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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批受到严格军事训练和忠心不二的人数超过几千上万人后,只要配备武器马匹,就是一支任何人不敢小觑的武装力量。
他不知道胡人铁骑有多猛,但大宋乡勇却是见识过的,单对单不好说。但若是赤手空拳打群架,自己这帮经过军训的儿郎们足能碾压那些只知道钻营偷空的闲汉乡兵。
这八万贯的现钱,张林思考了一会儿,准备留下一半放在身边,另外四万贯则准备向南方开拓。
这北边的经济环境其实不是很好,钱生钱的效率太差,而且贼匪较多,是适合于招兵买马的兵源地。但北边是北宋朝廷抵御北胡的军事重路,难以展开拳脚。
而南方则经济富裕,朝廷兵甲松弛,更符合张林的生活习惯不说,且天高皇帝远。只要他能够占据一方,手里有个万把人,则足以把南方的天都给掀翻了。
他猛然想到了方腊起义,不就是发生在北宋末年么?起义的地方是哪儿来的?他想不起来了,依稀记得是浙江那边的,反正是南方。
自己若是把水泊梁山给鼓动起来,再把方腊起义给添点油那割地称王的机会是大大的有啊。
越想越远,他开始往火药热武器的方面去想,等有了一个健全的大基地,则可以着手找人研究和生产火炮和火枪等原始热武器。
潘金莲见男人目光呆滞,脸上一阵一阵地贼笑,好奇地问道:“老爷在想什么呢?”
“老爷?”
“老爷!”
“啊?”张林被女人喊声惊醒了美梦,扭头看下去。
“奴家问老爷在想什么呢。”
“哦,没想什么,睡觉睡觉。”张林一肚子的小九九,终究是没法跟外人诉说,歪下身子入被窝里。
潘金莲嗔怪地在男人腰间捏了一把,随后把头埋入男人温暖宽阔的胸膛里,合眼入睡。
一夜无话。
各位镖头已经是拉好了队伍,整装待发。七位镖头,每位率领十个弟兄负责一处镖行的安保工作。
张林让人简单地操办了一下,就在靠近巨羊山的训练场地中训话一番,摆下践行酒,看着一队队经过月余军事训练的汉子们昂首出发。
虽然只有七八十人的队伍,但依旧看得张林心潮澎湃,让新入伙还没读过军事训练期的新人们羡慕不已。
闲汉招纳进大王乡后,经过试训后签订契约才算是入伙。入伙后,享受二两银子的月钱,吃住全包。拖家带口来投奔的,甚至可以提供简易住房。
身体素质不过关,或者不愿意入伙的闲汉则被集中遣散回去,发放一贯钱的辛苦费,算是仁至义尽了。
而入伙后,至少经过三十天的正式军事训练,才有资格去各个镖行分铺里入职,月钱提高到三两银子,根据每月盈利情况发放不等额的奖金。
镖头统管镖行分铺,镖师相当于副队长一职,管理数十名武装镖员和运输车队,级别在一开始就被划分开来,刺激底层镖员有一颗往上爬的事业心。
这一批勉强毕业的镖员,将要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剿匪任务,不知道最终效果会如何。训练场里还有二十来名未毕业的闲汉,只能埋头苦训,等待下一批次的入职。
于此同时,闲汉的招纳工作还在不停地进行着,仅这博州一带想要吃下来,至少需要开十四家镖局和两百个镖员。
除此外,巨羊山的秘密基地,也需要五六十个闲汉进行建设劳作。
张林手里有钱,心中不慌,按照自己心中的规划,有条不紊地扩张下去。
第85章 猥琐发育()
新宅内院的一件房中,张林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地喝茶无聊。
一个人过中年的儒雅老叟正坐在凳子上,专心致志地翻看桌面上堆成一堆的书画字帖,不住地发出惊奇赞叹,嘴里呢喃有词。
一副长约一米,宽幅三四十公分的画卷被老叟一寸寸的展开。其上花卉鲜艳欲滴,绽放盛开,杜鹃立在枝头,宛若啼鸣欢悦,活灵活现。
整幅画鸟虫花草融洽相处,看得人赏心悦目,怡然其中。
“以墨笔为之,殊草草,略施丹粉而已,神气迥出,别有生动之意。古人诚不欺我啊,老朽今生能目睹徐熙的玉堂富贵图,着实没有白活。”
看这人为画痴狂的模样,张林倒是没有多大感觉,最多是觉得画画的好罢了,笑道:“先生以为,那这幅是真迹?”
