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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山贼正横刀向施无为砍来。
但他并不为其所动,只是右手反握并倒提着墨花剑,顺着对方刀势向右方身侧一带,向下一压。
此时,墨花剑首正垂直于地面。
紧接着,就见他冷冷的看向了那名山贼,心中默念道“横剑:撩天”。
一股霸道无比的真气,便涌向了那墨花剑。
他猛的起势向着左前方转动身体,并倒提着的墨花剑,自下而上的向着那名山贼的咽喉处撩去。
最后,在一抹轮转般的淡墨之色渐去之后,空中便又是留下了喷涌而出的热血。
。。。。。。。。
与此同时,那名正于木一一相持的肥胖山贼,见两位出生入死的兄弟都已身死,更是愤怒不已。
但是他,却实在是无法奈何眼前这名手用木剑的女子。
自交手之始,自己发出的每一刀都犹如砍入了棉絮,或是深水。心中只觉纵有千斤力,但也无处使的感觉。很是憋屈,难受。
可他哪知木一一其实自交战开始,便从未尽其全力。只是用引剑来做阻挡,而她心神,其实一直都在关注着师兄的一举一动。
而眼下,她见师兄竟然将太乙真经与横剑配合使处,虽有些生硬,但也是不易
心中更是赞叹道“难怪师傅会说师兄是难见的习武奇才”。
在看到师兄结束了战斗后,她便也转回了念头,冷冷看向了那名肥胖山贼,开始认真对敌。
只见她全力运起了内力,放开了修为,并将白金色真气附着于木剑之上。
而在那阳光的照耀下,木剑此刻有如九天霞光,神圣无比。
这股气势一经暴露,就见那已经结束了战斗的锦衣卫,内心猛烈一收缩,脑海中震惊道“这女子年纪应该比我还要小上几岁,但却已是一名二品武者。这就算大门派的弟子也是不如吧”。
他已经意识到这一男一女很可能是江湖上的门派子弟,但他却没想到,这女子的实力,竟然比他还要强。
而那名肥胖山贼心中的震动丝毫不必那名锦衣卫少。
因为他的胸腹之处就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这道疤痕当年就是被一名武者,用剑气斩伤的。
所以,他当然知道对方身上的气势,是属于二品之上的修行之人所独有的。
心中已是后悔万分,苦不堪言。若是早些知道,他绝对会掉头就跑。
然而,木一一并为让这时光持续多久,他只是随意向前一挥。
一道剑气便在肥胖山贼那瞪的巨大的双目之中,不断的放大。。放大。。再放大。直至莫入其首。
第四章 锦衣卫纪纲()
剑气消散之后,肥胖山贼那张油腻的大脸上,便是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血痕从额头,延伸至下巴,将这张脸,分割成了两半。
而且就在这道血线出现之后,他整个人的身体,也就随风倒向了地面。
此时此刻,剩下的几名名山贼见几位老大被对方相继杀之后,心中也很清楚,若是再不逃,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于是,就见这几人二话没说,直接撒开了退,疯狂的向后方夺路而逃。
木一一见三名山贼想跑,刚想前去追杀,却是被施无为拉住了手。
回头一看,她见师兄正摇了摇头,道。
“师妹,别追了,不过是些无用之人罢了”。
木一一见师兄说话,便也停下脚步。
只不过,她的眉头略微有些皱意,似乎若是没有师兄所阻,她还继续前去追杀。
但既然师兄开了口,那她也就只能作罢。
“那好吧,师兄我们先去看看那些伤者”。
双方交战已久,虽然最后大胜,但身旁的这些个家丁们,却也是各个都带着伤势。
于是乎,这二人便转身向家丁聚集处走去。
。。。。。。。
名仪表堂堂的少年锦衣卫见施无为二人向他走来,便迎上了前,作一揖行礼感谢道。
“在下纪纲,乃是锦衣卫百户。方才多谢二位少侠方才出手相助,实在感激不尽”。
对于这位锦衣卫所说的话,施无为明显的一愣神,感到了一丝丝的诧异。
