前拉架,这才被踢了一脚,射了一箭,哎哟,真******痛。”

    石锁和段老三越听越奇怪,那两个“瘸子和瞎子”本是一伙,怎么却又自家人打了起来?老板絮絮叨叨地说:“我一见有客人进铺,忙着招呼卖货,尤其两个都是残疾人,我们做买卖的,讲究与人为善,便是他们吃了烧饼不给钱,我也不当什么唉,扯远了。一开始,他们俩倒也挺和气的,有说有笑地坐下来吃烧饼,象是挺亲密的朋友,我在里间烤烧饼,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象是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我拿着烧饼叉子,走出来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只见他们两人,瞎子拿着把刀子,瘸子空着手,正在屋里杀仗,哇呀,你们可没看见,这俩人都是凶神恶煞的模样,咬牙切齿,样子怪可怕,我这个烧饼铺也不大,屋里的桌子凳子,便都给他们踢腾得七扭八歪,桌子上的盘子碟子,也掉在地上,我这心里疼啊,你们打架,干什么要碰坏我的东西,小本经营的买卖,卖多少烧饼,才能赚出一张桌子钱”

    段老三打断他的罗嗦,“他们两个吵架的时候,说的都是什么,你听见了吗?”

    “谁知道说的什么,我可不想听。对了,那个瞎子好象说:‘老子谁的话也不信,你说出大天来,我也不会上当了。’那个瘸子,一个劲冷笑,那笑声实在是冷,让人觉得骨头都发凉。”

    “那干吗你又受伤了?”

    “唉,都怪我财迷心窍,心疼打烂了的家具物件。上前想劝劝他们,我朝他们喊道:‘二位大爷,你们行行好,到外边打去行不行。别砸坏了我的烧饼铺,也是当时我着急了,忘了自己手里拿着一个火叉子,那们准是以为我要上手,那个瘸子冷不防就给我了一脚。踹得我啊,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我的妈呀,五脏六腑都翻了个儿,这还不算,他还甩手就给了我一箭,幸亏我脸上皮厚,划破了皮,破了点相。总算能保住命,就念了阿弥陀佛了”

    “后来呢?”石锁问道。

    “后来,他们就都窜出去了,跑得没影儿了。那个瘸子可真厉害,瘸着一条腿,打得瞎子没命地跑。”

    段老三走到墙角里,捡起一支小箭来,那箭只有半尺长,是一支木制的袖箭,小巧锋利。他端详着袖箭,问烧饼铺的老板,“据你看,他们俩身上的残疾。是真的还是假的?”

    “啊?这我得想想。嗯,那个瘸子嘛,确实是腿有毛病,不论走路,还是打架的时候,都是一瘸一拐的。那个瞎子嘛,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怀疑了,他进门的时候象是瞎子,可打起架来,又象是什么都看得见,我这间铺子,其实挺窄,可他蹿蹦跳跃,一点没显出不方便来,对对,他肯定能看见东西。这个王八蛋瞎子,多半是假装出来的。”

    从烧饼铺里出来,段老三拿着那袖箭问石锁,“张神箭的袖箭,你记得是什么样子吗?”

    “好象也就是这个样子,不过,所有使袖箭的人,也差不多就是这样子,这就是最普通的袖箭。”

    虽然两人都是满腹疑惑,却也找不到答案。买完了米菜,回到岸边码头时,看见几个穿得花花绿绿的人正在和大凤说话。

    那几个人象是走江湖卖艺的,挑着木箱,身上的打扮,都是卖艺的行头,为首一个女人,约有三十多岁,穿一件大红袄,鬓边插了朵红花,笑得满脸花枝灿烂,大凤见段老三和石锁回来了,对他们说:“这个大姐想搭咱们的船。”

    段老三皱了皱眉,这条船虽然可以装得下这几个人,但他们去北边是为了侦察,如果与别人同船,必不方便,因此想婉拒,那女人已经看出了段老三的脸色,赶紧陪笑说:“大兄弟,我也知道您为难,但眼下我们也有急事,江湖上混碗饭吃不容易,您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如今河里渡船稀少,水运几乎就没有了,我知道您不在乎几个船钱,就只当是同在江湖,为我们两肋插刀一把”

    这女人两片嘴能说会道,一边察颜观色,一边把话说得入情入理,让人不能拒绝,段老三只好说道:“好吧,不过我们有可能承时停船。”

    “没问题,没问题。”那女人满口应承,指挥着几个人挑箱子上船,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矮瘦汉子,蔫头耷脑,一直没有说话,背着一个大筐子,那女人称他为“孩他爸”,却是让人有些意外,这两人既是夫妻,看样子对外联络事务,支撑场面,都由女人出面,而男人只象个随从一样缩在一边,让人看了不禁摇头。

    上了船,大家聊天,知道这是一个杂耍班,那矮瘦男人姓姬,是班主,红衣女人是他老婆,大凤笑道:“姬太太,真正的班主,只怕是你,不是姬老板。”

    “哈哈,”姬太太一笑,“摊上这么个男人,有什么办法,你们看他的样子,八脚也踹不出个屁来,我若不跑前跑后,这个班子还不黄了摊子?”

