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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学知道没有银子史卫国一个字都不会说,可他身上没钱啊。不过这不要紧,他没钱,李复一定有。因此朱学往李复指了指,看着史卫国。
史卫国点点头,朱学就走到李复面前。
李复激动的好似看到救星,老泪纵横的说道:“贤侄,快快救我,快快救我。”此时他那里还记得朱学是一个窝囊废,只希望朱学是救星下凡,能够将他从锦衣卫的魔掌中把他救出来。
朱学嘿嘿一笑,俯过身去在李复耳边悄声说着什么。李复越听脸色越是难看,听到最后,看一看妻子儿女都哭成一团在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脸色不住变幻,终于狠下心来,对朱学说道:“贤侄,我这身家性命就交于你手,你可不要负我,否则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一听这话,朱学打个寒颤,倒不是怕李复变鬼来找他麻烦,而是什么什么负我这种话,不是男女之间才用到的吗?你一个快五十的死老头说这种话,恶……。
李复没有发现朱学正在转着恶心的念头,此时他已经无人可托,只能依靠眼前的朱学。因此犹豫再三,还是低声在朱学耳边说了一些话。
朱学听完点点头,对史卫国拱一拱拳,说道:“敢问大人,我这世叔会羁押在何处?还望告知,我也好去送一送饭。”
史卫国这才重露笑容,说道:“南镇抚司顺天府监狱,你到京城顺天府治下一打听就能找到。行了,抓个人还耽误这么久,出发。”说着不再理会朱学,而是一挥手,押着李复全家和金银细软就此离开。、
只是被带走的李复频频回头,不住的用眼神释放着你不要负我的电波。
朱学那还理会李复,看到史卫国明知李复肯定是告诉他藏匿钱财的地点,却不把自己也抓起来拷问,不禁感叹锦衣卫当真是‘明事理’。
明知道你得把银子乖乖的送到自己手上,还废什么劲来严刑拷打?更何况这种看似宽容其中却隐藏着种种好处,这种种好处中又含着绝对的残酷。
一是不赶尽杀绝,给别人看看,锦衣卫做事不做绝,留个盼头。二是只要你想救人,就得把源源不断的银子流水般送来,杀鸡取卵和养鸡吃蛋谁都会选第二种。三是万一被抓的人后面还有什么潜藏的大人物,也能留有余地,不把人得罪死。
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留余地对锦衣卫的好处更大,做人做事都不能做绝,所以朱学才能全身而退。
而这早就在朱学的意料之中,不然他又不傻,会给李复出头,李复又不是他亲儿子,能让他冒着生命危险去救,要不是贪图李复的钱财,傻子才这么做。
他早就想得明白,没有李复帮他在大老爷面前进言,急切间又没有其他人帮他说话,他现在能够用来降住县衙里一波小boss和小怪的,只有银钱。
因此朱学脑子一转,料定李复做了近二十年的官,肯定贪了大笔银钱藏匿得严严实实。而现在他刚被抓,定然会心神大乱,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所以朱学才会出面从李复那将银钱的藏匿点忽悠出来,自己先用着。至于救不救李复,这是什么话,他当然要救,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朱学可不是光拿钱不办事的人。能不能保证成功,那还得再说。
第七章 一五一十()
趁着还有些时间,朱学得立刻去往李复告诉他的银钱藏匿点,把银子起出来,等一下就能派上用场,朱学快速前去李复在城外的一座小宅子,那里就是李复藏钱的地点。
直等朱学离开好一会,李复宅院这条街才有百姓敢出来。就算是锦衣卫已经确定走了好一会,他们也不敢交谈李复家的事情。锦衣卫办案,谁不要命敢露个头偷瞧再加议论?再给老百姓十个胆子也不敢。就算是朱学,要不是被系统逼到墙角,不得不打李复钱财的主意,他也是能躲就躲,锦衣卫这趟混水绝不是好淌的。
半个小时后,朱学再次进城,这回身上就富实得多,身上揣着三千七百两银票的他走路都轻飘飘的。
三千七百两银票当然不是李复的全部财产,朱学一共找到三万两银票,全都是京里最大钱庄私自发行的,凭票即兑,决无拖延,而且信誉极佳,北地商贾都认可这些私庄银票,日常生活完全可以取代实物银钱。
