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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黄达之后就开创一个流派呢。
不过如今看来,自己果然是闷骚过头了,还是让人撤了罢。
送走杨迈,李凤梧让朱唤儿去了一趟东院,片刻后三娘张约素的陪嫁丫鬟环月跟在朱唤儿的身后来到西院。
当日诬陷张约素杀庄八娃事件过后,环月虽然还在李府,但已沦为闲人,只等张约素遇着合适的人家便将她嫁出李府。
李凤梧将要远行,着实担心环月旧怨新生,因此打算在临行前再威慑一番。
环月福了一福,“奴婢见过小官人。”
李凤梧嗯了一声,示意身旁的耶律弥勒和朱唤儿离开后,这才开口问道“近些日子可好?”
环月垂首点头,不敢看李凤梧,轻声道“容夫人不弃,奴婢尚好。”
李凤梧阴沉着脸,“你也不必担心,三娘大概会为你找一户不知你过去的好人家,如果你能安守本分,我自然也不会让你日子难过。”
环月闻言,脸上浮起一抹凄然笑意,“奴婢知晓。”对李家小官人,不知怎的,环月有一种打从心底里的畏惧。
李凤梧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你也不用担心会给你找贫寒人家,毕竟是我李府嫁出去的人,三娘会为你准备一份丰厚嫁妆。”李府不差钱。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簪,“这枚你最喜欢的簪子,我着人从府衙王捕头那要了回来,送与你罢。”
李府杀仆案的凶器,那枚玉簪是张约素在端午前后失落,案发之后,环月虽然没说此事,但李府几位主人都知晓,是被环月在端午时节偷去的,本是凶器不祥,此时送给环月便是一分告诫。
环月果然脸色剧变,微微弯身接过簪子,“谢过小官人,环月自当谨记,不负小官人苦心。”
第六十九章 大宋之刀归位()
月上柳梢头时分,李凤梧便在书房里读书练字。
累了让帝王妃子耶律弥勒捶肩揉腿,乏了让秦淮八艳出水白莲朱唤儿唱唱小曲儿,日子好不写意快活,晚上睡前还到朱唤儿门前打秋风,说什么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一起探讨一番人生理想,吃了闭门羹后怀着侥幸心理又去敲夜里弥勒的房门,在耶律弥勒说了句“我开门你可敢进来?都卢也曾这般”后吓得屁滚尿流只得回房去坠入忧伤的春梦中,这让耶律弥勒笑了一夜。
哈密都卢就是看到耶律弥勒洗澡,后被其母赶走,再后就莫名其妙死了,李凤梧可不想重蹈覆辙。
第二日吃过午饭,李凤梧和李伯一起,找到宗平,前往新开的都督府。
为方便办公诸事,新开都督府毗邻建康府治,门前门禁森严,一水衣鲜亮丽的卫兵按剑执刀,端的是威势无边。
如今张浚坐镇建康,原本是在主和派授意下知建康府事的朱文修压力重重,别看张浚年老昏聩,可终究是官家看重的枢相,积威正盛,自己区区一个五品中散大夫、建康知府根本没法抗衡,再者自己虽然也认为应先富国强兵,但此时北伐之势已水落石出,也不敢拖后腿让本就胜算不大的北伐彻底失败。
朱文修也清楚,自己知建康府的日子不长了,估计北伐过后就要另居他职,因此将重心放在了仕途之上,着手走动重回临安。
地方政绩是极其重要的参考,在这种情况下,朱文修大体上还是配合张浚,在建康府进行着北伐的战事战备,若是北伐期间自己政绩不错,未尝不能高升回临安。
此消彼长,枢相张浚如今便是建康府说一不二的人物,不仅在建康,整个江南东路、淮南西路、淮南东路,这三大路中以他马首是瞻。
投了名刺,都督府门子早知道枢相和建康李家的关系,因此很快通报,不时便传来张浚的命令,让李凤梧等人进了都督府。
张浚大马金刀的坐在阔气的办公桌前,正式场合下一朝枢相的威势睥露无遗,李凤梧倒感觉寻常,毕竟是叔公,宗平则感觉无力巨大,这可是一朝枢相啊。
当今大宋朝,除了官家和太上皇,眼前这位老人便是权势位居前三的通天人物。
和李凤梧招呼过,看清楚宗平后,张浚明显有刹那的凝滞,不是惊诧于宗平的美貌,而是总觉得眼前这美貌少年的眉宇间似乎有些熟悉。
李凤梧本就是来求张浚的,因此并不打算走那些过场,开门见山的说道:“张相公操持三路军政大事,百忙之中抽空接见晚生两人,甚是感激,不敢耽误相公时间,今日前来都督府,实为相公举荐一位将才。”
张浚惊诧莫名,那日下午和李凤梧面谈过后,对侄女张约素这便宜儿子很有好感,觉得此子是办大事的人,这次怎的如此不合礼制,你区区一个府学生员向大宋枢相举荐将才,这要是传出去恐怕要笑掉大牙了,于情于理这都不是一个处事成熟的人能做出来的。
不过毕竟侄女的儿子,张浚还是按捺住心中不悦,哦了一声,“是这位小哥?”
