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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请君入府。
文启来走后,文淑臻放下手中的《婴宁》,温婉的道:“妹子,爹爹貌似很生气,要不咱俩找个机会好好劝说一番,李家官人必然是公事繁忙,不是故意疏忽了你。”
温婉的大娘子,永远都是这般为他人着想。
文浅墨捂嘴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画皮》,“长姐言不由心,也在怪李家官人疏忽你啦?”
文淑臻和自己妹子之间,自从和李凤梧有了婚约后,这些话儿没少说,是以倒也不羞涩了,只是温婉的笑,“长姐倒是习惯了被疏忽,就怕妹子你难受呢。”
和李凤梧有婚约后,文淑臻心中已有最坏的打算。
轮容貌,自己不如小妹文浅墨。
论身材,自己和耶律弥勒差不相离,但输给了朱唤儿。
唯一自恃的一点,便是胸口二两肉。
可是李家小官人见多识广,也许成婚后要不了一两年,尤其是等自己生了小孩,就会下垂,那时候怕是要被李家官人厌倦的。
不过为了小妹,即使被厌倦,自己也会好好的接受这个事实。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若再成为弃妇,那真是无颜见人唯有一死。
文浅墨咯咯咯的笑,“哎呀呀,我也不怕他疏忽,大不了咱们姐妹过下半辈子,咯咯咯咯!”
文淑臻戳了妹妹额头一下,“胡说什么话,李家官人对你一片痴心,你可莫要说这等晦气话,对了,妹子,听说了吗,《婴宁》和《画皮》都是李家官人一手建立起来的青云书社里某位大家的作品呢。”
文浅墨眉眼如月,笑意盈盈,“哎呀呀,也不看看李家官人是谁,没准这个大家就是他呢。”
文淑臻也乐了,“他怕是没这个时间,科举之后就一直在外地出仕,在临安呆的时间可少了,哪有时间写这些情情爱爱。”
文浅墨眼咕噜一转,顽皮的道:“长姐,我们不见李家官人可好?”
心里终究是对李凤梧对自己不闻不问有点怨言的。
文淑臻略有为难,“不好吧。”
你可想见李家官人的紧。
文浅墨还欲说什么,却忽然听见转角处传来熟悉而陌生的声音,“浅墨你就不对了哦,看看大娘子,多贴心,这才是贤妻啊。”
不是李家官人又是谁。
哎呀呀呀。
文浅墨大囧,一头扑进文淑臻怀里,却忍不住偷偷抬头窥视未来的官人。
文淑臻抱着妹子,笑意温婉。
看着怀抱李长生走进桂影院的李家官人,轻轻推开妹子,起身福了一福,“妾身见过李家官人,一切可还安好?”
李凤梧抱着李长生走到文浅墨先前的位置坐下,将李长生放在脚边,笑着对大娘子道:“托大娘子的福,一切甚好,就是忙碌的紧,也想你们的紧。”
撩妹子,李凤梧从来不知道含蓄两字怎么写。
文淑臻和文浅墨两人说闺蜜话,只要不特别羞于张口的话,都不会怎么害羞,可是被未来官人一调戏,脸就红了。
温婉的笑了笑,将妹子拉到自己身前。
文浅墨做了个鬼脸,却不管李凤梧,自顾自的去逗李长生玩乐。
李凤梧笑意悠悠的看着这暖心一幕。
初夏,文浅墨穿了雪白的襦裙,虽然身高略有增长,可长发依然垂过了脚跟,铺落在了地上,沾染了些许枯枝灰尘。
已湛然发育的身材,看得出凹凸尽显的别致曲线。
很是美好。
浅笑俏兮的脸上,那颗淡青色美人痣依然在阳光里轻舞飞扬。
还是那个自己一见钟情的文浅墨。
大娘子文淑臻,也是一身淡青色的襦裙,长发盘髻,鬓发垂落在胸前,成熟稳重里透着丝丝诱惑,让人无法转移视线。
依然是那个温婉贤淑的文家大娘子。
李凤梧忽然笑道:“小孩子好玩不?”
这么大的孩子是最好的时候。
文浅墨想都不想,“好玩。”
文淑臻也笑了笑,却没有言语,只是安静的望着沐浴在阳光的立即官人,眼神温柔得一如情人的歌谣,悠扬而静谧。
李凤梧呵呵一乐,“等成婚了,咱们自己生一个玩。”
文浅墨啊了一声,旋即羞涩不已,抱起李长生白了李凤梧一眼,“美的你,自己生去。”
李凤梧却抬起头,“我可生不了,大娘子喜欢的罢?”
