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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想到我的软肋会在那个地方无人照应,如此一来,你认为还能有人威胁到我么?”就算是她,也不能!
“走吧。”说完,阎火儿毫不犹豫的迈步,这一次,不会再犹豫了!
“去哪里?”纪馨喏慌忙跟上:“你走了,阎清怎么找你?”不是说只要在这里阎清就能找到吗?离开了还怎么……
呃……阎清?!
通体黑亮的马儿背上驮了一个人,青衣白发很是扎眼,却又莫名的协调。那马上的正是阎清。
“玄扈。”阎火儿轻轻一唤,那马儿听到呼唤前蹄一扬,直接要甩掉背上的人。
“倒是美了你。”阎清轻轻喝斥,稳住过度兴奋的马儿对她伸出手道:“带来了。”她最爱的马儿还给她。
“阎清,媚儿死了。”阎火儿抚着兴奋过头的马儿脖子:“为了救我死的。”
“她也在你身上下毒了不是么。”阎清淡然接道:“两清了。我们走。”
“我们去哪里?”纪馨喏看着两人离去有些傻眼。
“不是我们,是我们。”阎火儿伸出手让阎清将自己拉上马坐在阎清身前居高临下:“你去天音庄与叶苍朗会合。告知那边的人我的决定。还有,月中去浩玉不在庄内。”
话才落地,阎清拍拍马颈,玄扈长嘶一声扬蹄而去。
“喂,你让我怎么去呀,就这么走着去?!”纪馨喏看着潇洒离去的二人,玄扈单骑双人倒也没见慢下多少,一会儿功夫一马二人便没了踪影。
“喂,你们这两个死没良心的!喂,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喂!”正在抓狂的纪馨喏听到一声雕鸣,白雕振翅疾去,一根浅绿色的发带飘然落地。
“该死的你们。”纪馨喏眼眶发红,捡起的发带被她紧紧抓在手中:“该死的,你们!”
“真的去?”阎清问着身前的人:“不是一直不忍么?”怎么这次又决定要去了呢?当年被她一掌推下山崖都不曾对她有过任何举动,怎么现在……
“我最恨别人威胁我。”而且,笑凡差点死在她手中,对她的容忍也因这次的事件而告终。如果说开始的一切是因她而起,那么,绿袖现在的命运,便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火儿……原谅我。”阎清幽幽的冒出一句,这么多年的风雨,真的不能再失去她。
“嗯。”马背上的人儿昏沉沉的扔出一句:“困了。睡觉。”阎火儿放松的靠在阎清怀里,迷糊道:“好像小时候。”
“呵,睡吧。”阎清单手搂着她的腰以防她掉下马:“我们回来后去哪儿呢?”
玄扈悠哉的晃在官道上,夕阳正好,人正好。马儿好幸福……
番外
绿秀篇
“这闺女啊大了就留不住,相公,我们也替女儿寻个好人家吧!”蓝夫人笑吟吟的看着在庭中抚琴的女儿对自己的丈夫道。
“是该找个了。不过那也得等她哥哥娶妻之后,哪有妹妹嫁在哥哥前面的。”蓝老爷抚着胡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嗯,这子娶女嫁后,他就带着妻子出去游游。
“爹!”女儿的一声呼,蓝老爷往女儿的方向看去,发现女儿竟被一个红衣的女子拉住。
“你是什么人!闯入我蓝府做什么?!”蓝老爷愤怒的喊:“来人!来人!”人呢?那些护院是做什么的?!怎么会让人随便进出蓝府!
“蓝老爷子,我劝你还是省省。你女儿我带走是带定了!不想你一家被我整死就乖乖的别动。哼!”
“爹,救我,救我!”
“怎么救,也救不出去你!”那个浓艳抹的女人带着香到呛人的味道在她身边走来走去,像打量一件货物一样打量她。
“嗯,这不怎么样吗!见不得场面。我绯红楼的姑娘可不能这样。来呀,给老娘拉下去,好好见识见识。”
几个男人上前,抓住她就往一个房间走去。
“不……不要……救我”救我,谁来救我,谁来救救我……
“女儿……”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看着自己的爹娘在床榻不远处被迫瞪大眼睛看着她,她麻木的看着,动也动不了。而那个男人……
“老人家,这表演你喜欢不喜欢啊?这个男人可是我千挑万选的。就不知道肯不肯把你女儿买回去当个侍妾去养着了。”那个抓走她的红衣女子出现在房间,低头俯在她娘的耳边说着什么。
“娘……”她在心里低唤着,看着娘向那个女人冲过去,然后被她身后的一个侍女打扮的人一剑刺进心肺,只一会儿就没了出息。爹冲过去,也倒在了那个女人的剑下。哥哥呢?哥哥在哪里?