这点朱学非常满意,我大明还是很先进的,看看,这存折都是无记名可以随时交易的,很有现代银行的方便感。
朱学没有把三万两银票全都带在身上,只是随便抽了几张,数都没数,所以才是三千七百两,而不是整数。剩下的银票朱学另外换一个地点,仔细包裹藏好才回县城来。
为什么要换个地点?当然是为防止被别人偷走。朱学敢对太阳发誓,绝对不是怕李复反悔,又让别人前来取走剩余的银票,真的。
为什么不把银票全带在身上?开玩笑吧,就这三千七百两,无论是在大明还是在现代,已经是一笔了不得的巨款,换成现在货币,一两银子购买力可抵现代货币六百六十元,三千七百两足足有两百二十四万二千元,朱学的前身直到穿越也没有挣到这么多钱。总而言之,三千七百两带在身上已经是很离谱的数字,有了这笔银子,就算金捕头是大老爷的亲儿子,他也有信心能把金捕头顶下来。
钱是男人胆,朱学现在觉得这话一点没错,他现在揣着巨款看人,不由自主的就是一种暴发户的眼神,没办法,穷人乍富就是这个样子。
以致于他的模样让人看到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再加上李复被抓早已经全县衙知晓,因此他这个李复推荐来的捕快刚在县衙一露面,登时就有人上前来找他的麻烦,痛打落水狗这种事总是有人想做的。
县衙门前三班衙役除去正在做事的,大清早的全都来县衙正门点卯,朱学就在近百十个捕快或是幸灾乐祸,或是一副看好戏的盯视下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对于这群人渣,朱学正眼都不瞧他们。
点卯台上的金捕头阴沉着脸,好似死了亲爹一样。朱学回来这么早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本来把他丢在白牛村就是为了吃掉他打倒一个匪首还有八个同伙的功劳。可没想到朱学跟他m鬼似的,今个居然准时出现在县衙门口。
‘他m的,朱小鸡肯定是赶夜路回城,怎么路上没被狼叼走。不过没事,李复一被抓,朱小鸡在县衙就没有靠山,还不是老子想搓他圆,他就扁不了。’金捕头在心中算计着。
如果换做李复没有被抓走,金捕头倒还真是不好办。如今李复已经被锦衣卫抓走,金捕头再无顾忌,他阴沉沉的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已经为朱学定好下场,今个就要当场捏死朱小鸡。
看到朱学这么嚣张,金捕头还没有发作,手下头号打手张扬已经忍耐不住,一把拦住就要大步迈进县衙正门的朱学,怒道:“朱小鸡,你好大的胆子,金捕头在前面,你也敢如此嚣张?你是不是不想在捕快班里混了?”
朱学转过头,用鼻孔看着他,说道:“我去找大老爷,你也敢拦着?”
张扬眼睛一瞪,随即哈哈大笑,说道:“朱小鸡,你不是傻了吧,就你这种人渣贱人,也敢大摇大摆的去见大老爷,还不快滚到后头去,等点完卯,看老子……”他“老子”刚出口,还没有说完‘收拾你’三个字,脸上就一正一反挨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两个耳光打得响极,张扬都被打得有些犯傻,待回过神来,才发现打自己两个耳光的居然就是大窝囊废朱学。
当着百余名捕快的面被一个窝囊废打耳光,这是何等的羞辱,张扬登时眼睛都红了,跟看到红布的斗牛似的,伸手就把刀拔出来,正要不管不顾的捅了朱学再说,只见朱学用手一抛,丢到他脸上一张纸团。
张扬猝不及防又遭袭击,被纸团打得他脸往后一扬,眼睛里都要喷出血来,正要持刀就捅,忽然觉得不对,弯下腰把纸团捡起摊开一看,登时乐坏了,果然他看得没错,朱学用来打他脸的纸团是一张凭票立时可兑的十两银票。
“啪啪”再两声响,张扬脸上又被朱学猛抽两耳光,打完后,朱学又扔在他脸上一个纸团,张扬顾不上又挨了两耳光有多疼多丢人,连忙再捡起纸团摊开,果然又是一张十两银票。
张扬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和红肿,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一个月黑钱加上月钱,也不过三两,此时被抽四个耳光就进账二十两,这是天降横财啊。
