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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掩嘴笑道:“家主说这些都是破烂……”
宋乔哼了一声道:“有这么漂亮的破烂么?”
红袖把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道:“有的,真的有,就像咱家铸造出来的第一批金币,跟最后的成品比起来,可不就是破烂么?
这些瓷器还只是最初的东西,家主不在,烧窑的人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烧成的。
家主说要总结成功的经验,要不断的积累经验,最后才能达到尽善尽美。
按照家主一贯的做事方法来看,这些瓷器不过是初成品,今后一定会有更加精美的瓷器被造出来。”
宋乔的一双眼睛失神的望着那些闪闪发光的瓷器,一脸向往的道:“那该美成什么样子啊!”
第一五八章苏稚姐姐是妖怪()
第一五八章苏稚姐姐是妖怪
“你就该这么美的!”
云琅信誓旦旦的对苏稚道。
“那个胡姬好像比我漂亮!”
“胡说八道,你看看她的厚嘴唇,深眼窝就该知道没人喜欢她。”
“那为什么曹襄跟李敢都去找她说话?“
“这是不一样的,那两个家伙没见过几个胡姬,去找她只是想睡她,没别的想法。”
“他们为什么好恶心,那么丑的女人也喜欢。”
“这你要理解他们,你这朵受降城最美的花已经属于我了,他们只好去找胡姬了,毕竟,胡姬怎么样也比那些羌妇漂亮些。”
“哼,我该是比那个风骚的胡姬漂亮一些,子玉,我们走!离这些臭男人远一些!”
卫伉给了云琅一个蔑视的眼神,就跟着苏稚走了。
云琅无奈的摇着头笑了,但愿卫伉今天能过的愉快,在这样燥热的天气里解剖一具珍贵的胡人尸体,即便是云琅也不想多经历一次。
大河里已经淹死了六个人!
全都是跳河里游水的时候淹死的。
这里面即有羌人,也有汉人,自然也会有胡人。
大河河面看似平静,在平静的水面下,满是漩涡跟暗流,在河岸边甚至还有淤泥,只要陷进去,就很难脱身。
死掉的胡人是一个英俊的少年,云琅还记得这家伙有一副古希腊雕像般的身体,还引起了站在河边的羌妇们淫荡的嚎叫。
这家伙是在大河里表演潜水的时候不见的,等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整整在水底潜了三个时辰。
他的双脚被淤泥牢牢地吸住,直到死亡降临他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胡人驼队的同伴给他的尸体上涂抹了橄榄油,这让他的尸体闪闪发亮,甚至比活着的时候还要有光泽。
死在水里的人,必定要回到水里,他的同伴将他的尸体放在一张木筏上,高价从羌妇那里弄来了鲜花,然后就把木排推进了大河。
整个过程庄严肃穆且哀伤……如果没有苏稚用她那双闪闪发亮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尸体看的话,这该是一个不错的葬礼。
眼看着木筏走了,苏稚就带着一群羌妇骑着马去了大河下游……到了昨晚的时候,云琅在受降城的伤兵营里,又看到了那具漂亮的尸体,只是这一次,他的身体被碎冰覆盖着。
苏稚打算等待中午时分,阳光最猛烈的时候,仔细的研究一下这具尸体,他想知道胡人的身体构造跟汉人,匈奴人,羌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早晨的时候曹襄心满意足的从那个胡姬的房间里出来,他似乎很饿,云琅看见他吃了慢慢一盘子米饭,上面还浇了稠稠的肉汤。
中午的时候,云琅又看见李敢这个家伙从胡姬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跟曹襄颇有相同之处。
就在云琅准备看赵破奴会不会去找那个胡姬的时候,何愁有来到了云琅的房间。
见云琅若有所思的看着对面胡姬的房间,就笑道:“少年人戒之在色!”
云琅摇摇头道:“我只是奇怪,赵破奴为何能忍得住,按理说,这几个将官里面,就他的定性最差!”
何愁有笑道:“赵破奴昨天下午去的,你身为军司马应该告知那几个混账,一亲芳泽也就罢了,万万不敢起了霸占的心思,甘娜的父亲堂邑父也叫甘夫,如今也算是汉人,不可轻侮。”
云琅欢喜的站起身道:“终于看到了三连襟,就这一件事,我就能笑话他们十年!