心中想道“我朝的锦衣卫不都是心理阴暗,且行事作风毒辣之人吗?”。
在他的印象中,锦衣卫的形象,大多都与黑暗或者说是阴毒有关。
所以,他见此人言语有礼,并且没有以高姿态视人,心中这才升起了疑惑。
但疑惑之余,对方毕竟好言说话,那他便也回礼道。
“百户大人不必言谢。在下施无为,这位是我师妹木一一。我师兄妹二人方才恰巧路过此地,见山贼猖狂于光天化日之下,所以才出手相助”。
他说的虽然是面不改色,但是心中却还是有一丝丝的不安。
毕竟他也来自京城,族人又被朝廷诛杀殆尽。
而这锦衣卫又是皇城近卫,若是被对方发现了什么的话,那对于自己和师妹来说,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方才形势险峻,他也顾不得这些,毕竟初入江湖的他,的确很想试一试自己的身后。
再加上,父亲平日里也常教导他,对于受难之人,理应出手相助。
所以此时的他,只能在心中暗道“希望这锦衣卫,没有发什么…。”。
锦衣卫纪纲并没有意识到施无为的心中所想,他只是微笑着,出声道。
“我观二位修为颇高,应是江湖中人,只是不知师承何处?”。
施无为本想出声作答,不料却被木一一抢先一步,开口道。
“回禀大人,我与师兄并非出自大门派,而且家师不愿我们言其姓名。还望大人见谅”。
此言一出,施无为这才反应过来。
心中想着,还是师妹机敏过人。
要不然的话,他刚才差点就说出了师傅的名号。
而他知道,师妹之所以隐藏师傅的名字,也是为了他好。
毕竟,若是说师傅的武功当真是天下第一的话,那他的身份,必定会引起不法之人的注意。
纪纲见眼前这名修为已达二品的姑娘竟然唤他为大人,便是尴尬道。
“不敢,不敢。木姑娘不必喊我大人。我这百户之职只对朝廷之人有所言用。而在下亦是出师于儒宗正武门,既然二位都是习武之人。那我们便寻这江湖之法,我见二人比我年轻几岁,且喊我兄台便可”。
他已经自报了师门,倘若对方仍然不愿说出师承何处的话,那他自然也就不会多问。
“噢,原来纪大哥是儒宗之人,难怪一身正气”。木一一吃惊道。
纪纲见状,便是苦笑道。
“哎,木姑娘见笑了。一身正气又有何用,即不能退敌,亦不能渡已”。
施无为见这二人将话题扯的有些远了,便出声询问道。
“不知纪兄为何会在此处?我朝的锦衣卫不都是朝廷亲卫吗?”。
他记得锦衣卫似乎是有着不得擅自出城的规矩。
那为何这纪纲会出现在这湖贵之地?
纪纲脸色一变,有些尴尬的开口道。
“此事说来话长,圣上有要事吩咐锦衣卫于全国各处行走。而我则被分到湖贵一带。方才我本与这队人马一同行走,可不料归途之中突遇山贼,才有你们二人所见的那一幕”。
说完,便稍一挪身,将身后的少爷与家丁们显露了出来。
施无为眼神一转,便道“纪兄,伤者为大,我等还是尽快救治为好”。
他已经能感受到这名锦衣卫应该不会察觉到的身份,毕竟以对方的身份以及年纪,也没有资格与他方家打交道。
所以,心中的警惕之心,也是放下了些许。
此时此刻,那名少爷模样的男子,虽然发丝散乱且有些狼狈,但却还是彬彬有礼地对三人行礼道谢。
“在下孙炎,多谢施少侠,木姑娘,还有百户大人出手相助。否者的话,我们这些人,怕是要被这些贼人所杀害”。
“孙公子先不必言谢。我们还是尽快救治这些伤者吧”。施无为一边说,一边示意众人先行救治伤者。
事实上,这些人说不幸也是不幸,毕竟好好的一趟旅程,却是遇上了山贼。
但话说回来,他们也还算的上是幸运的。
因为这十余家丁虽有伤者,但却无人身死。
伤重之人也就是那名被砍下左手之人,而其余人都只是受了些皮外之伤,并不会阻碍其行动。
所以,这也算是一个,比较不错的结果。
……………。
一番折腾之后,待得众人包扎完毕,天色已然暗淡,时近黄昏了。
此时,那名会武的壮硕家丁正从一众家丁中走了出来,并来到施无为几人身旁。
