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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大厅里,立刻沉寂下来,一个大臣问道:“秣罗矩咤国被唐人灭了,那是他们的国家抢劫了唐人的商队,还杀了他们的人,被灭国这是应该的,可是,朱罗男丁被杀的差不多了,东遮娄齐也投降了,唐人想干什么?”
第一七一章孤独症的李毅和玄奘()
国王看看这些还在梦里的人,摇摇头说道:“现在不止东遮娄齐,朱罗,秣罗矩咤国,还有潘迪亚,哲罗,阿鲁巴,靠近我们的边界布置了7万多军队,我想他们很快就向我们动手了。”
国王的话刚落,下面的贵族们立刻安静下来。大唐的动作太迅速了,才一个月不到,灭亡了所有的南方国家。只是这7万人,那个国家的兵力不比整个数字多?可是就这些军队灭的这样多的国家。难道大唐人都是雷神之子么?走到哪里就把雷带到哪里?大厅里陷入一片死寂。
吴怀斌在国大都城的市场里,居然发现孜然,而且是超多的孜然,价格却是超级便宜,记得自己在长安的时候,买的时候好像一贯多一两。而这里,同样的价钱可以买下5,60斤,如此暴利,难怪那些大食人会如此的疯狂。市场上多的不只是香料,还有黄金,白银,各种宝石,吴怀斌想起东南亚就是盛产各种宝石。
吴怀斌不想在自己出面做这些事情,李承乾在这里,就把贸易公司的事情扔给李承乾,反正,李承乾这太子需要非常多的钱。
吴怀斌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时常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时哭时笑,时而奋笔疾书,时而沉默半天。按说,吴怀斌不应该得抑郁症的,有3个老婆,孩子一大帮,还有聪明懂事的学生,相处不错的同僚,还有通情达理的上司。若说事业,想做什么,做什么,哪怕的灭国也是在举手之间,应该说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说财富,富可敌国的形容词都显的太小气了。可偏偏这个时候得了抑郁症。
吴怀斌的异常被孙思邈的弟子刘神威发现了,刘神威从设立医学院之后,只要吴怀斌出门,刘神威就跟在吴怀斌身边。对于这种疾病,刘神威束手无策,这不是几句宽慰,或者几幅药就能治好的。刘神威并没有把病情和吴怀斌说,而是和李承乾说了。
李承乾召回所有的军队主将,商议吴怀斌的病情,众人有也没有想到吴怀斌会得这病,其实谁知道知道吴怀斌的不正常,只是当他是神人一样,通晓古今,万物之理,站在万物之巅却无一人相知,这样的人能不孤独?让吴怀斌回去,让他和他家里人相聚,对病情会有些好处。至于军事,总参谋部已经制作好,按照计划执行就可以了。一切掌控由李孝恭,魏征辅助李承乾安排。
吴怀斌也知道自己病了,而病的还不轻,既然李承乾他们已经决定送自己回国,回国也是无妨的。吴怀斌把所有的军事主官叫到一起,嘱咐他们,成立附庸军,让附庸军出面处理天竺内部事务。尽量的保证大唐人的安全,必要时,清理一切敌对势力。
吴怀斌留下李承乾,魏征,李孝恭。吴怀斌喝了口茶说道:“太子殿下,你我师生一场,我此次病来,不知何时能痊愈,不能再教你什么,我有2句话你要记牢。第一句,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心似平原走马,易放难收。学不只是学问,还有带着你的千万子民吃饱穿暖。第二句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雨过天晴。你身为储君,万千暗箭,你要小心,再小心,忍,忍再忍,莫要让我失望。”
李承乾含泪跪下向吴怀斌磕头,吴怀斌最讨厌这套,一把扶起李承乾,说道:“你我师生,知道我最讨这套,你这学生学的不怎么样。”说完自顾自的笑了笑。
李承乾哭道:“学生谨记老师教导。”
吴怀斌帮李承乾擦擦眼泪说道:“莫哭,你我师生并非生离死别,相见之日会更多。”
吴怀斌回头对魏征说道:“魏老头,太子性子醇厚,肯定受人攻讦,你为帝国的未来,你要站在太子前面,替他遮风雨。”
魏征点点头,想说什么被吴怀斌拦了下来,回头对李孝恭说道:“我的话你已经听到了,你做皇伯的,侄儿的事情你要多担着点。”说完拱拱手,离开大厅。
