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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骧却是摆摆手,一脸苦恼地说道:“高大人误会了,后车里那二位是我的贵客,这些仆役也都是她们的!我这次请她们进京游玩,自然也将惯常伺候的奴婢带来了!算不得是我家的!”
“哦?看来这二位美人儿身份非凡嘛!”高颐直勾勾地盯着正缓缓下车的二女,虽然容貌被轻纱所掩盖了,但她们洁白如雪的肌肤、婀娜玲珑的身段还是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高大人……”见高颐看得有些痴了,一旁的右丞轻声提醒道。
“啊,是本卿失礼!”晃过神来的高颐倒也没摆“皇亲国戚”的架子,向秦骧深躬作揖,赔礼道歉。
秦骧一看乐了,这位卫尉卿虽也是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纨绔,但为人倒是挺实在,好恶都写在脸上,一点也不做作。
“高大人,今日不太方便,两位贵客一路舟车劳顿,先行进府歇息去了。改日我自当引荐大人与她们相识,只是到时请大人切莫推辞!”秦骧笑着说道。
高颐一听这话,心里自然是喜的,说道:“秦公子盛情相邀,我高颐自当备好厚礼再来拜会!今日事起唐突,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张忌傲在一旁倒是暗笑不已,接着高颐的话道:“秦骧,到时可别忘了我老张啊,本卿也很想知道这二位贵客的身份!”
“一定一定!”秦骧应承着,当即命令几名奴仆引着两名女子走入了府内。
此时外面乱哄哄地来了一群老百姓,带领着他们来到“秦府西苑”的自然是京兆府的张姓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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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2章 朝中局势(一)()
这群老百姓就是官差们奉了高颐的意思四处走访找来的,他们都声称秦骧的烟花吓死了家中的牲畜——原本只是几户人家的牲畜被这突然炸响的烟花给惊到,但官差们四处寻访之下,消息一散播开,几乎家家都说自家有损失。张姓官差没办法,索性将这将近五十人的男女老少全带到秦府西苑门前,由秦三公子自行处理。
“好,都来了!”秦骧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当即朝肖雨复使了一个颜色。肖雨复将一众镖师召集到秦府门口,让开了西侧的通道,同时对他们嘱咐了一番后,镖师们迅速散在两宅间的街道,目光凌厉地观察着这群百姓。
镖师们一散开,百姓便乱哄哄地涌到秦府门前,嚷嚷着要秦骧赔偿损失。高颐一见事情做得过火了,怕真的得罪这位贵公子,当即令卫尉府的官差堵在门口,防止他们冲击大门。
“秦老弟,实在对不住,这些百姓实在刁钻,一听说有便宜占都一股脑儿地过来凑热闹,真真是岂有此理!”这群人虽然是京兆府的官差找来的,但却是奉了高颐的命令,高颐此刻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无妨,高大人,请让我与他们说上几句!”秦骧挤出了卫尉府官差围成的“人墙”,朝着大声嚷叫着的百姓们吼道:
“诸位请安静,且听我一言!”官差们也都跟着他大喝“安静”,乱哄哄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
“诸位乡亲们好,在下秦骧,你们中或许有人听说过我,也有人不认识我,不过这都不要紧,因为自今日起,你们都将知道我秦骧的大名!”
人群中有些人曾听说过“秦三公子”的鼎鼎大名,不过他消失了那么多年,人们也都渐渐忘记了这个曾经横行京城的“恶少”。而今眼前这位贵公子自称“秦骧”,不免令他们又回忆起当年被他恶整的往事,渐渐心生怯意。
“啊!原来是秦三公子!小的不长眼、不长眼!这赔偿我不要了、不要了!”立即有个老汉逃命似的挤出了人群往外跑,这个头一起,当场有几个人跟着老汉逃走了。
“哎?别跑啊,本公子说了,你们损失多少,我赔偿多少,决不食言!你们谁先来?”秦骧一脸贼笑地看着人群,命人将秦府西苑的大门打开。
“我来!”一名壮汉从人群中走出来,站到秦骧对面,凶神恶煞地说道,“老子家死了一只鸡,你得赔偿!”
