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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连曹评也有点紧张起来,他可不想把心爱宝剑送给王家子弟,
第二箭,王威依旧毫无压力地将箭投入了铜壶,甚至比李延庆更加稳定,出手更快。
第三箭投出,李延庆发现王威的小拇指微微抽动了一下,就是这细微的动作使铜箭在壶口边缘弹了一下,落入壶中,虽然看似力量稍稍没有控制好,但李延庆却立刻明白了,这个王威其实也到了强弩之末,尤其那个小指头在关键时刻的抽动,那是极度疲劳和极度紧张带来的神经抽动。
后面两关,就看他有没有强大的意志力顶住压力和疲劳感了。
王威第四箭也整整等待了一盏茶的时间,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手感,只能靠一种本能来投壶,如果手臂肌肉出现抽搐,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了。
“请王衙内投壶!”
王威休息已经超过了规定的上限时间,管事开始催促他了,无奈,王威只能咬牙投出第四箭,‘当!’铜箭再次撞到壶口,发生清脆的声响,铜箭落在壶口上,晃了晃,还是滑入了铜壶,第四箭侥幸成功,周围人都跟随他长长出了口气。
第五箭王威没有李延庆那么顺利,李延庆是找到手感,连投两箭成功,而他已经失去手感,完全依靠本能投箭,他的手臂必须要经过充分休息才行。
他休息的时间过长,引起周围一片议论声,这时管事第二次催促道:“王衙内,休息超过一炷香就视为放弃,请你抓紧!”
连王威的族长王若泰也有点挂不住颜面了,孙子已经违规了,几大族长只是看在自己的面子才没有吭声,这样就算赢了比赛也不光彩,他忍不住道:“威儿,投箭吧!”
族长发了话,王威只得停止休息了,他走上前拾起最后一支箭,深深吸一口气,猛地投了出去,就在投出的瞬间,他的右臂一阵钻心疼痛,无名指和中指不约而同地抽动了一下。
第五支箭再次射中瓶口,但这一次却没有前面两次的运气了,铜箭弹起,落在瓶肚上,发出‘当!当!’两声,随即滑落下地。
王威的心仿佛坠入深渊,眼前一阵发黑,颓然无力地跪在地上,曹家和高家子弟顿时一片欢呼雀跃,和旁边沉默一片的王家及潘家子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延庆脸上露出笑容,抱拳向众人感谢,他最终赢得这场投壶大赛的胜利,曹蕴脸上也如鲜花般绽开了喜悦的笑容,就仿佛是她获得了胜利。
曹评心中激动,他快步走上前,喧宾夺主地将七星剑亲手交到了李延庆的手上,这一刻,就算潘旭脸色再难看他也毫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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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 临时任务()
从潘府回来的路上,李延庆还在回味着潘府的胜利,虽然壶箭比赛本身对他而言谈不上什么辉煌的战绩,不过最后的结果却令他很期待,尤其是曹家上下对对自己一致的支持,使他感到自己似乎找到了什么。。。。。。。
等王家风波完全平息后,自己是不是有必要请父亲去曹家提亲了,他确实很喜欢曹蕴,那娇美的容颜,温柔恬静的性格,一切都令他怦然心动,几次接触,他感觉曹蕴就是自己等待已久的娇妻。
李延庆又看了看手中的七星宝剑,这是曹性第二次把这柄剑送给自己,第一次是在良工兵器府,那次是他头脑发热,但他很快就反悔了,而这一次是他心甘情愿把剑送给自己,曹评对自己的这份信任和诚意,李延庆当然心知肚明。
李延庆轻轻从剑鞘中抽出宝剑,只觉寒气逼人,这确实是一口锋利无比的宝剑,剑柄上镶嵌有七颗古老的宝石,剑柄最底端还依稀可以看见一个没有完全磨掉的字迹‘璟’,这曾是南唐帝王李璟的宝剑,让他不由想到了李氏祠堂中那块无字的‘大祖灵牌’,冥冥中是不是有一种天意?
牛车快到云骑桥时,张虎和杨光出现在车窗旁,张虎向李延庆禀报道:“卑职已经和黑汉谈妥了。”
黑汉当然是只是一个绰号,此人是京城黑市中最大的兵器商人,由李冬冬介绍的牙人撮合,张虎负责和他交易。
“他给出什么价格?”
