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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义乌驿里诸暨驿不远,太阳快落下的时候来到诸暨驿。士兵把吴怀斌解了下来,下马后,吴怀斌的两大腿内侧都磨出血丝了,要不是路上把睡袋垫在两侧大腿下,那会更惨。
王县令下马吩咐驿卒,给明天要用的马,都加上一个马镫,就是两个马镫,驿卒不敢违背,下去准备了,还好马镫这东西,驿站常准备。
吴怀斌问另一个驿卒到,那里有卖成衣的,驿卒说当铺里有卖,然后指指街上的当铺。刚出驿站门口,王县令一把拉住吴怀斌,问吴怀斌:“小子出去做什么啊?”
吴怀斌看看身上的衣服说道,:“买身衣服,这身衣服太扎眼了。”
王县令:“不用买,身上的衣服挺好的啊。走,陪我喝酒去。”说完就拉着吴怀斌,和几个亲兵来到驿站的饭堂,叫了一只鸡,七斤饼,其他一些吴怀斌不认识的吃食。
吴怀斌瞄了一眼驿站,整个大堂也就自己一桌。油灯把人影投在夯土的墙壁上,影影绰绰,分外有意境。
很快酒菜就上来了,吴怀斌看看自己前面的酒碗里的酒,那个难受啊,感觉就是廖糟,不,和洗碗水差不多,白汤汤的酒上飘着红色的酒曲。王县令一碗敬来,吴怀斌不得不喝,淡的出奇的酒味,和着一股馊饭的味道,怎么下咽?胃部一顿抽搐,直接吐了出来。
王县令的兵痞脾气上来了,一把抓过吴怀斌的衣襟拉到眼前,凶狠的说道:“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老王敬的酒你也敢吐?”作势要揍,谁知道吴怀斌的肚子两个起伏,鼻孔里嘴巴里,都是水一样的恶心东西喷出来,喷的王县令一身。
王县令哪里受了这个啊,他也恶心的直接吐出来了,几个亲兵连忙过来拍背,一个亲兵去拿了两碗清水。没有办法换了张桌子,再叫了原来那些一样的菜和饼子,酒就没有要了,王县令本来想再要的,吴怀斌阻止了,去柜台的酒柜上看了一圈,都差不多。
吴怀斌把背包的里啤酒拿出一个递给王县令,自己放在背包里也就12个啤酒,当真舍不得,自己想喝都忍了。一路上还要王县令的照顾,王县令人也不错,值得的交往。至于他的亲兵就算了,自己巴结好王县令就足够了。
王县令接过啤酒罐,上下看,字也不认识,摇摇只听晃荡晃荡的响,又找不道瓶口,也不知道怎么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嘴巴就喊出了:“奇怪了,怎么没有口啊,怎么倒出来啊,怎么装进去的啊?”手上还还使劲的摇了摇,晃浪的声音传了出来。
吴怀斌在想是给他丢个丑,还是再拿一个和他换?让他丢丑么?就怕他记仇,被一个县令记仇,而且是他辖下,到时不死也脱层皮,实在划不来。于是想从王县令手上拿回啤酒:“王县令不能再摇了,这个酒不大好喝了,换个?”
第十章结拜兄弟()
王县令很恶心舔了舔脸,舌头上淡淡的酒味,泡沫爆裂的感觉还很爽,还有点可以忍受的苦味,苦味后面的回甘。啤酒罐就往嘴里倒,吴怀斌赶忙说道:“倒碗里,才好喝。”
王县令听到便拿过一个黑陶碗,把啤酒倒进去,只见一股金黄色的液体流到碗里,点点气泡从碗底冒起,不见一丝杂质,清冽到底。放嘴里呡了一口,没有第一口的苦味,而是一股清凉酒味通过鼻孔直通脑顶。
王县令放下酒碗,神秘密密的说道:“小吴啊,这样的酒还有几个啊?和某说说!”
吴怀斌还以为王县令记恨小心翼翼的说:“王县令,还有11,11个。”说完,就想把所有的啤酒都送给王县令。
王县令说道:“不要叫我王县令王县令的难听死了,我也不想做这鸟县令,呆在王爷边上好多啊,这样吧,小吴啊,知道你没有兄弟姐妹,叫声大哥吧,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不亏吧?”
