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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梧敢和赵愭赵惇来盐官镇,一者是相信李巨鹿。
一者,也相信官家和赵恺。
这两货如果不做出点反应,自己也没有玩仕途的必要,果断去想赵愭赵惇道歉,然后致仕回老家当欺男霸女的大官人。
这是一场博弈。
当然,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单独一个人出来,反而是最安全的。
和赵愭赵惇呆在一起,才不安全。
李凤梧闲不住,那位军营里长大的大宋母老虎更是闲不住,趁着夫君赵惇洗澡的时候三下五除二换了衣衫。
等赵惇回来,一边为他擦拭头,一边很是不容反驳的说道:“你且歇着,想必你也有事要交待,我就不打扰你了,出去看看。”
赵惇现在已经完全知晓自己这位娘子的脾性。
完完全全标标准准的一匹野马。
偏生自己就喜欢她那骄悍跋扈,男人不就是要骑最快的马喝最烈的酒么。
闻言点点头,“我着几个人暗中保护你。”
李凤娘冷哼一声,“有人还敢对我怎样不成。”
赵惇被噎住,貌似一般男人还真不是自己这娘子的对手。
且观潮大多是附庸风雅的读书人,自己真没必要如此小心,反而惹得娘子不开心。
“那你小心着些。”
说完轻轻咳嗽一声,门外走两人,正是当初在建康刺杀过李凤梧的李承祖和姜庆。
赵惇示意,李承祖便从怀里摸出一个两指粗细,长不过两寸的火筒,“王妃请收好,若是遇着急事,只需将这火筒向天,用力拉出引线,一定要用力。”
李凤娘冷哼一声,还是收在了怀里。
转身就走了。
赵惇的不满的哎道:“我头还没擦干呐。”
门外传来李凤娘得意的声音,“自己擦,或者找个丫鬟来也行,今夜我不管你,但我回来之前你最好给我收拾好了!”
赵惇眼睛一亮……那要赶紧把正事搞定。
难得有个可以正大光明偷吃的机会。
咳嗽一声,对姜庆问道:“可查清楚了?”
姜庆略略有些为难,“没查着,大皇子殿下似乎根本没有动李凤梧的打算。”
赵惇点点头,“能查到那就不叫事了,查不到肯定才有事。”
李承祖毕竟是个玩陌刀的粗犷男人,闷声闷气的道:“那我们今夜要动手么?”
赵惇摇头,“不要,严格按照王妃的计划执行,今夜不用动手,那是我们最后的棋子,若是赵愭真要杀李凤梧,咱们看热闹就好,最好是能查找到证据,今后用得上。”
“若是大皇子没有任何打算,真的只是单纯观潮呢?”姜庆问道。
赵惇哈哈一笑,“你信吗?”
姜庆和李承祖对视一眼,同时摇头。
“那不就是了,你俩今夜不要睡,一定要密切叮嘱赵愭的人,看看这货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哪怕是有丁点蛛丝马迹,也不要放过。”赵惇眯缝着眼,扯起的嘴角越显得神经质。
“明白。”
待两人退下后,赵惇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笑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
赵愭邀请李凤梧来观潮,肯定是有想法的。
但究竟是什么目的,只有等明日。
或者看姜庆和李承祖两人能否查到一丝线索……若是赵愭不动手,那也由不得他。
本王大老远的跑一趟,岂非只有姜庆和李承祖这点手段?