只可惜谢宁对女色没兴趣,否则我就能看到四连襟!”
何愁有对云琅时常爆发的神经质似乎已经习惯了,坐在椅子上笑道:“你就不等霍去病进去?”
“去病如果想要这个女人,他早就要了,所以,你就不用等了。”
“你觉得老夫在等什么?”
云琅看着何愁有道:“总不是那个叫做甘娜的女子自甘下流吧?你听,屋子里有哭声!”
何愁有皱眉道:“老夫以为胡女不在乎这些!”
云琅吧嗒一下嘴巴道:“刚才还说不要我们轻侮人家,还说人家是汉人,现在怎么又说她是胡女?”
何愁有有些尴尬的挠挠光头道:“一时两便罢了,你既然看透是老夫让甘娜引诱在前,为何不提醒他们?”
云琅冷笑道:“我为何要提醒?他们里外都是自作自受,你的试探要是没有一个真正的结果出来才麻烦呢。”
何愁有满意的点点头道:“是这个道理,看来你在老夫身上没有少下功夫啊。”
云琅叹口道:“我是骑都尉军中司马,查奸也是我的职责之一,你做事太没道理,太随意,我不敢不防范。”
何愁有抓着蛋头道:“有道理,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为何要派商队去探查大河上游河道的状况?”
“是为了早做准备啊,镜铁山一战,朝中重臣必定对盘踞在西边的那些匈奴人起了吞并之心,去病作为最熟悉焉支山,祁连山的将领,很可能会被重用。
去病用兵历来喜欢狂飙猛进,如此一来,想要给他准备辎重就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一支军队只想着就食于敌,这就太危险了,所以,我身为军司马如何能不提前做好准备?”
何愁有愣了一下道:“你准备利用这条大河?”
“是的,这条大汉河水充沛,水流湍急,应该可以行舟,如果从上游的陇西郡放舟,应该可以直达受降城,如果从受降城放舟,或许能够直达关中。
目前没人知道河道的状况,所有的一且不过是我的猜想而已,能否成功,我一点把握都没有,路上调查完毕之后,还要进行水运实验,或许会填进去很多人命。”
何愁有思索一下山川地势,摇头道:“这不可能,大河与祁连山,焉支山并不在一个方向。“
云琅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何愁有道:“有了河道,陇西郡到受降城到关中就连成一线了,虽然大河跟焉支山,祁连山并非一线,距离依旧要比其余地方送补给近的太多了。
我甚至能与去病越好补给点,这样已经是我们能做到的极限了。”
何愁有站起身道:“我也会派人查探的。”
云琅摇头道:“别浪费自家的人命了,我想开拓一条水上商道,自然有商人会勇往直前。”
“就像躺在你伤兵营里的那具尸体?”
云琅点点头道:“说起开拓商道这件事,我们大汉人跟胡人根本就没法比,他们在开拓商道这件事情上要比我们执着的太多了。”
“时间可能来不及!”
云琅笑道:“来得及,来得及,连续两年大举作战,陛下该没钱了。”
何愁有正要搭话,忽然听到一声恐惧到了极点的惨叫声,然后就看见卫伉跟一头疯虎一般的从伤兵营里的冲出来,撞翻了卫兵,径直的向云琅的房间冲过来。
何愁有冷笑道:“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一个女子把尸体大卸八块这样的事情。”
云琅冷笑道:“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解剖尸体背后的意义所在,这就是向死而生!”
卫伉疯了,何愁有见谈不成话了,抖抖手就走了。
卫伉死死的抓着云琅的窗棂颤声道:“苏稚姐姐是妖怪!”
云琅点点头道:“你看到她现形了?”
卫伉的口鼻发青连连摇头道:“她摘下了一颗心!”
云琅舔舔嘴唇道:“此物切片爆炒最是美味!”