“回禀御史,他同意给我们最低价,长矛每支十八贯,战刀每把十贯,盾牌五贯钱,比单买都便宜一半,保证都是制式兵器。”
“这个价格军器监连本钱都收不回来。”
李延庆当然知道黑市兵器几乎是无本生意,顶着杀头的危险赚取十倍暴利,给自己半价也是五倍暴利了。
他冷笑一声又问道:“一千支长矛有吗?”
“长矛他们最多只能提供五百支,其他可以给战刀五百把,盾牌五百只。”
李延庆算盘一下,这样要花费一万六千五百贯,也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了,他又问道:“能否送到指定的地点?”
“卑职和他商谈过了,送到京城其他地方都可以免费,唯独送进城内他们要另收一千贯钱,他们需要打点税吏。”
“那什么时候可以交货?”
“他们的货物就在城外,只要给钱,随时可以交货,而且他们同意收会子。”
李延庆又问杨光,“房子租赁下来了吗?”
杨光连忙道:“回禀御史,已经租下来了,就是之前指定之地,背后是汴河,卑职租了两间仓库,后门通往汴河,前面紧靠唐家金银铺,有一条很狭窄的小巷可以上街。”
李延庆随即对张虎道:“我明天把钱给你们,就把你刚才说的货物定下来,三样东西各五百件,让他们把货送到租赁的房内,尽量在夜幕降临前把事情办妥。”
“卑职遵令!”
张虎和杨光迅速离去了,李延庆想想还是有点肉疼,居然要花一万七千余贯钱,花这么大的价钱,已足以买通一名顶级杀手了,不过李延庆是需要用他的方法来铲除宋江,即使要多花一万多贯钱他也愿意。
。。。。。。。。。
次日一早,李延庆和往常一样坐牛车来到了军监所,他在院子里下了牛车,便立刻发现了今天的军监所和往常不一样,台阶上居然站了六名哨兵,往常可是无人看守,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进出,今天怎么有了哨兵?
“李御史!”
站在门口的秦桧看见了李延庆,连忙笑着迎了上来,“今天有了守卫,我怕他们不熟悉军监所的人,所以特在此迎接。”
说到这,秦桧将一块银牌递给了李延庆,“这是李御史的牌子,以后出示它就能随意进入。”
李延庆接过牌子,只见牌子正面刻着‘军监所’三个字,背后是他的头衔的名字:‘侍御史李延庆’,“这也是刚镌刻的吧!”李延庆笑道。
“今天一早吏部派人送来的。”
“难道军监所会有变化?”
“确实有变化,五十万贯公廨钱已经批下来了,我今天会把所有的物品都购置齐全,大家不用再用旧的桌橱了,另外,上午范相国要来,说有重要事情宣布,希望李御史尽快把御史台的人都召集起来。”
秦桧的最后一个要求让李延庆有点头大,眼看要过年了,大家都比较散漫,今天很多人都可能不来,让他去哪里找人?
秦桧看出李延庆的为难,连忙道:“尽量吧!只是别在范相公过来时太难看就行。”
“我知道了!”
李延庆快步走进了军监所大门,由于公廨钱刚刚才批下来,秦桧还没有来得及去购置办公物品,房间内还是和从前一样,李延庆在自己位子上坐下,庆哥儿连忙给他上了一杯茶,李延庆对他笑道:“你跑一趟御史台,把郑御史和张御史都找来,就说今天这边有事情。”
郑御史和张御史是李延庆的两个副手,都是监察御史,年底御史台太忙,把他们又叫了回去,其他五名从事目前只有莫俊和刘方在官房,两名从事请假回家乡祭祖了,还有一名从事不知道今天来不来?
应哥儿飞奔去御史台找人了,这时,莫俊走过来笑道:“听说今天范相国有重要事情宣布。”
“是啊!刚才秦主簿也给我说了,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莫俊小声道:“我今天来得早,遇到了李回,听他说,昨天下午天子问起军监所的事情,结果得知军监所还没有开始运转,天子大发雷霆,将几个相国召去臭骂一顿,所以昨天下午很多事情都是临时决定。”
李延庆哼了一声,“每次都是这样事到临头才着急,上次种帅出征时调用军队也是一样,不逼就没有结果。”
说到军队,李延庆又连忙问道:“那一千军队之事有没有消息?”