吴怀斌不愿意也不行啊,得罪不起,也不知道怎么叫拒绝。他没有超越过来的时候就是因为不知道拒绝人,知道朋友一次一次骗他,他也没有拒绝,他老婆看不下去了,吵了几次,那个朋友自己不好意思,不联系了。穿越过来才三天,认识的都是好人,穿越前也是这样认为的。好吧,我们的主人公是完全就是烂好人。
吴怀斌立刻叫了声大哥,转身把包袱里的11个啤酒都交给了王县令,王县令接过交给亲兵,并嘱咐道:“一定要收好,这是关系到我能不能回到大都督身边的关键,不要弄黄咯。”
接着和吴怀斌说道:“我和你爷爷,就是吴宪义见过几次面,当初在杜伏威帐下的亲卫营营主,跟杜伏威出生入死很多年。武德五年,杜伏威入京,你爷爷抵死反对,杜伏威上京不能更改,就让杜伏威杀了辅公祏,不然就有杀身之祸。杜伏威也不听,两人猛吵一架,你爷爷就回义乌了。辅公祏造反,派人去义乌杀你爷爷,只是派的人少了点,没有过几个邬堡人就没有了。虽然和你爷爷不是很熟,但一直钦佩你爷爷的为人,这次你爷爷托我照顾你,本身也我分内之事。现在大都督日子不好过,被辅公祏造反弄的灰头土脸,皇上的脸面也不好看。这次你帮了我的大忙,也帮大都督的忙。”
又咪了一口酒说道:“我一路下来看你很实诚的人,值得交往。所以就认了你这个弟弟,酒呢,送给大都督的,为你也为自己谋个好出身。”
吴怀斌好奇的问道:“我不是有大红龙凤双喜水貂毯么?皇上不会赏赐?大都督不会赏赐我么?”
王县令摇摇头说道:“皇帝和王爷都会赏赐你,是例行公事,没有交情,过后不会把你放在心上。酒就不一样了,这样的好酒王爷会承你的情,会记得你。”
吴怀斌见王县令真心为他好,一激动就学电视说,:“我们结拜成异姓兄弟如何?”
王县令一拍大腿说道好,让几个亲兵出去准备香烛,吴怀斌招过驿丞拿一沓红纸过来,让驿丞写下两人姓名、生日、时辰、籍贯及父母、祖及曾祖三代姓名。一会儿之后在香案前,:“黄天在上,我王大山(吴怀斌)结义金兰,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叩拜后交了金兰谱,互相道了声兄弟。
两人交换各自的身份,王大山是陇西成纪人,二十七岁,看上去像三十几,成亲了有一子一女都在家乡。李渊造反后一直跟李孝恭,南征北战。
吴怀斌从包裹中拿出那把开山刀。当礼物送给王大山,王大山的表情和吴宪义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看看就自己几个亲兵,拉过吴怀斌低声说道:“二弟,这刀怎么得来的,价值连城啊,我不敢收。你收了,不要让人再看见,要有杀身之祸啊。”
吴怀斌笑道:“大哥放心收下,不要当传家宝,几年后,也许满大街都是,嗯,只要我愿意满大街都是。”
想了一下说道:“大哥,你托人把这刀送长安卖掉,钱给嫂子,孩子,改善下生活。你在大都督身边也好,当县令也好,就不要为钱难受了。刀可不要卖便宜了,我四爷爷说过,这个刀值十万贯,就是卖的差点也值个四五万贯的,必须卖掉。”
王大山使劲的推脱,这样贵重的刀,他怎么敢收?吴怀斌非得送。吴怀斌也知道这刀贵重,送给王县令有2个目的,一个是保自己安全,一个是能帮自己在李孝恭那里说上话,义乌那边,有个县令照拂着,自己和白塔塘日子也好过点。
王大山不收,吴怀斌无奈的抛出杀手锏,吴怀斌急的大喊:“大哥看不起小弟,小弟不才,怎么能看上这区区一把刀?”说完拉着王大山的手提着包裹就上房间。王大山好奇,有什么比刀还贵重的?
吴怀斌拉着王大山进了房间,几个亲兵也进来了,吴怀斌看了看这些亲兵。王大山说道,”这些是过命兄弟,可以信任。”
吴怀斌点点头,打开包袱,包袱里还有4小个包,把四方的小包打开,只见一片晶莹,中间深黄色的液体更显的尊贵,红色的盖子上写两个苍劲的字。
吴怀斌对已经傻掉的王大山说道:“这里有两个是送给大大都督的,另外两个想到长安时变卖。大哥你说怎么样?”
