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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联队幸存鬼子兵,立即在地上滚翻,寻找依托,向两侧开枪。
战马四散逃跑!
张昊带着独立团一营主力快速赶往浮桥方向,速度也算快了,没有想到日军骑兵逃跑的速度更快。日军毕竟是骑着马的呀!马跑起来,速度远超人类。
当张昊带着队伍来到离浮桥还有两公里左右时,听到浮桥处传来爆炸声,还以为是独立团炸的浮桥,心不由一宽,本来是想赶到浮桥处,隔河支援独立团的。没想到,继续前进没多久,就看到日军骑兵向他这个方向疯狂跑来。
张昊当机立断,命令队伍散开,形成外八字阵形,让过骑兵前锋,然后,所有轻重机枪和迫击炮同时开火。
日军骑兵联队长原先以为逃过了史河,就逃出了生天,他只要带着队伍再逃跑半个小时,就必然彻底脱离险境。让他做梦都不会想到的是,在他的逃生路线上竟然出现强大伏兵,火力之猛不可思议。
日军骑兵联队长有好长一会被吓傻,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喊“顶住”外,什么都不知道做。
当他缓过神来后,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往回逃跑。
骑兵联队长连续往后缩倒着趴,脚碰到死马,吓得他团缩在一起。
当弄清是死马后,就鼓足勇气,掉过头,拼命往后爬去。
骑兵联队长的胆被吓破,一心只想着逃命,而且也正在想方设法逃命。但他的兵却真的很是勇敢,轻机枪和重机枪手被打死后,其他兵接着开枪。战士手中的马枪连续不断射击。虽然双眼被炮火烟雾所迷,但毕竟还是能够开枪的。
甚至还有一位小队长,竟然带着他的小队跃起身,边射击,边向前冲锋。
当然后果很是严重,在一营轻重机枪的扫射下,一个个身中多弹,血肉横飞,象麻包一样向后倒下。
日军士兵碰到吓破了胆的指挥官,算他们倒了八辈子血霉。平时骑兵联队长吆五喝六,趾高气扬,甚至还敢在败将上级濑谷启面前耍横,但来到炮火连天血雨腥风战场上,立即吓得惊慌失措小便失禁没命逃跑。
两百多骑兵全都下了马,大多数马不是被打死,就是打伤,没受伤的马掉头四散乱跑。
日军士兵自主抵抗了一会,发现联队长在泥地上没命似地向后逃跑,抵抗意志立即消失,也跟着后撤。
一枚迫击炮向联队长落下,联队长赶紧拉过一位士兵保护住身体,日军士兵被炸死,联队长安然无恙,连句感激的话都没说,躬起身就逃跑。
突然史河对岸射来弹雨,逃得最快的十多个小鬼子最先进入鬼门关。骑兵联队长在极为狭小区域象受惊的兔子一样东奔西逃一会,发现已走投无路,就和一位副官,一位中队长一起躲进沟渠。
枪炮声停止没有多久,张昊带着警卫排就找到了骑兵联队长一行。
张昊右手握着冲锋枪,昂首站立在沟渠上,用日本话对三个日本鬼子大声说:“畜生,全都爬起来。”
在现代学会的日语,再次可以派上用场。
骑兵联队长抱住头,把头尽力往杂草中钻,以为这样做就可以不让张昊等发现。
大牛等一起拉枪栓,用枪瞄准着这三个鬼子。
骑兵联队长的副官想了想后,用力拉起联队长,和中队长一起把联队长扶上沟渠。
张昊看着日本联队长,一身污垢,双腿象筛糠一般颤抖,假如没有另外两个日本军官扶着,必定会瘫软在地,不由想放声大笑。
张昊没有笑,作为指挥官,他必须保持严肃。张昊用日本话大声说:“狗杂碎,你们只有两种选择,一是投降,二是象个男人一样继续战斗。投降,老子给你们活路,继续战斗,老子把你们的尸体好好埋葬。”
日本骑兵联队长挣脱搀扶他的手,赶紧跪下,用日本话大声说:“我投降,请饶命。”
副官和中队长全都拔起指挥刀,对张昊说:“我们要象真正的武士一样战斗而死。”
张昊点头说:“行!你们战斗吧!”
副官高举起指挥刀斜劈向联队长的后脖子,联队长的头滚落,一腔鲜血喷涌而出。
张昊大怒,大声喝问:“你竟敢弑杀上级?”