“你哥可是一个风流鬼哦,死的时候都搂着女人,呵呵……”红衣的女子掩唇笑,她望着,突然张口咬住身上那个男人的颈项,任那个男人怎么踢打自己也不松口。
“哟,咬死了一个。你脾气可真像她。哼!”红衣女子唤来之前那个老女人:“让她天天接客,这张脸,可别毁了。”
这张脸,这张脸怎么了?她迷糊中想着,是了。红衣女子曾说自己长的像一个什么人,她和那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会恨到连一个长的相似的人都要害?
那个人,那个人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么?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我叫阎火儿,是我连累你,以后,你就跟着我吧!”绿衣的女子救了倒在雪中的她,给了她第二次的生命,教她会怎么杀人。她第一件事,就是血洗绯红楼。
当年曾碰过她的男人,一个不留。绯红楼的嬷嬷被她鞭笞三千才死,鞭过再医,医过再鞭。而这一切,阎火儿都看着,却不发一言。记得那个跟在她身边叫做涟烟的人曾说要小心自己,阎火儿却只是轻轻一笑,不予置评。是不怕她么?还是根本不信她能杀的了她?
“主子,那个老王八太过分了,居然说什么只要主子你陪他喝酒便什么都好说。我杀了他!”涟烟跟在阎火儿的身边吱吱喳喳,火气冲天。
“理他做什么,大不了我们换一个便是。杀他还不容易,可我们要他的人脉,现在不适合杀人。你呀,安静会儿吧。”
她听着,然后走上前去:“我去吧!”
阎火儿吃惊的看着她:“你去?”她看着绿袖,她内心的变化她最清楚,如果不制止的只怕将来会出现比媚儿还要可怕的人物,只是……
“相信我,让我去吧!”绿袖执拗道。
“你去,你知道他要干嘛,你就去?”涟烟不客气的回她:“那个老东西连小子都不怕,还能怕了你,到时候不定要把你怎么样了!”
“我知道。可是对付这种人我有经验。”她面不改色的接下这个任务,走了。
“绿袖,你知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让你去。”阎火儿在她即将走出去的时候唤她:“我们可以换人,你不用去的。”
“不,我愿意。为了让她死,我什么都愿意。”
有一次机会,她以为她能杀了莲媚儿,谁知非但没有杀成,反而差点死在她的手上,从那之后,她学乖了,要杀人,不一定非要明着来。暗里的折磨,比杀了她还要痛快!
她终于得到了机会,她终于能亲手杀了莲媚儿。可是,她却一掌把阎火儿打落山崖,看着她坠落。她偷学她的武功,就是为了这一天!
她看着阎火儿坠落,可她却没有想到,阎火儿连惊讶都没有,直到消失在她视线的前一刻,她的眼神都是怜悯,同情,了然。
她恨,恨为什么她能如此平静,她应该因为自己错信了人而愤怒,懊悔,不甘,她应该死不瞑目而不是对她露出宽容,谅解的笑!
她不信她就那么死了,所以,她在骗取莲媚儿手下人的信任夺得教主之位后便派人四处寻她。直到跟着阎清才找到了隐居多年的阎火儿。谁知,自己这么做反而把阎火儿从将死之地解救出来。她更恨,所以她派人去了摩崖谷,血洗之后又一把火烧了那里,阎火儿没死这个想法折磨着她。她既害怕又兴奋,害怕自己死在阎火儿的手中,又兴奋终于能和阎火儿一决高下!
可她布置了那么久,想了那么久。阎火儿竟然轻飘飘的又消失了,仿佛你准备了一大堆的话要对一个人说,却发现那个人死了。她暴躁,她愤怒,她恨的想杀了所有与阎火儿相关的人,可她却又不敢。阎火儿的可怕之处她见识过,可是,为什么怕她!不,我不怕,我是恨!我是恨!
