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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虎啸-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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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是看出了李啸的疑惑,李二赶紧说道:“这张表格非是我等能制,乃是一位南人秀才所替写而成。”

    李啸更加疑惑:“你二人如何会认识这样的秀才?”

    老胡叹道:“我与李二两人在沿街找寻合适流民时,此人在一旁摆了个写字摊,一口南音官话好奇来问我等是在做甚,我等便告之李总旗自组义军去马耆山剿匪,欲在此十方镇招揽流民一事说与他听。此人听后,颇为感慨,遂说愿帮我等统计记录。我与李二大喜过望,忙问其姓名乡籍,其人却叹道,萍水相逢之人,些须微忙之事,不必知晓姓名乡籍也罢。只告诉我们知道他是个秀才就行了。”

    李啸忙问:“此人现在何处。”

    李二右手前指:“今日午时,我等见其人身扛一个大包裹,出西门而去,想必是这几日摆字摊筹了些盘缠,便要归乡了。”

    李啸扭头转向李长材与上官云杰,急速说道:“此人步行,想必走不了多远。我等现在去追,应该赶得上。”

    上官云杰与李长材连连点头。随后,李啸让李二乘上官云杰的好马,以为向导,在前方开路,李啸与李长材随后策马跟行。

    蹄声得得,马奔如飞,约摸行了半个时辰,李二眼尖,遥指前方一个小小的茶铺大喊道:“看,他在那!”

    李啸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色儒衫,头戴一顶纯阳巾,脸容黑瘦,双目闪烁有神,下颏处长着一绺稀疏的短髯的清客模样的人,正独自一人坐在一张茶桌上自斟自饮。

    李啸等人下马行到桌前,李二跑了过去,笑着在那人的肩上重重一拍:“秀才,一人在这饮得好茶。”

    那人斜了一眼,见是李二,仰头笑道:“这小地方,如何有得甚好茶。想我家乡福建,铁观音、大红袍、武夷岩茶,福鼎绿雪,皆是天下名茶,只可惜在此地是再难饮到。”

    “原来先生是福建人。”李啸忙接过话来,大笑着在秀才一旁坐下。

    秀才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李啸一向未得机缘与先生一会,现在此处得逢先生,却是难得。”李啸笑意盈盈地对着秀才说道。

    秀才还未反应过来,一旁的李二赶紧说道:“秀才,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自组义军剿灭匪贼的总旗大人李啸。”

    那秀才听得此言,脸上立现郑重之色,忙起身拱手向李啸言道:“总旗大人自组义军剿灭匪部,真乃义薄云天之举。学生何幸,得遇总旗大人,只是有眼不识,却是罪过。”

    李啸摆手说道:“先生勿拘虚礼。不知先生名姓,仙乡何处?”

    这句话打开了了秀才的话匣子,李忠文遂又坐下侃侃而谈,李啸了解到,这位秀才与自已同姓,名忠文,福建泉州府南安县人,家离闽南名山灵源山不远,是现任陕西三边总督洪承畴的同乡。李啸打量过去,李忠文脸色黎黑,身形瘦弱,颧骨略突,典型福建闽南人相貌。而那洪承畴李啸曾听人言,此人虽亦是福建人,却是方脸大耳,重口阔颐,身材高大,一脸茂盛的络腮胡子,却是少见的南人北相。

    李忠文南音颇重,官话说得有些吃力,不过李啸还是听清了他的诉说。

    原来李忠文于天启三年中得秀才,考举人却屡试不中,心下遂有意去投时任延绥巡抚的同乡洪承畴,以为幕僚。李忠文今年年初从福建老家出发,谁知福建至陕西路途遥远,整整走了半年方至山西境内,他时运不济,随即遇到高迎祥、罗汝才、张献忠等流寇大兴兵马攻打山西,李忠文前路被阻,又恐自已落入流寇之手,遂连忙从山西逃往山东。

    李忠文长叹一声,一脸失落形状,他呷了口茶继续说道,他当时欲从登州之地坐船渡海南归乡梓,谁知又有孔有德叛军为祸山东,登莱之地已为战场,如何去得。万般无奈,只得顺路南下,因盘缠用尽,一路上靠摆写字摊筹齐路费,勉强以此办法行至十方镇,后遇李二、老胡二人在街头选流民入伍,李忠文闻之感慨,遂欣然为两人撰写流民统计表录。却万没想到由此机缘,得到了总旗官李啸的关注和追寻。

