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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宇哪里知道,他胡光墉这么做,是冲着婉儿来的啊!”陈婉哭道。
“什么?”林义哲听她这么说,不由得又是一惊。
“鲲宇有所不知,他胡光墉帮办湘军军务时,便和爹爹相识,他有一次见到婉儿,便起了邪念。几次向爹爹提亲,要纳婉儿为妾,被爹爹一口回绝。他从那时起便一直怀恨在心,时刻想要报复。爹爹此次给调到山西剿捻子,就是他暗地里在左公面前拨弄的事非。这一次他借着采办船政军需的机会,又对鲲宇使下毒计,就是想让婉儿一世守寡,此前他便多次扬言:他胡雪岩得不到的人,谁也别想得到……”
“胡雪岩!无耻匹夫!阴毒小人!伪君子!忘八蛋!给老子等着!”林义哲明白了过来,不由得勃然大怒,破口大骂起来,“不剐了你,老子就不姓‘林’、跟你姓‘胡’!”
古来必报之仇有二:一曰“杀父仇”,不报非孝子;二曰“夺妻恨”,不报不丈夫!胡光墉啊胡光墉,为了我的婉儿,你居然如此费尽心机的算计于我,当真是看得起我林某人,有这夺妻之恨,我林义哲岂能容你?林义哲恨恨地想着。
如此说来,在后世大名鼎鼎的胡雪岩,只怕未必象那些文学影视作品里表现的那么好!
“鲲宇息怒,婉儿多嘴,不该和鲲宇说这些的……”陈婉见林义哲动了真怒,止住了眼泪,轻声劝说道,“他胡雪岩财大势大,手眼通天,又有左公这样的大靠山,连爹爹和姑父都拿他没办法。咱们以后尽量防着他就是了,以前的事,过去了就算了吧……”
“万万办不到!此事断不能就这么了结了!”林义哲恨声说道。可能是气大了的关系,抓狂的他竟然猛地跳起下床,光着身子就在屋子里漫无目的的乱走起来。
看到丈夫一丝不挂的象头发狂要吃人的狮子在屋子里暴走,陈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第一次有机会清楚的看到林义哲的身躯,陈婉的目光就这么在林义哲的身躯上游移着,直到不由自主的移到了林义哲的胯间不住甩动之物上,才回过神来。
虽然她和他已经做了夫妻,但因为女儿家害羞的天性,她并没有看过他胯间那件令她欲仙欲死的物事是何种模样。但这一次,她是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
当真算是大啊……
陈婉怕林义哲着凉,赶紧也跟着下了床,取过一件衣服披在了林义哲的身上。
“鲲宇,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惹不起咱们躲得起,以后咱们小心点就是了……”
“婉儿说哪里话来?你我夫妻本是一体,荣辱与共。他胡雪岩对你我下此毒手,我林义哲断难饶他!”林义哲激动地搂过陈婉,看着她的双眸,举手发誓道,“我林义哲对天发誓,不把他胡雪岩千刀万剐,誓不为人!”
“鲲宇……”陈婉的眼中再次溢满了泪水,不由得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抱紧了他。
林义哲叹息一声,低下头来望着陈婉清流如水的双眸,如同掬起一捧泉水般温柔地捧起她稚嫩的脸蛋儿,怜惜地道:“婉儿……”。
直到此刻林义哲才发觉,尽管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没有卿卿我我的浪漫,但是不知不觉间,这个温婉可爱的小女人已深深住进了他的心里。
借尸还魂穿越到这个时代,想活下去原本就没有那么容易,婚宴之上险些丧命,已经使他认定,自已多灾多难的转世生涯就此开始了。
他喟着一叹,手指轻柔地抚过陈婉清纯稚美的脸蛋儿,她的脸颊凉如冰、滑如玉,林义哲的眼底悄然跃上一抹温柔,此时的她因为怕他着凉,着急给他披衣,身上只穿了一件大红肚兜,裹着曲线玲珑的娇躯,月光之下,煞是诱人,林义哲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头再次感觉有热火燃起。
他重又将她拥在怀中。此时云淡风清,月影迷离,心与心的拥抱,在两人周围屏蔽出一块只属于彼此的小世界。浓浓的亲昵气氛,让他们的心安恬而静谧。
在林义哲的拥抱抚摸下,陈婉的身子渐渐的发烫,心扉的敞开和真情的倾诉让她在他面前再无任何羞涩畏惧之感,她藤缠树般的用柔美的双臂缠住林义哲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激烈的吻。
林义哲觉察出了她异样的反应,他猛地将陈婉双腿绕挂在腰畔上。
此时的他钜炮已经不知不觉的坚挺起来。
陈婉感觉到了那滚热的钜炮,不由得又骇又酥,心想再被他弄一回,岂不将小命也丢了?
