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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奎没有动,用力咽了口吐沫,盯着某辆汽车的眼里,露出了明显的痛苦神色。
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思想都是善变的。
在今天之前,岚奎就已经从崔冉所说的那些话中,看出她要牺牲色相去攀上唐鹏这棵大树了。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做那件事。
可岚奎却没有说出来——因为经过几年的被追杀后,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冲动的小年轻了,他懂得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尽管想到崔冉会成为唐鹏的女人,心中仍然会万分的痛苦,他却没有阻止,眼睁睁看着她和唐鹏进了夜店。
因为他真的不想死,失去当前这一切!
但是,在廖江南出现,黑刀扬起的那一刻,岚奎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严重!
死,诚然是很可怕的,可做为一个男人,如果生的希望是建立在心爱女人牺牲色相的基础上,那他以后活着,也会生不如死。
正因为忽然间懂得了这个道理,所以岚奎才会在唐鹏出现后,仍然义无反顾的去和廖江南拼命。
他,要用自己的鲜血,生命,来洗刷他此前的肮脏想法,找回他做男人的尊严!
但是,就在廖江南要成全他时,唐鹏却出手了。
然后,廖江南放过了他。
岚奎,从此安然无恙了——可他的心,却在流血,痛恨,痛恨自己。
傻瓜一样的侧脸,看着俏脸上带有泪痕的崔冉,岚奎痴痴的问:“你——和他……”
“我和他什么?”
崔冉一楞,随即猛地明白了过来,俏脸刷的苍白,双眸中猛地浮上深深的绝望,然后猛地扬手,狠狠抽了岚奎一记耳光!
啪——的耳光声响中,崔冉嘶声大叫:“不错,我是被他上了!那又怎么样!?你能和那么多女人同时上床,我为什么就不能找个男人?我早就告诉你了,我要做他情人的!哈,哈哈,你是不是一直在追踪我,看我有没有和他睡觉?好啊,那我告诉你,我已经和他睡了,就在刚才!”
崔冉嘶声喊叫着,抓起岚奎握着的钢棍的右手,嘎声喝道:“你要是觉的丢人,那就现在砸死我!你杀啊,怎么,不敢?哼,废物!”
崔冉冷哼一声,甩开岚奎的手,转身小跑着跑向了她的车子。
在转身的那一刻,泪水再次洒下,随风飘逝。
“崔冉!”
岚奎哑声喊道,抬脚刚要去追,却又无力的垂下。
随着汽车轮胎急促的擦地声响,崔冉的车子怒吼着冲出了停车场。
“你为什么不信,我和你说的话!?”
泪水狂洒中,崔冉痛苦的喊叫着,再次猛地加大油门。
车子吼吼咆哮着,擦着一个人的身子,嗖的窜了过去。
下意识的,崔冉扭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唐鹏身子踉跄了一下,蹲坐在了人行道的马路牙子上。
“哈,被我吓死了吧,哈!臭男人,每一个是好东西,死了活该!”
崔冉忽然哈的一声笑,猛地一踩刹车,车子吱嘎一声停住,然后飞快的挂上倒档,加大油门。
女人,总是像某种分子那样,具有不确定性。
刚才还很感激唐鹏的崔冉,在受到奎哥的质疑后,竟然恨上了他,看到他被自己吓得蹲坐在路边后,某种冲动支配着她,竟然加大油门向他撞去!
崔冉现在特别痛恨唐鹏——她痛恨这个混蛋,在夜店中为什么没要了她?
如果他要了她,那么冉姐心中就会好受许多,不会像现在这样凄苦。
她恨他,所以她要用车撞死他,然后再撞死自己!