“少爷,百户大人,二位少侠。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会寻一处安全之地再作休息。明日再启程吧”。
这名家丁的年纪也是四十有余。
对于一些山林之事,也是比这几人有经验。
他知道这些个远去的山贼,可能会召集人马,再次杀回俩。
所以他才会提议,先离开此地。
孙炎见此提议不错,便转首询问道“不知施少侠与木姑娘要前去何处,若是顺路的话不妨与我们同行,一路之上也好有个照应”。
施无为心想“我二人对这一带的路并不熟悉,若是顺路的话,也的确是会方便很多”。
于是乎,他便道。
“我师兄妹二人要前往岷山道宗,只是不知走哪条路最是快捷”。
孙炎见二人原来是要去岷山,脸上稍稍一兴奋,高兴道“原来二位是要去岷山啊。不过前方山林众多,二位若是沿此路行走,还需非些力气。二位不如先随我们前去常德,好让在下宴请二位,以报这救命之恩。而常德前去岷山只需向北上再行五日便可到达,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施无为心中再次暗道“这人说的也是不错。一是一路上也有个照应,二则是我与师妹对世间之事已是有些陌生,不如乘机了解下当世之事吧”。
其实,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他看还是看向了师妹,想询问她的意见。
木一一见状,便会心一笑,表示了解。
之后,便对着孙炎说道“也行,一路之上只有我与师兄二人也是有些闷。那接下来这段路,还需孙公子多多照顾”。
“哪里哪里,木姑娘切莫这般说话。在下及众为兄弟得姓名都是由你二人和百户大人所救,所有一路之上有何吩咐,定要告知在下”。孙炎见眼前的救命恩人竟要言谢,连忙起身解释道。
……
第五章 旁敲侧问()
夜晚时分,众人便是在一处林叶茂盛,且四周尽是大树的林子里,安顿了下来。
而看着林子地面上,那一团团燃烧而起的火堆之时,施无为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丝感慨。
事实上,在他见到这些个忠诚的家丁们,为保护少主,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时,他便是心有触动。
曾几何时,在他的身旁也有着这样一群,甘愿为他出生入死且心底善良的护卫。
但不幸的是,这些个无辜善良之人,却是因为方家的缘故,尽数受了牵连。
他很难受,也很自责。
或许也正是如此,早前在见到这群人遇难之时,他即便是冒着可能被锦衣卫发现的情况下,还是毅然的选择出手。
因为,他希望自己能做点什么,能救下这群忠善之人,能让自己心中的愧疚,减轻几分。
…………。
悠悠的火光于黑暗之中亮起,为众人的内心带来一丝丝温暖与安逸。
晚间的时光,在有了这么多年轻人的陪伴下,倒也有了一丝别样的气氛。
只见施无为一边用树枝拨弄着柴火堆,一边略有所思的开口道。
“常德与此地也有些脚程,不知孙公子为何会携众人来此地?”。
孙炎见状,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在下家中娘子刚怀有身孕,而十日之后,又是家父的四十大寿。而我听闻此地有名贵药材,又有虎兽横行。便想来此为娘子采些药材,为家父捕获猛兽,用来祝寿”。
月光明亮,微风拂面,木一一心中安定了些许。
而她见此人竟是为了娘子才遇的难,便笑道。
“想来孙夫人定是为才貌双全,有福之人。要不然孙公子也不会千里迢迢的来此地,为其采药了是吧”。
孙炎的脑海中,不自觉的出现了娘子的面容,顿时,只见他既自豪又害羞的说道。
“能娶到我娘子,乃是在下三生有幸。日后回到常德,我定要为三位恩人引见引见”。
锦衣卫纪纲见对方面露害羞之意,便是打趣道“忽闻河东娘子唤,拄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