但没等她多想,钜炮已然刺将进去,又是一轮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给送上九天去了。
这次林义哲使出从后世a·v里山寨来的种种手段,只弄得陈婉通体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却仍只是不肯叫出声来。
她虽然已经能在他面前完全放开了,但多年受的传统教育还是让她不肯出声渲泄自己的情感。
在这个时代,同寝时“发浪声”可是放浪不淑的表现,要挨批的。
看她忍得辛苦,林义哲心中生出一股怜意,不忍心再折腾她,又换了一种温柔与她调弄,动作轻怜缓惜,唇游腮颈,过了良久,谁知陈婉倒开始轻轻柔柔的哼将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
**蚀骨间,林义哲俯下身来,说道:“让我香香,婉儿。”
陈婉迷迷糊糊地仰首启唇与他交吻,林义哲的舌头在陈婉嘴里探了一回,陈婉竟忍不住去纠缠,待到他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舌儿吐了过去,交给林义哲吸吻。
林义哲技巧妙到毫巅,早将陈婉迷坏,本是被迫绕挂在林义哲腰上的两条钰腿,此际紧紧地收束。一对璧人上下两处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美妙之处,真非笔墨能述。
陈婉的小舌儿被林义哲噙在嘴里,忽觉股心一下抽搐,通体又麻了起来,含糊不清地娇呼道:“不行了,又要死了……”
她那幽深处的花底眼儿正在张翕,已是欲丢未丢,忽被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射而入,顿时如遭雷击,只觉这回比方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娇呀一声,竟也从小花眼内滚滚涌出,几不知人事。
两人相拥对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过了多久,陈婉感觉自己又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间,听林义哲在耳畔低语道:“婉儿,要不要我们再来呢?”
陈婉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转瞬却连脖根也红了。
“呵呵,刚才婉儿可是说,又要快活死了的哦……”
“就算丢了命,也要……你……”陈婉情不自禁的答道,好似任性的小女孩儿一般。
林义哲深深的注视着身底这个小女人,心中充满柔情蜜意;陈婉亦痴痴凝望身上人清澈无比的双眼,任由他恣意怜惜……
**苦短,待到日上三竿之时,陈婉想要扶林义哲起身,而当她刚刚直起身子的时候,却感觉身下一阵酸麻,忍不住轻叫一声,又倒回到了床上。
她的叫声惊醒了林义哲,林义哲关切地伸手扶住她,却见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象是不认识自己了一样。
“婉儿,怎么了?”
“唔……”陈婉看着林义哲的手搭在自己的肩头,不由得有些发怵。
“扶我起来……鲲宇……啊哟!……”
林义哲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不由得呵呵一笑,脸色也有些微微发红。
“要不,婉儿,咱们躺一会儿再起来吧……我怕你……呆会儿走路不方便……”
“唔……也好……”
厅堂里,沈葆桢象是有些着急的抬头看了看墙边的西洋座钟,“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俩怎么还没起么?”
“我再叫人过去催催。”林普晴说着,转头对身边的侍女低声吩咐了几句,侍女领命而去。
过不多久,侍女便赶了回来。
“老爷,夫人,方才少奶奶陪嫁彩玥报称:少奶奶病了……”
“病了?怎么回事?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沈葆桢有些惊讶的问道。
林普晴看着侍女神情忸怩的样子,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嘴角竟然带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微微笑意。
“鲲宇这孩子,也真是的……”
“他又怎么了?”沈葆桢听到林普晴的自言自语,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老爷,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就要抱侄孙了,呵呵。”
沈葆桢这下才明白了过来。
“这孩子……当真是……不顾斯文!不象话!”
