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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梧挑了挑眉,他再不动手就要完了。
钱家被自己搞倒,钱象祖又在出使大理的时候被柳子承给杀了。
如今赵愭身边真没多少人。
除了一个张杓。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张杓可抵五个钱象祖。
而且只要他抓住这个机会,柳子承和柳相正都得玩完,双方差不多又得回到同一起跑线。
李巨鹿小心翼翼的又道“眉娇让我问下小官人,我们要不要助赵愭一臂之力?”
李凤梧摇头,“没必要。”
如果有了这个把柄,张杓都搞不倒柳相正父子,那他也没资格扶龙。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李凤梧笑眯眯的道“怎么办?当然是做我们自己的事,让他们去狗咬狗,对了,让人去建康,把朱唤儿和耶律弥勒接过来,没人伺候也不是个事,还有,记得带上我们从大理带回来的特产,捎给文家。”
“然后呢?”
“然后?”
“对啊,我们总还得做点事吧。”
“难不成你要我去给你提亲。”
“这个,也不是不可以,我看眉娇心里应该是有我的。”
“”
“我都还没结婚,你急什么!”
李巨鹿顿时苦脸,心里腹诽,你都纳了两个小妾了,当然不急了,况且浅墨妹子今年才及笄,你今年才及冠,成婚也得等到年底。
当然不急了。
“得了,没事就回了吧,我今夜不回去了。”
从大理到临安,沿途几千里,近三个月的时间,可把自己憋坏了。
“那洒家也不回去了。”
李凤梧不解,“怎么了?”
李巨鹿压低声音,“钱象祖的骨灰送到钱家,听说闹翻了天,洒家担心钱家人会走极端。”
李凤梧哈哈一笑,“没事,不看看如今的西湖是谁的地皮。”
义平庄倒台后,西湖花船行业被一个新崛起的势力德云堂掌控,外人不知晓德云堂那个终日戴着面罩的龙头是谁,李凤梧却是知晓的。
正是张三。。
第二百一十八章 这里的夜晚静悄悄()
李巨鹿一想也是。
要是小官人在西湖花船上都能出事,那不说张三该死,张疏影这辈子也别想活着走出梧桐公社了。
李巨鹿走后。
李凤梧解开花船绳索,任由花船随着夜浪飘摆。
来到二楼,暖薰薰的香。
夏暖滟在迷你书屋里埋头写作,房间了燃了香炉,很是温暖。
看见李凤梧上来,夏暖滟立即放下笔豪,“小官人要歇着了?是去岸边的院子里还是就在花船上歇着?”
李凤梧想了想,“还是在船上罢。”
要不然我解开船干嘛。
船儿荡漾,人也荡漾的感觉,自然比陆地床上的感觉美妙的多。
夏暖滟捂嘴笑了笑,“小官人少坐片刻,船尾我已经烧好热水,我为你端上来,洗个脸烫下脚。”
金婆子虽然一直在自己身边,但服侍小官人,夏暖滟喜欢自己亲自来,让人有种温暖的满足感,是以金婆子在岸边的院子里,一直没曾上船。
李凤梧点点头。
坐在床头,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很快发现了一点异常。
此刻花船已经离岸。
但此刻花船周围五十米内,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花船,只在自己这艘花船后面二三十米处,有一艘船,黑灯瞎火的没有任何人声光影。
显然是德云堂的人在船上。
暗暗点头,张三办事还是靠谱的。
片刻后夏暖滟端了个脸盆上来,拧好洗脸帕递给李凤梧,又下去端了两盆热水。
烫脚的时候夏暖滟看着李凤梧脚上的茧,很有些心疼,“怎的都起茧了,这一趟出使很辛苦的吧。”
李凤梧无奈的道“有些地方不适合车马,必须步行。”
洗漱完毕。
趁着夏暖滟为自己脱衣衫,李凤梧轻声问道“写作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
“有小官人商定好的剧情线路,没问题呢。”
“那就好。”
李凤梧看着剩下那一盆很是清澈的温水,笑了,“你倒是想得周到。”
夏暖滟脸色有些忸怩。
船上没法洗澡,可两人接下来的事情肯定是那啥,有些地方总得清洗一下,夏暖滟方才已经洗过,自己当然也要清洗一下。
