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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上面的王宾一听是去年的税收统计结果出来了,顿时就有些期待了,王宾知道这个税收的改革是需要时间来看的,去年虽然说自己提出了一些改革的方向,但是谁又能够知道这个到底能够多收上来多少的税收?
于是王宾立马朝梁子龙问道:“哦,这么快结果就出来了,只是不知道这个税收比往年多了多少?”
在王宾问出了这句话之后,梁子龙也是急忙答道:“回大人,去年的商税比之往年倒是增添了不少,首先就是这个商业区和工业区了光是这个商业区和工业区的土地租出我们就赚了二百六十万两,占据了今年整个奉天商税的一半在加上其他的商税,大人今年光是商税这一项便收上来了足足五百三十万两银子。”
梁子龙的话带着一些笑意,这钱收多了自然也就代表这奉天的发展会越来越好,这大人养兵和收拢人心可都是要用不少银子的,所以这钱自然是越多越好,只有这样自家大人的地位和实力才会更加的稳固,自己自然要高兴,任谁都不会希望自己的靠山倒下的,梁子龙便是如此。
王宾在听了梁子龙的报告之后,心中也是有所兴奋,今年光是商税这一项便超过了往年增祺说收上来的税收,往年的话增祺每年所有的税收加起来也不过是七百多万两,更别说在日俄开战的时候了,那断时间增祺一年才收了四百多万两的银子。
王宾虽然知道今年的商税会很多,但是没想到即便是在奉天经历过战火之后,一年的商税还是达到了五百多万两。
说完了商税之后梁子龙又说到了厘金的上面,早在改革的时候王宾就提出了厘金的课征苛重,而且它见货即征,不问巨细。征课异常广泛,“举凡一切贫富人民自出生到死亡,日用所需之物,无一不在被课之列。”
所以在改革厘金的时候,王宾就提出了裁汰大量的厘金的关卡和范围,只在重要的交通要道上和进出关内外的通道上建立厘金关卡,至于其他的各种杂七八啦的厘金全部取消,所以说厘金制度的改革对于关外的百姓来说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大人,由于去岁的厘金改革所以今年的厘金收入并不是太多,只收了四十五万两。”
“嗯,这个无碍早在厘金改革的时候本官就预料到了厘金的收入会大大的减少,这厘金虽然减少了但是对于商业的发展将会是很有帮助的。”王宾开口对梁子龙说道。
“大人今年除了工业区和商业区的收入是大头之外,这个开垦的田地也是收入的大头之一,在大人让属下利用土地从关外吸引流民这一年的时间里,倒是吸纳了不少的流民。”
梁子龙顿了顿之后又继续说道:“大人虽然说这个土地以极为低的价格来让这些流民开垦,但是这一年下来这个土地这一方面的收入也是有了两百多万两的收入。”
要知道虽然这个土地售给流民的价格极低,但是奈何这个荒废的土地实在是太多了,即便是一些大户也是动了这个土地的心思,不过对于这个王宾早有预料,想要土地可以啊但是不能超过百亩,而且这个土地你买下来之后只能种植庄家,不能够用于其他的用途,即便是如此前来开垦的大户也不在少数。
“大人除了除了这些再加上其他的一些税收,比如烟酒税五十万、林业税二十万、还有五万的巡警税和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税一共有一百万的收入。”
“嗯,不错,除了这些的税收去年便提议出来的盐务的整顿,今年收了多少的税?”
