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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珲,则更是利落,手中长剑如电,将另一位都虞候和三位副都虞候斩于剑下。
眨眼之间,殿前司只剩下了一位都指挥和两位副都虞候!
情势剧变之下,所有人都口瞪目呆,谢盛堂当今尖着嗓音喊道:“殿前司副都指挥使宁颌,携同殿前司都虞候杜撼,副虞侯肖阳,副都虞候张岳,副都虞候刘七,勾结叛贼,官家天恩苍泽,识破逆贼面目,着令殿前司都指挥使清除叛贼,已伏诛,众将须知。”
这是告诉其他人,被想着叛乱了,官家早就知道你们的意图,现在悬崖勒马将功赎罪还来得及。
果然,宁颌等人之死着实镇住了所有人。
赵昚上前,亲手割下了宁颌的头颅,提着来到赵构的面前,“父皇三思。”
上皇赵构口瞪目呆。
旋即泄气一般,沉寂了下来,沉默了一阵,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转身黯然的下了城楼。
赵昚松了口大气。
就怕上皇来个鱼死网破……
如果上皇不到黄河不死心,自己少不得要抛弃亲情,暂时将他控制住,就怕要在史书上留下骂名了。
因为自己若是不如此,等叛军到来,上皇振臂一呼,本就被宁颌等人收买的了殿前司那些人,很可能再一次反水,兴起内乱。
如此临安必然守不住。
但是父皇显然被自己的雷霆手段镇住了。
又或者,父皇终于被恺儿感动?
总之,这内忧的解决了——那些被宁颌策反了的殿前司诸人,此刻肯定不敢再有所行动,等事情了了之后,自己再清算。
当然,不会大肆问责。
但这些人的前途是绝对没有了,大概都会被外放至两广的偏低边境当个芝麻小官。
这已是自己最大的仁慈。
如果按照他们的罪行,就是诛灭九族都不为过!
谢盛堂眼尖,轻声道:“大官,来了。”
赵昚回,“是叛军,还是援军?”
谢盛堂眯缝起眼,看了许久,倏然间神色大振,“是骑军,大官,是骑军啊!”
李凤梧诚不欺我也!
他曾对大官说过,如果徽州失守,最先达到临安的,绝对不会是叛军,而是四川的援军,而且是骑军,领军之人也不会是胡铨,更不是张杓。
而是襄阳卢震。
那个死守襄阳,名声略居李睿、宗平之下的卢震。
但是经此之战,襄阳卢震,已不输宗平。
李睿么,叛军不足言赞。
谁都知道,徽州之战中,赵惇和李道所掌的叛军中,没有骑军,骑军全部都在宣城,遏制建康和安丰军的兵力。
那么这个骑军只能是援军。
骑军在距离临安三里处停下,且声如惊雷的高呼,顿时让临安城墙上所有人都哭笑不得,因为他们高呼的是“老子们且来江南转一转”。
还是标准的四川口音。
声势浩荡,直入云霄,只是那声音怎么听都很别扭。
这骑军统帅是谁,也忒是没谱了。
一骑绝尘而来,白马白盔甲,手提长枪,在城前下马,取下面盔,恭谨见礼,“利州都钤辖卢震,护驾来迟,请官家责罚。”
赵昚哈哈大笑,“何罪之有!”
卢震已到,宗平和辛弃疾还会远吗?
赵昚心情大好。
笑看白衣白马的卢震,守城如盾,行军如枪,当是我大宋一代名将!
忍不住心里暗赞,大宋雏凤,真是算无遗策。
朕于隆兴年间看重的臣子,显耀于乾道,如今,更是展翅高飞,今后,当是我大宋相公!
逆子,看见了么。
这,才是天命!