……
安静的化妆间内,单可卿坐在化妆镜前。
单可卿出道后,凭借一首《中了你的爱情蛊》而一炮走红后,经过几年的打拼,已经成为了红遍整个东南亚地区的影视歌三栖明星,人送外号:小邓。
小邓,就是小邓丽君的意思。
她有着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和犹如天籁之音般的歌喉,配这个外号可以说是实至名归的。
现在的单可卿,不管走到哪儿,都有可能会遭到狗仔队的偷拍,让她不胜其烦。
她这次来京华,是开演唱会的,比官方公布来京的日期,要早了一天。
这次演唱会后,她还有个政治任务,那就是将在近期代表华夏赶往北朝,参加北朝光州特区举办的第一届红歌演唱会。
让单可卿这样一个大明星去演唱那种红歌,说起来有些可笑,颇有大材小用的嫌疑。
不过,这可是政治任务。
单可卿所在的影视公司要想在国内继续发展,就得适当的做出点牺牲才行。
对即将到来的北朝之行,单可卿倒没有多么在意,她更在意能够在白忙中抽x出一天时间,好好品尝一下京华的小吃。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的话,相信单可卿绝不会去王府井小吃街,因为在那儿,她遭到了从没有过的羞辱——竟然被一个男人,褪下了裙子……
想到那个臭流氓褪下她的裙子,抱住她的美腿,还很该死的把脑袋伸到她双腿间,又偷窥她胸的那一幕幕,化妆镜里单可卿的娇面,腾地就浮上羞恼的娇红,扔掉手中的眉笔,弯腰从脚下的小包内,摸出了一个小小的木头人。
这是一个用桃木做成的木头人。
木头人有着相当清晰,生动的五官,甚至连眼珠都被点了黑漆,看起来栩栩如生。
如果有小朋友看到这个木偶,绝不会因为它的栩栩如生而喜欢它,而是会怕——因为木偶的脸上,和眼中,竟然都带有诡异的笑容,好像被赋予了某种邪恶的生命那样。
单可卿却不怕,拿起插在木偶脚下的一根针,狠狠刺在了它的头上!
477 爱情蛊!()
相传,在几千年前的苗疆,有一种邪恶的诅咒术,或者干脆叫做蛊术。
如果有人痛恨一个人,却不想他死去,而是要折磨他,那么就会在悄无声息中,给那个人下一种看不见的蛊毒。
这种蛊毒,分雌雄双体,是分开安置的。
雄性蛊毒,会被施诅咒术的人,寄生在一个木偶身上,小心保管。
而雌性蛊毒呢,则会有施术之人种在要害的人身上。
雌性蛊毒,是通过呼吸来传播的。
它一旦顺着呼吸道进入人体后,马上就钻进脑子里,先让中蛊之人莫名疼一下后,继而蛰伏下来开始‘安居乐业’,等候配偶的召唤。
不管雌雄双蛊的距离有多远,只要施术者拿一根银针,在木偶的头部扎一下,就能激发雄性蛊毒的活动,继而召唤雌性蛊毒。
蛰伏在某个人脑子里的雌性蛊毒,这时候就会活跃起来,开始吞噬某人的脑子——这个人,就会毫无征兆的头疼!
施术之人扎一下,中蛊之人就会疼一下,眼前发黑,全身力气丧失,就是大罗神仙,也别想躲过这个痛苦,可谓是居家旅行、惩罚负心汉的必备良药——
因为这种蛊毒分为雌雄双体,永世不会分离,而且施术者和受害者,必须是一男一女的,所以它又有个非常浪漫的名字:爱情蛊。
爱情蛊的名字很浪漫,可它本身却是异常邪恶的,如附骨之疽那样,除非施术者解毒,要不然一辈子别想脱离这种痛苦。
当然了,根据任何物体都有它两面性的原理,爱情蛊也不是只对受害者有害,其实对施术者也同样有后患之忧。
施术者如果丢失寄生雄性蛊毒的木偶,被别人得到,别人只要拿针去刺木偶,不但受害者会在瞬间生不如死,就连施术者也同样会遭遇相同的痛楚。
还有就是,如果施术者要想给受害者解蛊的话,非得和他发生肉体关系,才能解除。
因为爱情蛊在练成时,就是用施术者的精血喂大,必须得阴阳相合,水**融后才能破解蛊毒。
同时,也正是因为爱情蛊的这两大缺点,所以才不被那些蛊婆看好,以至于比其它蛊毒衰败的更快,几近绝迹。
但谁也没想到,这种被很多苗疆蛊婆都以为失传了爱情蛊,单可卿却炼制成功,并把雌性蛊毒洒在了小内内上——
单可卿把雌性蛊毒洒在小内内上,就是为了保护自己。
谁都知道,娱乐圈内的明星的确风光,可同时又存在着许多不为人齿的潜规则,比方某个女影星要想成名的话,得陪上级领导上床啥的。
当然了,有很多女明星,比方单可卿这种性格倔犟的女孩子来说,是绝不会屈服于这种潜规则的。
但不屈服并不代表看上她们的人就此罢手,而是采取一些诸如灌醉了她、给她酒水中下药等卑鄙手段,来霸王硬上弓……
单可卿正是为了预防有这种事发生,所以才把爱情蛊下在了小内内:只要你敢脱下她的裤子,碰到她的小裤衩,那么——恭喜,你中奖了。
这样一来,你就彻底被恶魔套上了锁链,无论何时何地,单可卿只要摸出那个木偶,拿银针扎一下它的脑袋,那个人就会哎呀,卧槽特么的,真疼,眼前咋黑了呢!?
