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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曹合一顿说教,裴闽居然肃然起敬,对其行礼道,“是学生误会了!还望大人责罚!”
坐在一旁的萧辰平嗤之以鼻,这曹合太会装了,把自己那点小算盘都说的如此高大上,要说厚颜无耻都有些抬举他。用他的口语说出来那就是,“君子如剑,真贱!”
(本章完)
第255章 谁才是萧家的主子(一)()
让云雀跟裴闽退下之后,萧辰平挖苦道,“你这个老曹啊,这脸皮忒厚了啊!比我们家老五都要厚上三分!”
曹合乐呵呵地说道,“我要是脸皮薄点,还不得被其他人笑话死!萧少主,今日造访,有何贵干啊?让我猜猜,莫不是请我喝你们青州的景泰佳酿?这怎么好意思呢!”
“酒是会给你的,不过你也得帮我看看最近谱的曲!”
一听萧辰平要给自己看曲子,曹合顿时来了兴致,“拿来我看看!”
接过曲谱,曹合仔细品阅起来,右手随着敲打起来,口中还不停的哼着。看到最后的落款之后,曹合会心一笑,朗声道,“空谷幽幽翠凝芳,朝露浅浅戏檐梁。明月兰生竹林岗,清风浮华照朱颜。有女期期自多情,少君默默映玉冠。空悲乱生两情付,登高万里霜满天。飞蓬断锋埋忠骨,梦中霓裳归幽谷。不思昙花喧四海,咫尺天涯净一方。好一个空谷幽兰啊!这曲子是不是有周兄的参与!”
萧辰平点头笑道,“周大哥谱了一半,我续了一半!”
曹合用羡慕的眼神看向萧辰平,轻声道,“说实话,我有些羡慕周子良!这曲确实不错,不与世俗争锋,却又深陷其中!与其说他周子良的胸襟气度,倒不如说是萧少主您的鸿鹄之志,却是我等俗人不能比的!”
“老曹啊,这次你算是猜错了。这里面的妙龄男女并非我,而是已故父母,我不过是想为爹娘谱一首悼念曲!”
曹合也不尴尬,收起曲谱说道,“正巧过几日便是与右教坊的比试,这曲子不如借我用一下如何?”
“可以!不过你不是想输嘛?为何要用这曲子?难不成你该注意了?”
“这比试又不是只比一场,我总得伪装一下不能输的太明显对吧!不然被西门大官人发现,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为表感谢,今日我做东,咱们去鹊华居尝一尝那里的淮扬菜如何?”
曹合这酒还没完全醒过来,萧辰平直接回绝道,“我看就免了吧!你要是真有心,把这曲子拿出来试一下!还有,你还是继续歇着吧!”
“也好!我接睡!”萧辰平起身离开后,曹合倒在榻上眯眼准备继续休憩,脑海中的那一曲空谷幽兰居然开始凭空演奏,甚至人物场景纷纷进入。毫无睡意地曹合又重新起身,取出自己陶埙吹了起来。一遍不行再来一遍,直到理顺这曲子的神韵所在。
萧辰平刚走左教坊的府门,右教坊府门前便来一队人马,看那排场起码也是大官人家。只是在看到马车上的徽印之后,萧辰平并未理会,正准备翻身上马离去,却被从马车上下来的华服青年喊住。
青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年约二十上下,环佩系银带。别看这青年仪表堂堂,却是个十足的怪胎,不但两性不惧更圈养男宠。在这京畿贵公子中属于另类的才子。
此子姓房名谦,乃是出自太宗时期梁国公房龄一脉。父亲房彦嗣梁国公爵位,现为礼部侍郎。
房谦走上前,阴阳怪气道,“吆,这不是萧大少主嘛?怎么?何时来到京城啊!也不跟在下说一声,好让在下为萧大少主接风洗尘!”
萧辰平跟这位奇葩可不是一路人,他的狐朋狗友是自己二叔的大儿子萧晦。还有河间王李尚的嫡子李荣,以及当朝御阁宰相杜恭的长孙杜琛!因常在风月之地乐善好施,这四个青年被青楼风雅的花魁们称为京城四公子!
他们四人虽说确实有些本事,可在萧辰平看来不过是四个纨绔子弟罢了!