第四百九十四章 凤舞南宋——最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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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骚的分割线
干道六年的黑暗岁月。
从李道、赵起兵,兵锋在江南西路的烧杀掳掠淫开始,巅峰于徽州、衢州之战,结束于临安城前。
一鼓作气气势汹汹的两万余叛军来到临安城前,以为来到临安可以很轻易进入城内,继而抢得无数金银财宝,占有无数富贾人家的小娘子。
但是看到临安城一侧那两千骑军,都懵逼了。
赵和李道没有死心。
毕竟,己方还有两万余兵力,而且还是挟胜而来,气势正在巅峰。
而对方只有殿前司三千余人,皇城司两千人,再加两千骑军,也依然处在劣势。
殿前司和皇城司这些少爷兵,那经得起战场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老兵。
怕是一战就要崩溃。
更别提守城。
只要用五千步军列阵,拖住那两千骑军,就大有可为。
更何况,还有上皇和殿前司度副虞侯宁颌作为内应!
但是当他们看见高悬在临安城前,宁颌和几个都虞候副都虞候的头颅后,心便开始下沉可是已经没有退路。
只有攻。
毕竟,还有一丝成功的希望。
于是攻城。
然而让李道和赵绝望的是,刚吹响攻城的号角,斜刺里杀出来的一只军队,彻底将赵和李道的侥幸之心击溃。
春风渡口,四千破一万,三人三骑叩城的宗平。
万军阵中取敌主将的归正人,大宋辛青兕。
这两人率领的援军,如一柄尖刀,从弱侧插入叛军的中枢,瞬间让叛军阵型大乱,其后殿前司、皇城司在官家的率领下出城,三面夹击。
更致命的是,武冈军制置使王俊,在指挥战局时,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己方士兵,电光石火间,那人将王俊刺杀于马下。
旋即扬声大笑,“岳将军,吾隗义承父志,手刃王贼矣,君当慰之。”
这一幕让无数人口瞪目呆。
岳将军?
这个刺客,竟然是岳将军的旧属?
王俊的护卫,竟然忘了上前将他拿下,又或者是不愿意上前,任由他纵马消失在混乱的战场里。
大宋从此再无孤魂。
王俊之死让叛军雪上加霜,武冈军部群龙无首顿时大乱。
于是大败。
李道兵败,被流箭射于马下。
赵被活捉。
……
……
徽州大败之际。
稽亭山,荡秋湖畔,李凤梧跨坐在李凤娘的小腹上。
随着透底的那番话后,李凤娘陷入绝望。
哭得李凤梧心慌意乱。
看着胯下的女人,心里着实纠结矛盾,应该杀了她吗,可总觉得,她也是个可怜人,而且现在还不知道家人在什么地方。
盛夏炎热。
两人这么一折腾,早就汗湿衣衫。
李凤娘哭着哭着,不哭了。
愣愣的盯着李凤梧,“所以,我一定要死了?”
李凤梧缓缓点头,“也许赵也会死。”
李凤娘扭头看向一旁的狗尾巴草,凄凉的笑,“真美……”
李凤梧莫名其妙。
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情赏花,还是狗尾巴花……不过话说,这狗尾巴草这是够茂盛的,自己跨坐在李凤娘身上,外面的人都看不见自己的头。
当然,此刻也没人。
李凤娘幽幽的叹了口气,“我不甘心。”
李凤梧沉默。
再不甘心,这也是事实。
李凤娘挣扎,欲翻身坐起,被李凤梧压制,“你干什么?”
李凤娘眉头一挑,恢复了母老虎的本性,“干你!”
“啥?”
李凤梧一头雾水。
下一刻,心里纵然一跳,卧槽,原来是这个干。
趁着李凤梧发呆的功夫,李凤娘挣脱了一直手,一把抓住李凤梧的要害之处,却并没有发出致命一击,而是……
李凤梧口瞪目呆,忘记了反应。
等他清醒过来,自己已经和李凤娘调换了位置。
变成李凤娘跨坐在自己身上。
接下来,李凤娘就如发疯一般,疯狂的抱着自己,胡乱的亲吻。
才几个唿吸,又如疯了一般,狂肆的将自己的裤子褪下,然后撩起裙摆,坐在了自己大腿之上。
李凤梧倒吸一口冷气,慌不迭道:“要断了要断了要断了!”
