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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满归不满,女人却故意用力抽x搐某个部位的肌肉,造成宫x缩现象,让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能明确感觉出她已经到了最高境界的高峰,嘴里吟唱着让那男人感到骄傲的歌谣:“我亲亲的老公,你越来越厉害了哦,人家刚才差点被你干死呢,下次你可要‘枪’下留情才行哦。”
男人明知道女人这样说,是故意讨好他,但他还是很开心,一张嘴含住了一颗红樱桃,含糊不清的说:“小狐狸精,你越来越有味道了,我还真担心满足不了你。”
“怎么可能呢,我亲亲的老公大人!”
女人拖着长长的媚腔,又和男人说了许多肉麻话后,才慢慢转变了话题:“亲亲老公,别看你床上的功夫越来越厉害,可你的话却不怎么管用了。要不然的话,那个帮着唐鹏那混蛋讹诈我的小局长,也不会屁事也没有,反而受到了政法系统的表彰!哼哼,你倒是给我出口气啊!”
听女人提到这个话题后,男人皱了皱眉头,吐出嘴里的红樱桃说:“这件事啊,我说你就先别纠结了,等以后找机会,我再给你出气。”
女人娇嗔着用手推了男人肩膀一下:“为什么嘛,难道人家就这样吃亏了?哼,我知道,你是在忌惮楚良宵!因为她和唐鹏那个混蛋,现在是合作伙伴关系呢!”
“你懂个屁!”
男人骂了一声,从女人肚皮上爬起来,滚到一旁倚在床头上,叼上了一颗烟。
在女人乖巧的替他点燃后,才吸了一口说:“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容易,仅仅是一个楚良宵的话,她还不敢不给我面子。关键问题是,省委方书记的秘书李峰,也参加了政法系统对孙林云的表彰——哼哼,你应该明白这代表什么了吧?如果这时候我再抓着这件事不放,那我可就白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了!”
女人小手轻轻抓住男人缩小了的那个玩意,撅着嘴巴说:“切,省委方书记会管这种小事?我看这是李峰扯着虎皮当大旗吧?”
男人挺了挺大肚子,吐出一口烟雾说:“不管怎么样,现在都不是惹事的时候——当然了,你也不能吃亏白吃了,这件事我会记在心里的。”
听男人这样说后,女人就知道他是在敷衍自己了,心中冷笑:哼哼,你会记在心里?你这是不想为了我惹麻烦吧?奶奶的,我自己不会找人去办理么?
男人看到女人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后,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眉头皱起,语气加重;“这件事你别动什么歪心眼,省的惹出什么大麻烦!”
“知道了啦,我能有什么歪心眼哦。”
女人看到男人的脸黑了后,心中一惊,随即娇嗔着蛇一般扭动着身子,脑袋伏在了男人的胯间……
……
扶醉集团的生产基地,在市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定在了沈城北边的远郊,接近白头山。
楚良宵很清楚,只要生产基地建起后,盈利那是铁板钉钉的,也就是个多少的差距,所以她特别注重环境污染这一块,专门打电话给潘冬冬,俩人就这个问题仔细研究了好几次,最终决定一切防污设备,都要按照欧美的防污标准购买安装,决不能因为挣钱而忽略了环境保护。
楚良宵更清楚,因为楚家控股的北部湾集团插手此间,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个项目,所以她根本不敢有丝毫大意,无论是征地还是建设,都严格按照相关制度来进行,免得到时候被别人挑出毛病,那就不美了。
按照和楚良宵商量好的那些,唐鹏并没有插手厂区建设这一块,但他却让潘冬冬参与了厂区建设的招标,以及把采购生产、防污等设备的大权,牢牢抓在了自己手中。
当然了,楚良玉对无法参与这种大有油水的决策,肯定会不满的,可他却不敢和唐鹏抱怨什么,只是几次在潘冬冬耳边说风凉话。
听说这些事后,唐鹏冷笑一声告诉潘冬冬,别理那傻比,他要是说的过份了,你就告诉他,不愿意干滚蛋!
