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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坚说道:”大食人是这样做的,而我们遇见的,只是收了他们的货物,人留下而已。“
吴怀斌说道:”扶余国主,你回扶余国,好好的做你的国王,如果你认为自己是华夏子孙,那就举国归附大唐,如果不愿意,你呆在扶余国,安安心心的做你的扶余国主,对大唐的商人善加保护,否则,天下再大,也没有你躲的地方。“
张仲坚不愿为唐臣,哪里会来来归附大唐?这是天大的侮辱,吴怀斌说完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一掌拍碎两人中间的木桌,伸手来抓吴怀斌,吴怀斌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张仲坚抓是手上了。魏大成的手枪顶在头上,张仲坚不敢造次,不知道这是什么武器,但也听说吴怀斌做出的武器犀利,杀人于百步之外。
第一五八章二世主训练营()
吴怀斌让魏大成放下武器,嘿嘿笑道:”虬髯客,你好歹也是号称风尘三侠的老大,侠啊,侠是什么?“吴怀斌掰开张仲坚的手,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看看市集里扫荡的一家人。回头叹气的说到:”你走吧,回去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汉人?是不是炎黄子孙?联手别族戗害族人,这样的事情也做的出来。“
吴怀斌不想再和这家伙说一句话,虽然肚子里有很多,但最重的话已经说出来了,再说也无益,挥手让人送出去。
送张仲坚的亲卫,原本是武林中人,对风尘三侠仰慕已久,送到门口说道:”张大侠,王爷放你一马,你要把王爷的话放心上。王爷心善却一个狠人,最恨汉奸,这次王爷是看在卫国公李靖面子上,才和你说这番话的。“
张仲坚的随从怒道:”什么狗屁王爷,在大手下不过一合就被擒下,就这样的武功,还来威胁大王,不知死活。“
亲卫嘿嘿笑道:“不知道死活的是你,在王爷面前出言不逊,小心,被人割了舌头。”说完,欺身靠近那随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两个重耳刮子,那随从一口血外加10多颗牙齿吐了出来。
张仲坚怒道:”你是谁?出手如此凶狠?“说着就向亲卫攻去。亲卫一边接招一边嘿嘿笑道:“某是谁,你知道也没有用,我有个哥哥叫裴行俨。”张仲坚挺下手,跳出战圈,原来是故人之子,打下去也没有意思。整整说到:“原来是故人裴仁基的儿子,想不到如此大了。哈哈好,好”
亲卫就是裴行俭,现在虚岁15岁,长的人高马大的,武力一点不比他哥哥差。裴矩临死前,请李渊照拂裴行俭。谁知道李渊自己跑到美洲去了,把他扔给了吴怀斌。吴怀斌相当喜欢这小家伙,聪明,灵活,含蓄,而且那些儿子和徒弟们有人带,所有也随身的比较近亲卫。
裴行俭说道:“你既然知道我父亲,哥哥。那就应该知道他们武力和能力的吧?”
张仲坚点点头:“都是一时人杰。”
裴行俭说道:“可惜连给王爷提鞋都不配!你刚才鲁莽了,王爷没有杀你的意思,如果他想杀你,你已经死了一百次了。”裴行俭看看张仲坚一脸不信的样子说道:“你可以去长安,问问你的结拜义弟,看他怎么说?还有现在的大唐,不再是你离开时候的大唐。”说完,裴行俭就回到酒馆。
吴怀斌不知道裴行俭有这样好的武功,甚至连他会不会武功都不知道,李渊把他扔到自己身边,很久才知道这孩子叫裴行俭。裴行俭这小孩和虬髯客张仲坚动手,居然可以打个平手,而刚才自己,完全被吓懵了,到后面完全就硬着头皮强撑。看来自己的卫队是人才济济啊,有时间翻出来看看,都是些什么人物?
裴行俭回到楼上,看见吴怀斌拿两根断掉的木条在观察,这两根断掉的木条,是刚才被张仲坚拍碎的桌子。裴行俭靠近吴怀斌,只听到吴怀斌在嘀咕做:“这不和情理啊,这掌下去,桌子怎么就散了啊?”到边上的桌子看看,不看不打紧,一看吴怀斌算是知道了怎么回事了。
原来从南北朝以来,尚武的风气,深入民心。在酒馆这种地方,喝了点酒就开始闹事,自然打架层出不穷。商家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在桌子上动手脚,只做榫,不做卯。不用力桌子是好好的,放个10盘8盘的菜肴绝对没有问题,但一有稍大的外力,那短小的榫会自动从榫孔掉出来,桌子就成一块块的,打完架,酒家从新拼一下,又可以用了。
但就是这样,这木头有手臂粗,一巴掌下去断了2根,这也太恐怖了点吧。吴怀斌不去想了,回头问道:“裴行俭你怎么又这样好的武功?你的父亲是哪位?”
