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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李凤梧又说一事。
自己心里也清楚,自从自己到了静虚宫后,确实给师父带来了不少麻烦。
静虚宫并无年轻的乾道。
但越是上了年岁的人,越是知晓实战利器的美好,何况静虚宫的道士其非全部禁欲,不少人在山下也是有家眷的。
如此一来,便总是有人对自己心怀荡漾。
先前也曾生过有人偷窥自己沐浴的丑事,好在现及时,没被那人撞破。
其后宫主便将那人赶出了静虚宫。
然而在自己来静虚宫之前,那人却是宫主极为看好的作为衣钵之一培养的苗子,就因为自己,被赶出了静虚宫……
文淑臻想得出神之时,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不用回头,便知晓谁来了。
虽然是道观,瓜前月下,仍需避嫌。
文淑臻暗暗有些恼火,李家小官人你这是要故意毁我清白么!
“闲居少邻并,草径入荒园;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大娘子端的是闲情逸致,一起赏月乎!”李凤梧大大咧咧的来到文淑臻身旁。
隔了约莫一尺距离坐下。
文淑臻顿时脸色绯红……夜色靡靡中,哪有非情侣夫妻关系的男女同坐草坪赏月的道理。
起身,“小官人且自赏吧,贫道回去歇着了。”
李凤梧认真的点了点头,“也罢,时候不早了。”
却倏然变色,大惊道:“别动!”
文淑臻不解,转身面相李凤梧。
李凤梧脸色惊惶,伸出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文淑臻身后脚下,“你别动,千万别动!”
文淑臻脸色唰的一下惨白,隐约猜到了什么,“有……有……什么?”
“有条蛇,在你脚下……”
障由心生。
一听有蛇,文淑臻就立即觉得自己脚上好是冰凉,好像真有个软软的东西拂过自己脚背。
终究是个在建康大户人家长大的娇弱女子。
“呀!”
一声惊呼,文淑臻倏然跳起,扑进李凤梧怀里。
李凤梧一个不防,顿时被撞倒。
两人沿着草坪翻滚至桂花树下,恰好女上男下的被拦住。
文淑臻紧紧拽着李凤梧衣襟,惊慌失措,“蛇呢蛇呢,有没有追过来!”
李凤梧斜斜的看了一眼,长出了口气,“跑了。”
文淑臻犹自不信,脸色苍白,“真……跑了?”
李凤梧不着痕迹的环搂着大娘子的腰肢,感受着胸口那生命几乎无法承受之重,有点意炫神迷……
啊哟卧槽。
我果然没看走眼,真的是实战利器。
大娘子文淑臻没有朱唤儿的蜂腰,类如耶律弥勒的丰满,也没有耶律弥勒的宽臀,类如朱唤儿的蜜桃臀,但又要更多一些丰腴。
尤其是那熟透的桃子压在自己胸口,其美无以言表。
一条大蛇迅化龙而抬头。
文淑臻微微宽心,却倏然感觉身下有龙抬头,而且很是恬不知耻的问幽径,又感受着后腰上透过衣衫传来的掌心温热……
文淑臻瞬间明白过来,李家小官人使坏呢。
哪有什么蛇!
嗔怒的道:“你怎的如此……如此不要脸!”
说完挣扎着起身。
却不料身后如铁箍,用尽力气挣扎,也无法从这可恶的李家小官人身上爬起来。
“休要下作!”
