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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蓝田的好处,云哲顿时就把敌人这件事给忘记了,他只想天色赶紧黑下来,明天早点到来,有了这件铁甲,他就不怕蓝田掐他了。
曹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关上了门。
在云氏求学的这几个孩子中,就数曹信最是深沉,他居住的房间从来不允许仆妇们进去打扫,他宁愿自己清理房间也不想劳动别人。
除过霍光,张安世,就连宋乔都不知道曹信的房间到底是什么样子。
如果红袖进来,她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因为,在曹信的房间像实验室多过像卧室。
曹襄小心的把袋子里的一点火药倒进一个大肚瓶子里,眯着一只眼朝瓶子里看了许久,叹口气道:“太少了。”
在他的桌子上有一个沙盘,如果曹襄过来看的话,他很容易就会发现,这个沙盘,居然就是他平阳侯府的模型。
沙盘上插满了小小的旗子。
每个小旗子上都写着一个姓名,这些名字的主人,每一个都接受过他的赏赐。
曹信相信,这些人没理由会不帮助自己。
只有平阳侯的后宅这一片土地上没有插任何旗子……这里也是当利公主居住的地方。
曹信回头看看装火药的瓶子,摇摇头自言自语的道:“太少了,至少需要五十斤。”
云氏对制造火药的材料看的很紧,只有毛孩手里有一些,曹信本来学习的主业就是火药,所以,他才能分到一点材料来做实验,而实验过后,毛孩都要收回材料的,并且把曹信弄好的火药收回来。
这就导致曹信收集火药的速度奇慢无比。
曹信失望了片刻,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
洗了手之后,脸上就带着笑意,这个时候,该是跟霍一他们一起吃晚饭了。
云哲的眼睛红红的,却没有多少悲伤地意思,反而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吃饭。
宋乔觉得儿子很奇怪,今天下午,他被何愁有打了一顿的事情,宋乔自然是知道的。
平日里,遇到这样的事情,云哲都会伤心好久,不吃饭,不理睬人是必须的。
今天是怎么了?
宋乔瞅着云哲刚刚给她挟的一块排骨陷入了深思。
第五十章 平民化教育()
第五十章平民化教育
蓝田惨败!
赢得胜利的云哲却高兴不起来,如他所料,蓝田的哭声才是最要命的武器。
瞅着哭得稀里哗啦的蓝田。
此时此刻,云哲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佩戴这些铁甲。
生性倔强的蓝田在大哭了一阵之后,又扑上来对云哲拳打脚踢,当然,再一次不小心踢
汉乡第五十章 平民化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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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魑魅魍魉()
第五十一章魑魅魍魉
张安世跟金日磾二人痛饮一场,酩酊大醉。
曹信就在一边伺候。
西北理工就这样,谁的拳头大,谁就有道理。
这一点云琅从未想过去改变。
因为他知晓,西北理工子弟必须好好练武,这是他们最后一道保命的本钱。
金日磾醉的一塌糊涂,呕吐完毕就倒在席子上呼呼大睡。
张安世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指指金日磾对曹信道:“想要报复找他就好,敢动我……”
一句话没说完,也就倒在席子上睡过去了。
曹信拿着毛巾细心地帮张安世擦拭了面颊,还给他灌了一些凉茶。
天气热也不用盖毯子。
安置好两人之后,曹信就走了。
曹信刚刚离开,张安世就努力睁开醉眼,露出一丝笑意,就真的昏睡过去了。
今日没有课业,李禹,霍一,霍三都脱得精光,在莲花池子里的瞎扑腾。
霍二已经九岁了,是一个大姑娘了,宋乔早就不允许她跟男孩子们厮混。
云氏的莲花池子水浅,没有莲花的地方铺满了小石头,夏日里用来嬉戏最好不过。
霍三见曹信坐在池子边上没下来,就大声喊:“曹大,快下来,跟耶耶比试一下。”
曹信摇摇头道:“不了,安世哥哥醉的不省人事,我要看着他。”
霍三一听,立刻就兴奋了起来,攀着荷花池子的边缘就光溜溜的爬了上来,蹲在曹信身边道:“你确信他喝醉了?”