老头颤抖着胡子,目光移不开画卷:“真迹无疑!”
“能值多少钱?”
听到这话,老头顿时转过脸来,敢怒不敢言地抱怨道:“此乃徐熙大画家所作,他留存于世的真迹可不多,岂能用白黄俗物去比较?”
张林对什么艺术不艺术的不感兴趣,只关心钱,依旧笑脸问道:“我请先生来验宝,赏画是一方面,可先生也得按照规矩办事不是?你说书画不能用钱去衡量,那你自己不也是开了个古玩字画店?”
老头被说的哑口无言,喏喏地道:“那不一样,那不一样。唉罢了罢了,这幅画看是卖给谁了。若是卖给不懂欣赏的粗人,三五百贯钱是值的。若是卖给懂它的伯乐,三五千贯钱也能值的。”
张林微微点头,又问道:“那徐熙这幅石榴图呢?”
“比玉堂富贵图差不多的价值,还是要看买家是什么品位。”
“那这三幅蔡太师的字帖,唐玄宗鹡鸰颂题跋唐明皇鸡翎颂跋十八学士图跋
又值得多少钱?”
“这老朽不敢妄言。但按照市值,也值得五六百贯钱!”
张林奇道:“徐熙已经死了,他的字画难道不比蔡太师的值钱?”
老头笑道:“话不能这样说,徐熙毕竟没有蔡太师出名,更何况太师他老人家现在还健在呢。若是有人拿着他的字帖去办事求人,比之千金送礼还要有用。这就叫‘当朝显贵’!”
张林默默地点了点头,伸手把桌面上蔡京的三幅字帖收起来,装进一个木匣子了。这三幅字帖他暂且保存着,将来说不定有大用。
这姓李的老头是莘县里一个开书画古玩店的,小门小户,生意也是冷冷清清。从前在县学里教了一阵子书,后来实在穷困潦倒了才下海经商,只是心中那副读书人的体面感还不曾丢弃。
张林有心抬举他,便道:“李先生的书画古玩店生意如何?”
“老朽不善钻营,凑合糊口罢了。”
“你觉得我这大王乡又如何?”
“百废待兴,蒸蒸日上,保正倒是有治下的好本事。”
张林起身,推开窗户,远处训练场中闲汉们操练嘶吼喊口号的声音稀稀落落地传进来。
他笑道:“现在只是小乡,过些天便会变成大乡,若是先生肯来我这儿高就,我必不亏待你。”
老头惊道:“保正想要老朽做什么?”
“我这外院还缺个管家,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兴趣来给我做事。你那小店每月不过五六两银子的收入,我给你出十两银子的月钱。另外,只要你肯搬家来此,我这一幅徐熙大家的石榴图就赠送给你。”
“这,这”
“哎,先生不忙答应,回去考虑一下最好。我知道你家里还有个儿子成天游手好闲地不务正业,若是你答应来大王乡里住,我可以把你儿子放在报喜鸟布行里去做事。若是他做的好,每月拿的钱不比你少。”
老头低下头看看桌面上的书画,神色明显有些犹豫不决,不知如何选择。
“我这宅子刚建不久,手上正缺人用,等过段时间,恐怕先生想进就没什么机会了。现在这世道啊,笑贫不笑娼,您回去考虑一下,三天内给我答复不迟。”
“好老朽回去考虑一下再回复保正您。”
张林知道他动心了,欣赏一笑,拉着他重新坐下继续评估从张主薄家暗室里偷盗回的财宝价值。
这不算不知道,一算真吓一跳,当初估值一万贯钱还真少了。按照李老头的估算,这批书画字帖和玉器古玩若是运用得当,比十万贯钱都更有价值。
当然,这运用得当得看张林如何具体操作了,若是简单的卖掉,那只得三四万贯钱。但若是找合适的人当礼物送,求人办事比现金现银还要管用。
所谓盛世古董,乱世黄金,这千古流传的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今年按照北宋纪元是政和六年,张林不是历史专业,不知道具体的公元年限。
但从打听来的消息,这一年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加号大圣皇帝。金辽俩国正打得不可开交,金国东路军占领东京辽阳府,,辽东京道54州归入金国。