还是爱妃出的主意好啊,没想到李家还有这种本事。
赵愭,从来到盐官镇,这就注定了你与太子无缘。
想到此处,心情大好。
对门口两丫鬟说道:“进来,为本王擦拭头。”
两丫鬟已听到王妃的话,心里喜着呐,扭着腰肢很是暧昧的一左一右附在赵惇身上,头么……是半点没擦。
反而被插。
片刻后,房间里靡靡之音大作。
盐官镇已有有人十数群,大多是风流士子带着如花美婢,三五结伴,赏月观潮,甚至有纨绔得厉害的,琴棋书画丝竹笙箫美酒佳肴皆搬了来。
又四周掌灯,让家伎奏丝竹之乐,舞轻佻之姿。
一时显得很有些热闹。
在距离河堤较近,又比较清静的地方选了个位置。
李巨鹿摆下小桌子,小凳子。
又将食盒里的物事一应拿出来,在李凤梧示意下,两主仆……或者说是两兄弟坐下,浅斟慢酌,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家事。(。)
第一百零四章 可以,这很李凤娘()
“巨鹿,李伯的身体好像没之前灵健了。”
“大伯精神是不如以往,不过现在事情少了许多,倒是不妨的。”
李凤梧闻言有点愧疚。
貌似自己在建康的时候,不管开窍前还是开窍后,李伯都是被自己使唤得最多的。
“你父母的家信都是写往建康的,等几天回去,我给你炮制一封家书,送往老家,以后他们给你的家信都往临安托寄罢。”
“谢谢小官人。”
“巨鹿,呆在我身边有没有觉得委屈?”
“小官人这是什么话?”
“此次大战之前,若是将你提前送到安丰军去,现在少不得也该是个部将,却因为我的私心,你现在依然只是我的护卫。”
李巨鹿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小官人啊——义弟啊,你在我心中,比家国更中,何况区区功名。
李凤梧喝了口酒。
沉默了一阵。
“巨鹿,大娘子一事,你欠我和大娘子一个说法。”
李巨鹿挠了挠脑袋,嘿嘿憨笑两声,竟然冒出一句让李凤梧大跌眼镜的话,“有情人终成眷属,洒家就算是被世人咒骂,也是值得的。”
卧槽,李巨鹿也能文绉绉的啊……估计是从朱唤儿那听来的。
自己和大娘子的事有了结果,朱唤儿最为高兴。
“和总捕头关系怎么样了?”
“小官人你都知晓了?”
“我这次没看错吧。”
李巨鹿讪讪的笑了笑。
“她对你什么意思?”
“不知晓呢?”
“那教你个方法,下次假装个意外,拉下她的小——呃,拉下的她的手,若是没反应,拉着就别松了,若是有反应,再看具体情况。”
“什么具体情况?”
“她若是欲拒还迎,你就强报她的腰——应该可以做到的罢?”
李巨鹿嘿嘿的笑。
“她若是反抗很剧烈,当面翻脸,那你就摸一把她的脸就跑,记得,一定要轻轻摸,顺便捋一下她的鬓,若是胆子大一点,收手的时候顺便拂一下胸……”
李巨鹿依然傻笑,“怕是不行呢,她可凶了。”
“你还怕她?”
“洒家是让着她。”
“该让就让,不该就勇敢的上吧。”
“哦,洒家记得了。”
“那就好,来,走一个。”
两人刚将酒杯放下,就听身后传来强势的声音,“你就这么教人勾搭良家闺女?果然是一丘之貉!”
李凤梧不用回头就知晓谁来了,“你竟然敢出来?”
李凤娘走过来,一脚踹到李巨鹿腿上,“让开!”
李巨鹿看了一眼小官人,没现小官人有什么情绪,便笑意玩味的起身让开。
李凤娘一屁股坐下,“我怎么就不敢出来?”
李凤梧架了片卤猪头肉放嘴里,边嚼边说,“也对,确实还没什么是不你敢的事情。”
李凤娘不屑的哼了声,“杀了你我都敢!”
“你当然敢,不过你做不到。”李凤梧抬头对李巨鹿说道:“巨鹿,清场!”
李巨鹿咧嘴一笑,“好咧!”
转身走入远处,先是将人群中两个乔装打扮了王府亲兵一拳一腿踢飞,示意滚蛋之后身影又匿入黑暗之中,片刻后远处黑暗里传来一阵阵闷哼。
李凤娘才不在乎这些王府亲兵的死活,但是惊叹于李巨鹿的武力,“你这义弟真心是个好苗子,不输我家小睿,可惜被你耽误了。”
李凤梧自信满满,“耽误不了,未来的大宋第一武将,非他莫属。”
李凤娘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撇嘴,“那也得你能活到那时候。”
“我说了,你杀不了我。”
“等着瞧就是!”
“你这么说不怕我先下手把你杀了?”
“你敢?你能?”李凤娘自豪的挺了挺胸口,“我可是王妃!”
“始终还是被人骑的王妃!”