因此夏暖滟为李凤梧将衣服褪下后,轻手轻脚将盆子端过来,“奴家为你清洗一下。”
李凤梧嗯了一声。
夏暖滟便扶起那已狰狞的恶龙,拿起温软的丝巾,沾上温水轻轻擦拭。
李凤梧忍不住呻吟一声。
夏暖滟的手真是冰凉的很,胀得难受的地方被这冰凉包裹着,很有些舒爽。
清洗之后,夏暖滟将盆子移开,目光有些不敢低看,李凤梧笑而不语,也不动作,夏暖滟便明白过来,于是跪倒了李凤梧身前。
李凤梧深呼吸一口气。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也不知道多久,李凤梧实在无法容忍,一把将夏暖滟抱起,让她背对自己,按住后腰身,撩开裙摆,里面果然空荡荡的
婉婉转转啼啼嘤嘤,半年不曾经人事的夏暖滟,略有紧凑感。
这便能让人生出征服感。
于是畅快出剑,于是幽兰水淋。
摧腰即折。
李凤梧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被憋坏了,那还顾得那许多。
一手拧着夏暖滟的长发,一手按在那雪白刺眼的小峰臀上,重剑无锋大开大合,直斩得香兰七零八落。
也不知道是长发被拖着的疼,还是其他什么。
夏暖滟的娇喘声远胜以往,竟带有一丝哭腔。
很是刺激。
水津津。
是夜西湖,湖水荡漾,剑剑抵长安。
一夜**。
春梦至天明。
西湖**,然而在邓王府上,却是愁云惨淡。
原本很少出现在王府的张杓和邓王赵愭两人对坐,脸色都有些凝重。
赵愭深呼吸一口气,“张侍郎,你怎么看?”
对于钱象祖之死,张杓确实很有些意外。
原本以为,李凤梧应该是被孤立的一个,现在看来,却是李凤梧和柳子承联手抹杀了钱象祖,这一着确实出乎张杓的意料。
闻言淡淡的道“当然不是悬梁自缢而死。”
赵愭点头,“我已着人去问过医官陈方,不过陈方却言辞灼灼,说钱象祖是自缢而死。”
张杓嗤笑一声,“他能活着回来,显然被人拿捏着了,问他也问不出什么。”
“那如何是好?”
“不用如何是好,大理天高地远,那里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可能尽知,钱象祖之死我们不可能有机会反击。”心中却在冷笑。
钱家不倒台,在你赵愭的心里,如何显得我张杓的重要?
所以钱象祖死了也是好事。
不过心中多少有点惋惜,钱象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若是能活着回到临安,以后肯定能入主中枢,不过话说回来,钱象祖之死,也并非没有作用。
如此一来,钱家将和李凤梧、柳子承成水火之势。
倒是可以利用。
虽然钱端礼不再是参知政事,但钱家的势力还是不可小觑。
赵愭也是一脸痛惜。
看在张杓眼里,更是冷笑,恐怕他心里一点也不痛惜,在这位大王子眼里,除了皇位,大概是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痛惜了。
他对钱家,不过是利用罢了。
不见钱端礼一倒台,赵愭立即冷落了嫡妃钱氏,更是又纳了两房小妾。
赵愭迟疑了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张杓想了想,“不急,等官家大封了使团,我们再动手。”
“可那时候柳子承已经升官。”
“没错,就是要等他升官再动手,如此才能避免出现功过相抵的状况。”
上元大火案,足以让相公罢相,就算柳子承升官了,也逃不过,但若是没封之前就发动,很可能来个功过相抵,最终柳子承受到的处罚并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赵愭恍然,“如此,就全靠张侍郎了。”
张杓嗯了一声。
忽然问了个很是奇怪的话题,“德寿宫见到了吴璘?”
“见到了。”
“老将军身体可还好?”
“也老了。”
张杓沉默了一阵,“吴璘请辞,官家应该会同意,四川那边,可想办法抢一下这个宣抚使的空缺。”
赵愭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知张侍郎可有人选?”
