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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老管家蒙听此言瞬时震惊,激动万分的问到,“此话当真?老家主真的未曾提及过此事?”
刘昶看着眼前满脸错愕的老管家,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嗯!祖父与父亲在世时,确实未曾提及过此事!”
“唉~”老管家刘义得到了确切的答复后,如泄了气一般有些颓废的坐下,缓缓说到,“罢了,罢了!既然老家主未曾将此事放于心上,我刘义又何必坚持。老家主常说以德服人方能让人心悦诚服,看来还是老朽过于执着了。”
刘昶见此,便知老管家已同意自己去见刘备,遂深躬一揖道:“谢刘叔!”。旋即转身向着堂外走去。
“存孝,随我一起迎接堂兄!”刘昶边走边呼唤李存孝随他同往。
“喏!”年方十三岁的李存孝经过了凉州之行,此刻越发的壮实,个子约摸有一米七以上,短短半年间身高便窜出一大截,若非小脸显得稚嫩外,真分辨不出其究竟多大。
老管家刘义看着刘昶离去的背影,不禁猛灌了口酒,喃喃说道:“老爷,少爷,小少爷真的是长大咯!”
与此同时,范蠡抬眼看了下迈出厅堂的刘昶,随即端起酒盅,细细品味了起来,时而露出不可觉察的微笑。om
刘昶的府邸算不得豪华,但在这洛阳都城之中也算不得差。跟着家丁穿过前院而来,正看见门前三个熟悉的身影在门外等候。
为首之人阔面少须、天庭饱满,双耳垂肩,老神在在的双手交叠于身前,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而在其身后分立着俩大汉。左起之人身着鹦鹉绿袍子,面如重枣,目若卧蚕,左手按着一把三尺佩剑,右手抚摸着颚下美髯,一副傲然于世的样子;而其右边之人则是豹头环眼,肤白虬髯,手扶佩剑正往院内四下张望。
这正是刘备与其两结义兄弟关羽和张飞。
“来了,来了,出来了!”
刘昶这才刚转了个弯,出现在众人视线内,便听见阵阵如雷般的叫唤声。心内一紧:想不到张飞这厮竟有如此浑厚的声音,怪不得能在当阳长板桥吼死人。当下刘昶也不敢怠慢,少许加快了些步伐,走向刘备。
“玄德兄,大驾光临寒舍,小弟未能远迎,抱歉,抱歉!”待到近前,刘昶抱拳向着刘备问候。
“世明贤弟哪里话,愚兄深夜造访,尚嫌多有打扰,岂敢怪罪!”刘备见刘昶亲迎也不由施大礼回敬。
“哈哈哈”二人相视而笑,旋即刘昶指着刘备身后二位询问道:“玄德兄身后二位壮士是何人耶?”
听得刘昶问起,刘备便一一介绍了一番。
“原来二位便是关云长、张翼德。久闻二位勇猛无敌,只可惜前些日子军务繁忙,无缘与二位一见。今日前来寒舍,真是蓬荜生辉,荣幸之至啊!来来来,大家快快请进。”刘昶故作不知的样子恭维着关张二人,同时挽起刘备的胳膊招呼这三兄弟入内。
“哼”
忽而,众人身旁响起一声冷哼,刘昶一听便知是自家妻弟,尚未来得及喝止,就听得一声炸雷般的叱咤声响起。
“忒,兀那小娃何故冷哼?”
众人在走动中张飞与李存孝离得较近,便第一时间分辨出何人出声。见是一小娃儿,便暴怒不已。虽然这小娃儿看起来不小,至少也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但堂堂张翼德怎容得下被一小娃娃轻视,当即爆喝起来。
众人俱都被这一吼震颤不已,尤其是刘昶一个踉跄,险些跌跤。而刘备也是面露青色有些惧意,其他诸多家丁均颤颤巍巍的盯着张飞。
而在场中唯有二人颇为平静。一为关羽,只见他此刻正手抚美髯,丹凤眼眯成一线颇为傲气的看着另一个不为所动之人。这另一个人便是始作俑者李存孝,但见他此刻手按佩剑,怒目而视着张飞。
“莽汉,此乃小爷家中,容不得尔在此大呼小叫!”话刚落音,便听“锵”的一声,李存孝抽剑在手直指张飞。
“哇呀呀!气死爷爷了!汝有剑,吾无剑乎?”猛然间张飞被剑指胸口,当即也抽出佩剑指着李存孝大呼小叫了起来。
刘昶见此,一时失了主意,心中竟然在盘算着这李存孝与张飞谁能赢,浑然忘记了主客问题。
“三弟,快快收剑,不得胡来!”刘备见双方剑拔弩张不由大惊失色,赶紧跳至二人中央,挡住张飞,勒令其收剑。
刘昶这才回神,发现事情大条了,也跟着刘备来到李存孝面前埋怨般喝斥道:“存孝,不可胡闹,快快收起佩剑!”转身对着张飞满脸笑意的说道,“翼德贤弟,此乃愚兄妻弟,年方十三,平日里好勇斗狠惯了不免有些傲气。许是刚才愚兄夸赞云长和您勇猛无敌,惹得小子心中不岔,念其年幼,莫要生气啦!”