这话很是无理腌臜了,若是寻常小娘子,怕是立即就要羞涩退走,可李凤娘是谁……那就是大宋的风四娘,那个玩最厉害的男人骑最烈的马喝最烈的酒的女人啊!
小酒入腹,切了一声,鄙视道,“读书人喝的酒,果然能淡出鸟来。”
李凤梧嘿嘿一笑,“你能淡出鸟?”
双方反正是水火不容不死不活的境界,没必要口头上客气。
李凤娘冷哼了一声,“你有鸟有卵用,迟早我要把你阉割了!”
李凤梧差点招架不住。
这果然很李凤娘啊。
“我鸟有没有用,我知晓,我家小妾也知晓。”
“然后呢?”
“总比你被骑的好!”
李凤娘眸子渐渐清冷,杀意渐起,说话却相当的不合杀意,甚至很有些暧昧的错觉,“再被我家官人骑,一万年也轮不到你。”
“你以为我是觊觎你美色?”
“哼!”
“你真以为你是朵花,是个男人就要拜倒在你石榴裙下?”
此刻潮水渐涨,前潮已起。
涛涛潮水声中,李凤娘丢了个花生米在嘴里,“我不是花。”
李凤梧嗯了声,这话倒是赞同。
你是匹胭脂烈马。
“胭脂烈马再有野性,也是被人骑的。”李凤梧还就抓住这点不放手了。
此刻前潮涌了过来。
李凤娘起身,来到堤前。
李凤梧也随后走到他身旁。
两人安静的看着一线潮水从面前涌过。
若是不明真相的还以为这是一对情侣或者夫妻,然而只有李凤梧知晓,身旁的这女人随时都可能出手将自己掀进堤下潮水里。
如果有机会,她绝对不会放过。
是以稍微站后了一点,并不给她机会。
李凤娘见状,只是不屑的哼了声。
夜里的一线潮并不壮观,只是有点意思而已,前潮过后,是中潮,也是最为强烈的一波。
潮声沸腾,即使站在一起,不大声说话也是听不见的。
李凤娘忽然接了一句,“说的好像你能骑是的。”
李凤梧忽然恶从胆边身,一巴掌拍在浑圆而挺翘的屁股上——哎哟卧槽,真是够弹!
这是自己见过最有弹性的屁股了。
果然是骑马长大的。
“我骑了你又能怎样!”
李凤娘回身,玉容几乎是扭曲的,套句老话,如果目光能杀人,李凤梧已经被凌迟了一万遍!
让人不寒而栗。
说的话却让人匪夷所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贝齿里蹦出来的,“老娘就在这里,有本事你来骑啊!”
李凤梧苦笑。
可以,这真的很李凤娘。(。)
第一百零五章 天骄之才()
都说母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李凤梧摸了,而且摸那一下很有艺术性,拍在上面,瞬间拧了一爪。
如果是朱唤儿,屁股瓣上肯定要留下淤青。
马背上长大的李凤娘就不好说了。
被李凤娘杀人的目光剜视,李凤梧根本无惧,“骑就骑,有本事你今晚别回去啊!”
李凤娘被噎住,一字一句的冷声道:“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
“怎的,还想反客为主骑我不成。”
“你若落在我手里,我会让母狗来骑你!”
“拭目以待。”
“哼!”
潮水渐退,李凤娘弯腰,姣好的曲线曝露无疑,拾取一块石子,扔进水里,溅起一片水花。
拍了拍屁股,转身离去。
李凤梧回到桌子旁。
沉默着喝酒。
别看李凤娘说的话肆无忌惮,实际上眼里的杀意越浓烈,毫无怀疑,自己要是落在她手上,她肯定会找条情的母狗来强奸自己。
最后自己必然是生不如死的下场。
李巨鹿回来。
“刚才可有赵惇和赵愭的人在附近?”
若是被赵愭赵惇的人看见自己拍了李凤娘的屁股,那可就好玩了。
李巨鹿摇头,“都撵走了。”
李凤梧嗯了声。
“再喝两杯吧。”
明天,赵愭和赵惇究竟会有什么计划?
几近子时,李凤梧才一个人从河堤处回去,还没走近客栈,就看见有人坐在客栈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