曹信点点头道:“喝醉了,金日磾也喝醉了。”
霍三站起身,打了一声唿哨,李禹跟霍一就围拢过来。
“安世哥哥今天踢你屁股了没有?我们三个全被踢了!”
霍三等着曹信的眼睛看。
曹信点点头。
“你不会出卖我们把?”
曹信坚决的摇摇头。
“好,如果事情泄露了,我们三个会捶死你。”
曹信衡量了一下武力,四个人里面,就以霍三的身手最好,他目前还打不过。
就更加肯定的摇摇头。
“我准备陪大师娘做账,你们干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霍三拍拍曹信的脑袋道:“是个识时务的人!”
目送三个光屁股小孩蹑手蹑脚的去了张安世的房间,曹信抽抽鼻子,就快速的去了宋乔那里。
他很想报复张安世,却不想自己遭殃。
宋乔正在算账,屋子里坐满了云氏的帐房先生,曹信凑到宋乔身边,接过账簿代替师娘报账。
对这个乖巧的孩子,宋乔一向喜欢,忙碌了一上午,就不见那几个没良心的过来帮忙,只有这个沉默寡言的孩子最体谅大人。
今天的要整理的账本很多,曹信忙碌了一整天,直到日落西山的时候才忙碌完毕。
小小的少年本来眉目就俊秀,因为劳累了很长时间,疲倦中还有精力对所有人露出小脸,这样的小少年又有谁不喜欢呢?
家中的仆妇,仆役们很奇怪,至少跟曹信去宋乔那里之前的样子有很大的不同。
一个个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并且交头接耳,见曹信过来了,就迅速散开。
曹信心中快活的几乎要开花了。
不用猜就知道,饱受张安世璀璨的霍三一定对醉酒的张安世干出了人神共愤的事情。
他决定亲自去看看。
当他来到张安世的房门前,只见门窗大开,屏风也被折叠了起来,张安世跟金日磾相拥而眠……最可怕的是两人都没有穿衣服……
曹信的心咯噔一下……事情闹大了!
他都不敢想张安世睡醒之后会是一个怎样的狂暴模样,那时候,羞怒交加的张安世哪里有空去破案,只会将他所有的小师弟一起收拾一顿。
霍三把事情干的很是巧妙,两人的衣衫就丢在一边,像是自己撕扯下来的。
霍三想的太美了,羞怒之下的张安世基本上没有人性,无论如何他也该给两人把短裤穿上!!!!
曹信匆匆的跑进屋子,见两人鼾声如雷,睡得深沉,废了好大力气才帮他们穿好裤头。
见两人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就悄悄地出了门,关上门窗,然后就去吃晚饭了。
云氏的仆役,仆妇们收到了来自霍三最严厉的警告,不许把这事说出去。
张安世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金日磾衣衫整齐的坐在门口,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还微微有些失神。
张安世看看自己的,大叫一声,就匆匆的用衣衫裹住了胸口,指着金日磾道:“你撕扯了我的衣服?”
金日磾看他的眼神更加的奇怪了,慢悠悠的道:“我比你先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你搂抱着我,很是用力……”
张安世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头还在,松了一口气道:“抱错了,这事不准说出去!”
金日磾指指门外道:“梁翁就在外边,说是睡醒了就去见云氏少君!”
张安世重重的一巴掌拍在脸上道:“有人看见了,想灭口都晚了。”
天色完全黑下来了,黑色的蝙蝠在院子里上下飞舞吞食昆虫,宋乔的脸色阴沉的就像是锅底,张安世跟金日磾羞愧的跪在宋乔面前无颜以对。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云氏,让宋乔羞怒交加,更别说出事的人是夫君看重的张安世!
她一介女子不好分说这件事,只能命令毛孩,将这两个混账东西拖出去狠狠地打。
面对师娘,张安世更是羞惭的无地自容。
哪怕是被毛孩用鞭子抽的时候,也一声不吭!