副官挺胸大声说:“联队长阁下是大日本的耻辱,我替天皇杀他。”
张昊点头说:“怕死鬼都该杀,你们俩冲锋吧!”
两个日本军官举起刀刚跨步,张昊手中的枪响,两个日本军官全都倒了下去。
张昊对大家说:“立即打扫战场,把逃跑战马全都抓住,把伤马送给村民,把日军尸体收拢埋掉,准备顺河增援张将军队伍。”
一营长赵大志跑来,气喘吁吁,叹气说:“濑谷启这个狗日的跑了。”
张昊眉头紧急,大声说:“旅团部被包围,他怎么逃得了?”
赵大志叹气说:“濑谷启竟然会说流利中国话,他化妆成村民,用金条收买村民,在村民帮助下逃走的。”
张昊重重叹气说:“看来这个狗日的命不该绝,算了,天马上要黑了。赶紧打扫战场,有的马逃得很远了,必须全都抓回。河西日军正顺河北逃,晚上我们顺河北上,隔河打击日军。”
第94章 逼宫救人()
晚饭后,张昊看战报,二营三营四营抓到战马五十二匹,一营抓到战马三十五匹。缴获武器很亮眼,打死日军数量非常多,可惜的是没有抓到一个俘虏。
独立团已经不需要增添武器,缴获可以全都送给张自忠将军,所以张昊不感兴趣。
张昊对战马很感兴趣,过去主要靠驴子驮运东西,有了马,对队伍长途行进会有很大帮助。
张昊并不想组建骑兵队伍,在张昊看来,热武器时代骑兵已不具备任何优势,相反组建骑兵队伍的成本却很高。
张昊果断作出决定,警卫排全体一人一匹马,连排级以上军官一人一匹马,其他马全都归入各营运输队伍。
日军联队长骑的战马被牵到张昊面前,这匹马倔强之极,大牛牵着,竟然还甩头扬蹄边挣扎边想踢人。
日军联队长骑的战马高大雄壮,装饰华丽,趾高气扬,目空一切。
张昊看着这匹马,微微点头,从今往后,老子就骑你了。
张昊走过去,那马竟然后腿直立嘶叫,两只前蹄想踢张昊。
张昊让围观的战士们全都后退。
大牛奋力拉缰绳都拉不住。
张昊明白不征服这匹马,想骑是不可能的。这马性子刚烈,一旦被征服,就会忠于主人。
张昊大脑飞速开动,抽打惩罚是种办法,但马的心理会受到伤害,哄骗,培养感情得花较长时间。
想了多种办法后,张昊决定与这匹马力搏,从而征服它。这种方法很疯狂,一般人不敢。
张昊接过马缰绳,瞅准时机,纵身一跃,双臂紧紧勒住马脖子整个身体悬空,用体重对马实施压制。
警卫排全体大惊,一营长赵大志狂叫:“团长,那样做太危险,被马踢了,可就不得了了。”
张昊没空答理任何人,他奋力勒紧马脖子,身体随马扬脖而上下翻腾。
马想甩下张昊,张昊却象粘在马脖子上一般,马想把前蹄腾空踢张昊,但由于力臂原理,张昊的重量足以把马脖子压弯。经过半个小时左右的搏斗,那匹性子无比刚烈的战马由于脑部动脉血管长久被压制,导致大脑失血,从而头发晕,瘫倒在地。
张昊松手,轻轻拍马脖子,马醒过来,张昊抚摸马脖子,马表现出温顺情状。
张昊用缰绳把马拉起来,马不再挣扎,张昊翻身上马,马原地踏蹄。
战士们欢呼!
天亮前,张昊带着队伍来到洪埠乡附近,在村民们的帮助下,用船搭起浮桥,一营过河与二营三营和四营会合。
战士们一个个欢天喜地,拥抱蹦跳。
李康时副团长说起战斗,兴奋得手舞足蹈,张昊听得热血沸腾,竖大拇指,连声说好。
不一会,张自忠将军来到,张昊赶紧跑上前向张自忠将军敬礼。
张自忠将军叹气说:“狗日的,竟然狗急跳墙,全都跳进了河里,唉!有几百个居然没有被淹死,逃了。”
张昊笑说:“留几个活口,让他们回去通风报信也好,让鬼子司令官知道这一线,只要敢来,就只能跳河喂王八。”
董壮飞参谋长急冲冲跑来,对张昊附耳:“您过来一下,有急事跟您单独说。”
正处在兴奋状态的张昊挥手说:“只要不是有大队鬼子来,其他的等会再说。”
董壮飞参谋长急了,大声说:“人命关天!”