靖康之耻发生在1126年,他是知道的,按照时间往前推,张林把此刻的年限估算在1117年左右。也就是说,他还有九年的发育时间。
九年时间,他需要有一个稳定统治的地盘,这块地盘不能地处北方,否则正面要扛宋国军队,背面还会受到胡人的夹击。最好是偏东南一隅,靠海最佳。
其次是地盘上的煤铁资源需要比较丰富,用来建设基础轻重工业的完善体系,打造出出一支可以对抗胡人的军队。
说起来简单,但想要实现,可谓是难如登天。
从去年九月到今年十月,他也不过是积蓄了十万贯钱的家财,其中九万贯是他从张主薄暗室里扒来的,走了取巧的捷径。
细细想来,前途任重而道远啊。
晚间在内厅吃饭,肉片炒蕨菜,红烧排骨,韭菜炒鸡蛋,油煎茄丝,配一大碗羊肉汤。简单的四菜一汤,就是张宅一家三口的晚饭。
张林没那么多礼数讲究,一直都是让潘金莲和陶红云二人陪着吃饭,二女现在也是习惯这个老爷的随便。
第86章 官身()
饭间。
二女分别把各自手头上管着的事情汇报一遍,张林虽然从王、孙掌柜那里已经知晓,但不忍打击她们的积极性,还是耐心地听了。
让女人有点事情去做,总好过整天呆在宅院里发闷强,这人要是懒散惯了,能养出一堆臭毛病。
现下潘金莲管着宅院里收支账目,陶红云是介于张林和各位掌柜之间,充当一个总会计的角色,负责对账和清账。随着镖行分铺的开业在即,她手头繁琐的事情真不能算少。
当她们谈及宅地田产的时候,张林开口道:“不用买田地,至少暂时不买。就咱们大王乡里的那十来亩薄田我都想给铲了,每年种个几百斤粮食有跟没有一样,还不如用来扩建染坊。”
潘金莲小声地道:“可,可是我已经答应了林老叔,要在十八里铺乡、俎店乡和王奉乡里置办二百亩的佃田了。”
张林擦嘴的动作一滞,若无其事地问道:“什么时候说的?”
“就前天。”潘金莲小心翼翼地解释道:“这不是看账面上还有些存钱么,反正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买些佃田划算。”
“什么价?”
“那些都是淤地良田,每亩两千五百钱,也有些是上好的赤淤地,每亩三千钱。”
“全是连在一起的?”
“大多数都连着的,就十来亩地是被拆开的,不过离的也不算远。”
张林抬头想了想,宽声道:“没事,买就买吧。你去跟林老叔说,让他再去董社乡和柿子乡里也置办些地,荒田也多买些,最好是连在一起的。”
陶红云好奇问道:“老爷怎么又打算买那么多地了?”
“现在乡里人多了,口粮肉蔬的消耗不算少。所以,这几百亩地分开来,把上等田用来种粮,良田种菜蔬,荒田用来养猪养驴马。正好畜牧粪便可以施肥。再说,以后逢年过节,也可以发些猪肉给乡人当福利。”
潘金莲笑道:“便是老爷好心,那些泥腿子也不知几生几世修来的福气能摊上这般好运道。”
张林眉头一皱:“什么泥腿子不泥腿的,以后这些话别再让我听到。”
“是,奴家知错了。”
吃完饭,两女望着男人的目光都似有期盼,却是没有主动説。
张林假装没看见,先去染坊那边巡视了一番,叮嘱住宿的染工们注意防火,闲逛一圈才是回了宅院里。
他先是朝着陶红云的小院走去,走到一半觉得不妥,又折回去潘金莲的小院。
刚进院门,潘金莲便来迎他,满脸欢喜神色,叫翠梅丫头去烧水准备沐浴。自己把男人引进屋子里,宽衣解带。
张林伸展着双臂,任由女人服侍宽衣。这阵子他忙里忙外,虽然晚上都是陪身体康复中的潘金莲睡觉,但却有些天没啪啪啪了。
昨晚酒后清醒聊天那一会,他便察觉到潘金莲的欲望,只是当时酒后不适,才没动手。
此番见女人满脸媚态,哪里还不知她心里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