吴怀斌托孤式的嘱咐,让在场3人郁闷无比,看着原本胖的可爱的人,消瘦成这副样子。深陷的眼窝,高突的眉骨,细如柴杆手臂,外面套他没有生病的衣物,现在空空荡荡,更显的凄凉。
货物装好了,吴怀斌没有那种我要留下来,死也要怎么样怎么样的做作。一个人站在甲板上看着李承乾,和那些留在天竺的人。吴怀斌很无奈,很悲伤,他多么想亲自打下天竺,为那个恶心的国度画个句号,再一想想由自己的学生实现自己的愿望,也是好的。
3个孩子天天陪吴怀斌说话,不让吴怀斌有时间胡思乱想,吴怀斌的病让他们很是惶恐,毕竟吴怀斌是他们的老师,甚至比家人还亲的人。3个已经不是当初的小不点,现在都已经十几岁了。
吴怀斌能教的该教的都教了,也打发他们回家,可是在吴怀斌身边野贯了,那里受的了那些规矩的束缚,更何况,回家就被家里的老人在客人面前炫耀?当成神奇宝宝被人研究,那些客人问的话好没有营养。比如,老是被问学了什么?学了什么?天文地理,万物至理,风雨雷电,说了客人能懂么?只能傻笑。
当然更多是问财神教了什么发财的技术,带带他们也挣点零花钱。这如何回答?还好老师总有些准备,比如,门槛较低的印刷厂,茶叶,糖等。但3个孩子都是人精,那个要好糊弄的,口子一开还有安宁的日子?几句话就转移话题了,从来不把吴怀斌教他们的东西拿出来。
起航的汽笛响起,回国的舰队开始起锚远航,吴怀斌无精打采的看了一眼,天竺次大陆,不知道下次自己会不会回来?站起的刹那间,吴怀斌看见甲板居然有个和尚,黝黑黝黑的又不像的天竺人,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传说中吃了他的肉就长生不老的唐朝和尚?
吴怀斌对着传说中的高人很感兴趣,于是让亲卫请玄奘上吴怀斌的房间。玄奘跟着亲卫来到义真王吴怀斌的房间,他一路在想,那些李二手下的桀骜不驯的天策府大将,都对这个义真王推崇备至,连那个有名的愣头青尉迟恭,也是对义真王非常恭谨。
房间很大,和游艇一样的装饰,真皮沙发,席梦思床垫,酒柜,吧台,书桌书柜,到处都是琉璃器,琉璃酒器。对于吴怀斌来说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但对于玄奘这样的高僧大德,是不可想象的,义真王居然奢靡到这份上。这些琉璃器,那件不是佛门至宝?他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放到处都是,酒杯,酒瓶,花盆,水果盘。天,茶几也是琉璃器。玄奘看的双手合十,连念几声:“喃无地藏王菩萨,喃无地藏王菩萨,罪过,罪过。”
吴怀斌一直观察玄奘,直到玄奘双手和十念出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佛号。吴怀斌忍不住问:“和尚,你老是把地藏菩萨挂在嘴边,不怕地藏菩萨怪罪?”
玄奘从容的向吴怀斌行了一个礼说道:“贫僧见过王爷”吴怀斌挥挥手说道:“免了这些俗礼,和尚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玄奘知道吴怀斌在打趣,于是也戏谑的说道:“不念几遍,菩萨怎么知道我在您的房间?”
吴怀斌指指沙发,让玄奘坐下,听到玄奘的话:“哦,原来是给地藏菩萨发信号啊,地藏菩萨菩萨有没有回信啊?”
玄奘见这王爷风趣,双手合十说道:“地藏菩萨说了,莫要和义真王说菩萨已经知道了。”
吴怀斌点点头:“和尚,出来几年了?”
玄奘双手合十说道:“贞观2年西出玉门关,到此时已经5年有余。”
吴怀斌点点头说道:“5年,不长也不短,你好像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怎么想起回去了?”
玄奘说道:“已经找到想要的东西,留在这里做何?只是王爷如此奢靡,是不是有违天道,毕竟中原多苦难。”
吴怀斌没有想到玄奘会扯上自己的奢靡,奢靡么?吴怀斌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奢靡黄金白银,都没有,也没有所谓的宝石,只是多了几件玻璃制品,好吧琉璃器也是贵重物品,因为吴怀斌还在垄断。吴怀斌想说这些都是沙子烧的,但为什么告诉这和尚呢?没有必要。吴怀斌笑道:“和尚出来多年,怎么知道中原多困苦?”