“回大人往年的盐税大致都在一百多万两左右,今年在经过整顿一番之后,这个今年的盐税一共收了两百万两,还有这一年当中剿匪的收入也有二十六万两,所以大人这一年我们一共的税收是一千一百零一万两白银。”
梁子龙在汇报出这个成绩的时候也是有些开心的,在短短的一年的时间里面将奉天的税收翻了一倍也算是头一遭了。
不过这么多的税收王宾虽然看着高兴,但是这一千多万两的银子花起来也是很快的,五六万的军队一年的开支便不是一个小数字,更何况这个民生的发展以及教育以及自己这个行政体系的运转都是要消耗不少的钱银的,所以虽然这个税收是很多但是并不够用的,只能说勉强维持这奉天的发展有那么一点点的盈余而已。(。)
第一百四十九章倒霉的岑春煊()
在王宾听了梁子龙的汇报之后虽然为这一年的高达一千万的税收感到高兴,但是这个税收用起来也快啊,尤其是现在这个要不断开拓自己的实力的时候,毕竟按照自己的了解这个距离大清的灭亡不过还有五年左右的时间,只是不知道这五年的时间够自己发展多少的实力的。
可昔王宾想了半天却浑然忘记了这个年代虽然大体的历史进度相似,但是却并不一定代表着一切都会按照王宾所想的那样进行着。
就在王宾在奉天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的时候,此刻远在京城的袁世凯可就没那么好过了,所谓站得越高越会被他人所瞩目,此刻的袁世凯便是如此袁世凯在朝堂之上的力量有些太大了,特别是袁世凯的手下有这编练完成的北洋六镇再加之袁世凯现在的地位可谓是位极人臣了,所以现在的袁世凯即便是慈禧也有三分忌惮,更不用说现在的朝堂基本上是袁世凯一手遮天。
朝堂之上迫切的需要一个能够和袁世凯分庭抗礼的人,于是岑春煊这个人映入了慈禧的眼中。
自从庚子年间的事变之后后,袁世凯继承了洋务派的主要遗产,崛起成为了具有强大实力的北洋军阀集团,尤其是庚子之后以秉政的******奕劻为奥援,通过发展北洋新军、开办各项新政事业以及对外交涉,袁世凯的北洋一系成为光绪后期中国最为活跃且最具实力的政治势力。
其次便是是“权贵”势力,由满洲的少壮贵族组成,这些人也是在庚子事变之后才登上的政坛,这些人主要以醇亲王载沣、镇国公载泽、军机大臣陆军部尚书铁良、肃亲王善耆、宗室良弼等为首。
起初这些人在慈禧的支持下与袁世凯的北洋集团相抗,可是这些人虽然地位特殊,声势显赫,但是由于本身带有浓厚的种族色彩,因此难孚众望,再加上成员大多年轻气盛,手段、历练、经验均不足,所以在内争当中每每处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境地。
最后的一派则是以是军机大臣外务部尚书瞿鸿禨(ji)和两广总督岑春煊为首的清流派了,因庚子勤王而备受慈禧太后宠信,岑春煊更是是地方督抚中少有的能和直隶总督袁世凯对垒的人物,时有“南岑北袁”之称。
此外,部分地方官员如广西巡抚林绍年、广东学政于式枚、湖北按察使梁鼎芬之流的官员也参与其间。
由于清流的势力因居官廉洁,颇得人心,加上都察院御史和慈禧在暗地里的支持,成为抗衡袁世凯北洋集团的主力。
尤其是在1906年初,朝廷在内外压力下宣布预备立宪,自此开启了君主****政体向君主立宪政体的转化,而正是因为立宪缘故为各种政治势力的发展壮大均提供了机遇和可能。
就说这个岑春煊吧,原本岑春煊的两广总督的位置上面干的好好的,却因为需要一个极为强力的人物来朝堂之上对付袁世凯,于是慈禧的一封密诏便将岑春煊招到了京城,岑春煊在到达了京城之后连续被慈禧太后召见四次。
于是当天慈禧便授其邮传部尚书之职,使得岑春煊得以在北京立足,而岑春煊接下来的举动也没有让慈禧失望,当天岑春煊就面奏慈禧,称邮传部侍郎朱宝奎钻营得沪宁铁路,勾结外人吞没巨款,贿赂枢府,乃得此职,岑春煊更是说“实羞与为伍”。
慈禧采纳了岑春煊之言,罢黜朱宝奎,朱宝奎是袁世凯的亲信,岑春煊一到京城就使出狠招,把表面平静的朝局搅得沸沸扬扬。
这一时之间岑春煊可谓是无比的风光,一上来就把袁世凯的北洋系打了个措手不及。
清流在这之后便一直开始在朝堂上面把袁世凯的北洋系压着打,似乎朝堂之上大有变天之势。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这北洋系被人给打脸了,而且这一顿打的着实让袁世凯有些脸疼,虽然岑春煊占了上风但是袁世凯是谁啊,袁世凯混迹政坛好多年心机是一个跟着一个,所以说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于是来自北洋的反击顿时就来了,来的是如此的猛烈直接将清流派打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先是偏袒北洋派的两江总督端方发出密电。
