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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再强调“琼芳”两字,以示告诫。)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小九,可能我和她长得相像,让你误会了,可是我必须提醒你,我不是她!出口在那里,请你马上离开琼府!”
琼芳指着后门出口的方向对毗羿下着逐客令。
“芳儿…芳儿…”
不等毗羿回话,老太太的声音便从偏院传来,定是半会儿不见梅若将自己带出,便亲自前来查看了。
“我姥姥来了,你快走,被她发现你我这样,她会不高兴的!”
“姥姥,什么姥姥,在整个南蛮、北冥国,无人不听命于你,太一那个遭老头扩大的十二州,早晚我会全数拿下!”
“疯子,你快松手,你弄疼我了!”
琼芳含泪继续用另一只手去掰动男人那有力的手指,此时男人身体里的另一个善良的自己,也就是真正的毗羿见状,拼了命似的在身体里将坏毗羿硬生生挤走,恢复正常后,招呼来不及打,便直接朝着琼府后门迅速离开了。
“梅若,醒醒…”
见毗羿离开,琼芳迅速蹲下身将小丫头扶起身来,叫唤着。
“芳儿,怎么回事!这丫头是怎么了。”
老太太也铁是奇怪了,自己外孙女的死活不管,对一个伺候主人的小丫头到挺热心的。
“定是府上的活太重,她累到了,姥姥,以后府上的活,我来担,就让梅若好好侍奉您就好了。”
“说这些做什么,穆公子还在前厅候着呢,你去陪他出府到处走走,这丫头和府中的事啊,以后你都不必操心了,老身自幼定夺。”
话语间,老太太面部显得额外冷漠,就像自己才是那个侍奉人的丫头似的。
“是。”
纵使再有多少话想要嘱托老太太,可见她那对自己一副敌视的样子,也开不了那口,只好听命离去。
前厅,穆凉乐任然是那副如兮般的病态,双目依旧被一条白色布带包裹着,在下人的提醒下,他缓缓从木椅上起身,立在原地,像是在等候琼芳对自己施礼。
“琼芳见过穆公子。”
“琼芳,你我之间无须施礼,快起身吧!”
“是。”
纵使穆凉乐待自己如自家人看,毕竟自己还未过门,有些礼还是得施的。
“我听家仆说今日外头天气甚好,你可愿带我四处走走。”
“好,只是…”
话到此,琼芳止语。将系在腰间的一粉色锦袋取下,并从中取出一条黑色布带。
“这是用白虫草泡制后又加工熏制过的,白色布带公子实在不该佩戴,那只会令公子的眼睛加重病情,公子若是每日佩戴用这白虫草泡制过的布带,在每日早、午、晚三次按时服用菊花泡制的茶水,相信过不了多久…”
琼芳还未将话说完,穆凉乐便捂嘴轻咳了几声,接着回道:“这些我都用不上,你领我上外头走走就好。”
“可是…好。”
自己本是好意一心为他,却见他一脸不在乎冷漠的样子,大概知晓自己双目难以得见天日,便无所谓了。
(本章完)
第33章 夜探琼府()
“这是用白虫草泡制后又加工熏制过的,白色布带公子实在不该佩戴,那只会令公子的眼睛加重病情,公子若是每日佩戴用这白虫草泡制过的布带,在每日早、午、晚三次按时服用菊花泡制的茶水,相信过不了多久…”
琼芳还未将话说完,穆凉乐便捂嘴轻咳了几声,接着回道:“这些我都用不上,你领我上外头走走就好。”
“可是…好。”
自己本是好意一心为他,却见他一脸不在乎冷漠的样子,大概知晓自己双目难以得见天日,便无所谓了。
说罢,两人便同时坐上一看似简约的马车,前往集市大街。
六月三伏赤日炎炎,许多植物在酷夏的灼烤下无精打采,只有荷塘中的荷花亭亭玉立,精神抖擞。经过喧闹无比的街道,来到郊外湖边。
“到了。”
分明眼睛不好使,却对外界事物了解得通透不已,这马车还在行驶,他竟轻言道。
掀起陈旧的暗灰色车帘,只见一望无际间除去滔滔湖水,周围竟无一颗树木花草,幸亏此地并非世人隐居之地。不过…
“扶我到草屋坐坐。”
草屋,哪里来的草屋,什么情况…
琼芳一脸疑问的下了马车,偏头一看,果真在马车后方耸立着一间大约五十平方米大小的草屋,车夫将穆凉乐扶下车后,便让他给谴离回府。
“我和夫人要在此赏湖三日,你且三日后的这个时辰来接我们。”
“是。”
如此,车夫单行驾着马车离开了。