    “先生我看你愿意千里远来,去投洪承畴总督,定是颇有抱负之人。现在天下方乱,正是英雄用武之时,如何可就此回乡,沉寂度日?不若随我回马耆山,我每月拔给先生月钱,先生暂以胸中所学教化士卒与百姓,却亦是好事。”李啸诚恳地向李忠文建议道。

    李忠文低头沉思,久久没有说话。

    李长材在一旁缓缓说道:“在下李长材,只是童生,才学远不若先生,却也得李总旗赏识,委为军前赞画。先生若能来投,李总旗定会量材为用,一展先生多年所学。”

    李忠文缓缓起身,起身向李啸致礼:“学生才学浅薄,若总旗大人认为在下尚有可用之处,忠文敢不尽心效命。”

    李啸大喜:“先生愿来助我,李啸感激之至。”随后他转身面向上官云杰等人,大笑着说道:“今天来莒南招流民,却能得一文一武两位高才,李某何其幸矣。”

第五十章 二将争雄() 
一声嘹亮的鸡鸣,唤醒了夜宿于十方镇的李啸等人。

    到辰时下刻为止,李忠文,李二与老胡三人,已按图索骥般地将纸张上登计的流民找好,然后按李啸的要求,一齐带到东门外。

    “李总旗,流民共计壮男46名,壮妇22名,老男19人,老妇16人,幼男10人,幼女8人。另有工匠13人,其中铁匠8人,石匠5人,匠户家属共有19人。共计流民人口166人。”秀才李忠文作了个简略的汇报。

    李啸对李二与老胡挑的人选很满意,这些流民除了家口较少外,他看到很多壮男身材高大,虽然瘦弱肮脏不堪,但有这个底子在,这些人都是战兵的好料子。

    每个流民都是满怀感激,狼吞虎咽地吃完的手中的两块烙饼,这是李啸送给他们的第一顿吃食,也是他们成为流民以来最为丰盛的一顿。

    随后,李啸一声令下,一百多人的流民队伍排成一条不规则的直线,跟着李啸等人顺着来路回走,向马耆山进发。

    回马耆山的时候,李啸刻意绕过了莒南县城,不然,他带着这么一大串流民浩荡而过,估计会把莒南县令邱行本吓得够呛。

    流民拖家带口步速极慢,整整六个时辰后,全部流民方到达马耆山脚下。

    众人到得这里,都已是疲惫不堪。李啸让辎重队长刘扬壮安排这些人先去浔河洗澡,然后再给他们吃晚饭。流民们吃完后,刘扬壮已在仙女峰关卡后的空旷之地搭起帐蓬,让这些疲累不堪的流民早早休息。

    李啸正在与李长材商量事情,忽然刘扬壮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张行猛与上官云杰要打起来了!

    李啸大惊,忙问是怎么回事,刘扬壮喘着气急急说道:“张队长听闻上官云杰乃是总旗大人新招之骑兵指挥,心下不服,认为应由自已来带骑兵队,两人先是言语激冲,现在好象要开打了。”

    李啸眉头一皱,喝道:“速带我去。”

    李啸跟着刘扬壮快步来到仙女峰下的一处空旷地上,只见张行猛与上官云杰互相怒目而视,捋拳卷袖,已是准备开打了。

    李长材在一边怒喝道:“大胆!你们忘了总旗大人不准私斗的法令了吗!”

    正全神贯注准备开打的张行猛与上官云杰两人,听得身后这声怒喝,都不觉全身一抖,两人转头望去,见浓眉紧锁一脸怒容的总旗官李啸站在不远处,他那锐利的目光有如炽热的电流,扫过两人惶恐的眼神,张行猛与上官云杰都不觉打个了抖嗦,随后慌忙一同跪下。

    “在下张行猛触犯军规,请总旗大人责罚。”

    “在下上官云杰,亦请总旗责罚。”

    “都起来!”李啸一声暴喝,语调平静却充满威压:“究竟为何争斗!”

    两人颤抖起身,互相对望了一眼,却都低了头,不敢开口。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么!”李啸又喝道。

    张行猛抱拳拱手,先开口说道:“禀总旗,听说您要任命此人为骑兵指挥,在下却难心服。”

    “哦,为何不服?”李啸脸无表情。

    “总旗大人,在下曾为夜不收哨骑多年,对于统驭骑兵颇有心得。总旗大人您要组建的骑兵队,在下着实向往眼馋得紧。况且,军中以武为尊,此人上得山来,无任何微功,却被任为骑兵指挥,在下心中如何能服!”