文淑臻怒不可遏。
李凤梧才不傻,被大娘子骂一句下作就松手,那就不是李家小官人了,这两年在朱唤儿身上已经将厚脸皮练得炉火纯青。
屈右腿,腰腹、背、肩、腿同时力,翻身将文淑臻压在身下。
眼眸里尽是炽热,笑着轻声道:“下作,也只为大娘子。”
李凤梧一直觉得,在追求女孩子一事上,应该温柔一点,但对于双方彼此有意,又到了瓶颈的时候,还是可以霸道一点,来个霸王硬上弓什么的。
是以话音落地,在文淑臻讶然而惊慌的注视下,猪嘴拱了下去。
文淑臻大慌。
剧烈挣扎着,将头扭向一旁。
李凤梧穷追猛打。
文淑臻依然不就范,就算被李凤梧猪嘴拱到了樱唇上,也依然紧闭着牙齿,不让李家小官人得逞。
强吻是个技术活。
但李凤梧没有强吻的经验。
反正只管用力去撬开,去索取那美好的丁香。
当然,手没有闲着。
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探上了让人仰望的高峰,一种单手无法掌控的巨大温软感觉瞬间通过掌心传递到心间。
心怀激荡!(。)
第七十章 这是一场龌蹉的大火()
其实对于男女之事,男人享受着视觉和触觉的冲击,以及随之带来的征服感,是那种**冲撞的视觉、触觉以及进进出出带来的视觉享受。
而最为**的只是三秒而已。
但有些事也是男人的终极向往。
比如此刻。
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否则为何历史有以胖为美,以病为美的时代,唯独没有以平胸为美?
李凤梧现在感觉就很好。
但文淑臻的感觉却不好,感受到胸上那只手的肆虐,本能的要呵斥,却不曾想嘴上微微懈怠,便被一条温软的舌头可恶的探了进来。
身体猛然一僵。
瞬间呆了。
心里仿若爬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啊爬啊,乱如麻的时候,觉得有些难受,却又觉得心里有些酥软。
原来亲吻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男女之间是这样的。
原来……
思绪正乱中,却感觉胸前不对劲,李家小官人的手可恶的紧呢,轻揉慢捻如摘桃,肆无忌惮……那种酥软的感觉越强烈。
李家官人,你给我死开!
文淑臻终于惊觉。
用尽全身力气挣不开,倏生急智,倏然闭嘴。
李凤梧顿时嗷一声惨叫。
逃出魔掌的文淑臻一溜烟跑回精舍,关上门依在房门上,抚着胸口,心里万马奔腾,思绪已乱成了一团麻。
又好像成了一片白纸,什么都想不起。
……
……
李凤梧坐在桂花树下,苦笑。
还好大娘子没有特别用力,不然大概自己就要满嘴鲜血了。
话说,耍流|氓的感觉真不错啊。
看了看天色,计划尚早,貌似自己还可以休憩一两个时辰。
只是哪里睡得着。
闭上眼心头就盘绕着那种感觉。
……
……
夜凉如水。
文淑臻在榻上辗转反侧,夙夜不寐。
总觉得嘴里有东西,也总觉得胸口有余热。
如此折腾,也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房间里有人。
先以为是鬼压床,但倏然感觉不对劲!
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沉重的喘息声。
倏然惊醒。
惊恐的翻身坐起,缩到角落里,用薄被遮住自己,心中弥漫着绝望,想不到李家小官人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真值得妹妹托付终生?
不料却听得低沉的陌生人声音,“早听闻文家大娘子问道东平山,果真如此,今夜前来,也不枉洒家白跑了一趟。”
不是李家小官人!
文淑臻却更加惊恐了。
夜色下,一个满脸刀疤的汉子,淫邪的望着自己。
山贼?
东平山怎么会有山贼?!
终究只是一介女流,文淑臻吓得浑身颤抖,惊恐而绝望住,想大声呼救,却现张嘴布出丝毫声音,眼睁睁的看着那汉子逼近床榻。
心中越惊恐。
怎么办,为什么不是李家小官人,我宁愿是李家小官人啊!
谁来救救我啊。
文淑臻脸色雪白,吓得不敢再看那汉子一眼。
又竭尽全力的想呼救。
“小娘皮别害怕,洒家会好好爱抚你的,让你********,享受********的快乐,听说休你的柳子承好龙阳,洒家今夜就让小娘子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嘿嘿嘿嘿……”
文淑臻张大着嘴,用尽全身力气,就在一个“救”字要脱口而出的时候。
蓬的一声。
房门倏然被踹开,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说时迟那时快,听得李凤梧一声怒喝:“休得放泼!”