这话就暧昧了。
文淑臻却是逆来顺受的温婉脾性,又是自己未来官人,被调戏了也觉得甘之如饴,只是无暇的脸上越发潮红了,啊了几声,却不知道说什么。
李凤梧顺手拿起旁边的书,有些意外,“你们也看,都流到建康来了?”
文淑臻看了一眼正在逗李长生的妹子,只好自己答道:“也看看,日子咸淡,用以打发时间,不会让小妹因思念而觉得岁月漫长。”
这话说的李凤梧心里一阵熨帖。(。)
第二百四十七章 宁静之后,风雨骤至()
这大宋女人要说温婉,咱这未来大娘子真是无人出其左右了。
意思是说,妹子看书是因为打发时间,避免太过想念你,其实何尝又不是在述说她自己的心声。
在未来娘子面前,李凤梧有些忍不住的嘚瑟,“其实这种故事我知晓的很多,婴宁和画皮也是我指导下写出来的,两位娘子若是喜欢,以后有的是机会,你我三人闲坐庭院,或又是卧憩床头,我为你们说个够。”
文浅墨啊一声抬头,“真是你指导写出来的啊?”
丝毫没注意到李凤梧话里有话。
文淑臻倒是听出来了,只是温婉的低头,温柔的道:“妾身愿等那一天,东篱把酒黄昏后,且看山河又一春。”
李凤梧哈哈乐了。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夺目眩晕的酥|胸,“只怕那一日到时,我已无心说故事。”
文浅墨嘿嘿笑乐,腾出一只手来,趁长姐羞涩低头,闪电般在那傲世的酥|胸上戳了一下,“妹子若是个男人,也会没心思说故事,恨不得死于此处。”
文淑臻大赧,作嗔怒状,话没出口,却又被李家官人闪电般的戳了下,“对对,我和浅墨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就是闺房乐趣啊。
文淑臻后退了两步,简直不忍直视。
忽然发现,自己被妹子和李家官人联手欺负了。
只是心里却幸福的紧。
李凤梧戳了一下文淑臻,感觉弹手的很,意犹未尽,于是伸手去抱李长生,不容置疑的从文浅墨怀里抱过来,那只手当然有意无意的擦拭了下文浅墨的胸口。
文浅墨噔噔噔后退一步,咬着嘴唇,“李家官人,你……”
李凤梧抱着李长生,笑容充满贼意,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不是故意的。”
旋即又道:“我是有意的。”
文淑臻大乐,现世报来的真快。
文浅墨窘迫不已,顿足,“长姐,李家官人欺负我。”
文淑臻却只是安静的乐,“你不也欺负我了。”
文浅墨一撇嘴,“我最小。”
李凤梧一脸正经,“我才是最小的。”
文淑臻秒懂,越发乐呵了,只是笑容依然安静恬淡,仿佛一朵悄悄漂浮在天空上的彩云,这么安静,那么柔情。
文浅墨还欲争辩,却倏然发觉李家官人说的小是什么小,顿时忍不住噗嗤笑了。
阳光真好,春风明媚。
一阵风袭来,吹得白裙翩翩,吹得长发如丝。
桂香阵阵。
李凤梧笑着陪着两位娘子说起了话儿,说起大理的轶事,两位娘子听得如痴如醉,李凤梧也没隐瞒她们,说了段正兴赐给了三女的事情。
文浅墨闻言,顿时斜乜一眼李凤梧,“哎呀呀呀,李家官人你肯定干坏事了。”
李凤梧一脸尴尬。
文淑臻悠悠的道:“身在官场,李家官人也是身不由己,妹子就不要太过在意了。”
眼睛却很是干净的看着李凤梧。
李凤梧感激涕零,最后说给三女安排了归宿,文浅墨才挥了挥小拳头,嗯哼了几句,表示李家官人你还算有人心。
没有吃干抹净就跑路。
女人嘛,虽然容易嫉妒女人,但也最容易同情女人。
又说起张疏影和玉观音。
文浅墨一脸向往,很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孔雀舞,雀跃的很,恨不得立即就到李府去见识一番。
文淑臻则安静的听着,轻轻抚着胸前的鬓发。
