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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文臣经高峻山这么一点拨,云消雾散,明白了不杀李自成的理由。
高峻山又征询在坐的意见:“现在李自成就在城外等我,你们说我要不要将他请进城来?”
“这恐怕不行!”田文居立即反对,“让李自成进城,万一被朝廷的耳目探听去了,他林铭球必定来要人,那时候我们就被动了。”
高峻山赞同田文居的观点,他对田文居道:“公仁,你先替我出一趟城,把李自成的住所安顿好,一定要选一个安全隐蔽,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安顿好之后,我便会去与他见面。”
“遵令!”田文居很乐意接受这样的差事。
第九十八章 谷城双雄会()
在谷城西南五里外的一个村子,高峻山与李自成在一间独院两层楼的土屋里见面了。
寒风呼啸,吹打着没有叶子的树枝“沙沙沙”地作响,灰暗的天空,乱云飞渡。
院子里,李自成手下小将李双喜、张鼐警惕地守卫着门口,高峻山的卫队长孙可望骑在马上在村子四周来回地巡游。
土屋的楼下,厅堂当中生了一盆炉火,火盆旁边放了两把椅子,几支燃烧的蜡烛在烛台上摇曳,李自成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沉思:各路义军,在明廷的军事压力下,纷纷投降了明军,除高峻山外,曹操和王光恩等九家也在均州和房县一带投降了明军,射塌天刘国能不仅投降了,而且一心一意地替朝廷卖命。在英霍山中革里眼贺一龙、争世王贺锦等也有投降明廷的打算,在豫南的老回回马守应,据说也都在脚蹬两家船。十三家七十二营中除掉已经被消灭的不算,如今坚不投降的只剩下由李自成继承的高迎祥这一家了。
如果大家都投降了,他的处境会更加困难。等到清兵退出长城,朝廷还会集中几省的官军来对付他,甚至会比洪承畴和孙传庭曾经纠集到的人马更多,如果这样的日子来到,纵然他不会被彻底消灭,但是想打开局面也将万难了。
他此番来的目的就是要说服高峻山和他一起举旗造反,如果高峻山能够重举义旗,打开新局面是指日可待。
李自成的脸庞消瘦了许多,身穿绿棉甲,头戴铁头盔,完全一副明军的打扮,他说起话来依旧是声大如钟。
高峻山一脚跨入屋内,期盼已久的李自成急忙迎上来,伸出大手,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两人一言不发,良久,方才慢慢松开紧握的手。
高峻山先开口道:“自成哥,见到你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李自成叹口气道:“咳!你姐到现在还下落不明,真不该当初让她独当一面。”
高峻山是个穿越者,知道高桂英不会有事,他安慰李自成道:“你也不必过于自责,也许你回去之后就能见到我姐。”
李自成两眼湿润,道:“但愿如此!”
高峻山道:“这地方很清静,你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
李自成心事重重:“这地方确实清静。”
高峻山试探道:“自成哥,你不如跟着我投降朝廷吧,这样就不用天天奔波了。”
李自成信心百倍:“胜败乃兵家常事。没有败,也就不会有胜。自古起义,哪有一帆风顺的?”
高峻山笑道:“好样的,这才像我自成哥!我父王没有看错你。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想听听你的主见。”
“我的主见?”高峻山摇摇头,“我能给你什么主见呢?”
李自成深有感触道:“自荥阳大会之后,咱们十三家拧成一股绳,齐心作战,在中原闹得地覆天翻。可这两年,咱们十三家分成了几股,你,张献忠,曹操,我,老回回,还有革里眼他们,各打各的,犹如一盘散沙,都吃了官军的亏。”
高峻山心想,你还好意思提什么十三家,麻拉个痹!你们有哪一家是按照既定方针去执行的?都是各自按照自己的利益行事,差点把老子给阴了!你们这些没素质的人还想坐天下?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高峻山表面上没有流出从情绪,问:“依你之见,今后如何是好?”