宗平立即起身,恭谨行礼,“晚生宗平,见过枢相公。”
张浚眉毛一挑,心里隐隐然抓到什么,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见你眉宇和一位古人颇有相似之处,你祖上可和那位忠简公有渊源?”
宗平躬身黯然回道:“忠简公正是不才族上曾祖。”
宗泽的曾孙!
张浚大惊动容,再也坐不住,忍不住起身问道:“此言当真?”
宗平从怀里掏出一本族谱,递给张浚,“请枢相过目,此为我宗氏族谱,弄不得虚假。”
张浚仔细看过之后,良久才叹道:“忠简公一生青血恢复江山,三呼过河令英雄落泪,实为我大宋遗憾,想不到竟有后人尚存,听凤梧意思,你是想从军?”
宗平傲然挺胸,慷慨陈言:“曾祖志存山河,我等后人不孝,不敢忘曾祖遗志,奈何奸相当道报国无门,如今官家登大宝意图恢复河山,有张相公扛鼎江南东路、淮南两路,北伐之势如破纸而出,不才亦愿为此洒得一身血,愿做大宋兵锋之尖刀,得曾祖瞑目!”
奸相自然是指已死的秦桧。
张浚抚须长笑,“好好好,忠简公后继有人,不过你无功名亦无军功,某也不便让你太过显眼,稍后便为你在安丰军安排一训练官职务,你须用功勤武,以图战时得军功,弘扬忠简公之志。”
宗平和李凤梧闻言大喜,这便妥了。
安丰军有驻军,训练官在地方驻军中是有实权的最小将领,掌管五十人,类似于后世的排长,这对于一个初入军伍的人来,已是极大的提拨,要知道当年岳飞第一次投戎,也不过被选为“敢战士”中的一名分队长,而宗平只要北伐战役之中有一次军功在身,升迁便容易许多,到时候升个大小使臣不难,如果再有更大的军功,诸司副使都有可能。
这一日宗平投戎,大宋之刀于隆兴元年归位。
千年后的历史,宗平别称宋刀。
谢过张浚,李凤梧便准备告辞回去,张浚让人宗平去办入伍诸事,他则说了一件事给李凤梧听,“你举报的郭瑾囤积盐铁贩卖军资一案已惊动官家,官家封恭王为开府仪同三司,钦差至建康督查此事。”
李凤梧愣得一愣,这种军国大事就不是自己目前能捉摸的,恭王赵惇倒是知晓,未来的不孝皇帝光宗,他来建康府督办郭瑾囤积盐铁一事,似乎是必然的,毕竟郭瑾是皇亲国戚。
张浚笑眯眯的道:“你大概还不知晓,我已调查出,郭瑾的背后正是这位恭王殿下。”
李凤梧愣住了,“官家也应该知晓的吧?”
张浚点头,“这种事情,官家就算不查,也能猜个**不离十,所以这其中就很玩味了,知会你一声,是告诉不要怀有太高期望。”
李凤梧沉思了片刻,才道:“叔公是在担心恭王会包庇郭瑾?”这是私下论事,李凤梧自然不会再以枢相相称,说:“我觉得官家让恭王来督查就是表明态度,让他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尾巴,所以叔公到时候不用顾忌什么,只管从严惩处便是,那恭王只能掉了牙和着血往肚里吞。”
张浚哈哈大笑,将此等事情说与李凤梧听,就是想看看这孩子有没有眼光,能否看透这其中的深意,闻言很是欣慰,“某不让你失望便是。”
说完贼兮兮的笑着打趣道:“好不容给人做了一次刀,得锋利不是?”