病秧子就是病秧子,身体怎么可以弱成这样,车夫前脚刚走,他竟然就让炎热的太阳给晒晕过去了。
“穆公子,穆公子…”
琼芳先是俯身查看倒地的男人,之后立马起身朝着车夫离开的方向查看,果然,那车夫离开了。
她只能自己亲力亲为将他扶进草屋。
进了草屋,她将他扶上床榻,并将挡在他眼前的白色布带摘下,先是用屋里的铜盆从湖中打了盆清水为他解暑擦汗,之后为他重新戴上自己准备的黑色布带。
他若非失明,绝对算得是这安邑县独一无二的美男子,如今美男二字让那个负心人韶辛占了去,真是天理不容。
“若非你失明,也许你我之间不会结缘,对吧……”
琼芳心里如明镜般知晓,不是作为残废病秧子的穆凉乐配不上自己,而是自己不够好,不够格让他喜欢,更加别说做他的妻了。
纵使如此,她依旧悉心对他照顾有加。
戌时,芍邑顺利金蝉脱壳从傻毗羿身体里夜探琼府,先是前往琼芳房间,见黑灯瞎火,房中并无一人,被褥等摆放整齐,便从偏院寻去,却见梅若如小鸟般依偎在琼老太太膝间,嘴里还絮絮不断的撒着娇。
“祖母,您何时给若儿许一富贵人家呀,若儿可不要像琼芳那样嫁给一个病秧子。”
“羞羞羞,真是不害臊的丫头,祖母哪能将我的外孙女嫁给一寻常人,要说啊,这穆家独子穆凉乐三岁那时眼神不知好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弄得,兴许是那时生的一场大病,竟把眼睛给烧疾了,否则,如此人家是如何也轮不到琼芳那丫头的。”
“有什么好惋惜的,祖母,我看啊,咱安邑县是没有若儿的意中人了,若儿想上青州看看,若儿听说青州产物甚多,大户也多,最重要的是美男也多,丑的、撮的若儿看不上眼,若儿就喜欢长得好看的。”
“你这丫头正是古灵精怪,天下哪有那么多好看的人呐,能真心同你过日子的人才真正值得依附。。青州却是是个好地方,产物多,这倒有所耳闻,只是这美男…听所谓听呐…”
(本章完)
第34章 恶人自有恶人收()
“有什么好惋惜的,祖母,我看啊,咱安邑县是没有若儿的意中人了,若儿想上青州看看,若儿听说青州产物甚多,大户也多,最重要的是美男也多,丑的、撮的若儿看不上眼,若儿就喜欢长得好看的。”
“你这丫头真是古灵精怪,天下哪有那么多好看的人呐,能真心同你过日子的人才真正值得依附。。青州却是是个好地方,产物多,这倒有所耳闻,只是这美男…听所谓听呐…”
“祖母,且不管您是否听过,在这府中,您难道要若儿以侍女的名义待一辈子吗,还是说,过段日子您当真应了琼芳的话,让若儿做她的陪嫁丫头。”
小丫头两眼不停在眼眶打转,终于不禁泪水滚落两颊间,花成三两条细水沟模样。
老太太见状,心如被撕扯般心疼不已,一把将小丫头扶起身来,安抚着。
“怎么会呢,若儿想怎么都行,只是一切还需待琼芳那丫头过了穆府门,你才有足够的嫁妆啊。”
这都什么事啊,琼芳成婚收到的聘礼铂金,竟然这祖孙二人给占为己用了…
“若儿就知道祖母最疼若儿了。”
闻言,小丫头终于止住眼泪,将头继续埋进琼老太的怀里。只是,躲在暗处的芍邑是听不下去了,本以为自己就够坏的了,怎想凡人也会如此暗藏歹心,这些若然琼芳知道,岂不伤透了心,自己一心看做亲人,尊敬的姥姥竟跟自己毫无关系。
“你们真是该死,琼芳待你二人如此好,你等竟背着她做出此等有违良心之事,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琼芳这几十年的苦是白受了。”
芍邑一脸阴狠的从暗处走出,并使用移形幻术迅速出现在小丫头身边,小丫头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喉咙已然被一只黑手紧紧掐住,她惊恐、害怕的看着他,老太太见状,瞬间如吓傻般楞在原地,发不出省。
“你个死老太婆,真是连狗都不如,既然你同琼芳并无半点关系,从即日起你便学着做一条忠诚、知恩图报的野狗,用你最后的岁月来积德!(芍邑先是一脸怒气的看着楞在原地的老太太狠狠咒骂着,之后便施法将她变换成一条纯黑色小狗。随而将余光放在手里的梅若身上。)你不仅长得没有她美,就连心都是黑的,方才我好像听到,你说要上青州,呵,等我把你变成全十二州最丑的女人,看你如何去寻美男。你越是想去青州,我就把你往相反的方向送,呵…好好去享受你的…噩梦吧!”