    张行猛说完,咬着牙深深低头,又向李啸抱拳致礼。

    李啸还未说话,一旁的上官去杰上前一步拱手向李啸言道:“总旗,张队长其言,亦有道理,不若我与张队长比试骑战一番,胜者即统骑兵,如是可好?”

    张行猛闻得此话,猛地抬头,脸露惊喜大喊道:“如此甚好!你若能将我老张打胜,总旗大人赏我的五匹绸缎,都归你了!我老张自是心服,再无二话!”

    上官云杰冷冷一笑:“好!我也不占你便宜,你若能胜我,我这匹家传宝马,就归你了!我即退出骑兵队长之职,任凭总旗重新发落!”

    一旁的李长材面露忧色:“总旗,这二将相争,学生只恐”

    他的话语未完,李啸扬手制止他,冷冷喝道:“军中以武为尊,确是至言。本总旗今天就给你俩一个机会,你二人各骑一马,各持一枪,好生较量一番,骑战胜者,即统骑兵!”

    张行猛、上官云杰跪地拱手致谢:“谢总旗大人恩准!。”

    缓缓西沉的夕阳给整块大地涂满上浓重的血红色,也给相隔一百来步,各骑一马,手持敲去枪头的缴获长枪的张行猛、上官云杰两人脸上,都涂抹上道道宛如印象派画法般粗犷扭曲的血色线条。

    众人静默围观,寒风飒飒而起,拂过旁边的树林,落叶纷扬卷起,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嚎叫,却让整个场地更有种说不出的萧瑟宁静。

    “呀!!”

    “嗬!!”

    张行猛、上官云杰同时暴喝一声,击踢马肚,弓身紧持手中之枪,一南一北,在密集如爆豆的马蹄声中,高速冲击而来!

    李啸冷冷地看着两匹马宛如闪电般越冲越近,脸色冰冷而平静。今世的记忆里,同是骑兵骁将的父亲李异告诉过他,骑战单挑制胜的关键就是对马匹与长枪的掌控感:出手时机、部位选择、角度偏差,攻防转换等等,所有因素都要考虑进去。每次出手都必段要集中全部精力与专注,胜负常系微秒,生死只在须臾,除非双方武力相差太远,否则没有谁是必胜,也没有谁是必败。那些所谓两骑相斗,盘马转圈苦苦打斗数十上百回合之类,纯粹是小说家的笑谈。

    两骑交错的一刹那,旁人还未看清马的位置,张行猛已抢先出手,没有枪头的枪尖直刺上官云杰的咽喉之处,但枪尖尚在空中急冲而去之际,却已被上官云杰迅疾出手隔枪抵住,在令人气血一震的巨大撞击声中,张行猛健壮如牛的身躯急剧摇晃了一下,险些栽下马来,张行猛招势已老,收枪已是不及,他急忙弓身低头下盘,才堪堪躲过了上官云杰猛击过来的那势大力沉的横枪一扫。双方马不停蹄,在背向驰出四十余步后,才互相兜转马头。

    旁观之人群大声暴喊出了一声:“好!”每个观战的人脸上都是极其激动又紧张的神色,这样生死极速胜负转瞬,又极具冲击暴力美感的骑兵对战,足以让每一个热血男儿血脉贲张沉醉向往!

    功名合当马上取,男儿马革裹尸还!

    “嗬!!”

    “呀!!”

    残阳如血,风劲如刀,飞驰的马蹄,如战鼓敲响大地,飘扬的鬃毛,似旗帜风中翻飞。人绷如弓,枪刺如矢,快马助力,血气相拼,这是疾如闪电,沉似坠石地凶猛一击!

    “咯嚓!”

    每个围观之人都惊愕地看到,两截断裂的长枪从张行猛手中飞出,冲击到上空近十米的高度,方从空中打着旋掉落于地。

    没有人能看清楚,上官云杰那没有枪头的枪尖,以让人根本无法看清的速度,猛戳在张行猛之枪中间部位,这瞬间熵集狂暴凶狠的冲击力,让晚出手零点几秒的张行猛的长枪立刻断成两截!

    长枪脱手的张行猛拼命地攥紧缰绳,夹紧马肚,方没让自已掉下来。他正想夹马前冲避过之际,上官云杰的枪尖已是冷冷地指着他的咽喉。

    “我服了!”

    一脸暗红,热汗满面的张行猛神情落寞地说道。他的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里面藏着深深的失落。

    上官云杰刷地抽回长枪,向张行猛拱手言道:“张队长武艺非凡,云杰赢得亦是侥幸。”

    张行猛跳下马来,一脸苦笑地对上官云杰说道:“那五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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