狠狠刺了木偶脑袋一下后,单可卿黑白分明的双眸中,浮现上‘狰狞’的冷笑,喃喃的说:“臭流氓,如果说你褪下我的裙子,抱住我的腿——那些只是无意中的话,也许我还不会启动爱情蛊来折磨你。可谁让你又在后来看我胸脯的?哼哼,我不一定会折磨你一辈子,但我却会在近期几个月内,让你不时的尝到这种滋味。哈,哈哈,这可是我第一次使用爱情蛊呢,你还真的很荣幸。”
就在单可卿考虑着,是不是再扎木偶一针时,化妆间的房门被敲响,马姐的声音响起:“可卿啊,排练时间到了。”
“哦,我知道了,马上来。”
单可卿答应了一声,连忙收起木偶,小心放在随身携带的小包包中,起身走出了化妆间。
……
这夜店真好,独特的经营模式,对男人来说绝对是天堂一样的存在,要不和潘冬冬说一声,让她也搞一个?嘿嘿。
唐鹏走出停车场后,顺着路边向东走,想到在夜店中的那种刺激,竟然觉得比和廖江南干对掐还要让人记忆深刻。
就在他大白天的做美梦时,身后传来汽车马达的吼叫声,下意识的向旁边一闪,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去看,脑袋里却猛地一疼!
这种毫无征兆,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唐鹏眼前一黑,身子一个踉跄,坐到在了马路牙子上。
这是唐鹏今天第二次忽然头疼了,间隔才半天工夫,第一次是在遇刺的那个小饭馆。
为什么会这样头疼!?
唐鹏坐在马路牙子上,双手抱着脑袋,张大嘴巴喘息着,好不容易等到能重新看到东西时,却看到一辆车怒吼着,用车尾狠狠向他撞来!
哎呀,不好——唐鹏心中大叫一声,来不及跳起闪避,慌忙中侧翻,一个狼狈的就地十八滚,滚到了人行道里面。
车子右边的后轮胎,重重撞在了马路牙子上,整个车子都剧烈颠簸了一下,把崔冉猛地颠起,下意识的松开了油门。
这时候,唐鹏已经一跃而起,扑过来一把拽开车门,军刺毒蛇般的刺向了崔冉!
然后,停顿。
唐鹏真没想到,这个想用车子把他撞死的人,竟然是该用以身相许来报答他的崔冉。
难道这女人发疯了?
唐鹏死死盯着被吓‘清醒’了的崔冉,慢慢缩回黑刺,眼里全是鄙视的神色,冷冷的说:“要不是看在岚奎的份上,你死定了——滚!”
砰地一声,唐鹏关上了车门,转身向西走去。
他决定,如果崔冉敢再‘追杀’他,他肯定会宰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同时也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的话,在夜店中就不该装什么正人君子,该把她给上了,特么的!
崔冉的忽然发疯,并没有让唐鹏生气多久,因为他现在有更烦心的事:脑袋,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疼呢?
难道说,老子脑袋里长脑瘤了?
这个念头升起后,唐鹏还真有些怕了,觉得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去医院,拍个脑习题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滴滴——唐鹏胡思乱想时,一辆七成新的小奥拓,停在了他前面。
唐鹏抬头看去,就看到一张很兴奋的脸蛋,从车窗内探出来:“嗨,小唐,你怎么会在这儿?太好了,快上车,我正要去会所找你呢!”
唐鹏的老爸叫他唐鹏,老妈叫他鹏子,冬姐和良宵姐姐会含羞带怯的喊他老公,可唯有荆无艳,才会喊他小唐。
看到荆无艳那张白痴的笑脸后,自以为比她很幸运的唐鹏总算是露出了一点笑脸,走过去开门上了车。
唐鹏给荆无艳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