一如岁月里那恬静的山间流水,映衬在两岸青山里,舒缓的流过岁月。
安静的岁月,有爱人在身旁,时间便如流水。
眨眼即逝。
如今已是文宅大管家一人之下的燕小乙亲自过来,请李凤梧前去就餐,李凤梧抱着李长生,对文浅墨和文淑臻道:“一起去罢。”
燕小乙有些为难,“小官人……”
李凤梧笑着制止,“未来的公婆,有什么忌讳的。”
文淑臻便拉起妹妹的手,“如此,李家官人请。”
李凤梧起身,文浅墨跳跳跃跃的要和李凤梧并肩,被文淑臻拉住,眼神示意,咱们是妇道人家呢,岂能失了妇德。
就得跟在李家官人身后啊。
文家大娘子,总于细节里见温婉。
吃过午饭。
张约素带了李长生回李府。
李凤梧邀请文家双姝去逛街听戏,文浅墨依然雀跃的很,文淑臻依然安静的很。
李凤梧恍似回到了校园,感受到了那青涩的初恋。
尤其华灯初上,逛完夜市,从半水河畔回文宅的短暂路途间,李凤梧左手牵着心情大好还在吃着冰糖葫芦的文浅墨,一水长发披肩,宛若牵了个小情人。
右手牵着安静沉默的文淑臻,鬓发垂兄,只是恬静的任由自己拉着亦步亦趋,宛若最是听话的小媳妇。
这感觉很是美好。
想起了自己曾经剽窃过的词。
文淑臻心有灵犀,恬静的道:“还记得那年,李家官人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小妹便为你倾了心。”
文浅墨闻言摇了摇手上的冰糖葫芦,狡辩道:“才没有。”
李凤梧忍不住紧了紧手,“再见已是故人。”
安静的时光静悄悄的去。
送完两女回到文宅,李凤梧回到李府,便见有人守候在门外,李巨鹿等在一旁。
那人看见李凤梧,便上前行礼,“李少监,陆知府有请。”
李凤梧吃了一惊,这么晚了,老师陆游找自己有什么事?
确实有事,而且是大事。
临安出大事了。
上元大火案重启调查,赵作仁竟然有如神助,很快查到了证据,竟是一封朱茂才的手书,其中内容详细的述说了上元大火案的来龙去脉。
而其中的说辞,又与李凤梧脱不了干系。
朱茂才之说,竟是说柳子远报复李凤梧,故意纵火,引发了上元大火案。
而他和落井死去的朱府奴仆,就是执行之人。
从始至终,竟然没有提一句柳子承。
这下天子震怒。
震怒不仅仅是上元大火案的发生缘由,还有这其后的猫腻,朱茂才的手书中,不仅没有提及柳子承,反而提及了另外的人:李凤梧,赵恺,以及当时的临安知府胡兴可。
还有一人,豁然是殿前都指挥使赵珲。
这下就捅了马蜂窝了。
不仅涉及到天子门生李凤梧,连官家最信任的心腹赵珲也牵涉其中。
一场狂风暴雨骤然席卷而起。(。)
第二百四十八章 管他风雨起,我自闲看()
知道这个消息后,李凤梧的反应出乎陆游的意料,安静的很。
陆游诧异道:“你不吃惊?”
李凤梧摇头,“有些吃惊。”
不知道为什么,和文浅墨文淑臻一起玩了一天,忽然有点佩服大娘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总是一副很安静的样子……也有情绪失控的时候,比如在静虚宫。
不过自己很是欣赏这种风格,既然在仕途奋斗,就要做到宠辱不惊。
今后自己应该稳重一些了。
女子那叫恬静,男子就该叫稳重。
李凤梧继续道:“离开临安之前,学生就预料到了这事可能会牵扯其中,也想到赵恺会被牵扯进去,但没想到,竟然连赵珲都被牵扯进去了,这个事情不简单,恐怕不止是赵作仁的手段。”
朝堂上无人不知,赵珲、赵作仁、龙大渊、曾觌是官家的绝对心腹。
按说,赵作仁不会对赵珲下手。
但既然赵珲被牵连进去了,那就说明赵珲不会那么清白。
或者换个角度,赵作仁不会那么清白。
这两人总有一个是某位皇子的人。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