文淑臻松了口气,眼花缭乱中,看见有道身影狼狈的逃了出去,等定下神来,房间里已经只有自己和李家小官人。
而自己正被李家小官人抱在怀里,“好了好了,别怕,他已经逃了,我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
这一切说时迟那时快,从刀疤脸汉子惊醒文淑臻到逃离房间,也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而已。
短短一两分钟内,文淑臻经历了绝望,倏然回到人间,情绪顿时失控。
抱着李凤梧就泪如雨下啊,哭得那个梨花带雨。
我只是不想再成为弃妇,不想再遭受建康人的白眼,不想再有和李巨鹿相见的尴尬,也不忍看见父亲母亲因为忧心自己未来的困苦……
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先前在琼绾道场有景秀,如今在静虚宫又莫名其妙来了个刀疤脸汉子,这世间怎么就这么多的腌臜小人。
我长的不如小妹。
就一对胸大,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
你们男人就只喜欢女人的胸吗?
想安安静静修个道就这么难?
文淑臻悲从中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李凤梧宽心的安慰着,安慰着……
哭着哭着,文淑臻忽然觉得不对劲。
房门什么时候关上了?
是那个刀疤脸汉子逃跑的时候顺手拉上的?
都这个时候他还记得拉房门?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李家小官人一手抱在自己后背,一手在宽慰自己,让自己顺气。
但特么现在自己只穿了睡衣啊。
初秋的睡衣依然薄凉。
这就不说了罢,毕竟也算是穿了衣衫,可李家小官人你顺气不是应该在我背上吗?
干嘛在我胸口顺气!
倏然止声,死死的盯着李凤梧。
趁人之危了啊李家小官人……
李凤梧瞬间尴尬至极,收了手,干笑两声,“那个……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却突兀皱起眉头,使劲嗅了嗅,“闻到没有?”
文淑臻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休要转移话题,我定然将今夜之事告诉妹纸。”
李凤梧却不理她,“有烟火味?”
文淑臻怒不可遏,竟然还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实在可……咦,好像是有烟火味。
大半夜的,谁在生火?
难道是哪位师兄饿了,但也不对,这种事情在静虚宫从来没有现,修道之人讲究是个清心寡欲,就算是再饿也不会半夜起来生火。
房门外显出一片昏红。
眨眼的功夫,大片昏红腾涌而起,映在窗棂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起火了?
李凤梧却聪明的紧,“肯定是先前那山贼一怒之下放了一把火!”
说完不由分说,上前就抱起文淑臻,“大娘子,咱们先出去!”
文淑臻极力挣扎,“我自己能走!”
李凤梧却像没听到一般,很是英雄的拦腰抱住文淑臻,一脚踹飞房门,从火焰之中跳了出去,回身看去,坤道的精舍已经陷入一片火海。(。)
第七十一章 娘子清白换官人清白()
东平山腰,一片火光。>
宛若山间是谁燃上了一支蜡烛。
火势很是凶猛。
映红了半天天穹。
尽管随后整个静虚宫的人都闻讯而来,对大火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将坤道精舍烧成废墟,万幸没有波及其他建筑。
文淑臻身上披着李凤梧的外衣,呆呆的看着犹有零星火光的废墟。
在她身旁不远,白日里和她一起摘过桃子的坤道,和另外一个坤道衣带整齐聚在一起,脸上没有丝毫惊惶……
文淑臻脑海里有很多疑问。
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却又抓不住头绪。
一夜暄腾。
第二日天微亮,上元县衙来了个捕快,先是在火场周围查找证据,等下还会找文淑臻、李凤梧问话。
文启来两口子和文浅墨也赶到了静虚宫。
看着衣衫不整的大女儿,文启来恚怒的哼了声,却又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恶狠狠的盯了李凤梧一眼,小子,你该不会占我家大女便宜了罢?
当捕快在火场找到了火折子后,很快来找文淑臻问话。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位外号“栖三坊”的长得很有些猥琐的上元县衙顶梁柱捕快齐三问话角度很有些刁钻。
栖三坊,是说这位捕快几乎夜夜都在秦淮河上三家青楼坊子里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