卫伉的眼睛越瞪越大,几乎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直直的看着云琅,似乎觉得云琅衣领后插的羽毛扇已经变成了一条尾巴……
“兄长救我……”
卫伉的脚下迅速的湿了一大片,双腿抖动的厉害,却一步都挪不动……
第一五九章不舍()
第一五九章不舍
卫伉认为霍去病是他最亲的亲人。
尤其是霍去病把他抱回房间,并且让亲兵帮他换过衣衫,洗过澡,并且准许他跟在身边之后,卫伉就越发这样认为。
吃饭的时候,卫伉打死都不出去,也不准许霍去病出去,他坚持认为,云琅,苏稚都是山野里的精怪,惯会吃人,霍去病不知云琅跟苏稚的底细,被蒙骗了。
看着卫伉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毕竟是一起长大的,霍去病心头一软,就没有出门,让亲兵把饭食送到房间,陪着这个不成才的表弟一起吃饭。
苏稚看曹襄,李敢,赵破奴的眼神非常的奇怪,这让三个人很不自在,仔细查看了衣着,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就继续吃饭。
云琅自顾自的埋头吃饭,今天的收获很大,用恐惧摧毁了卫伉最后一丝骄傲,从而完美的解开了霍去病跟卫伉之间的心结。
至少这样做了之后,卫伉一辈子都会认为霍去病是他的保护神,而不是什么图谋他父亲什么东西的敌人。
他们几人吃饭,历来都是一大盆子夹着吃的,平日里苏稚也不讲究,大家一起吃一盆子菜没有任何不对。
今天不一样了,苏稚先是迅速的给她的高粱米饭上堆满了菜,对盆子里那些被曹襄他们吃过的菜,一口都不动。
匆匆吃完了饭,就丢下碗筷跑的不见踪影。
曹襄往嘴里刨了一口饭奇怪的道:“你小老婆在发疯,你不治治她的毛病?”
云琅嘴里嚼着饭菜,瞅了曹襄,李敢,赵破奴一眼,摇摇头又重新低头吃饭。
曹襄有些心虚,一把抓住云琅的袖子道:“说清楚,我哪里奇怪了,让你们公母两这样看我,好像还非常嫌弃我的样子。”
云琅把饭吞下去喝了口茶水漱漱口道:“苏稚看见你今早从胡姬的房间里出来了。”
“呃我是随便遛哒,随便遛哒”
李敢,赵破奴也很明显的愣了一下,马上,这两个不要脸的家伙异口同声鄙视曹襄道:“胡女的滋味可好?”
曹襄呛咳连连,不愿意说话。
云琅抬头瞅瞅李敢跟赵破奴道:“你们会不知道?”
这下子论到李敢,赵破奴咳嗽了,曹襄则瞪大了眼睛瞅着那两个无耻之徒。
云琅抱起自己的茶壶站起身道:“你们三连襟好好地谈谈,我就不打扰了。
另外,何愁有只是做了一个小小的试探,准备看看你们的心性,结果呵呵!”
云琅说完就走了,留下三个面面相觑的家伙。
不一会,三人就扭打成了一团
谢宁一瘸一拐的从城墙上下来看到这一幕惊讶极了,想要把他们三个分开,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见三人下手都很有分寸,也就不想管了,把一大碗高粱米饭倒进菜盆子里,埋头大吃,这三人打累了,自然就会停手的。
谢宁吃完了饭,也不见三人停手,就去了云琅的房间,指指树荫下继续殴斗的三人道;“为什么打起来啊?”
云琅笑道:“恼羞成怒呗,你别看他们三个了,你越是看,他们越是不敢停下来,就当没看见最好。”
谢宁笑道:“我还是到你屋子里看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果然,当谢宁走进了云琅的屋子,那三个家伙果然就停手了,相互怒骂一句,然后就分成三个方向走了。
这就算是完事了,以后谁要是再提这事,他们三个必定会再次恼羞成怒的。
云琅准备把这事埋在心底,等三人以后有什么大喜的日子,再旧事重提
七月的受降城骄阳似火,连续下了三天的大雨,天气稍微清凉一些,太阳又开始暴晒大地了。
一条大河就在身边,水汽自然是不缺的,潮湿的大地被太阳烘烤之后,大地就成了蒸笼。
由于牛羊多的缘故,受降城的蚊虫多的几乎难以容忍。
云琅担心出现疫病,已经命边民们驱赶着牛羊去了远处放牧,诺大的受降城也几乎用清水洗涮了一遍之后,总算是没有冲天的臭味了,蚊虫却变得越发的多了。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