萧辰平俯视房谦,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房谦着实有些不悦。若不是看在萧辰平是萧阁老的嫡孙,他绝对会让人把这毫无礼数的小子轰下马。
一身脂粉味的房谦正打算摸一下萧辰平的骏马,不想这骏马直接冲其喷出鼻息,弄的身上那叫一个落花烟雨。
被如此待遇,房谦没有生气,反倒是夸赞道,“呀,萧少主,您这坐骑确实不错啊!还真是随主的畜生!”
萧辰平勒了勒缰绳,坐骑马蹄蹋起,隐约有失控的苗头,吓得房谦后退了几步,只听到萧辰平说道,“我这马儿啊,就是性子急!我一上马,它自己就想早点回去。没想到被个花犬挡住了去路。实在有些对不住啊!”
“花犬?”跟在身后的裴闽不禁大惊失色,这萧少主身份就算再怎么尊贵。也不能如此侮辱他人吧,何况是梁国公的儿子。那在这京城中可是惹不起的主。
房谦双手掐腰,抬头直视萧辰平,“萧辰平,你这话是何意啊!谁是花犬?别以为你是萧阁老的嫡孙,就能随意侮辱别人!你莫不是以为御阁宰相还是萧老不成?”
房谦一副泼妇骂街的姿势,让萧辰平有些好笑,梁国公当真是过于忙碌朝廷之事,忽视了房谦的成长。就算他房谦不是以后的接班人,也不该任其这般下去吧。
自己主子升起,身为属下的护卫本应该上前保护。却不曾想到的是这些平日里骄横无比的鹰犬,没了往日的跋扈,老老实实地站在房谦的身后。房谦没脑子,可不代表他们没脑子,眼前这骑马的主是谁啊!青州萧家的少家主,那在级别上可是跟自己家主平起平坐的人物。
“笑话,这御阁宰相,太公他老人家是与不是又当如何?难不成你以为我萧辰平是靠太公他老人家,方有了今日之就?”
房谦讥讽道,“哼,若不是有萧老在,你萧辰平不过是个寻常子弟而已。若非如此,你可舍弃你那萧家身份,出来世间走一遭?”
此时的房谦甚是得意,他倒要看看萧辰平是敢还不是不敢。
“啊!谁打我?”
只见房谦那俏脸之上多了一个清晰的掌印,右脸更是在瞬间肿了起来。
“啪!啪!啪!”
足足十八掌打过,原本盛气凌人的房谦被打成了猪头,可他连打自己的人都没有看清楚。
房谦忽然觉得头晕向后栽倒,下属急忙接住房谦喊道,“少爷!少爷!”
房谦的心腹见自己的主子昏倒,只好抬起房谦急忙离开。这群人马离开之后,萧辰平身旁多了一个人,追星君陈彬。
萧云雀嬉笑道,“五叔!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老五摸了摸鼻子,嘲笑道,“这还狠,要不是看在老家主的面子上,我直接一巴掌拍死他!”
萧辰平问道,“老五,事情都办好了?”
“少主你放心,有我出马,还有办不好的事!”
“那好,咱们回府!”
(本章完)
第256章 谁才是萧家的主子(二)()
河间王府位于宫城西街区,王府建筑跟寻常亲王备置一般无二,甚至有些寒酸。这位河间王少年从军,曾立下不俗战功。后因受伤废了一条腿,只能退居二线。但并不妨碍市井百姓对河间王的赞颂,至少这位王爷是真刀真枪从死人堆里闯出一片天地的人物。
他本人对那些穷奢极欲之徒甚是厌恶,因此自己的府邸装修等等不太在意。反倒是在自己府邸的后院弄出了一个演武场,将十八般武器置于演武场上。演武场东边是马厩,河间王平日里都会牵马在演武场演练自己的武艺。别看已是四十三岁的年纪,那骑马射箭的精准度依然在九成左右。
河间王的一共有一妃一侧室,两子两女,王妃膝下一子,妾室则是一子两女。在年龄上河间王妃却比这位妾室要小的多,与河间王的年龄相差六岁。长子长女早已成婚搬出府邸,眼下这个府邸中只有上述其余家眷还住在王府内。
这一日河间王李尚演练完毕后,翻身下马,孺人胡氏递来锦帕,让小女儿给河间王按摩筋骨。
跟随河间王多年老官家急匆匆地来到演武场,说道,“王爷,大事不好了!”
见到老仆慌慌张张地模样,河间王嘲笑道,“你个老雷啊!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稳重!说吧,出什么事了?”
“回王爷,三公子的仆从回来说,三公子跟人比试受了伤,如今正在昏迷当中!”