秦骧赞许道:“好!你死一只鸡,本公子赔你一只!”说罢捏着嘴唇吹了一声口哨,顿时天上传来一阵凌厉的鹰啸声,扑闪着有力的翅膀向这名壮汉俯冲而去。
“这、这什么?”壮汉望着飞速靠近的苍鹰,脸色煞白地惊叫道。
“本公子赔你一只鹰!这赔礼可不算薄吧!”秦骧恶狠狠地说道,“不过,你得接得住才行!”
壮汉见势不妙,急忙往人群里钻;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惊恐的尖叫声,人们纷纷四散躲避老鹰的利爪。然而这只老鹰并没有将他们当成目标,在离人群还有一丈高的距离时改变了飞行轨迹,稳稳地落在了身着貂绒裘衣男子的右臂之上。
“哈哈哈……”看着为躲避鹰爪而翻滚成一片的人群,秦骧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你找死!”当即又有几名壮汉围上前,捏着拳头想揍秦骧,然而他却毫不在意,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摇头奚落道:
“连只‘鸡’也抓不到,却想来我秦府讨要赔偿!哼,当真是想得美!”
“你这哪里是鸡,分明是猛禽!这等飞鹰谁人敢要!”吃了亏的壮汉一脸不服,再次上前讨要说法。
秦骧摆摆手,不屑地说道:“鸡和鹰哪个更贵,这就不需要我说了吧!是你自己接不住这百倍的赔偿,可别说本公子小器!”
壮汉一时语塞,满脸憋得通红,若不是官差在,他早就动手了——也幸好官差在,若是动手,吃亏的只会是他。
“还有谁要赔偿啊?”秦骧此言一出,人群又散去了大半,这些人都是想趁机占小便宜的,但看刚才那个架势,顿时明白眼前的贵公子不好惹,还是知趣地回去为妙。而此时的街道中只剩下了十来个人,这些人都是京城中有名混吃混喝的“赖子”,他们可没那些小老百姓那么好对付。
“我!”一个流里流气、浑身散发着酒气的中年男人走到秦骧面前,“我家的……老母狗被你那大炮仗给吓死了,老母狗还怀着十条小狗,小狗生小狗,少说你也得赔我一百倍!”
“好!金老四有种!”剩下的几个人立即竖着大拇指赞道,他们留在这里也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情——刚才一只鸡秦骧赔一只鹰,这回金老四直接要百倍的赔偿,总不能变出一只老虎来吧?
秦骧轻轻一笑,在一名西域仆人耳边低语了几句,这名仆人立即跑进院内,不一会牵出了一只五、六尺高的大獒。
“这是西域的‘金毛狮子’,市价万贯。你若能牵走,这只大獒就是你的了!”秦骧接过铁索,将它放在金老四的手中。
金老四看着这只“金毛狮子”,顿时心中一阵发怵,但瞧这只大獒并没有什么反应,当即定下心来,拉着铁索要将他牵走,然而不管他如何用力,这只大獒竟然纹丝不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走啊,你这个畜生!”金老四还在暗喜得了这个价值万贯的宝贝,但他的力量哪里是“金毛狮子”的对手,拉扯了半天,大獒竟然张大嘴巴打起了哈欠。
“你、你个畜生!谁来帮我一下,牵走之后我赏他百贯!”金老四此言一出,立即有三个无赖凑上前去,帮着他一同拉扯锁链。也不知道是不是拉的时候用力了,还是“金毛狮子”无聊了,它忽然“汪”得大吼一声,顿时将四人吓得扔掉了手中的锁链,远远地跑开了。
“金毛狮子”这声大吼响亮无比,在这三面围墙的弄堂里更是久久地回荡着,令在场所有人都惊心不已。
“我、我不信……还牵不动你了!大家一起上!”金老四招呼着在场的十余人,朝大獒走去,然而“金毛狮子”忽然面露凶光,撒开腿朝金老四跑去,拖着铁链在地上发出“噌噌”的摩擦声。
“大獒要吃人,快跑!”几个反应快的无赖赶紧四处散开,生怕自己成为“金毛狮子”的口中肉,然而一马当先的金老四却没那么好运气,被它一抓扑倒。金老四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一脸惊恐地看着“金毛狮子”的血盆大口向自己的右肩咬去……
“停!回来!”秦骧命令道,在伤人的刹那,“金毛狮子”停止了咬人的动作,在金老四脸上嗅了嗅,转过身回到了秦骧身旁,用自己毛茸茸的身体摩挲着他的手,如绵羊一般温顺。
秦骧拾起地上的铁链,将“金毛狮子”交给了仆人牵回院内,自己走到了惊魂未定的金老四身旁,贼笑着说道:
“忘了告诉你,这‘金毛狮子’一顿要吃十斤肉!你若是没喂饱它,它可是会……吃人的!”