在密电中端方说道:“西林岑春煊假满即出京,无他意,亦不容其旁规”。
御史陈庆桂更是紧随其后参奏岑春煊“屡调不赴,骄蹇不法,为二百余年来罕见”。
附片中还列举了岑春煊“贪、暴、骄、欺”四大罪,还有多处牵连到盛宣怀,说岑、盛倚仗权势合资经营企业。
但是这个事情根本无伤大雅,不过是说岑春煊骄蹇不法而已,在这朝堂之上但凡权势颇大之人皆是如此,所以说这个对于岑春煊来说没有任何的打击。
但是随后这一波岑春煊可就承受不了了,这搞不过你咱们玩阴的,于是督端方通过袁世凯亲信上海道蔡乃煌合成了一张岑春煊与麦孟华等人在时报馆前的合影,交给庆、袁,由奕劻在“独对”时面呈慈禧,慈禧看后震怒,当即罢免岑春煊的官职。
慈禧看到这个照片之后,那还了得啊,当即就对岑春煊产生了莫大的愤怒,要知道慈禧那些反对她的人向来没什么好感,这个岑春煊竟然还敢和这些人合影,于是岑春煊杯具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输的如此的糊里糊涂的。
于是岑春煊在做了二十五天的邮传部尚书便被迫离开了京城,就这样,在袁世凯的挑拨下又被打发到广州去了,可是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岑春煊还不认为自己输了,于是又来了一次故伎重演想在上海静观事态变化,然后再找机会回京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没有人能再帮他了,最后的靠山瞿鸿禨也倒了。
瞿鸿禨最后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巴,把自己和慈禧的关于奕劻的讨论给泄露了出去,于是抓住时机的奕劻立马将瞿鸿禨赶出了军机处。
瞿鸿机被赶出军机处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上海岑春煊的耳中。
岑春煊听到这个消息后,自知大势已去,于是长叹一番后无可奈何的打点行装,准备前往广州就任。
但是事情并没有像岑春煊想像中的那么简单,还没等他动身,朝廷便是一纸诏令飘来,岑春煊打开一看,顿时傻了眼,只见诏令上写着:“岑春煊前因患病奏请开缺,迭经赏假,现假期已满,尚未奏报启程,自系该督病未痊愈。
两广地方紧要,员缺未便久悬,现着岑春煊开缺调理,以示体恤。”
这些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岑春煊被朝廷开除了,所以说这个岑春煊着实是倒霉无比,刚过了一把当中枢大臣的瘾没多久就被开革了,可谓是人生大起大落莫过于此了,这场内部的争斗从表面上看起来北洋一系占据了莫大的上风,一时之间袁世凯又重新主宰了朝堂上的一切事物,但是到底是谁占据的上风谁又知道呢?(。)
第一百五十章明升暗降()
ps:电脑出了点毛病,现在才开下来,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庚子年间的事变让慈禧这个老太婆明白了,现在这个时代不改革已经是不行的了,于是从1901年到1906年间这段时间里面,袁世凯一直督六年并且举办了一系列的新政。
在这段时间里袁世凯的北洋势力也进一步坐大:袁世凯以自己的武卫右军为基础在保定编练北洋常备军六镇,除了京旗常备军由满洲亲贵铁良控制外,其他五镇全由袁世凯操纵。
之后北洋常备军便改称为北洋陆军重新编制,总兵额达7万人,但是这个时候袁世凯的实力还没有达到最大。
说起来,这个时候的北洋系确实是太过于惹眼了,袁世凯所掌握的北洋新军已渐渐超越旧军,成为全国首屈一指的军事力量。
特别是在1905到1906年之间,国内两次组织秋操,在这两次规模宏阔的秋操中,新军都引起了国内外舆论的密切注意。
特别是英国驻华公使朱尔典看完秋操后,在会见清廷大臣时直言不讳:“我看中国之军事,唯有新建陆军,而中国之军事统帅,也唯有袁总督大人了。”
特别是在当时清廷设立了练兵处之后,由袁世凯来任练兵大臣,随后又以袁世凯的心腹徐世昌为总提督;王士珍为军政司正使;冯国璋为军学司正使;段祺瑞为军令司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