河间王李尚噌的一下从座椅上跳起,质问道,“你说什么?荣儿被打伤了?谁干的?”
孺人胡氏插嘴道,“雷叔,王妃在感业寺祈福,怕是一时半会儿收不到消息!你赶紧带我去!”
河间王李尚一把拉住孺人胡氏,“你去做什么?”
孺人胡氏握住河间王的安慰道,“既然能跟荣儿比试,想来比试的那人绝不是泛泛之辈!再说荣儿只是昏迷,并无性命之忧。王爷您若出面,是必会惹来他人的猜疑。等妾身了解清楚后,王爷您在出面也不迟!”
听取胡孺人的意见后,河间王李尚只好答应,“速去速回!”
“妾身明白!”
京畿乐坊弘德馆外的观众议论纷纷,明明是点到即止的比试,谁曾想到最后的比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主持此次比试的乐府令等人,只好派人把围观比试的观众带出弘德馆,并传来御医为受伤的河间王世子李荣诊治。
馆内倒是安静,只不过在馆外,如同泼妇的房谦,正冲着坐在一旁喝茶的萧辰平一顿臭骂。房谦身旁的杜琛和萧晦反倒是格外的冷静,二人低头不语,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骂累的房谦,转头看向平日里话最多的二人,不解道,“我说你们两个平日不是话痨嘛!怎么近儿变得兔子一样!还是不是爷们啊!”
杜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不是输傻了啊!比试之前签的字你忘了啊,上面不是写着生死有别,各安天命!都怪你,如今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一会儿河间王妃来了,你如何跟她交待!”
萧晦看着镇定自若的萧辰平,他怎么也想不到,如此强悍的李荣都会输给萧辰平。李荣怎么会就败了呢?这个疑问怕是萧晦想破脑袋都猜不到。
赏梅煮酒大会毕竟是江湖之事,他们这些官家子弟从不关心江湖之事,又岂会知晓萧辰平在赏梅煮酒大会上的一鸣惊人呢。
更让萧晦意外的是来的人不是河间王妃,而是河间王的孺人胡氏。这个胡孺人可不是好欺骗的主,原本想借此机会推波助澜的萧晦如同被人一棒打头没了主意。
进入馆内从御医口中得知李荣的伤情后,胡孺人心中的大石头也跟着落了地。
御医冲胡孺人恭敬地说道,“世子虽然无大碍,但也需静养多日方可下地行走!多亏下手之人手下留情,不然世子恐有性命之危!”
跟随而来的老雷谢过御医之后,对胡孺人说道,“我方才从乐府令那里了解了一下内情,事情是这样的!”
老雷说完之后,胡孺人对老雷叮嘱道,“此事虽是他们四人蓄意挑衅引起,但依我看,绝对与那萧晦脱不开了干系!老雷,你回王府之后,一定要跟王爷提一下。你先世子回去吧!
我去跟萧少主先打声招呼,毕竟他才是受害者!也好让世子及早撇清!”
“是,胡孺人,老奴明白!”
胡孺人走到馆外,来打萧辰平等人的跟前,胡孺人身旁的侍女介绍道,“萧少主,这位是河间王府胡孺人!”
萧辰平起身拱手作揖,“原来是胡孺人,失敬失敬!”
胡孺人回礼道,“承蒙萧少主大人不计小人过,妾身替世子谢过萧少主。他日若王爷有空,定当携世子登门谢罪!”
“胡孺人严重了,不过是小儿戏家,世子何罪之有呢!倒是在下出手一时失了分寸,该赔罪才是!”
“萧少主,客气了!王爷还在府中等候消息,妾身不便继续叨扰!还请见谅!就此告辞!”
“请!”
胡孺人走时还不忘看了一眼另外三人,只不过萧晦觉得胡孺人的笑容里藏了刀。萧晦心道,这女人还真是够心机!不愧是让李荣既害怕有尊敬的婶娘。
既然比试都输了,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萧晦拂袖想走,却被老五的话激怒了,“哎呀,是哪只小狗说过输了要学狗叫钻胯的啊!少主啊!我上了年纪都还记得啊!你说这年纪轻轻就忘事!是不是有些未老先衰啊!要真是这样,还怎么继承家业啊!您说是不是啊!”
房谦本想骂回去,被杜琛拉一把,房谦怒视杜琛,却看到杜琛那冰冷的眼神,吓得房谦闭上了嘴。
萧晦嘴角泛起弧度,走向萧辰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