听到“吃人”两个字,金老四触电般地从地上跳起来,发疯似的朝外跑去。
秦骧笑看着金老四的背影,对剩下的那几个无赖说:“你们……还要赔偿么?”
那几个人本来就是来凑热闹看好戏,秦骧这么一闹,他们哪里敢占他的便宜!当即摇头摆手地退了出去,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娘。
秦骧见状,“哈哈”大笑,朝着他们喊道:“我秦府中钱财宝物无数,只要你有本事入得了府,里面的宝贝随你自取!”这话就是对那些觊觎财富的“梁上君子”们说的,是赤裸裸的“开战宣言”!
那几个人扭头看了一眼秦骧,脸上满是愤懑之色,今日怕是被这个纨绔给当猴耍了!不过虽然不甘心,但“金毛狮子”就是一道难关,纵然有心进秦府打劫,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肖雨复见那些人散去之后,走到秦骧身旁低语道:“看清楚了,有三个会轻功的好手。”
秦骧微微颔首,接着朝高颐、张忌傲走去:“让两位大人见笑了!”
张忌傲深知秦骧一向爱胡闹,倒也见怪不怪了,不过高颐可没见过这么会玩儿的,轻而易举地就将自己出的难题给化解了,当即憨笑道:
“秦公子果然闻名不如见面,高颐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秦骧拱手作揖道:“秦某‘飞鹰走狗’的恶名早就在京中传开了,今日不过是故技重施而已,哪知京城的百姓还是这般经不起玩笑!”
看着对方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高颐心中暗道:“你这是玩笑嘛,分明是把人当猴儿耍!”
“叨扰多时,高某也不再打扰了,这就告辞,改日再登门拜会!”高颐点了卫尉府手下一众人等,与秦骧、张忌傲分别告别后,就离开了长乐坊。
目送着高颐走后,秦骧将张忌傲请进秦府:“时近正午,张兄入府内与我一道喝酒吧!正好还要向你讨教一下朝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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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3章 朝中局势(二)()
京城朝堂上的局势早已不是秦骧离开时的样子,就是与新皇帝刚登基的时候相比,也有了较大的变化。高官间的恩怨、皇帝的喜好、甚至于后宫秘闻,这些都是秦骧急切想要知道的。
此时张忌傲在秦骧的带领下走进了秦府西苑,绕过门后的影壁便是一块占地五、六亩、砖石铺砌而成的广场;左手边是一座方圆八、九丈的荷花池,池中心有一个湖石堆砌成的小岛,岛上建着一个小亭子;右手边则是两排平房,房门紧掩着,不过能从中隐约听见猛兽低沉的嘶吼声;广场正对面的是一座长二十余丈、宽达十丈的主房,屋顶清一色的烫金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光彩熠熠。
“乖乖,建成这座宅子,花费了不少银两吧?”张忌傲啧啧吐舌,对这位幼时玩伴的身家起了好奇之心。
秦骧笑着说道:“张兄莫要忘了,这些年我西域、漠北地四处跑,如今终于也算是个腰缠万贯的‘土财主’了!”
“呵呵,也是!前些年你来信说找到一条生财之道,却不知短短两、三载的工夫竟能攒下如此身家!早知道我老张也将身家交付于你,今日我也能沾一沾光了!”张忌傲开玩笑道。
“说什么‘沾光’,我这身家张兄若是喜欢,随时拿去!小弟若是眨一眨眼就不姓秦!”秦骧却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番话让张忌傲颇有些感动。他与秦骧自幼相识,又是关系极好的玩伴,后来秦家蒙难,他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秦骧了,也曾伤心失落了一阵子。然而弘文二年,秦骧突然潜入京城找到他,令张忌傲喜出望外,答应帮他洗雪秦懿的冤案,为秦家重回京城做准备。
眼前的财富固然诱人,但发乎心底的真挚情义才更为珍贵。
二人在主房的正堂中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