张杓说了一个名字。
兵部侍郎胡铨。
赵愭大喜,旋即有些不解,“胡铨会被我们所用?”
张杓摇头,“有点困难,但是我们力荐之后,总是个人情在,以后他也会多多少少站在我们这边,反正四川这个宣抚使这个香饽饽肯定要有人吃的,而且他去,只要六部这边有空缺,等他回临安,必然是一部之尚书,只要我们多努力,未尝不能把他变成我们的人,这得看殿下了的手段了。”
赵愭点头,“我一定竭尽全力,争取将他拉拢。”。
第二百一十九章 官家问话()
钱象祖之死流传开后,让因使团返回而沸腾的临安,忽然间沉寂了下来。
朝野众臣,大概无人不清楚使团组成的情况。
柳子承代表恭王。
钱象祖代表邓王。
李凤梧代表庆王。
而王之望代表着官家意愿。
李睿和宗平分别是柳子承、李凤梧的助力。
原本没多少人知晓李凤梧和宗平的关系,不过随着李凤梧建议宗平随使团前往大理,两人的关系很快被有心人挖了出来,然后传遍了朝野。
原来咱们的宗统制被李凤梧这家伙给绿了啊嗯,大宋还没有绿帽子的说法。
但是明显李凤梧横刀夺爱了。
因此对于宗平愿意去大理保护李凤梧,这一点大家很是奇怪。
对于这种夺妻之恨,难道不是应该乱刀剁之?
不管怎么说,李凤梧和宗平平安回到了临安,但是钱象祖却死了。
这就意味深长了。
这边钱端礼刚从参知政事的位置上下来,那边钱家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俊杰就死在了大理要说其中没有猫腻,谁信?
甚至有人怀疑这本来就是官家的意思。
正是因为这一层怀疑,钱家人才没去大内哭诉钱端礼虽然不是参知政事,但毕竟还是朝臣,钱家也还有多人为官。
虽然没去哭诉,但却有数十封奏呈送递官家御书桌。
全是钱家为官人或者和钱家交好的人当然,也有许多赵愭的势力。
几十封奏呈,这事当然不能善罢甘休。
钱家纵然再没落,也还是有能量的,族中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就这么冤死他乡,若是不伸张冤屈,以后世人怎么看待钱家。
况且,不仅钱端礼,整个钱家人都对钱象祖充满期待。
邓王赵愭的幕僚,又是中书省录事,未来指不定就要走入中枢,如果再扶龙成功,虽说为中举,但指不准就会以拥戴之功而官至相公。
如今这一切都成了镜花水月,他们焉能不愤怒。
使团返回临安后的第二日,大朝会后回到垂拱殿,赵昚看着御书桌上的奏呈,头疼的很。
钱象祖之死,在大朝会上就讨论了。
柳子承、李睿、宗平、王之望四人在口头述职时都隐晦了的提了一下,说钱象祖参与到大理内乱中,后畏罪自杀,但具体原因都没说。
显然隐情很深。
而鉴于出使大理的副使钱象祖死得莫名其妙,对使团的封赏也暂时搁置了下来。
虽然钱家倒台,但鉴于这种开国世家的颜面和背景,自己怎么也得给个说法,否则会让其他勋贵世家寒心。
但是钱象祖究竟是如何死的?
赵昚思忖了片刻,对谢盛堂道“去宣王之望,李凤梧垂拱殿觐见。”
使团之中,赵昚还是愿意李凤梧。
但为了不偏听,也把王之望带上。
王之望如今的立场很清楚,没有偏向任何一位皇子,和汤思退走得极近,比较方便自己驾驭。
事实上王之望此人,若是能花一点心思在工作上,未尝不是一位六部尚书的料。
可惜大多心思放在了攀附汤思退上。
谢盛堂立即喏了一声,不过又道“回大官的话,这两位散朝之后都没出大内,也没去公事房点卯,都在大内候着呢。”
赵昚哦一声,他们也知晓自己要召见?
看来是想好好说道说道钱象祖之死了。
果不其然,小太监出去了不到半刻钟,李凤梧和王之望就来到垂拱殿外求见。
赵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