这样的耳光还有没有?多多益善,多多益善啊。张扬用金光闪闪的眼神恳求似的看着朱学,财神爷,再抽两耳光吧,我不怕疼。
旁边眼尖的捕快都惊呆了,朱学这气魄,也太他m的牛了,居然一个耳光就给五两,换是自己也愿意挨这耳光。对张扬被当着百余人的面猛抽四个耳光还笑得这么开心,众捕快们没有一个耻笑他,反而人人都是羡慕不已,恨不能以身相换。
朱学看着一群捕快个个眼神都透着来打我吧,快来打我吧的贱样,根本就不意外,这些人渣,都是见钱连爹娘都能卖的主,别说打四个耳光给二十两,你就是一个耳光给一两,他们这些人渣都愿意让你狠命的抽,只要能给留口气就行。
第八章 出卖出卖()
朱学十分鄙视的扫一眼人渣们,不顾他们失望的眼神,抬脚继续往县衙里走,还没有走两步,就听到一声沉喝:“站住。”
朱学心中暗道,就等你说话呢,忍不住了吧。转过头一看,说话的正是金捕头。朱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金捕头,你叫我站住做什么?我还得去大老爷呢。”
金捕头阴沉着脸走过来,右手握住腰间短刀,沉声道:“你无故殴打同僚,就这样走了?朱学,你是不把我这个捕头放在心上啊。”
朱学眯眯眼,心道他还真能忍,朱学之所以刚才故意做出嚣张暴发户的姿态,就是为了引金捕头发火。他已经表演的足够嚣张,可金捕头硬是等到他要进县衙才出面。
不管怎样金捕头终于露头,达成目的朱学很是满意,当下嘿嘿一笑,说道:“把你放在心上?你是个什么东西,捕头?朝庭有这个官职吗?大家都是临时工,你他m的跟老子在这装羊,有多远滚多远。”说着摆摆手,嫌弃的转过脸,表示十分的讨厌他。
金捕头阴沉沉的脸再也装不下去,终于变了颜色,他没有想到朱学变化如此之大,胆子简直是一夜间便换了一副熊胆,昨天还是一副三脚踢不出个屁的模样,今天在他面前,简直比他娘老子还横。
金捕头怒气再也遏制不住,上司的威严压不住他,那就来硬的。
金捕头沉声喝道:“好好好,既然你不敬上司,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小七、小五、赖头、胡棒,去把朱学抓过来。”以前他遇到这种情况,第一个要叫的就是张扬,可看到张扬还在拿着两张十两银票一副赚到了的模样,金捕头就已经把张扬剔出他的狗腿队伍。
四个捕快应声而出,各自狞笑着挥舞铁尺,就要往朱学冲去。如果换作之前的朱学,此时已经吓得软一团,任人宰割。
可新换灵魂的朱学脸猛得黑起来,妈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好,就让你们看看,到底是谁更硬。
四个捕快还没有冲过来,朱学伸手一指,手指炮念动即发,‘轰’的一声巨响,门前离他三米处一青石雕琢成的上马石立时爆开,登时满天飘扬的都是石沫,在场百余名捕快突然见到这样的爆炸,个个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开,人人都面无人色,有几个胆子小的,还当场吓得屎都漏在裤裆里。
四个捕快也都吓得脚软,却不敢逃走,因为朱学刚才手指的是上马石,而现在,手指的就是他们。
妈妈啊,救命啊,那么大块的青石被朱学一指就轰成石粉,他们那一身烂肉如果被朱学点上一指,还不得当场就死无全尸?
四个捕快也十分的光棍,光棍从来都不吃眼前亏,不光不吃眼前亏,他们还不要脸。四个捕快想都不想,立刻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朱爷,您饶过小的们吧,小得们是瞎了眼,懵了心,才会听金头的话,您大人有量,要杀人您别找我们,我们不是正主,您要点也往那边点啊。”说着还往金捕头那指了指。
朱学哈哈大笑,眼睛根本不看这四个不要脸的捕快,而是盯着金捕头笑道:“金头,你这收小弟也不看心性,就转眼的功夫,四个小弟就就能出卖你。你还有什么招,尽管使来,朱爷今天就硬杠上你了,出招吧。”
他是铁了心要把金捕头逼到后墙,在一众捕快面前打击金捕头的威信,转而增强自己的威信。不如此做,怎么能够在十天之内把金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