话语间,芍邑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其眼睛里满满都是黑色雾气。
前燕洛阳华笙府中,亥时以后,华笙耳际隐隐约约竟传来一阵温柔的男子声音。
“投我以缘石,报之当三生,匪报也,永以为好也…玄女,好久不见…”
声音虽很近,却让人不敢睁眼查看,直到天亮,华笙立即将眼睁开,眼前虽一亮,却不见任何东西。
“这是梦…”
华笙用手揉了揉眼睛,自语着,随即起身,端着铜盆到院里打水洗漱。迷迷糊糊的将桶放进水缸里,却一个落空,磕坏了水缸,乍眼一看,水缸里根本无水,可是桶是用木材制作的,也不至于打坏水缸呐,她俯身将水缸来回仔细打量一番后,这才发现,水缸破碎的地方,竟遗留下一些碎石的颗粒,显然是有人刻意毁坏的。面对此时,她脸色丝毫没有变色,只是轻叹了口气,便直接换上衣装,梳起头发,前往山林的木屋。
兴许是有人知道她要来,不仅为她准备了早饭,还准备一盆用桃花泡制的洗脸水,最重要的是,有人抬着一顶新的大缸前往白府,竟以华笙之命送进去的,此人会是谁。
(本章完)
第35章 寻找答案()
兴许是有人知道她要来,不仅为她准备了早饭,还准备一盆用桃花泡制的洗脸水,最重要的是,有人抬着一顶新的大缸前往白府,竟以华笙之名送进去的,此人会是谁。
“师父,师父…是你回来了吗?”华笙见木屋里里外外都变了个样,以为是师父回来了,急忙叫唤着跑进屋里查看。
“师父从来都没回来过吗…也对,师父他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自然不会再回这里了。”
“咳…(话到此,伯邑从屋外掩嘴轻咳了几声,故作提醒。)
“呵。。定是师父回来了…(华笙一脸欣喜的转身前去查看,本以为是师父归来,见到伯邑,不免脸上有些大失所望。)
“怎么,笙儿见着我不高兴,还是说笙儿吃不惯我做的饭菜。”
伯邑满满一脸都是调侃之语,弄得华笙一脸诧异。
“饭菜、还有这屋里院外都是你收拾的?”
闻言,华笙再次瞪大眼睛看着伯邑追问着。
“呵…笙儿,不瞒你说,我曾也是一介书生,从未做过劳苦琐事,只因父母在我年少时便离去,这才不得不亲历亲为,你可会笑话我,虽为男儿却不能像个血性男儿那样上沙场保卫国土。”
“怎么会,若是所有男人都一心想着上战场杀敌人,那留下来的妇女、小孩、老人、年轻少女们又该何处廖生呢…”
听闻华笙见解,伯邑也就冁然而笑了。
他虽没有接话,但从他那冁然一笑,她似乎听到他想告诉自己什么。
“前些日子,我有结识一门好友,他说他知道叔公的消息…”
华笙话未完,伯邑便用拇指阻住她那粉嫩水灵的樱桃小嘴,温柔说着:“早去早回,我会做好饭菜等你回来。”
话虽动听,可她却不知为何心头怪怪的,有些憋屈,大概内心深处是希望他陪自己去吧。
“好啊,只是…若能配上一坛醉花十里香就更佳了。”
见他大概没有什么别扭的,这便冁然回道。
“遵命…呵。。”
他故作乖巧对她言听计从,只为博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