“好像李回没有提到这件事,据说门口六名守卫还是从门下省那边临时抽调过来,不是我们的正式守卫,我估计军队事情够呛。”
李延庆也没有抱太大希望,涉及军队之事一向不会迅速,况且军监所毕竟是官衙,军队并不重要。
........
一个时辰后,范致虚在几名随从的簇拥下匆匆走进军监所的大门,说起来也令人唏嘘,军监所成立至今,范致虚才是第二次走进军监所大门,第一次是成立,第二次就是今天。
众人已经在一楼的议事大堂内等候他的到来,但官员并不齐全,三个司一共二十四人,加上主薄,一共应该是二十五人,但实际只来了一半人,不过主要官员都来了,包括御史台的李延庆,枢密院的李回和兵部的蒋英。
范致虚表情十分严肃,他并没有计较人数不全,开门见山对众人道:“昨天发生之事想必一些官员已经知道了,官家对军监所至今尚未运转非常生气,起因是十天前真定府下面的一座军仓失火,账簿上记录应该有军粮八千石,但扑灭大火后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一颗官粮,这件事被人揭发,御史台已经上报官家,官家震怒,要求军监所立刻去河北彻查备战情况,结果军监所还没有运转,所以龙颜大怒啊!”
众人面面相觑,难道临要过年了,他们就要开始忙碌吗?
“我也知道离新年已经不到十天了,但官家要求军监所一个月内拿出监察报告,所以各位,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了,今年这个年恐怕让大家过不好了。”
“请问范相公,我们都要和河北吗?”李回问道。
范致虚点点头,“官家只给一个月时间,那你们的时间只有二十天,河北两路下面有数十个军仓,一个人去根本来不及,所以我打算分三队,御史台去查真定府,枢密院查保、定、雄三州,兵部去查河间府,明天上午就出发,正月初十之前务必赶来,给秦主薄十天时间整理并写报告。”
这时,李延庆问道:“可以去监察需要军队怎么办?”
“这个我已经替你们想到了,三司办事不力,军队要后来才能调来,我给你们请三面枢密院调兵银牌,你们可以去各州调三百士兵,就作为你们的监察军队。”
说完,范致虚又看了众人一眼,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问题就回去准备!另外监察费用每队拨付五千贯钱,秦主薄明天上午会将调兵银牌以及会子一并交给你们。”
李延庆却感到一阵头大,在这个紧锣密鼓的关键时刻,他却要北去真定府,他只剩下今天一天的时间了。
第五百零二章 连夜行动()
离开军监所,李延庆随即来到虹桥宝妍斋找到了父亲李大器。
“你来得正好,我正好要叫人去找你。”
“爹爹有什么事?”
“你来,我们坐下说话。”
李大器带儿子来到客堂坐下,笑眯眯道:“昨天我去香药局,遇到了郑寅,也就是郑小胖的大伯,他和我聊了好一会儿,先说到他侄儿,他侄儿几个前去日本买海珠了,要明年春天才回来,又聊到你的终身大事,郑皇后有个堂侄女,今年十八岁,尚未出嫁。。。。。。。”
李延庆吓了一跳,“父亲没有托郑伯父去给郑家说什么吧!”
“当然没有,他是有这个想法,我说要回来先问问你,不过我觉得能和郑家攀上婚姻,对你的仕途会很有利,毕竟人家是最有权势的外戚,你说呢?”
沉默片刻,李延庆低声道:“孩儿已心有所属!”
李大器先是一怔,随即大喜,“是哪家的女儿?”
“是大将军曹评的孙女,名叫曹蕴。”
“曹家!”
李大器吃了一惊,曹家可是开国功臣,官宦世家,虽然权势不如郑家,但在大宋的地位和声望都要远远超过郑家,儿子这段时间和这些功勋世家关系密切,原来是想和他们结缘。
“那我该怎么办,是找媒人去曹府提亲吗?”
李延庆摇摇头,“媒人可以让种帅做,他现在去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