李凤梧郝然,旋即和张浚两人相识大笑。
后者欣慰,前者得意。
第七十一章 再别康桥()
建康府离镇江府着实太近了,近得寻常人都不好意思办一场离别宴席来告诉亲朋好友我要远行了,就算是今时的大宋,建康往镇江也不过一两日功夫。
因此李凤梧此次和杨迈游学镇江在李府和杨家都没激起什么风浪,可李凤梧还是骚包的去了文宅,当然不是想告别,而是想着能不能把文家小妹拐走一起。
若说李凤梧如今最大的愿望,第一中进士,第二当属和文家小妹喜结连理。
作为一个美腿控、美腰控、美臀控,但这都比不上萝莉控来得实在,李凤梧对文家小妹确确实实的一见钟情,大眼、长发、柳腰、小****,女人最让李凤梧动心的地方,文家小妹都有了,虽然有些地方只是初露风情,但毕竟有着萝莉独有的魅力,关键是文家小妹不是花瓶啊,自小饱读诗书也算是个小才女。
吾有婚聘女,婷婷欲荷立,含苞艳建康,花开冠四方。
文家小妹的美,犹在倾城倾国的耶律弥勒之上!
李凤梧不是圣人,他知道自己就是色鬼一只。
等待养成的日子是难熬的,就算能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提前摘花享受萝莉风情,李凤梧一开始也是有拒绝之心的,但真要有那一步,自己就成了禽兽。
况且李凤梧知晓,文家小妹不是那种放浪女子,自己只能小心呵护她,静待这株花骨朵长成惊艳整个大宋的盛世奇花。
因有婚契的缘故,文家诸人对李凤梧这未来姑爷态度极好,也顺利见到了文家小妹,当然,文家大女文淑臻在侧。
有一个大功率灯泡,李凤梧着实感觉有些不便,暗暗思忖着得早些时间把文家大女给嫁了,免得她老是在一旁毫无自知之明的发光发亮。
闻听李凤梧要游学镇江,文家小妹一脸向往,对自己这未婚夫很是羡慕,男人就是好呢,可以借着游学的名义赏山玩水,女人就得束字闺阁。
含蓄的提出是否愿意同行,文家小女倒是动心的紧,却被一旁的文淑臻泼了一盆冷水,明确告诉他俩父亲不会同意。
李凤梧也知道这一点,和两女叨唠了些家常,送了几本从父亲李老三书房里搜罗出来的奇珍孤本给文家小妹闲暇时候后,只得无奈离开文宅。
少年的心总是骚动的,尤其是恋爱中的少年,总是有着各种风|骚的想法,途经白桥的时候,李凤梧想到了一首诗,立即返回文宅。
看到李凤梧去而复返,文家众人皆笑不可抑,心中大多是欢喜的,谁不希望自家女儿嫁个有情郎君,看见李凤梧又出现在桂影院门前,正在跟随大姐绣花的文家小妹便眉眼如月,笑意盈盈的问道:“哎哟,李家官人可是忘了什么事?”
定亲之后,称呼从李家小官人改成了李家官人。
李凤梧一手撑在院门,一手整理了一下遥酪掳冢俜髋艘幌鲁しⅲ龀鲣烊鞣纾髯矗γ忻械牡溃骸跋胨褪资∶谩!
文淑臻捂嘴笑而不语,文家小妹脸现红霞,“小妹洗耳恭听着呢。”
李凤梧便骚包的笑道:“适才路过白桥,灵感如山洪泄落一发不可收拾,便想了首《再别白桥》,我念与小妹听。”说完摇头晃脑故作深情的道:“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在大宋朝还没有现代诗的概念,受盛唐诗文化的影响,大宋虽然是词文化的巅峰,但格律诗依然有着极其辉煌的地位,格律诗讲究平仄、对仗、用韵,极其工整,而古诗歌比如诗经中的作品,可以不要求对仗、不要求平仄、可以用仄声韵,但也因如此,盛唐之后鲜少有杰出的古诗歌经典。
而现代诗对平仄、对仗、用韵远不如格律诗和古诗歌这么讲究,比如李凤梧记忆里的一首现代诗《故乡》,就极为简单:
故乡真小
小得只盛得下
两字
这首诗李凤梧记忆深刻,因为它只有十三个字,却获奖十万块钱,虽然简单,其中的蕴意真心让人拍案叫绝,绝非那些小鸡啄米图之类的艺术可比拟。
而李凤梧念的这首诗,平仄、对仗和用韵上毫无格律诗的痕迹,文家两女还以为是首打油诗,开口第一句后都在暗自俏笑,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