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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说得好,这就去找郭大侠商议……”
东方朔听下人禀报说大群的商贾去了郭解的府上商议如何逼迫云氏拿出炼焦秘方,就微微的笑了一下。
如今的郭解与昔日的郭解大为不同,如果说昔日的郭解还处处有受人诟病的地方。
现在的郭解绝对是一个人中楷模。
不仅仅是修桥补路,抚恤孤老这些杂事他抢着干,就连被秋决的强盗,他也出钱收敛掩埋。
富贵镇今年秋决,一共斩首了六十一名强盗,比长安城斩首的都要多,这都要归功于郭解。
名下的游侠散去之后,郭解的名望不但不下降,反而再次上升,有无数的游侠儿来富贵镇,不为别的,只为远远看一眼郭解,然后就上马远去。
再次来富贵镇的时候,或者携带着一两颗强盗的人头,或者用绳子拖着一两个强盗,理直气壮地把人头或者强盗往东方朔这里一放,只说是郭解捉到的,然后连赏钱都不要,就飘然离去。
于是,郭解一介县尉,半年时间就擒杀上百名强盗,一时间,郭解在京师的声名大振。
张汤在看到无数为郭解请功的奏报之后,曾经一度笑的差点背过气去。
他也没有贪墨郭解的功劳,把这事当做一个笑话对皇帝讲述了,据说,皇帝整整龙颜大悦了一天一夜。
还问张汤,圣人计划能否在大汉其余地方施行。
被张汤一口回绝,此事只要一个操弄不慎,就会酿成大祸,在长安郭解即便是成了真正的圣人,生死也只在皇帝一念之间,如果在其余的地方,郭解很可能就会成为大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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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零章糟糕的婚事()
第一三零章糟糕的婚事
云琅自然不知道这些乡野人物在臧否他,更不知道皇帝对郭解已经有了很浓厚的兴趣。
霍去病成亲才是他目前的头等大事。
大汉人成亲,其实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只是聘礼不能少,即便是聘礼,也不一定是男子给女方,很有可能是女方给男子。
大汉国的丞相陈平成亲的时候,就是女方给了他家很多的财货,最后,贫穷的陈平借助这些财富成就了他的旷世伟业。
嫁女儿能与投资人才,这一手从前秦吕不韦时期就已经非常的盛行,到了大汉,挑选一个有潜力的平民女婿已经成了勋贵之家出嫁妾生女儿的一种率普遍手段。
没人敢这样羞辱霍去病,于是,霍去病娶老婆的时候,花了很多钱。
没有迎亲,没有拜天地那回事,一辆云氏出产的碧油箱车从岸头侯家中驶出,直接进入了霍家的后院。
该走的迎亲礼仪早就走完了,如今不过是走一走婚礼,即:沃盥礼,对席礼,同牢礼,合卺礼,解缨礼。
云琅来的早,新娘子却来的更早,天刚刚亮的时候就进了霍家的院子。
首先需要过霍去病那一关,至于这个礼仪是怎么个过法,云琅不是很清楚,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用常人根本就听不明白的长音在吟诵着什么。
明明已经冻得鼻涕长流,依旧忘我的陶醉在美妙的祝祷词语之中不可自拔。
霍家的院子不算大,前后女也就三进的模样,一个清秀的中年人站在内宅门口迎客。
云琅抱着闺女走到门口,还没有想好该如何称呼这个叫做霍仲孺的人,就被他亲热的拉着手,左一个云家小郎,右一个云家小郎称呼的亲热。
不管怎么说,这位都是霍去病的父亲,云琅也只好跟着连声伯伯的称呼。
“沃盥礼就要开始,小郎不妨在静室休憩片刻,大女也耐不得风寒。”
云琅随着侍女来到了一间有铁炉子的房间,把云音交给了乳娘,就坐在窗前看院子里的热闹场面。
很奇怪,没有真正的勋贵到来,不过,礼物来了,非常的丰厚。
不要说卫青家人,即便是卫青的三个儿子也不见,更不要说张连等一干纨绔。
毕竟,霍仲孺的面子还没有那么大。
曹襄自然是来了,本来这家伙被安排在另外一间静室里,听说云琅来了,很快就出现在云琅的窗前。
这家伙先是认真的看了云音一遍,然后很认真地对云琅道:“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云琅笑道:“客套话怎么说到我头上来了?”
