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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情怀大动,伸手叫要揽住蜂腰,却被朱唤儿一把退开,很是认真而执着的道:“纨绔,不允许你这样哦!”
李凤梧哈哈一笑化解了尴尬,“那啥,那你歇着。”
朱唤儿哦了一声,低垂臻首。
李凤梧无奈的起身,“我去弥勒那,你也好生歇着。”
起身,出门。
没有看见朱唤儿低垂眼里的那一抹失望和惆怅。
耶律弥勒没有锁门。
李凤梧进门时她却正在栓门栓,见官人进来,很是吃惊,“官人没在唤儿妹妹那歇着?”
李凤梧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吃了闭门羹,嘿嘿一笑,“唤儿尚青春,机会有的是,但我家弥勒已熟透,今夜且让官人摘果实。”
耶律弥勒惊喜莫名,眼里的失落和惆怅一扫而空,温柔贴心的为李凤梧解了外衣,放在床头,“我去给官人倒点热水洗漱。”
李凤梧嗯了一声。
洗漱之后,自然是闭门杀猪。
之前出使大理,路途之中李凤梧几乎不沾女色,哪怕是路径的地方青楼里有各种花魁,李凤梧也从来不动心。
到了大理,段正兴赏赐了三个女子,虽然姿色中上,但怎比得上耶律弥勒这种实战利器。
况且没有感情可言的***仅仅是**上的片刻快感。
敷衍的呻|吟和大保健有什么差别?
是以回到临安,在花船之上,李凤梧惬意享受了夏暖滟的美好——也有一丝丝感情在里面,至少摧腰即折,让人很有征服感——至少夏暖滟的呻|吟是发自内心的欢愉。
而不是敷衍人的讨好人的虚假高|潮。
但夏暖滟是柳枝风情,而耶律弥勒却是万般妩媚的白虎。
尤其是那好生养的****,一旦使用小狗式,其妖娆处足以让人忘却任何事,再加上耶律弥勒动辄杀猪一般的叫唤声,绝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实战利器。
于是李凤梧分外卖力。
只是**后,和耶律弥勒一番细谈,李凤梧不好再隐瞒,说了朱唤儿的状况,耶律弥勒便捂嘴直笑,“唤儿妹妹那是矜持呢。”
李凤梧顿时慌大悟,“意思说……”
耶律弥勒玉手轻轻弹了下某处,“官人还行的吧?”
李凤梧嘿嘿一笑,“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梅开七度都可以,要不,你用嘴来?看官人的长枪是否雄风依然!”
耶律弥勒忸怩的在李凤梧怀里扭着身子,“饶了奴家罢,明日几位主母肯定要训斥于奴家,官人若是不困,可去唤儿妹妹房间,她……她……没什么声音呢。”
官人旅途劳累,一回来就和自己纵欲过度,偏生自己难以自抑的声音,别说西院,东院也能隐约听见,主母们肯定会有意见。
但是唤儿妹妹就不一样了,她极温柔安静。
况且,耶律弥勒也有私心。
小妾的私心。
自己已经二十八岁,长官人九岁,迟早有一天要年老色衰,上次小产后,就感觉肌肤松弛了些,若是下一次再怀上生下小孩,怕要成黄脸婆。
这是耶律弥勒内心的惊恐,深怕那一日到来后,官人再不喜欢自己。(。)
第二百三十九章 论三妻四妾制度下驾驭女人的重要性()
这并不是自己杞人忧天。
官人身边从来不缺美好的女子,自己虽然是大金第一美女,但那是昔日的,如今已经是二十八岁,怎比得过青春娇俏的唤儿妹纸。
然而唤儿只是官人身边的一个女子。
不说那如今已是倾国祸水的文浅墨,就是那容貌不如自己,但身材尤在自己之上的文家大娘子,一旦成婚,也不说那不输自己一看就好生养的宽臀,单是雄视群芳的****,就能让官人夜夜不思正事。
文家大娘子的魅力之处,足以葬尽天下英雄。
官人却不是什么英雄……
除去文家大娘子,西湖花船上还有个夏暖滟。
虽然出身不好,但她的优势却是在那摧肢即折的腰肢和较小的身材上。
自己和文家大娘子的优势略有重复。
官人若是迷恋文家大娘子,自然会慢慢厌倦自己,就算是喜欢新鲜的,大概也是会更欣赏夏暖滟那种折柳的风情。
再说,尚有魏家千金魏蔚。
魏蔚的美,依自己看来,不输文浅墨多少,尤其是那双淡蓝湖泊一般的眸子,述说出来的柔情,绝对是人间尤物。
总感觉那双眼睛是水,是两汪会说话的水。
官人身边有这么多美好的女子,耶律弥勒心里能不担心?