“嘶”
刘昶话音刚落,便听见刘备在一旁倒吸冷气,而关羽张飞更是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李存孝,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他真的只是十三岁?”张飞缓缓收回手中佩剑,不可置信的询问刘昶。
“嗯!”刘昶重重点了点头并回了一声。而后不再看张飞的表情,转身对着李存孝,故作温怒的说道,“存孝,怎么这么不懂礼节。玄德兄怎么说也是我堂兄,你好歹也得唤声兄长,而这二位皆是兄长结拜的兄弟,汝也应当称呼兄长,为何见面不施礼,还如此无礼放肆?快些作揖陪个不是!”
刘昶使劲的给李存孝使了几个眼色,小家伙也知机,当即收起了佩剑,向着刘备三人一一作揖赔礼。刘备三人一时俱都表情各异的回礼。
不多时,刘昶便领着刘备三人进得正厅。但见大厅之上少了些人,细数之下少了老管家刘义、范蠡之妻西施,以及年幼的刁秀儿与施琅。细问之下,原来是老管家自是酒力不胜先回屋歇息去了,而西施与秀儿乃为女眷不适合在场,施琅则因年幼也一同被范蠡打发了。
至此大厅之中只剩下了程咬金、李嗣业、李嗣源、典韦和范蠡。刘昶即刻让下人收拾了下桌案后,众人再次分宾主落座。待得酒菜上来,众人一时间觥筹交错,言谈甚欢,要多友好就有多友好。
酒过三巡之后,刘备与刘昶互诉家常。刘备闻听刘昶果真是自己堂弟时当真百感交集,再听闻了一些前因后,更是连连褒赞刘昶心胸宽广,也对自己祖上所做之事痛心疾首。而刘昶也隐约觉察出了刘备此番来意。
当众人皆有几分醉意时,刘昶对刘备说道:“玄德兄,小弟不日即将入嗣祖庙,终于可以认祖归宗了,好不快活,来浮一大杯,为祝贺我中山靖王一脉认祖归宗,干杯!”也不等与刘备碰杯,当先一饮而尽。
刘备闻言,当即面色一变,强饮了一杯后,朗声对着刘昶恭贺道:“恭喜世明入得宗庙,光复我中山靖王一脉,真是指日可待矣!”
“哈哈哈”刘昶大笑三声,继续饮酒说道,“玄德兄也切莫忧伤,吾观兄长亦是仁德之人,且前些时日又征战黄巾有功,贤弟我自当在陛下面前保举兄长一同入嗣,你看可好啊?”
“这”刘备一时傻眼了,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唯唯诺诺答道,“若真如此,那为兄必奉贤弟为嫡,备甘为幼。”
“好,痛快!”闻听刘备之言,刘昶心下称快,当即举起酒盅,遥指刘备,略带询问的说道,“那就这么定了?”
刘备不假思索,脱口而道:“定了!”
“哈哈哈,来满饮此盅!”得到了刘备的确切答复后,刘昶便将杯中酒一扫而空。
第六十八章 刘氏宗亲入嗣(二)()
酒宴散后,因天色已晚,刘昶便将桃子三兄弟安排至客房歇息,自己则一摇三晃的在陪酒的范蠡搀扶下回屋睡觉。om
恍惚之间,似有人在敲打房门呼唤。因酒精未散且又晚睡,故此刘昶也不睁眼,颇不耐烦的沉声吼道:“何人敲门?”
“老爷,是我,阿四!”
“嗯?”刘昶闻听是之前的马奴,现在已被提拔成为二管家的刘阿四,翻了个身,面朝天花板,问到,“现在几时了?”