李凤娘却只是癫狂。
根本不管不顾,有些疯癫。
李凤梧痛得哇哇大叫。
“痛痛痛,太干了,你慢点!”
“特么我叫你慢点,干男人也不是这么干的!”
“说了叫你慢点,疯女人,你听不到嘛!”
“下来,老子来!”
“……”
“啊啊啊啊……”
“卧槽,才一分钟!”充满了懊恼和不服……
密林深处,张三一脚踢了一下旁边贼笑的几个属下,“还听,当心回不去临安。”
说完默契的转身离开。
“今天的事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记住。”
“我们也是……”
夕阳几度红,花谢又花开。
李凤梧刚完事,还没来得及收拾,却见李凤娘已经疯癫了一般,起身含住了自己某个地方,然后疯狂的那啥……
李凤梧懵逼了。
这疯女人到底怎么了……
但是身体是诚实的,很快出卖了李凤梧。
不过这一次李凤梧有了心理准备,掌握了主动,没有让李凤娘继续疯癫下去,很快,茂盛的狗尾巴草里两个**的男女在翻滚……
“湿了,我进来了。”
“卧槽……什么状况?”
“箨……龙裹……尸……”李凤娘的声音癫狂之中带着娇喘,酥麻的很,如狐狸一般挠心。
“什么意思?”
“自己……猜……”
“卧槽,这怎么……猜啊……怎么会……这么紧……不科学啊……”李凤梧的声音也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草堆里,一男一女忘记所有世俗。
这一刻的两人,眼里只有彼此。
或者说,只有彼此的**,从建康画舫上就一直酝酿的**,在荡秋湖畔,终于如山洪暴发,再没有任何顾忌。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愉快的死去。
反正赵都要死了,不如偷吃一把……甚至于自己内心深处也有点想要她。
从**到心灵。
这一次情况略好,不过也没超过五分钟。
终于偃旗息鼓。
两个人**裸的躺着,透过林荫的空隙望着天空,谁也没有穿衣服起身的意思。
沉默……
很久的沉默。
李凤娘终于幽幽的道:“他们在山上的寿恩寺。”
李凤梧嗯了一声。
难怪说要瘦,天天吃素,大鱼大肉惯了的李府众人,不瘦才是怪事。
“赵他们真的取不下临安。”
“真的。”
“那他会死?”
“也许会,也许不会。”
“我会死吧。”
“……”
“能救小睿和衬衣?”
“……”
“你答应我!”
“好。”
“我不信。”
“相信我,只要你配合,我能救下李睿和林衬衣。”
“我是说不信赵取不下临安。”
“我们可以等。”
“怎么等?”
“在寿恩寺等。”
“……”
许久之后,李凤娘才道:“好,我们等,如果赵取下临安,你就一辈子留下寿恩寺,我会来找你,如果赵取不下临安,我死。”
“……”
也沉默了许久,李凤梧才叹了口气,“好。”
于是起身,准备穿衣。
却倏然一双雪白的手伸过来,将李凤梧的头抱在胸口,“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还要?”
“要!”
“谁怕谁啊,谁干谁啊……”
又起靡靡音。
这一次时间更久了一些,狗尾巴草倒了一大片……
回到凉亭,李凤娘脸上的潮红依然没有褪去,将李睿唤来,“小睿,你且去寿恩寺,将李凤梧家人带回宣城,等我消息。”
李睿吃了一惊,“姐,你呢?”
李凤娘沉默了一阵,“我在寿恩寺,等你的消息。”
李睿沉默了,看了一眼李凤梧。
李凤梧点头。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点头,点头有什么意义,就是见李睿望向自己,习惯性的点了点头。
李睿却好像懂了什么。
叹了口气,“失败了?”
李凤娘咬着嘴唇,“也许吧,反正你的骑军只是牵制建康和安丰军,等消息罢。”
顿了一下,“别忘了,衬衣等了你十多年。”
李睿心中一震,情绪黯淡,看着李凤梧,“你敢欺负我姐,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李凤梧苦笑,谁欺负谁?
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