所以她知晓,自己应该要好好经营自己的爱情和家庭。
现在只有自己有身份,诚然,这样可以让官人在及冠前只和自己翻云覆雨共赴巫山雨,但腻了之后呢?
所以耶律弥勒有私心。
从官人出使大理,自己和朱唤儿回建康,耶律弥勒就在各种细节上开始讨好朱唤儿,当然,更加没有忘记讨好文家大小娘子。
只希望她们能记着自己的一二好处,将来自己被官人冷落之后,她们会为自己说上一二。
李凤梧哪里知晓耶律弥勒的心思,笑道:“唤儿怎么没声音,只是不如你这般嚣张,不明真相的人还真以为我家夜夜都在拆房子呢。”
耶律弥勒忍着内心的不舍,“官人现在可以去啊,唤儿妹妹那是害羞呢。”
李凤梧愣了下,“你不生气?”
耶律弥勒笑了,轻柔的笑,只是黑暗里的笑容带着几多酸涩,“奴家不敢,也不愿生气,只要官人安好,能在心里惦记着奴家,奴家作为李府的一份子,便心满意足了。”
李凤梧闻言心里叹了口气,到了这个地步都还猜不出耶律弥勒的心思,那自己也太不是男人了。
苦笑道:“官人是薄情的人?”
耶律弥勒摇头,抚摩着李凤梧的胸膛,“官人当然不是。”
又道:“帝王都讲究个雨露均沾,弥勒可不想让唤儿妹妹心中怨恨。”自己又怎么可能独占官人。
李凤梧沉默良久,才道:“那我过去了?”
“去吧,官人,唤儿妹妹肯定很高兴。”
李凤梧叹了口气,轻抚着耶律弥勒的秀发,至胸口,又滑落到小腹,最后落在丰腴的大腿上,摩挲一阵,才在她耳边轻柔的道:“弥勒你不用担心那一天,你老了,也是我心中的大金第一美女,也是我的爱人。”
耶律弥勒眼里有泪花,却只是小猫一般蜷缩在李凤梧的怀里,眷恋着这片刻的温暖。
李凤梧起身,“那我去了。”
为了让这丫头放心,李凤梧只好去。
不仅要去,还得想法告诉朱唤儿,告诉她耶律弥勒的担心所在。
所以说啊,男人啊,有了三妻四妾,真不是件轻松事。
三妻四妾,滚床单确实爽,但滚完床单如何平衡诸多的娘子小妾,却是门高深的学问,自己也是男人,说到底不是神。
就连皇帝都有被戴绿帽的时候,自己当然也要提防这一点。
总不能家里喂了几匹胭脂马,却又在头顶种下一片草原罢……
吱呀……
李凤梧出门。
被窝里的耶律弥勒抚摩着身边残余的温度,笑了笑,眼里却还是担忧的很……官人,奴家为了留在身边,可是什么都愿意做的呢。
从耶律弥勒房间里出来,李凤梧思忖了一阵,心中暗暗想道,这件事不仅得给朱唤儿说一下,也得找机会给文浅墨和文淑臻说一下。
让她们有机会给耶律弥勒表个态,打消她心中的担忧。
毕竟耶律弥勒年岁最大,比自己大了九岁,怎么可能没有被休的恐惧。
嗯,她是小妾的身份。
担心的恐怕不是被休,而是被自己送人吧。
傻姑娘啊。
来到朱唤儿的门前,门自然是锁了的。
但李凤梧是什么人?
这又是古代的方子,窗棂之类的都是木制的,对于自家的房子,财大气粗的李少监哪会在乎,在院子里随意搬了个凳子,将窗棂砸开,身手敏捷的钻进了房间。
那一刻,李凤梧心里竟然很是刺激。
你妹,这有点偷人的快感了啊!