吴怀斌的话就是强词夺理了,朝代再什么好,就像那个世界,那样的富强,不是还有人吃不饱么?辛辛苦苦一辈子,一场病回到解放前的情况比比皆是。老人怕自己的病拖累孩子们,硬不去医院,在家等死,这种情况在农村还是非常普遍的。玄奘说自己奢靡,奢靡就奢靡吧,毕竟自己过的日子的确很不错。
第一七二章梦()
玄奘说道:“贫僧出玉门关之前,中原大战刚结束,哀鸿遍野,食不果腹,如何好的了?看王爷舰队,都乃精钢打造,听友人诉说,此舰队耗费上亿斤钢铁,且不说,耗费巨大民力,集天下之钢铁也不够此数”
玄奘越说越气愤,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面前这为王爷就是天下最大的奸臣,祸国殃民,现在的中原的百姓肯定活不下去了。现在这种情况,还千里迢迢的跑到天竺来,连破7个国家,朱罗国的男丁被杀到所剩无几,这天下大乱又将从演了。
玄奘下决心,要感化这个吴怀斌这个魔头,让他皈依佛门。当下坐在沙发上,盘腿念起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吴怀斌在那个世界经常看见这段文字,来大唐后却没有听见过,当然,吴怀斌忙的没有时间去听,现在听到了倒是有种亲近的感觉。最深刻的还是那句“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几乎电视剧里有和尚的都会说上几句。
心经不是很长,玄奘先用汉语念一遍,然后用梵文再念一遍,见吴怀斌若有所思的样子,有点满意,这心经是他第一次对人念出来,就感动了一个魔头,怎么不会有点自得?当然玄奘不知道吴怀斌是想起那个世界,如果玄奘知道吴怀斌想什么,会不会吧吴怀斌掐死就另说了。
玄奘停下来,仔细端详着吴怀斌,瘦骨嶙峋的透着一股刚毅,眼睛透出的却是深深的迷离。难道真的清理这魔头的心里魔影?吴怀斌迷离了一会儿,见玄奘没有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好奇问道:“和尚,怎么不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了?”
玄奘沉默了一下说道:“王爷的心魔已经很深了,如果不放弃执念,怕是有性命之忧!”
吴怀斌惊讶道:“和尚懂医术?”吴怀斌自己问了傻问题,那个和尚不懂点医术,特别是象玄奘这样出远门的和尚。连忙补充道:“和尚你看我得了什么病?”说着把自己的手臂抬起送了过去,其实吴怀斌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但抑郁症在那个世界都没有太多的办法,何况这个世界?
玄奘3根手指轻轻的搭在吴怀斌的手腕处,吴怀斌的脉象虚无无力,心脾两虚,神疲艺懒,看吴怀斌脸色白里带青,双眼略带恍惚,这是明显的心病。心病需要心药医,可这心病只有他本人知道。玄奘不得不从说出那句轱辘话:“王爷的心魔已经很深了,如果不放弃执念,怕是有性命之忧!”
吴怀斌哪里不知道结症还是在自己身上?可是问题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是自己的孤独太久了。从来到大唐之后,只和李刚交心,其他时候一直封闭状态,加上美洲一趟,在船上的日子,更加封闭自己。回来的时候病了一场,抑郁症被掩盖了,这次出海,累加上孤独,一下子就犯了。这不是能放的下放不下的问题,这是一个现代人回到古代,都面临的问题,就像一个在在城市中长大的人,突然去深山里的村庄,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的电视,和别人聊天,你说天上飞的飞机,他却回答,鸡会飞啊,还可以坐人,那是什么品种,好养么?一样的效果。
和玄奘说话也基本是如此,玄奘善于佛学,但吴怀斌学的都是实用类,根本讲不到一块去。玄奘上船后,对边上的人,问了很多吴怀斌的事情,由开始的偏见开始佩服吴怀斌,经常来和吴怀斌说说话,宽慰吴怀斌。但是,吴怀斌的病越来越重,刘仁轨决定让吴怀斌上威远级平远舰,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威海,送吴怀斌到孙思邈那里医治。
金奈到威海17天的路程,硬是用10天不到跑完全程,威远级平远舰到威海港口后,舰上6座蒸汽机坏了2座。吴怀斌上岸后,就被安排上火车,从威海直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