裴行俭挺胸立正说道:“报告,我自幼练武,我父亲是裴仁基。”
吴怀斌:“程咬金?“
裴行俭:”姐夫!”
吴怀斌想想说道:“亲卫里,有多少你认识的世家子弟?”
在军令面前,裴行俭哪能隐瞒,竹筒倒豆子,都吐了出来。李靖家二儿子李德奖,杜如晦二儿子杜荷,房玄龄的二儿子房遗爱,魏征的二儿子魏叔瑜,高士廉的二儿子高至行
吴怀斌的脑袋打起了官司:“所有的朝廷重臣的二儿子都在自己的的卫队里?这是什么情况?什么还时候进来的?还有房遗爱,杜荷,这些都是惹祸精,要弄死全家的主,怎么也进来了?这些人,好吧,把我的卫队当学校了,要好好教么?不,不仅好好教,还要狠狠的操练,要不怎么对的起他们父母的好心呢?哈哈你们折腾我?我折腾你们的儿子。”
吴怀斌叫过魏大成:“裴行俭说的那些人,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有我记得,房遗爱才12岁,就可以做亲卫啦?”
魏大成涨红着脸说:“王爷,这些人都是你生病的时候进来的,那时和王爷汇报过几次。”
吴怀斌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你和我说过?你什么时候和我说的?”突然吴怀斌痛苦的捂脸是道:“那些被换掉的兄弟怎么样了?”
魏大成说到:“有的去部队做军官,有的在他们自己家乡做官。都过的挺好的,时常会来信。”
吴怀斌说到:“没有受到委屈才好,回去做官的那些人他们来信,你跟他们说,多为百姓做实事,好事。有什么困难和我说,想为乡亲们找致富门路也和我说,当然有人欺负他们也和我说。”
吴怀斌知道自己那些亲卫回乡,进入官僚系统,会受到什么样的排挤!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亲卫们的压力,自己能给他们主心骨,分担压力。到军队的到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吴怀斌在军队的声誉是神一样的存在,没有人会不长眼的。
吴怀斌让亲卫去结账,自己去找李妍儿。下楼的时候,回头对魏大成说道:“管好那些二世主,不要让他们惹祸。可以狠狠的操练,文化,忠诚要重点培训。妈的,我这里是二世主收容所?”
吴怀斌好不容易找到李妍儿她们,一群人后面带好几辆马车,马车上堆的满满的物品,还是那种走一路,买一路。不是告诉别人我说猪,很肥快来杀?一群商人拿着样品,围着李妍儿他们兜售商品。
李妍儿跑过来,很自然的抱着吴怀斌的手臂说:“老公,我给大爷爷卖了拐杖,铜暖盆,鹿皮靴”一个村2百来人都买了礼物,外加石塔宗祠那边的礼物。她都想到了,吴怀斌根本没有概念,看来这女主人和称职,吴怀斌认真的端详着,李妍儿红着脸低下了头。
在扬州呆了2天,船队本来只有3艘,现在是8艘,多出来的5艘都是运礼物的。
船队离开扬州,进入长江,天下起了小雨,细细密密的,江面朦朦胧胧,烟波浩渺,让人看不到对岸。江边芦苇荡,两三小渔船,在撒网捕鱼。这风景真美,要是这样过一辈子也是不错的吴怀斌无聊的想到。
“前面的船听着,请离我们船队的航线,请离开我们船队航线。再次警告,请离开我们的航线。否则后果自负!否则后果自负!”亲卫很快从船舱冲出守住个个角落。
魏大成看看前方船队的情况,是3艘海鳅船,海鳅船是海上中型战舰,跑到长江来,也不算稀奇,离开自己的航道跑到对方的就不大正常了。
很多人问古代行船还有航道?很确定的告诉你,有,现在的靠右行驶就是从运河中衍生出来的。
魏大成拿着大喇叭喊道:“放钩网,亮王旗,射击警告!”地一艘船准备的12。8机枪在海鳅船前打出一排水幕。
第一艘船脱离船队,船上的人喊到:“这是义真王船队,请你们离开我们航道,否则立即击沉。”机枪再次响起,在海鳅船前再次打出一排水幕。