唐鹏这样说归这样说,潘冬冬可不会这样做,她很清楚要是得罪楚良玉狠了,对厂区建设没啥好处,只是在楚良玉第N次说风凉话时,直接给楚良宵打去了电话,委婉的说出了这些。
本来,楚良宵就对集团派弟弟来负责这边业务而不满,听说他竟然要无事生非后,立马大怒,当即喝令楚良玉立即滚回京华,要求集团重新派负责人。
别看楚良宵平时挺疼爱弟弟的,可来到正事上,根本不和他客气。
楚良玉也根本不敢反抗,乖乖的回到了京华,北部湾集团很快就派来一个叫梁明秀的女经理,全权负责沈城这边的工作。
梁明秀来到沈城后,见到潘冬冬的第一面就放低了姿态,凡事都向她请示,看来在来之前,也是被好生嘱咐过的了。
正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梁明秀既然这样懂事,潘冬冬自然不会难为她,反倒是放了更多的权力给她。
至于唐鹏卖给保利集团百分之五股权这事,他也和楚良宵说了一句。
对此,楚良宵没任何的异议。
实际上,就算她不满也挡不住邢雅思的加入,因为人家唐鹏卖出的是他自己的股份,而且还为集团总部找到了一个绝佳位置,她有什么理由反对?
有了楚良宵这个市长的大力支持,扶醉集团建设工作是顺风顺水,有条不紊。
唐鹏在这段时间内,除了打理他那家快餐店外,偶尔也会带着夏帅他们去北郊看看。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很快就来到了春节。
随之而来的,还有他意想不到的麻烦。
230 救命,救命!()
从遭到唐某人的刑讯逼供那天开始,邢雅思就再也没有露面,好像凭空消失了那样。
而杨过兄妹俩也是这样,好像是和邢雅思约好了似的。
负责和唐鹏交接三到十三层办公场所的,是保利集团的副总李新。
开始时,潘冬冬还为没看到邢雅思而纳闷,后来才听李新说:在邢总和唐董签定合约后,就回到了意大利,这边的工作暂时由她和另外几个副总负责。
邢雅思飞回意大利的事,潘冬冬也没有在意,只是随口和唐鹏说了一句后,就把全部的热情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也正是充实的工作,让潘冬冬忘记了很多不快,觉得每天都过的很充实:白天在大力神和小五的陪同下出去办公,晚上在他们两个护送下回到柳叶小区。
虽说冬姐和唐鹏之间,早就有了那种‘深入’的关系,不过从她正式成为扶醉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后,俩人却从没有再次发生过什么,尽管俩人就住在一个小区。
潘冬冬很清楚,别看唐鹏现在整天笑嘻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实际上他依然没有从夏侯扶醉不告而别的悲伤中走出来,要不然的话,凭着她冬姐的床上功夫,那小子会不知道食髓知味是啥意思?
新厂区的建设,并没有因为天气等原因而停工,不过随着春节的临近,轰鸣的机器终于停止了转动。
今晚,就是国人最看重的除夕夜。
上午又去总部、工地上视察了一圈的潘冬冬,午后一点多钟时才回到了柳叶小区门口。
今天潘冬冬并没有开唐鹏给她刚买不久的白色宝马,而是坐在了大力神看着的黑色别克轿车中。
大力神驾车刚要驶进小区,坐在后面的潘冬冬却说话了:“大力神,停车吧。”
大力神下意识的踩住刹车,和坐在副驾驶上的小五一起扭头:“冬姐,不进去了?”
楚良宵、李新等人在见到潘冬冬时,都会称呼她的‘官方名称’,潘经理。
不过夏帅、大力神等人依然叫她冬姐,这是她自个儿要求的,因为她觉得这种称呼,会让她有种温馨感。
“就在这儿吧,我走进去就可以了。”
潘冬冬打开旁边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大信封,笑着递给了大力神:“这里面是三万块钱,是唐鹏嘱咐我给大家的年终奖,呵呵,过年了不是?虽说咱们的年终奖有些少,不过唐鹏说,等集团走上正轨后,下年的红包肯定会增厚的。”
大力神和小五赶紧摆手拒绝:“冬姐,现在集团正处于建设时期,到处都在用钱,给我们发什么年终奖啊?冬姐,麻烦你告诉老大,就说兄弟们心领了,我们……”
不等大力神俩人说完,潘冬冬就把信封放在了座椅上,推门下了车:“唐鹏既然让你们拿着,你们就拿着,再客气的话,可就见外了。”
潘冬冬都这样说了,大力神俩人自然不好再推辞:“那行,冬姐,祝您春节愉快!”