话说,在大宋偷人是犯法的啊……这种事虽然刺激,不过只能想想。
人|妻的诱惑,可惜没办法品尝了。
朱唤儿还没睡。
睡得着才是怪事,纨绔好不容易从临安归来建康,本和纨绔有了最深层次的身体交流的朱唤儿,虽然出于礼,不愿意李凤梧留宿自己的闺房。
但内心深处,还是想和纨绔融为一体共赴人间美好的。
是以本来已经习惯了耶律弥勒杀猪拆房声的朱唤儿听着那声音,听得浑身燥热不说,心里竟也有淡淡的妒意。
而妒意,就是恨意的温床。
这样下去,也许要不了多久,朱唤儿就要对耶律弥勒的争宠怀恨在心。
毕竟再是封建社会的女子,终究是女子。
女人有不嫉妒的?
这是女人几千年来都无法消除的天性。
甚至也可以说,如今的文家浅墨小姑娘,心里怕也是对耶律弥勒有妒意的——文家大娘子不会,毕竟她的经历比较特殊。
朱唤儿翻滚着睡不着,即使耶律弥勒的房间里早就安静了下来,她也睡不着。
心里妒意淡淡萌生的时刻,竟也有些怨恨纨绔。
人家说不合礼制你就走了,一点也不懂人家的心!
人家那是矜持啊。
不合礼制,当初在临安也不合礼制啊,那纨绔你干嘛非得爬上奴家的床笫,说到底还是更喜欢耶律弥勒的******。
嗯,就是******。
哼!(。)
第二百四十章 偷人是门技术活()
大|屁股有什么好的,又不好看。
朱唤儿很是忿然。
只是心里却知道自己想的并不是真心话,一般女人屁股大确实不好看,但玉儿姐姐确实好看的紧,而且很弹手……
真不像是小产过的人。
想到这朱唤儿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玉儿姐姐才是可怜人。
正胡思乱想间,猛然听得窗外传来声音,吓了一跳,旋即醒悟过来。
这西院里如今只有自己、玉儿姐姐和纨绔。
窗外的人除了纨绔还有谁?
这大半夜的他在窗外干嘛?
嗯……
朱唤儿猛然想起,不会真是在窗外干嘛吧……
脸倏然就红了。
纨绔不要脸,玉儿姐姐你还不害臊啊,怎的能跑到庭院里来做那种事,害羞不害羞啊……
又听得声音,窗棂倏然间似乎被什么敲断了,吱呀一声,窗户被推开,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滚进来,却一小子撞倒在地。
“哎哟!”
一听这声音,朱唤儿惊了一下,翻身坐起,“你……你……干嘛!”
李凤梧揉着小腿骨,痛成狗了,“见你啊。”
朱唤儿啊了一声。
“这时候来见什么啊,白天不可以见么。”
“白天见哪有晚上见的美妙,神女你说是么。”
“你又不是楚襄王。”
“我是你的楚襄王就行。”
李凤梧龇牙咧嘴,“来帮我揉揉,撞胫骨了,痛死我了。”
朱唤儿心中疼惜纨绔,慌不迭下床要去找火折子,被李凤梧制止,“别点灯了。”
朱唤儿啊了一声,“什么都看不——”
话没说完,猛然感觉一双温暖而强力的手将自己揽了过去。
霸气不容置疑。
朱唤儿身子一紧,吓得低声啐道:“干啥呢!”
李凤梧嘿嘿贼笑,“偷人啊。”
朱唤儿一脸绯红,“不要脸。”
却感觉一双手已经游走在自己腰肢上,顿时略有恼怒,“去找玉儿姐姐去,我才不要给你这个大纨绔暖床呢!”
李凤梧低声在朱唤儿耳边轻语,“真心话?”
朱唤儿用力挣扎,“你放开我!”
李凤梧哈哈一笑,很有点****猥琐的意思,“放开你我就不是男人了。”
“你不痛了?”
“胫骨再痛,也没有对你的思念更让人心痛。”
“才不信。”
“等下你就信了。”
“放开我!”
“别闹,好好配合下。”
“谁要配合你了!”
“你啊,娘子不配合官人,难道配合野汉子啊。”
“我们还没成婚!”
“迟早的事情,车我都上了一次了,这一次轻车熟路了。”
“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再挣扎我就不客气了哦。”
“你敢!”
“我怎么就不敢!”
“我要喊人了!”
“你喊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今晚这人我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