太羞耻了,没脸嚎叫啊……
鞭子落在屁股上的时候,却把张安世给打清醒了,因为就在他咬紧牙关忍痛的时候,他发现霍一,霍三,李禹三个小混蛋一人端着一碗冰凉的果肉刨冰趴在窗口看他挨打。
金日磾则闭着眼睛,享受云氏的家法。
对于挨揍这回事,金日磾是没有怨言的,学了云氏的学问,接受人家的惩处是必然的。
挨鞭子的过程,也是张安世思考的过程,面前的这三个死孩子他再熟悉不过了。
仅仅看他们幸灾乐祸还有些骄傲的小眼神,张安世就很容易从中找到自己挨揍的根源了。
瞅瞅身边咬着牙挨揍的金日磾,张安世没有告诉他事情真相的打算。
害他们的是自己的三个小师弟,即便是要揍,也是自己来,不能假于人手。
十鞭子!
云氏已经很久没有人接受这么重的惩罚了。
宋乔想用鞭子告诉张安世,男子就该与女子成一对,而不是两个男子相互爱慕!
十鞭子很快就过去了,云氏的鞭子也不是被人家那种可以把人抽的血肉模糊的鞭子。
这里的鞭子,其实就是一根柔韧性非常好的小青竹,一鞭子下去一道青色的棱子,感觉很不好,却不会把人真正打伤。
挨完鞭子,金日磾连看张安世一眼的心情都没有,一瘸一拐的迅速离开云氏,他很担心自己被人传成喜好龙阳……
张安世穿好衣裳,顺手从霍三手里抓过刨冰狠狠地吃了两口,然后轻声道:“你们放心,这十鞭子我一定会加十倍讨回来。”
最老实的李禹手一哆嗦,刨冰碗差点从手里掉了,赶紧抱住碗,却没有回应张安世的话。
“那就没的说了,就是你,李禹,我这人很讲道理,谁让我出丑,我就让他出更大的丑。”
李禹焦急的道:“不是我!”
张安世嘿嘿一笑,往嘴里塞了一大勺刨冰笑眯眯的道:“不是你,是谁?
霍一跟霍三,亦或是曹信?
阿禹,你是一个老实孩子,平日里最说不得假话,来,告诉师兄,是不是霍一,霍三跟曹信他们?”
李禹的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瞅瞅旁边神情紧张的霍一跟霍三,最后咬着牙悲壮的道:“是我干的!”
张安世大笑着将手里的刨冰碗丢掉,一把提起霍三的脖领子喷吐着口沫用最狰狞的模样冲着霍三吼道:“一猜就是你的主意。”
霍三被张安世提在手里,并不惊慌,而是淡淡的道:“证据呢?
我们西北理工最讲证据,没有证据,你就无权处罚我!
你刚才套李禹的话算不得证据,我要实打实能证明是我干了这件事的证据!”
第五十二章平安的代价()
第五十二章平安的代价
很多,很多很多年了……西北地从未像现在这般平安过……
麦子已经吐穗了,糜子已经成熟了,谷子也结穗了地里的豆荚已经开吃了,一切都预示着今年会有一个不错的收成。
让河西四郡的人奇怪的是,直到现在,山里的土匪,草原上的马贼,以及凶恶的头人们都表现的非常克制。
往年的这个时候,不论是土匪,还是马贼,亦或是头人,都已经开始活跃了。
土地里的庄稼虽然是羌人自己的,然而,最终说了算的却是土匪,马贼跟头人。
在羌人的记忆中,这片土地上真正的主人就是土匪,马贼跟头人。
现在不是了。
马贼们正在修路,土匪们也在修路,至于头人,他们需要为修路的人支应大笔的粮草。
云琅统带着大军从北向南横扫过来,他们不放过任何一处山寨,也不放过任何一个马贼,更不能容忍那些修建个土围子将一些羌人圈起来就说自己是头人的人。
这样的活计,卫将军衙门干起来非常的顺手,他们在关中就干过一次,这一次,效率更高,麻烦更少。
所有的豪强都在云琅的打击之列,他甚至准备把这样的行动立为永例——每隔三五年就来一次。
此地民风彪悍,就需要更加强有力的律法来约束。
霍去病是孤独的,云琅看到霍去病一人骑着马在旷野上来回奔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