尽管沈葆桢拂了拂衣袖,嘴里象是说着责怪的话,但林普晴还是看清了丈夫脸上那忍俊不禁的表情,知道他心里这会儿正高兴着呢。
正如林普晴猜的那样,稍后不久,沈葆桢便步入内堂,请出了舅舅兼岳父的林则徐的画像,低声祝祷着,说到动情处,不由得老泪纵横。
此时,新娘子“病倒”的消息,也飞快的在府内传了开来,整个沈府内一片喜气洋洋,林义哲酒醉不醒的那三天造成的愁云惨雾气氛被一扫而光。
林义哲醒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府外,一个伙计模样的人在街头的面摊儿吃饭时听到了这个消息,他匆匆的吃完了碗里的面条,丢下几个铜钱,便快步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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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白写了的挽联()
此时在福州“阜康钱庄”后面的宅院内厅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此时正伏在桌案上挥毫泼墨,桌案的另一旁,摆了好几副已经写好的对联。
这些对联全部用行书写就,但却是写在白纸之上,而且内容多为悲惨伤心之词,一望而知都是挽联。
尽管写的是挽联,但写联之人却丝毫没有悲伤之意,相反,脸上却是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而且在写联的时候,嘴里还轻轻的哼着小曲儿。
“君其犹龙乎剑水云横嗟去缈,君今化鹤兮华亭月暗恨归迟……呵呵,这句儿好,这句儿好。”胡雪岩说着,取过又一张白色宣纸,蘸得墨饱,再次挥毫起来。
就在这时,管家拎着衣摆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老爷,沈府那边儿……有消息了。”
“嗯,说。”胡雪岩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说道。
管家犹豫了一下,上前来到胡雪岩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沈府的那位,昨儿个……醒过来了。”
“什么!?”
管家说这番话的时候,胡雪岩刚好写到这副长长的挽联的最后一个字“迟”的最后一笔,可能是过于震惊和恼怒的关系,这最后一笔在收势时猛然一偏,竟至歪到了纸外的桌面上。
胡雪岩猛地将毛笔摔到了桌子上,转过头怒瞪着管家,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吓得管家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消息是真的?”
“千真万确,老爷。是下边的伙计从沈府下人那里听说的消息。”管家让胡雪岩的表情吓着了,一时间竟然有些慌不择言,“听说他不但醒了,还和陈家小姐圆了房……”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管家的话头,管家吃惊地看着地面上摔得粉碎的青花瓷茶碗,又抬头看了看胡雪岩,象是忽然不认识他了一样。
在管家的印象中,胡雪岩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的狂怒过。
现在不光是管家,连伺候胡雪岩写字的仆人们也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此时的胡雪岩,仿佛完全陷入到了颠狂状态中,他猛地又把一个青瓷笔洗举了起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接着他抓起了桌子上已经写好的那些个挽联,狠狠的撕了起来,直到它们全都变成了碎片,洒满在了地上。
胡雪岩喘着粗气站在那里,看着满地狼藉,呆立了一会儿,竟然失声笑了起来。
“不成想这新郎官的命如此之硬。”胡雪岩自嘲似的笑道,“这么喝都死不了,我还真是小看了他。”
“本来他醉得不省人事,大夫都说醒不过来了。”管家赶忙说道,“都说要准备后事了,虽说突然醒转,可仍然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可见还是没有完全复原,所以圆房的事,很可能是故意放出的风声……”
“也是,哪那么容易让他好利索。”胡雪岩此时又恢复了平静,他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几名仆人赶快上前,开始收拾起地面上的碎瓷片和撕破的纸张来。
屋内的地面很快便被仆人们收拾干净,仆人们知道胡雪岩心情仍然很坏,所以都不想触他的霉头,在收拾完毕后,全都退了下去,只剩下管家和两个侍候笔墨的书僮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