王大山没有吴宪义那样见多识广,但也知道轻重,回头说道:“二弟,这些东西都不能留啊,卖都不行。你也不要在这里休息了,走连夜赶路。”说完转身看看亲兵们,亲兵们清醒过来一起说道:“尊将军令。”
吴怀斌哀嚎着又被绑在马上,一路狂奔。过绍兴,过杭州,一路换马不换人,也许是天色暗,也许是人疲乏,在没有到余杭的半路,亲兵队里一匹马毫无征兆的就倒了。
第十一章(上)初见李孝恭()
亲兵被摔的鼻青脸肿,马队停来了,王大山问道:“李林,严重吗?”
李林回答:“人还好,只是这马?废了!”李林一边检查马蹄一边回答。
吴怀斌挤进圈子,观察了一下马蹄。那马前蹄被石头崴了一下,马蹄的半个角质裂开,并且掀掉一块肉。
李林说:“不防事,只是马蹄裂了,这马不能骑了。”
吴怀斌现在会骑了,两边马镫,身体容易平衡,看一眼,火把下的马蹄。怎么没有马蹄铁?想起唐砖里四根马蹄买了好多钱。又想到自己不缺钱,不如给王大山换军功。于是诙谐的说:“怎么没有给马穿鞋子?给马穿上鞋子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大山没有回过味来:“怎么给马穿啊,草鞋?还没有穿就被它自己啃了?布鞋?能用多久?一个时辰过的了就好了。”
吴怀斌哈哈大笑:“大哥你就不能给他穿铁鞋么?不能穿还不能钉么?”
王大山问道:“怎么钉?“
吴怀斌说道:“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到扬州送大哥一个大军功。”
“李林,你看看这马还养的回去么?”
“将军可以养的回去,只是需要时间”
“你让人留下照顾马匹,我们继续赶路!”
军队继续前行,天亮微亮,就来到余杭。就是大运河起始段,让驻军派了两艘黄龙战舰,上了战舰一行人都累的不行。王大山心中还想着马蹄铁的事情,就想拉着吴怀斌说说,吴怀斌才不意愿这时间说这个事情,转头就睡了。
吴怀斌醒来,大腿俩侧火辣辣的疼,找到包裹里有好的快,拿药剂喷了两下。在穿回裤子时候,感觉有人看着他,抬头见舱门王大山死死的盯着吴怀斌的大腿。吴怀斌感觉冷飕飕的,当然也没有想歪,没有把王大山看成g,挥挥手上的药说:“是伤药,只适合小伤。”
王大山没有纠缠药的事情,却要纠缠马穿鞋的问题,刚想问,却被吴怀斌堵了回来,吴怀斌问:“王爷人怎么样?对你们怎么样?他儿子品行怎么样?”吴怀斌要印书,肯定触碰大家族的利益,特别是初期需要抱粗腿,现在有机会抱李孝恭的大腿。
王大山说道:“王爷人豪爽,对豁达,只是不大待见文绉绉文人。公子却是比较,嘿嘿,威严,为人比较公正。”
吴怀斌想了想说道:“我以后想做点事情,王爷会庇护么?”
王大山看着吴怀斌:“二弟你想做什么?”
吴怀斌想想说道:“做些事情,无非就是些,纸厂,书店什么的。再有事以后的事情了。”吴怀斌原本也是想跑到李二的羽翼下面,想现在,他已经无暇自顾,那有时间替吴怀斌出头,县官还不如现管,再说,谁知道以后的事情,先把以前的事情做好,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王大山说道:“这些东西兄弟你也懂?”
吴怀斌说道:“会一些。”吴怀斌有段时间迷恋过造纸,那时义乌工艺纸价格不错,出口相当多。跑到安微歙县学了古法造宣纸,又网络是上观看了一些科教片。虽然不精通,做个五六分像还是可以的。
吴怀斌见王大山熊顶着猫眼:“大哥你没有睡过休息一下,船还在长江,到扬州还有段时间吧。”
王大山:“睡不着啊,马怎么穿上铁鞋的啊?我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呢。”
吴怀斌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了,说道:“船上没有铁匠,大哥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我有不会跑?”
大山搓着手说:“你大哥我不是急么。我也有过马蹄破了而摔跤的,可惜那匹马,养不回去就杀了,我还算运气的,我那个队里因为马蹄破了而摔死踏成残废的就有好几个。”
吴怀斌点点头:“大哥既然这样急,我们下船就去找铁匠,如何?”王大山连连点头说好。
下午太阳西斜了点,大约是2点过去3点不到的样子,吴怀斌站军舰上面看两边田野,稻田一眼望不到边,水稻好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