“差一刻便到鸡鸣了。”
“这尚未到鸡鸣,有何事啊?”刘昶睡眼朦胧,一听鸡鸣尚未到,不由有些恼怒。
或许听到自家老爷不善的语气,刘阿四并不急于回话,待得片刻思索后耐心的说:“老爷,曹孟德将军正在府门外,叫小的来唤醒老爷,说要与您一起去上早朝。”
“噌”,刘昶一听到“早朝”二字,什么酒和睡意都去了。心中默思:早朝,早朝。这可是穿越以来第一次上大台面,而且此番朝议将会真正决定自己的命运。之前的一切都还属于历史惯性的框架内,而在今日的朝议过后或多或少会脱离原有的历史,而自己能否在未来顺风顺水,就全压在这一天上了。
快速的穿戴好衣服,打开房门,看向阿四,忽而想起了什么,眨了眨眼问到:“你刚刚说谁在府门外?”
刘阿四看了一眼自家老爷,看见因穿戴着急,衣物上有些未整齐,遂一边帮着抚平整,一边回答:“是曹孟德将军,就是与老爷一同破黄巾的,说是要陪同老爷一起上朝。”
“哦!”刘昶颇有些诧异,这曹阿瞒居然肯来等我这白身一同上朝,看来现在这曹操还是挺讲义气和重贤的。
“哈哈,想不到你家老爷我运气还不错,这还没正式当官,就有官场朋友了!走,去看看。”当下,刘昶边走边将曹操的身世说了一通,当刘阿四听到那曹操竟然是前太尉曹嵩之子时,惊讶的合不拢嘴,心中对自家老爷的仰慕之情又多了几分,忠心可以说已经爆表了。
走至半途,忽而刘阿四停下脚步,面露惶恐的说到:“哎呦,差点忘了。老爷,这府门外除了曹将军外,还停有一辆华车,车上似乎还有两位年轻的大人。om”
“哦?”这让刘昶有些不解了,曹操来接自己,尚因讨黄巾时并肩作战,切互有帮衬,已算朋友,可华车中的另外两个年轻官员是谁,这就难猜了。忽而脑中闪现出了曹操履历,心中不由疑惑道:莫非是他们俩?
刘昶略做思衬,便又继续向外走去。
刘府门外,曹操一身的武官朝服,手按佩剑,上下打量这刘昶府邸。但见得朱门青砖,离着大门内有一九曲廊桥,粗观之乃是一派文雅之士的居所,然细细打量之,又发现了其不同寻常之处。
曹操手抚髯须,微眯双眼,轻声沉吟道:“好一个刘世明!”
不多时,刘昶已至,远远见得曹操正在府门外溜达,赶紧抱拳而道,“哎呀,孟德兄凌晨前来,愚弟真是未曾想到,让兄长久候了。”
“哈哈,无妨,无妨!”曹操见到刘昶,也回一抱拳礼。
与曹操寒暄一番后,便跟随着曹操准备坐那华车前去上朝。
这所谓华车,即装饰特别好的豪华马车,这种车一般是双马作牵引,后面的车厢更是有各种装饰,此车只在官宦人家,大宗族,大商家家中才会配备,这有点类似后世的玛莎拉蒂,劳斯莱斯,阿斯顿马丁,兰博基尼等,非富贵不可拥有。普通老百姓最多能供养一辆普通的马车,一如后世的奇瑞,比亚迪等等。
刘昶跟着曹操,边走边打量着这豪华马车,但见此车竟然有四匹马作牵引,后面的车厢也很大,装饰更是美轮美奂,金雕玉饰应有尽有,不由咂舌:“好漂亮的车啊!”
一旁的曹操莞尔一笑,伸手拍拍刘昶的肩膀,小声的说:“世明贤弟若是见到马车中人时,就不觉得惊讶了。”
听曹操这么说,刘昶心中已然知晓了车中所坐何人,不由有些鄙夷,默然道:果真徒有虚名,华而不实之辈。
然而心中鄙夷归鄙夷,但此刻还是紧紧跟着曹操踏进了马车之中。
车中二人具都身着武官朝服,不同之处在于一人身上佩戴了不少玉石饰品,眼神戏谑;而另一人则目光炯炯,神情严肃,气度不凡。细观之,二人颇有相像之处,据此推断这二人乃是兄弟。
“嘿,阿瞒,你说的朋友就是他?”说话之人正是那眼神戏谑的,言语间颇为不屑。
“哈哈,来来,世明兄弟,我为你介绍一下,”待得曹操与刘昶落座后,曹操也不搭理那人,直接开始介绍起来。
首先指着神情严肃之人说:“这位乃是当朝司徒袁隗之侄袁绍,袁本初,现为大将军府长史。”随后又一指刚才说话之人,“这位同为司徒袁隗之侄,袁术,袁公路,现为大将军府司马。”
随后曹操又指着刘昶介绍道:“这位便是吾在讨伐黄巾时结识的豪杰,刘昶,刘世明,因朝廷暂时夺去了战时官职,现为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