“娘!爹!救我啊!娘,救我!我是你女儿啊,娘!”绿袖站在一片大雾中,雾中一脸狰狞莲媚儿正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绿袖你敢杀我,你忘了你是我奴隶了么?!”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绿袖慌不择路的逃,忽然发现爹娘与哥哥都在不远处看着她,她惊喜的喊:“娘,爹!哥!”忽然想起莲媚儿忙道:“你们快逃,莲媚儿她……”回身一望,哪里还有什么莲媚儿,有的,只是无边的雾。
在练功房练功的绿袖倏的睁眼,过了那么久,还是会做这个梦。她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还在怕么?莲媚儿都死了,你还在怕么?
她看着香案上的绿秀,阎火儿曾说过,绿秀与她体质接近,所以才能驾驭绿秀。她这几年陆续为自己的身体喂毒,可为什么还是不能接近绿秀?掌心处留着点点疤痕,那是为了拿起绿秀而被绿秀所侵蚀的伤口所留下来的。
哼!不信你这个死物还能赢过我!连你的主人都对付不了我,何况是你!
“教主!不好了,阎……”一名黑衣的苗族男子连滚带爬的跑进绿袖的练功房,却在见到绿袖的脸时惊的无法开口说话。
“出去!说过多少次了,我练功的时候不许进来打扰我!”绿袖伸手将放在一旁的面具戴在脸上,一掌挥出去,直接将人打出练功房,
“出了什么事,让你连规矩都不懂了?!”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人,绿袖不带一丝感情的问。
“是,是……阎火儿来了。”男人说完,痛在直在地上打滚。教主,教主为什么不救我……
“她怎么会来?!”绿袖吓的一抖:“怎么会?不可能。不是已经消失了么?为什么会来这里?绿秀,绿秀!”喃喃低语着,绿袖冲进练功房不顾一切的拿起放在香案上的绿秀。
“啊!”绿袖痛呼一声,手被蚀出一道墨绿色的伤口。该死!到底为什么不能使用绿秀,为什么!为什么!
“绿秀的毒是我体内的盅毒所养,除非与我一般体质的人,否则任何其他人都用不了,你不记得了么?”熟悉的女声响起,绿袖惊的飞身逃进黑风谷。
“你所有的功夫都是我教的,你能逃过么?”女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边一样。
“你不是死了么?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绿袖几近咆哮:“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为什么,她悲惨的人生就是因她而起,她都已经杀了她,为什么还不死,为什么还要让她看到自己不堪的过去!为什么!
一声轻叹响起,那个声音又道:“我来,只是告诫你。不要再去试图找我。我不会对你出手。你的不幸由我而起,于你我有愧于心,是以我不会动你。但你要记得,如若再有对人不利之举,定会有人前来收你。”顿了顿,又道:“绿秀在这里倒也不见得有什么,别人就是想拿也拿不走。随着我走,反倒要生成事端了。就暂且存在此处吧!好自为之。”
“你凭什么,你凭什么一副施恩的样子!我今天这个样子全是你造成的,全是你!你凭什么高高在上,宽宏大量不计较的样子!你凭什么不杀我凭什么!你看我的脸,你看我的脸!啊……”绿袖歇斯底里的吼,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指着泛着绿光的脸:“你看我的脸,都是你,都是你!我恨你,我恨你!这一生我要将你食骨肉,鞭魂魄,我受的苦,我都要让你尝个够!你听到没有,你听到没有,你听到没有……”久久没有回声的山谷,只留下她不甘的低喃:“为什么,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
“怎么样?“阎清靠在树干上等着走近的阎火儿。
“脸都毁了。”轻轻一叹:“为什么莲媚儿做的事,我要给她收拾尾巴?”莲媚儿死前的话她还真听进去了是么?她做过那么多恶事,她要怎么一一收拾善后?开玩笑!
“走吧。”阎清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这里,都痛了那么多年,你也不知道心疼一下。”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但她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呵,走吧!我们去惹人嫌去!”阎火儿牵住他,悠闲的离去。
远方的某人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冷战,嗯,嗯,一定是天气冷了。谷中一向比外面冷,一定是自己才回来不适应的原因,嗯!去加件衣服!啊,谷里这么乱,又要收拾一阵子了,呜……
“教主!您怎么在这儿?教中兄弟都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