李自成道:“如今鞑子深入畿辅,洪承畴和孙传庭都去勤王,内地官军空虚,正是咱们大干一番的好时机。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
高峻山不想过早在李自成面前亮出底牌:“你想重振旗鼓,当然很好。你想我如何助你?”
李自成强调:“我来谷城不是求你的,只是要跟你商议商议咱们今后应该如何干。”
高峻山心里说,你现在穷光蛋一个,巴不得我扯旗造反,闹得四处起火,八下冒烟,你好趁火打铁。于是回敬道:“自成哥无须与我商议,你先扯起大旗,我还要看一看。”
李自成不做声了,动手在火盆里加了快木炭,突然问:“峻山弟,有朝一日,打垮了明朝,你我二人谁为主?”
高峻山料到李自成会问出这个问题,他用鼻孔冷笑一声,道:“自成哥,你未免想得太早了。”
李自成道:“这个问题越早讲清楚越好,不可能咱俩并排坐在金銮殿上吧?”
高峻山心想,谁要和你一起坐金銮殿?看来不给个定心丸给李自成,他不会好好合作,于是他站起身,走到木窗前,拉开栓子,把木窗打开,一阵寒风吹了进来,他说道:“坐在暖房里说的话是不作数的,我现在面对肆虐的寒风发誓,誓与自成哥互为犄角,直到自成哥坐上金銮殿,否则,让我高峻山在这寒风中冻死!”
李自成激动地从椅子上跳起来,道:“好哇,这些话说得才真是痛快!你说得很真诚,也是英雄本色,咱兄弟俩一言为定,互为犄角。”
高峻山伸出大手与李自成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两人再次坐下之后,李自成问出了他最想问的话:“峻山弟,你打算什么时候在谷城起事?”
高峻山道:“我这边到好说,早就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重举义旗,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间可以动手。”
“我看,你最好是明年收了麦子就动手。”
高峻山承若道:“这里是四月半间开始割麦,咱们就决定在端阳节过后一两天内同时动手吧。”
李自成强调:“峻山弟,此事非同小可。咱们一言为定,你可不要中途变卦!”
高峻山道:“自成哥请放心,没有你,我一个人也成不了气候。在我爹的份上,我也不会把你卖了,加上还有我姐呢,这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情谊呀!”
古时的这种亲情是很密切的,所里李自成并不怀疑高峻山的态度,他来谷城的计划成功了,心中十分高兴,但为着提防意外变故,决定即刻离开谷城。他紧紧地握着高峻山的手道:“我相信你,一言为定,端阳节过后一两天内同时动手。”
高峻山道:“事情已经说定,你也不用着急回去了,你安心在这里住几天,我会散发人去找我姐的。”
李自成站起身道:“事情已经说定,我也没有必要在此多住了,我马上动身,赶回商洛山中,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
高峻山也站起身,再次握住李自成的手:“你心已决,我也就不勉强了,路上多加小心!”
“保重!”李自成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双喜、张鼐备马上路!”
第九十九章 及笄之年陈圆圆()
高峻山送走李自成之后,看看天色已近黄昏,打算返回谷城,才出村子,忽听前面的林子里有少女的哭声,高峻山勒住马头,叫孙可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孙可望带了两个人前去察看,不一会带回一个哭成泪人的少女。
高峻山下马问道:“眼看天就黑了,你一个人在此哭什么?”
少女一边抽泣一边回道:“我、我姨丈不让我进城,把我一、一个人,丢在村、村里。”
“你姨丈是谁?”高峻山问。
“我姨丈,”少女一边抹眼泪一边道,“嗯、嗯,他是我姨丈。”
高峻山再问:“你为什么要进城?”
此时,少女总算止住了哭泣,道:“我姨丈说城里有好多坏人,不让我去,他办完事就回来接我。”
“你不是这个村子的人呀?”
少女道:“我们是从武进来的,我姨夫说要带我去京城,他现在进城办事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村里。”
高峻山看了一眼孙可望,孙可望连忙解释:“秦王,武进乃常州府。”
高峻山问:“你姨夫是做什么的?”
