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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只是…若能配上一坛醉花十里香就更佳了。”
见他大概没有什么别扭的,这便冁然回道。
“遵命…呵。。”
他故作乖巧对她言听计从,只为博她一笑。
“走吧,不是早做好饭菜了吗,不吃掉怎么给我做新鲜的。”
“…呵”是啊,眼下桌上不摆着刚做的酒菜吗,看来自己是高兴的昏了头了。他扬起手轻挠了下后脑,这才跟随华笙进屋用餐。
吃过午饭,华笙独自前往慕府,门口把守的人远远见到华笙便纷纷提前做好准备,待华笙走进他们,便恭敬行起礼来。
“白姑娘,我家公子已在府中等候多时,小的这就领你进去。”
还不等华笙反应过来这里发生什么事时,自己早已跟随那守卫速速来到内院。
“白姑娘,我家公子让你在此处候着,待他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来见你。”
守卫将自己带到花园的一棵桃树下,因为眼下已过了桃花盛开之季,树上早已成了枯树干,丝毫见不到一点桃花踪迹,而面前这棵桃树却枝繁叶茂,桃花绽放,香气怡人。华笙闭眼细细品味着那抹余香,守卫见状,直接乖乖退下了。
一阵微风袭过,树上的桃花几乎被风刮走一半,杂杂碎碎的落了一地,她俯身蹲下捡起几片,经一查看,原来这些都是用纸剪出来的图案,经过上色,才弄得以假乱真,如真的一般,只是花虽有假,香气却真。顺着香气飘来的方向寻去,原来是他府上两个小丫头使了个笨方法,将晒干了的桃花,放在火上烤,由此发出来的香气。
两个丫头被发现后,吓得全身哆嗦着跪了下来,不敢言语。大概是因为主人家交代办的事竟然还被她们给搞砸了,再怎么解释也是无益;要不就是坚守陈规,错了就是错了,解释不过是给自己添增罪行罢了。
“是你家公子让你们做的这些吧?”
听华笙面无表情的询问自己,两丫头吓得慌里慌张的速速摇起头来。
见状,华笙暗暗自语着:“我可是豺狼、虎豹,怎就把你二人吓成这样了。”
说来也实为好笑,自己声音也不是太大,她二人似乎听到似的头摇的越发带劲了。
“你们都走吧…”
见两人这样害怕自己,华笙心里有些不悦了,让她们这样继续跪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要是一会儿脑袋摇晕了,她不就成罪魁祸首了,倒不如让她们离开。
听华笙这么说来,两丫头互相对视着对方几眼,便起身朝她施了一礼,急忙离开了。
看来自己罪过铁是大的,要不怎么吓得她们逃跑都忘带提篮了,还装着半篮子干桃花的提篮。
“挥毫落纸墨痕新,几点桃花最可人。
愿借天风吹得远,家家门巷尽得春。”
华笙一脸哀怨的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纸桃花,竟然吟起诗来。话刚落,长康便提着小酒,一身淡青色布衣,头发让一根看似简约的木髻固定于顶心上方。
“家家门巷尽得春,这可有些难度,只怕我这弟子办不到啊,呵,光这一棵桃树,便折腾全府侍女一宿没睡,当然,还有我,这些个栩栩如生的花儿,我可也是一宿未睡拼着一张张复画下的,就为博得白姑娘一笑…。”
博她一笑,这是为何呀,莫不是…她不敢往下想,兴许是知道的,说出来只会让大家徒增尴尬罢了。
“我见慕公子也不像顾公子这般风雅,提诗作画更不必说了,大概只是掩人耳目罢了,比起这些,他更适合待在战场,抵御敌人。”
闻言,长康冁然大笑,走近华笙,将手上提着的一坛美酒打开,递到华笙眼前。
“不是想知道白大人的消息吗,听闻你酒量不错,喝光他,我便告诉你。”
情况大概不太妙,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喜好饮酒的,还有桃花…莫非他们寻了自己的两位好友花花、阿蕾询问,这才得知的。
闻言,华笙并未回他话,而是豪迈的从他手中接过小酒坛痛饮起来,直至将坛中酒一饮而尽,昏昏沉沉用手寻着长康位置,追问答案。
“看吧,我都喝光了,她们都和你说了吧,我是千杯不醉,君子定当守约,快告诉我…告诉我…我叔公他在哪里。”
话语间,她不时打着干呕,定是刚在山里吃了些好的,又回到城中,途中吃的东西都消耗掉了,现在空着肚子吃酒,这才挤兑的肠胃不太老实,翻云覆雨。
(本章完)
第36章 天命司()
“看吧,我都喝光了,她们都和你说了吧,我是千杯不醉,君子定当守约,快告诉我…告诉我…我叔公他在哪里。”
话语间,她不时打着干呕,定是刚在山里吃了些好的,又回到城中,途中吃的东西都消耗掉了,现在空着肚子吃酒,这才挤兑的肠胃不太老实,翻云覆雨。
“华笙,康弟,让你陪她闲聊一会儿,你可倒好,把人给我灌醉了,想干嘛呀!”