曹襄一本正经的道:“你知道个屁啊,刚才我是以曹氏主人的身份在承认这个孩子是你云氏的大女,今后要写进曹氏《往来谱》上的,是通家之好的一种表现。
你以为这句话谁都能随便说?”
有了客人,红袖,乳娘就抱着云音去了里间,将外面的厅堂留给了云琅。
“去病在干什么?检查他的新娘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
曹襄笑道:“怎么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一男一女裸身相对,不仅仅是去病检查人家,人家也是堂堂的大女,自然也要检查一下去病的。
你也知道,这检查来,检查去的时间就很难说了。”
对于这一点,云琅表示了解,两个在这之前从未见过的男女想要突然间产生爱情这很难,所以,能讨论的也只有子嗣问题了,如何确定两人的身体都没有问题?
只好真刀真枪的实验一下,说起来荒唐,大汉朝的勋贵对于子嗣的态度,即便是后世也难以企及。
“不光是张氏大女,还有张氏大女带来的两个从小就一起长大的侍女,所以啊,需要的时间可能就更长了。
对了,你家大女也该找伙伴了,如果你不愿意从云氏挑选,我让嬷嬷帮你挑选两个,让她们陪伴大女一起长大!”
云琅断然拒绝道:“找玩伴可以,却不会一起出嫁给一个人。”
曹襄为难的摊摊手道:“讲道理好吧,这是勋贵的传统,除非你女儿不嫁给勋贵,选择一个平民。”
“那就找一个只喜欢我女儿一个人的勋贵少年,这样的人虽然不多,找找还是有的,如果实在是没有,我也会培育出来一个。”
云琅看的出来,曹襄极力的将话题向外胡扯,他好像很不愿意跟云琅商量春日去白登山的事情。
门外一声金钟响动,满院子的宾客就齐齐的走进了大堂,云琅,曹襄也被管事请进了大堂观礼。
李敢凑到云琅身边道:“今晚我们就一起离开,去病告诉我说,这个家他一刻都不想停留。”
“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氏宁愿跟去病住在牛棚里,也不愿意住在名不正言不顺的霍家。”
“不住霍家他住哪里?哦对了,我在阳陵邑还有一套小宅子送给去病算了,今天还是莫要闹僵。”
李敢点点头道:’我去跟去病说一声。”
话音未落,云琅就看见李敢如同一条鱼一般在人群中游动,很快就不见了。
曹襄撅着嘴巴道:“去病才不会要你的小宅子,我估计,这家伙是要把老婆只接带去军营,住帐篷。
嘿嘿,去病的这个老婆看样子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将门中人……”
云琅的话没有说完,就看见霍去病从里间走了出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个身高几乎与霍去病差不多的女子,脸上有纱幕看不清楚,不过,这个女子身后跟着的两个少女却非常的美艳。
所谓的沃盥礼就是两人在婚礼开始之前净手,洁净的山泉水从上面的铜簋中流出,洁净两人的双手之后,就流进了底下的铜盘。
过程非常的无聊。
霍去病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反而有些怒意,看样子刚才张氏有些难为他了。
对坐礼就更加的无聊,一张朱红矮几横在霍去病与张氏之间,那两个穿着深衣的张氏婢女,泥雕木塑一样的跪坐在两人的中间,张氏端起一个盘子行了齐眉礼再奉给霍去病,名曰举案齐眉。
张氏捧着盘子,霍去病随意的吃了两口盘子里的菜肴,就算是行礼完毕。
至于同牢礼,就更加的没意思了,也就是夫妇二人同吃一碗饭而已。
合卺礼还算是有些创意,一个用红绳子捆住的葫芦,在绳子被解开之后,就变成了两半,礼官往两半个葫芦里倾倒蜜酒,被两人一饮而尽,葫芦味道苦,蜜酒甜,这一口下去意味着生活的韵味,不论是苦是甜,两人愿意同甘共苦。
最后的礼节就很有意思了,张氏从头发上解下一束红缨放在霍去病的面前,这该是表示雌伏之意。
以上的过程走完,婚礼也就结束了,剩下的就是霍氏大宴宾客的场面。
云琅,曹襄,李敢被安排在云琅亭居的静室里吃吃喝喝,顺便等候霍去病的到来。
果然,一炷香过后,霍去病走了进来,怒气冲冲的,抢夺过云琅手里的酒碗,一连喝了三碗酒,重重的将酒碗放在矮几上道:“吾欲休妻!”