    姬老板蹲在一边,抽着一支烟袋,仍是一言不发。

    “喂,等一等。”岸边上,传来一声喊。

    此时,船已开动,离岸有十几丈远,几近中流,从岸边再想登船已不可能,谁还在朝船上喊?站在船头的段老三向岸边看去,只见两个中年人站在码头上,一边招手一边喊道:“姬太太,你们怎么走了?快回来。”

    姬太太从船舱里出来,朝岸上叉着腰骂道:“滚你娘的蛋,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有什么资格摆布老娘?撒泡尿照照你那驴日的德性。”口里乱骂着,柳眉倒竖,一副无赖泼妇的模样。

    船顺流而下,离岸渐远,段老三看着姬太太撒泼耍赖的样子,默默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后悔,不该让这些人上船。(。)

第四十章(1) 红莲昌盛() 
1

    丁常有问姬太太,“岸上那些人,找你们有事吗?”

    “没什么事,”姬太太撇了撇嘴,“一群想吃天鹅肉的王八蛋,想把我当个傻瓜在手掌心里玩,也没看看老娘是什么道行,我闯荡江湖的时候,他们还在撒尿和泥玩糖人呢,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她骂了半天,却并没有说明到底岸上的人是什么来路,和自己有什么过节。丁常有见她不肯说明,微微一笑,便不再问。

    杂耍班的道具箱子上,画着一些花花绿绿的演出图,有尖刀插喉,大变活人之类,鲜艳醒目,石锁好奇,问道:“老几位,这些图是真的吗?你们真会这么多本事?”

    “那当然,”姬太太得意地说:“南来的北往的,种田的做工的,谁不知道姬家班的名头。”她用脚尖踢了踢蹲在一旁抽闷烟的姬老板,“喂,你给这几位露一手。”

    姬老板挨了一下踢,还是没有说话,从口里拿出烟袋,磕了磕烟灰,起身走到道具箱子跟前,打开箱子,鼓捣了两下,然后突然回过脸来。

    石锁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刚才姬老板那张蔫不拉叽的脸,突然变成了一个哈哈笑的孙猴子脸,满脸通红,两腮金毛,圆瞪着火眼金睛,大眼睛忽闪忽闪两下,活灵活现。把石锁和大凤等人都看得张大了嘴巴,连声喝彩。

    姬老板身子一晃,脑袋一摇,脸上又变成了白骨精的模样,白脸细眉,眉目含笑,石锁的一声“好”刚喊出来,姬老板右臂一抹,头抬起来,又成了一副小丑脸,脸上五彩斑斓。怪模怪样,憨态可鞠。

    众人都被他的表演给吸引住了,一片叫好声,从杂耍班上船开始。一切事项都是姬太太在张罗,而她丈夫姬老板土头土脑,一直没有说话,未免让人觉得不象是班主,可这几下本事一露。大家才刮目相看。

    卸去了道具,姬老板又是一副蔫头耷脑的模样,蹲在一边默默抽起烟来。

    渔船顺流而下,每到码头,段老三等人都上岸询问,一直走了二百余里,始终没有得到消息。

    这天傍晚,到了一个叫做“罗家寨”的镇子,船泊了岸,大家上岸询问一番。依旧一无所获,几个人都有些闷闷不乐,走进一家面馆吃饭。

    丁常有和段老三等几人围了一桌,正在闷头吃面,忽然面馆的窗户“忽”地被风给吹开,一阵冷风,打进屋里,面馆伙计赶紧忙着去关门窗,嘴里唠叨着:“该死的大风,冬天里刮这么大的风。河里的船,不知道要翻多少了。”

    外面,风声一阵阵怪叫,从窗户看去。扬沙四起,枯叶乱飘,段老三问:“石锁,咱们的船,拴牢了吗?”

    “栓牢了,我亲自系的扣子。没问题。”

    丁常有说:“这大风只怕一时停不了,明天恐怕不能起航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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