见她跌跌撞撞几个来回,长康刚想上前扶她,便被不远处走来的慕容晔给及时叫住了。
“我见白姑娘风韵好比天仙,就像将她灌醉,画上一副醉美人图,见你如此着急,便作罢了…”
“我看你是作画都走火入魔了,为了作画是不惜一切呀!”
长康话未完便让慕容晔给训叨一番,学生训老师真是千年只此一回呐。两人倒是聊得够欢,且不知那方才的醉女已然爬上树干抱着一根比自己大腿粗上两倍的树干睡着了。两人止语,纷纷都瞪大眼睛观看,真是一朵奇葩美人花,睡觉尽爬到树干上。
就在此时长康已然仰头将她那美妙的睡样清晰印在脑海,而慕容晔却一个轻功纵身将她从树上扒拉下来,而她却很自然的翻了个身,一把搂住他的脖颈,将他整个身体缠的紧紧的,他有些害羞的朝一边看好戏的长康说了句:“今日之事,错在康弟,待华笙醒来,你还需好好向她请罪才是。”
话至此,长康不敢妄言,虽有不服,也还是恭敬的朝他拱手鞠了个躬,以作回应。之后,他便将她稳稳抱起,朝着自己房间去了。
长康回到自己房间,快速研磨,准备将方才看到的画面绘制出来。
三十万年前。九重天上太一神殿瑶池上,她除容颜依旧如少女般那样美丽非凡,便剩下一头白发,肌肤暗黄褶皱,那看上去已是年迈之人大限将至的样子。是他使用五彩石封住了她最后一道精气,让她肉身不被腐烂。
“参见帝君,属下已经查到金母的最后一道灵魄的下落了,就在常曦日神的梦里,只是要找到灵魄就必须寻到日神下落才是。”
一团若隐若现的白气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只是声音略带威严,她正是常伴她身边的神秘女仙,仙界各路仙人都未见过她,她曾是守护在昆仑山的中天神兽,唤作“天织”,她封她为天命司,看守能预知未来、前世因果的天书。
“先找到那八道灵魄,让她醒来才是,若她醒不过来,别说天庭保不住,众仙也会如凡人般生老病死。女娲留下的五彩石最多只能保住仙界一时不会坍塌,你且速速赶往凡界,将那八道灵魄带回瑶池。”
“帝君,金母的灵魄是穿过九星轮去到了不同的未来时空里,去凡间,还需拿着山河社稷图,他可以感应到金母所在位置,这样以便属下寻找。”
“也好,只是山河社稷图里关着一个魔人,你还需妥善保管。”
“遵命。”
话落,天命司带着山河社稷图化作一道白光进了九星轮,根据社稷图的指示来到前燕时期洛阳城。
(本章完)
第37章 自讨苦吃()
“帝君,金母的灵魄是穿过九星轮去到了不同的未来时空里,去凡间,还需拿着山河社稷图,他可以感应到金母所在位置,这样以便属下寻找。”
“也好,只是山河社稷图里关着一个魔人,你还需妥善保管。”
“遵命。”
话落,天命司带着山河社稷图化作一道白光进了九星轮,根据社稷图的指示来到前燕时期洛阳城。
安邑县城外穆产湖边草屋。
隅中时候,穆凉乐醒来,直接朝着门外走去,琼芳本在湖边烧饭,抬眼一看,却见他很熟练的闻着气味寻到自己面前。她心中十分疑惑,便起身将他扶到一边坐下,询问道。
“公子,你…(话未说出,便让他给抢先回答了。)”
“五岁那年,我生了场怪病,不知怎么眼神就不大好使了,刚开始还因为看不到东西,常常对下人撒气,摔东西,可后来,我在梦里看到一个人,她对我说…(回忆十五年前那场梦)”
那时候年幼的他还很小,因为看不到东西,身边除了照顾自己的奶娘,便剩下人了,听府上管家说,父母生下自己就消失了,他也曾多次追问原因,可管家总用“出门远游”四字来搪塞自己。其实多问上几次,他大致就能明白了,管家没有骗他,亲人确实是出门了,他的父母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街上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娃娃都不太敢跟自己玩,背后都在说:“穆府有个瞎地主,有钱有势不敢赌。”