魏大成站在船楼顶上,拿着望远镜观察芦苇荡,不仔细看没有什么,但仔细看却都一段段露出水面的芦苇往船队靠过来,而芦苇荡里还有影影绰绰人影,魏大成不能确定,芦苇荡是什么人。
船队见有情况,往江中间靠,与江边的芦苇荡拉开距离。魏大成还在纠结,是开枪还是等待。芦苇荡里的匪人见船队在向江心驶去,离他们的伏击地越来越远,纷纷从芦苇荡里出来。魏大成这时候还分不清楚状况,那他也活不到现在,拿着大喇叭喊道:“射击!射击!机枪先打大船,再打小船,把海鳅打掉。”
12。8机枪,那里是木船能抵挡的?他们受到吴怀斌的影响,不去打海鳅船上层建筑,专门打海鳅船的吃水线。水花夹着木屑四处飞射,半个弹链不到,体积巨大的海鳅船就沉入水中。而大部分亲卫,拿着步枪专打拿弓箭的水匪。现在的弓箭距离有限,而强弩,水匪明显没有,如果有的话这损失就惨重了。
第一五九章求死的水匪是大舅哥()
击沉第一艘,机枪手立马转向第二艘,猛烈的扫射,很快就下沉了。后面那艘,眼见前面两艘船都莫名其妙的下沉,当即打起右满舵,想逃跑,可是他们是逆水而上的,加之船大,调头很难,结果把侧身船舷整个露了出来。看准机会3挺12。8机枪把露出肚皮的海鳅船,像切割机一样,在船体上切割着,海鳅发出渗人的吱吱嘎嘎的声音,终于倒塌了,海鳅分成了两部份。吴怀斌看着分成上下两部分的,知道这些家伙又在玩枪了,喜欢各种虐。
从来认为火力至上的吴怀斌,怎么会亏待自己的卫队?7百人是按一个团的保准装备的,除了40炮,70炮没有装备,其他都配备了,光12。8的机枪都有12挺,7。9的36挺。48挺机枪,如同48根死神之鞭,碰到船,船碎,遇见人,人碎。
特别是12。8机枪,那简直就是丧心病狂,那些小船上一般都有7。8人挤着,前面的碎尸,中间的大窟窿,后面的人也是必死无疑。一发子弹带3,4人性命,一艘小船,2,3发子弹就让一艘小船的人死绝。而这些训练有素的机枪手,一发,两发的点射。
迫击炮尖利的声音响起,在远处的船队中炸起一根根水柱,水柱边上4。5米内的船只,像魔术般散架了,而远点的被波浪打翻。
一艘载满柴草的小船烧了起来,滚滚的黑烟开始雨中升起,紧接着20多条小船突然燃烧,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向吴怀斌的船队驶来。
火船攻击是水战的重要手段之一,从有战船出现,它就跟随出现,直到木船战舰换成钢铁战舰后才消失。在古代,对付火船的办法寥寥无几,使用最多的是用抛石机砸,或者用头上包了铁的竹竿,木竿撑开,撑住,不让火船靠近。
看到火船,不用指挥,迫击炮和12。8机枪都开始对火船射击,一艘接着一艘打爆,打烂,20多艘火船一会儿时间就全部被打烂了。
火船被打烂,却没有熄灭,火油在江面是剧烈的燃烧,江风把滚滚浓烟送往芦苇荡。
伏击到现在很明显已经失败了。站在远处高地上的虬髯客,吃惊看着江面上的战斗,这战争已经远远超过他的想象。他身边的太湖水匪水上飘在嚎啕大哭。能不哭吗?十多年心血就这样被毁了。
虬髯客张仲坚拍拍水上飘杨奎的肩说道:“杨兄弟,和我去南洋吧,中原不是我们呆的地方了。哎,才几年功夫,中原武器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看来裴行俭说的不错,是该上长安看看了。”
水上飘杨奎是前朝名将杨素的侄子,在杨素灭南朝的时候,留在了江南做水师统领。后来杨素死了,杨玄感造反,受到牵连,在部下部帮助下,躲进太湖。虽然几经波折,实力不大,却是在乱世中过的逍遥。
他和虬髯客张仲坚都是绿林中人,也是仰慕虬髯客张仲坚的豪气。在虬髯客张仲坚邀请下,没有二话,派出全部家底,结果却是这副模样。
杨奎下令撤退,回头问张仲坚:“张大侠,你实话告诉我,这船队里有谁?”
张仲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