已经知道前因后果的曹襄大笑道:“试验过了?张氏不合胃口?如果是这样,做兄弟的人自然帮你,休书我替你送去岸头侯家里。”
霍去病摇头道:“张氏认为我乃是大英雄,大豪杰,不该龟缩在霍氏受辱。
还说,今日在霍氏成亲乃是她的奇耻大辱,如果不是为了我母亲低头,她情愿跟我在军中马厩成亲,也不会来霍氏。”
听完霍去病的诉说,云琅终于弄明白,为什么长平夫妇,以及阳陵邑勋贵纨绔们不来霍家了……
第一三一章开山大弟子()
第一三一章开山大弟子
云琅家的小院子霍去病没有要,曹襄家的豪华别院张氏不要,李敢家新修的宅院,也同样被霍去病夫妇拒绝了。
“想住马厩,老子就成全她。”
霍去病丢下这句硬梆梆的话,就回去了后院,准备带着自己新婚的老婆连夜上路,回军营住马厩。
目瞪口呆的曹襄连忙拉住云琅的袖子道:“劝劝啊,会成大笑话的。”
云琅抱着闺女笑道:“将军住马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后说不定会成为美谈。”
懵头懵脑的李敢问道:“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去病的耶耶想跟去病的舅舅争夺去病,就这么简单。”
“怎么争?去病已经成年了,又是一头倔驴,该有的主意早就有了,谁能说动他?”
李敢还是傻乎乎的追问,曹襄却似乎明白了,摆着手道:“去病要去住马厩的主意其实不错。
阿琅,你家离得近,能不能派人帮着把军营马厩收拾出来?”
云琅笑了,拍拍曹襄的肩膀道:“大丈夫马革裹尸都不怕,还怕住什么马厩,放心吧,等我们到了上林苑,应该有一座马厩式样的别院被修造出来。”
曹襄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应该留在这里了,到了上林苑再跟去病畅饮也不迟。”
冬天的黑夜总是来的很早,太阳刚刚落山,天色就变得昏暗异常。
客人已经告辞的差不多了,云琅,曹襄,李敢跟霍仲孺告辞,能看的出来,这个经年老吏非常的失落。
三人礼节上不敢有失,态度上却显得不是那么亲近。
“让三位小郎见笑了。”霍仲孺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只是内宅里传出来的妇人叫骂声隐隐入耳。
“去病是陛下的臣子,别人多想会招来灾难的。”云琅低声解说了一句,就上了马车。
霍仲孺攀着云琅的马车车窗低声道:“霍家不过是一个小户人家,养不了鲲鹏,也住不下巨鲸,这个道理老夫明白,只是很多事情由不得老夫,也由不得霍家。”
云琅笑道:“霍公多虑了,只要去病在,霍氏当无忧患。”
霍仲孺大笑道:“小郎说的有理,既然是有理,那就要听,既然去病已经前程远大,那么,他就没道理不提携一下他的亲弟弟。”
说着话,他身后的一个老嬷嬷就把一个孩子塞进云琅的马车里,不等云琅多说话,霍仲孺就轻轻地在挽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天色已晚,再不走就出不了城了,老夫已经嘱咐过城门尉,留门一个时辰。”
云琅的马车动了,而霍去病骑着马已经走出去老远,即便如此,还有一个妇人追着霍去病叫骂不休。
马车经过妇人身边的时候,云琅仔细看了一眼霍去病这个近似癫狂的母亲,发现,这个妇人确实长的好颜色。
妇人见云琅趴在窗口冲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