是呀,穆府背后确实有些来头,又有哪个不怕麻烦沾染自己的小民敢去拿家人赌呢。
他在梦里也经常被人排挤在外,只有她。
“凉乐,用心去看世界,你会看的更远,更清楚,把每个从你身边走过的人都想做一颗围在月亮边的星星,记住他们每个人的气息,当你是月亮的时候,你就能把每颗定位在你周边的星星看得彻底,明了。”
这正是她对他说过的话,他花了三年的时间真的将整个安邑县的大家小巷、甚至城外十里以内的花草树木,个别住户、山势、溪、湖都一一印在心里,丝毫不差。
(回到十五年后)
“公子没有辜负她,真的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只是公子为何会…”
兴许是自己太过聪明了,她总是想说什么,他却总能第一时间知道她想说的话。
“芳儿,若我告诉你,我梦中的女娃就是你,你当如何…”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她还来不及缓冲,便被他的话再次堵塞住了。是她,怎么会,难不成自己还有托梦的能耐,她暗暗自嘲着。
“那不会是我,公子很清楚不是吗。”
她果断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好不宁色的告诉他,她不愿做他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替代品。
他也知道她的想法,只是在他心里,他能够很清楚的认定她,也并不是毫无根据的。他曾让人很细微的查探过她的一切,确实,她并非琼府正规小姐,里边有什么降头,只怕只有琼家那精明的老妖婆才清明如水吧。
“呵…(他轻笑道)看来管家引我讲的这个笑话颇带凉意呐,竟没逗的芳儿欢喜。”
笑话,他竟然告诉她这是管家同他讲的一个冷笑话,他是在自嘲吗?还是正当她是笨蛋,她怎么会不知道那并非笑话。
“呵呵呵…(虽然算不得什么笑话,自己确实也并非被他逗笑,可待一场尴尬氛围,也委实不好接话,她便故作搞笑,对他勉强微笑起来。)”
闻着声音,他虽听到她很开心,可他心里却什么都知道…
他回应她一微笑。这一幕竟让毗羿远远看到,恨得双拳紧握,贴近探听可以非常清晰的听到手指骨骼发出的“咔咔”声音。
突然心里产生一种念想,瞬间幻作小丫头梅若的样子,一步步向琼芳逼走近。
“小。。(话语间,他刚想唤她“小九”,却突然止语,改口道。)小姐。”
听着声音,她转身看去,见小丫头正朝自己走来,欣喜的起身迎了上去。
“你怎么来了,你可还好。”
听闻她如此关心自己,毗羿心里一时激动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吓得她还以为是府里出了什么事一把,轻拍了她后背两下,询问道。
“怎么了,可是毗羿打晕你,心里委屈。”
心情瞬间颠覆,这都什么玩意儿,本以为关心自己,原来是这傻丫头还让那坏心眼的小侍女蒙在鼓里。
“小姐,毗羿公子他很好,以前是我不好,不该在小姐面前乱编排他的是非。”
见梅若如此悔悟知错,琼芳心中虽敢欣慰,却也觉得奇怪,想来这小丫头平日里见了毗羿,张口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傻子”叫唤着,今日竟然如此乖巧懂事…
“你这丫头,可是府上出了事,今日怎么怪怪的。”
她二人似乎毫不在意一边静止的男人似的,互相接着对方的话,倒是聊得尽兴。
“确实有一事,小姐刚走不久,府上夜头就进了毛贼,毛贼闯进老夫人房间,欲偷白日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