张昊怔住,皱住眉头,看住董壮飞的眼睛,小声说:“你平时不这样,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董壮飞参谋长把电报递张昊,张昊快速看,惊得出了身冷汗,大叫:“备马!我要连夜赶回武汉救人。”
张自忠将军大惊,大声问:“张将军,到底出了什么事?”
大牛去牵马,张昊等马牵来时,看着张自忠的眼睛,小声说:“孙震将军转来邓锡侯将军电报,说我的女朋友王冰,替我搞了数量不详步话机,从重庆亲自押运到武汉,被重庆查获,委座龙颜大怒,要杀一儆百,我必须去救她。”
张自忠将军点头说:“敢冒这么大风险为你办事的女朋友,绝对值得一救。”
张昊说:“救不回女朋友,我不会再打仗,有可能会和他们拼命。我们从此别过,能不能再会,看老天吧!”
张自忠将军立正向张昊敬礼,大声说:“张将军,你必须冷静,重情是真男人,但不能因为私情,而把国家大义抛诸脑后。”
张昊挥手,对李康时副团长和董壮飞参谋长大声说:“你们在这里善后,我先带着警卫排前往武汉,你们三天后,转进宋埠。”
李康时副团长立正,大声说:“假如他们敢抓你,我带着独立团和他们拼了。”
张昊摆手,叹气说:“算了吧!你们把战报写好,连夜发最高军事当局、孙将军和李长官。我先走了。”
张昊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对警卫排大声说:“全体上马,跟我前去武汉救人。”
张自忠将军看着张昊一行催马扬鞭绝尘而去,连连摇头叹气说:“小兄弟,一定要冷静,你可是当今最了不起的战将,你假如有三长两短,这仗还怎么打嘛?”
独立团战士们全都肃立向张昊远处方向敬礼!
张昊带着警卫排走潢川,经光山县、新县、麻城,晚上休息了一下,第二天一早继续赶路傍晚进入武汉。
到处有哨卡拦路,张昊亮出委座亲笔签名陆军少将委任状,瞪着眼珠子对哨卡大吼:“老子有十万火急军事情报要向委座报告,谁敢阻拦,老子枪毙了谁?”
哨卡赶紧敬礼,放行。
委座下榻地,张昊对门卫说:“请立即通报,就说张昊有紧急军事情报需要向委座当面报告。”
委座此时正与从重庆乘飞机赶来的邓锡侯将军及军政部长何应钦将军、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陈诚将军在会客室会谈。
王冰虽然只是邓锡侯手下的兵运处少校副主任,但王冰身上有太多的符号,她不仅代表着王师长的唯一血脉,还是战功赫赫张昊的女朋友,又是邓锡侯的亲信,委座杀一儆百的话一出口,就后悔莫及,因为为王冰说情的力量太强大了,甚至连川康绥靖主任邓锡侯都亲自赶来了。
邓锡侯将军说:“步话机分配给谁都是分配,但您也必须搞清楚,分配给张昊,就能让张昊队伍为国家打更多更大胜仗,分配给别的队伍,反而会糟蹋了美国援助。您假如实在不愿意给张昊,您就没收算了,何必要拿王冰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开刀?王冰可是王师长唯一血脉,又是张昊的女朋友,王冰假如出事,张昊还有心思打鬼子吗?刚刚潢川大捷,张昊带着一营人马全歼濑谷旅团,只有极个别日军逃跑。这么大的战功摆在这里,不看别的,就凭这一点,您都不能杀王冰。”
何应钦笑说:“委座,还请三思。”
委座叹气说:“你们想逼宫是不是?我三令五申,军援事关国家民族大业,必须经军事委员会批准才能分配。现在有些人竟然把黑手伸向了军援,出现私自贩卖军援事件,严重干扰了军事委员会的安排。杀王冰,只是警告某些人,让他们赶紧收手,假如抓住,一律格杀勿论。”
一位副官跑进来,大声说:“报告,张昊将军在门外求见,说有十万火急军事情报需要当面报告委座。”
委座怔了怔,大声说:“娘稀匹,这个小赤佬想造反吗?叫他进来。”
张昊走进去,立正,向委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