“也祝你们春节快乐,合家身体健康,快回家去吧。”
潘冬冬微笑着摆了摆手,关上了车门。
大力神轻轻的按了下喇叭后,缓缓调头,向来路返去。
看着很快就跑远的汽车,潘冬冬轻轻的叹了口气时,一阵冷风吹来,让她下意识的裹了一下衣服,扭头向小区里面走去。
才走了两步,她却又停住了脚步,看了看前方,信步沿着人行道向前走去,走的很慢,毫无目的的走。
今天,是大年三十,今晚,就是合家团圆的除夕夜,成群的顽童在小区门口玩耍,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们,手里拎着过年的用品,相拥着开心的走过潘冬冬身边,就算是那些单身的,也都脚步匆匆,没有一个像她这样,不知道该去哪儿。
年三十,是个亲人团聚的日子,不管是上班的,在外打工的,甚至是乞丐,都回到了亲人身边——可潘冬冬呢?
以往过年时,就算潘冬冬和烟云海的感情不好,不过在这一天时,俩人都会回到烟七爷身边,不管是敷衍也好,还是演戏也罢,但最起码能一家人坐在一起。
可是现在呢?
她已经和烟云海离婚,而江南潘家也随着她脱离烟家,而彻底和她断绝了关系,她现在完全就一孤家寡人,过年都无处可去。
当然了,潘冬冬还有唐鹏……可,唐鹏是她的家人吗?
潘冬冬现在不想回家,或者干脆说她是无家可归,因为柳叶小区内的家,只是她睡觉的地方而已——从没有男人进去过的那个家,是家吗?
迎着寒风,看着身边匆忙来往的那一张张笑脸,潘冬冬却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孤独,从没有过。
在走到距离柳叶小区很远的那条小河边的路途中,潘冬冬几次摸出手机,想给唐鹏打个电话,最终却不知道接通电话后该说什么,放弃了。
如果,这时候唐鹏打电话来告诉我,让我去他家过年,该多好……
潘冬冬双手抄在风衣口袋中,眼睛盯着冰封的河面,嘴角翘起了一丝苦笑:唉,这怎么可能呢?虽说我现在是扶醉集团的首席执行官,但唐鹏却从没有让我见过他的父母,就算他父母知道我的存在,也应该是把我看做是集团的工作人员吧?我想,他也不愿意让他父母,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吧?还是算了,干嘛要打搅人家的幸福生活呢。
小河边的风很大,刀子似的西北风吹起发丝,打在她脸上,生疼,只是她却不知道那样,沿着小河向前走。
在炎热的夏季,或者天气很不错的冬季时,小河边还是会有不少人的。
不过今天是大年三十,而且寒风凛冽,隐隐有雪粒飘舞,小河边这条公路上,除了一些来去匆匆的汽车外,根本没有几个行人,而路那边的各家门头房,也都落下了卷帘门,因为过年,平时这条还算繁华的沿河街道上,显得格外冷清。
“往前走,走到哪儿去呢?呵呵,还是回小区吧,不管那个地方多么清冷,但最起码能为我遮挡寒风不是?”
潘冬冬喃喃的苦笑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甩了甩发丝,转身——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悄无声息的停在了她的身边。
不等潘冬冬反应过来,车门打开,两个穿着竖领黑夹克,头上戴着黑色绒线帽子的男人,就飞快的跳下车来,一人抓住了她的一根胳膊,就向车上拖!
“干什么!?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潘冬冬大惊失色,奋力挣扎着:“松开我,松开——来人呀,救命,救命!”
潘冬冬虽然大力挣扎,但根本抗不住那俩男人的死拉硬拽,几下就把她拖上了面包车,随着车门的关上,她的救命声嘎然而止。
在潘冬冬被人拖上车时,也曾经有骑着电瓶车的行人经过这儿,其中一个小媳妇还扭头张望了几眼,但随后就扭过了头:大过年的,谁没事自找麻烦?
面包车的车门刚关上,就已经启动,飞快的向前驶了过去,在超过那个骑电瓶车的小媳妇时,她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