“卖茶叶的。”
“哦!一个生意人。”高峻山关切地问:“你父母呢?”
少女警惕地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们都不是坏人,关心你才问你的。”高峻山尽量摆出一副慈祥的面孔,以降低少女的防范心理。
小女天真地问:“我姨丈说城里有许多的坏人,你们不是城里的吧?”
“不,不是。”高峻山微笑地要摇着头,“我就住在村子里,不信我带你回村里看看。”
“我正想回村里去,你就带我去吧!”
高峻山一挥手,对孙可望道:“你先回去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就到。”
孙可望领会意图,留下几个人跟着高峻山,自己领一队人又折回土屋,去从新布置房间。
“他们怎么这么听你的话?”少女问。
高峻山一手牵着缰绳,一手轻轻地扶着少女的背:“他们不光听我的话,你叫他们干什么,他们也听。”
“真的吗?”
“你试试。”
“哎!”少女招呼一个骑在马上的士兵,“能不能让我骑一下你的马?”
高峻山问:“你会骑马?”
“不会,我只是好奇。”
“那你不如骑我,我的马。”高峻山的语速很缓慢,他故意在我的那里顿了一下。
少女笑了,笑的很甜:“你怎么好骑,我还是骑你的马吧,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
“可是,我没有骑过马。”
高峻山微笑道:“我可以扶你上去。”
少女的脸庞微微泛起了红晕:“我还是不骑了,就这样走路更自在。”
“哎哟!”少女一个分神,脚下一滑,差点摔倒,高峻山急忙抓住她的手。
“小心点!”高峻山提醒道。
“都怪你,坏……”少女的一个坏只是在嘴边轻轻地滑出,而且是只滑出了一半。
高峻山抓住少女的手,不舍得放开,这玉手好似水做的一般,柔滑无比,细柔无比,犹如初绽的花朵,握紧一点都会挤出水来。
“你叫什么?”高峻山没话找话。
“圆圆。”
“多大了?”
“十五。”
高峻山感叹道:“正是及笄之年呀!你知道及笄之年何解吗?”
谁知少女竟然吟诵出口道:“一口青春正及笄,蕊珠仙子下瑶池。箫吹弄玉登楼月,弦拨昭君未嫁时。”
“好听,好听!”
“什么?”
“你的声音十分的好听!”
少女问:“诗不好吗?”
高峻山赞叹道:“诗不及人美!”
少女很享受这般赞美,她突觉心中小鹿乱撞,一抹红晕在脸上泛开,像极了初开的桃花,羞涩可人。
就在此时,突听一声虎啸,林子里窜出一只斑纹虎,挡在情窦初开的少女面前。
“啊——!”
少女尖叫一声,竟然昏厥过去。
高峻山一手把少女揽入怀中,一手掏出中微子能动手枪,击毙眼前的斑纹虎。
……
独院土楼上,一间并不宽敞的房间里,放着一张楠木雕花床,房门虚掩,一盆炭火正在熊熊释放它的热能,使得屋内暖如春夏。
烛光摇曳,床上躺着的一位美人,正是那位见了老虎便吓昏过去的如花似玉的少女。
楼下正在烤着虎肉,浓浓的香味飘上二楼,充满整个房间。
高峻山坐在床前细细地端详躺在眼前的美人:腮晕潮红,羞娥凝绿,—肌妙肤,弱骨纤形,婀娜小蛮曲如柳。
他轻轻地吹灭了烛台上的一丝光亮……
第二天,高峻山邀请少女在楼下共进早餐。
“现在能说说你爹你娘吗?”
少女道:“我爹是个小货郎,我娘死得早,我从小就跟着我姨和姨夫。我本名叫邢沅,因为过到姨夫家,所以跟我姨夫姓,改姓陈,现在叫陈圆圆。”
高峻山大吃一惊:“你、你是陈圆圆?!”
“是呀,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我的天呀!好在李自成昨天急着要回去,否则,这个陈圆圆的初夜不就给了他了吗?哈哈,现在跟了我……
不对,高峻山好像联想起一些东西,如果他收了陈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