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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一直到有了胎才反应过来?
云喜:“等一下,你们是说,她在云和殿坐立不安,呼吸急促,是因为气味让她觉得不舒服?!”
陛下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我类个去啊,云喜第一次被人嫌弃成这样啊!
这位女神您有病啊!洁癖到了这份上已经是很严重的神经病了啊!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啦!
“我走一趟可以。你帮我照看拂谣。”他指了指云喜。
云喜莫名其妙的,道:“为什么一定要我照看她?”
绥绥道:“王庭之内,她也就能听你说几句话了。”
云喜愣了愣。拂谣不是很讨厌她吗!
绥绥叹了一声。
那日诛仙台,电闪雷鸣。
拂谣的心肠其实并不如外人想的那么冷硬。她知道那高空的烛龙车架中,女王为她的死而落泪。
“反正你帮我看着她就是了。不然我才懒得去什么无尘宫。对了,你得在外面等着。”他又对陛下道。
陛下答应了。
不过脸色有点微妙。
云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这两个人一直都在互坑。今天我坑了你,明天你也是一定要坑回来的。
现在绥绥觉得他要进入无尘宫,而且还要沐浴更衣再进去,给那个女的检查她的不知道什么鬼胎,那简直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啊!
贫道已死,道友也请不要活。月和陛下您便也去那门口站着吧,反正日月双神身份崇高,您也可以表现一下诚意。
云喜低笑了一声,道:“我这就派人去无尘宫送信。”
“记得嘱咐信使沐浴更衣再去,去了就站在门口喊一声,免得脏了她的地方。”绥绥有些讽刺似的道。
陛下道:“顺便让人去召雪无痕。”
“恩。”云喜道。
她匆匆跑了几步,突然反应过来,因为要给银娥保密,这殿内除了他们三个就没有别人了。
所以现在她变成跑腿的了!
第442章 陛下与天狐共浴()
银娥的事有点急,所以陛下交代过雪无痕,立时就拎着绥绥去了一趟。
云喜原本领着拂谣悻悻地回去等消息,可不防拂谣却拉了拉她的袖子。
她有些意外,回过头去:“拂谣?”
拂谣不能说话,却用手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云喜:“你想跟着一起去?”
拂谣眸中闪过狡黠之色。
就算现在沦落至此,她也曾经是皇朝高官,内外打点的事情,她都没少做。无尘宫虽然清净无尘,可银娥毕竟住在京都,日常有些打点,当初都是拂谣亲自去的。
她太了解那个银娥的怪癖了!
拂谣拉过云喜的手,在她手中轻轻写了三个字。
扶桑宫。
那是金乌之神的宫殿,和无尘宫遥遥相望。
“你想去这儿?”
拂谣点了点头。
……
此时正是大白天,金乌早就驱赶着日车出去了。宫内遗留的神使,自然无法阻挡女王殿下尊驾。
这宫中,除了四面宫墙,和平时打点上下的神使所居住的宫殿,正中间的位置,是个大坑。
地空。
这是金乌每日出巡归来安睡之所。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深,底下又是什么模样,只知道,那璀璨的金乌缓缓降下,进入地空之中,天地的光辉就都被这个深坑吸收,拉开浓重的夜幕。
地空和建木一样,都是上古时期留下的宝物。
云喜自然没那个兴趣去挑战那个神秘的深坑,只是跟着拂谣一块儿,爬上了日神的宫殿里那棵巨大的扶桑树。而那树根的方向,恰恰蔓延出了巨洞地空,它们是一体的。
这个角度……
恰恰能看到无尘宫!
日月双神的宫殿离得远,可是日光普照月华,却是上古时期留下来的传统。是以扶桑树以上,才会有这么个妙处啊!
拂谣的神情有些激动,拉着云喜指着那无尘宫的大门口,意思是叫她快看!
……
无尘宫门口。
陛下一直知道银娥有些臭脾气,但是因为万年来甚少有交集,切身体会,这倒是第一次……
她的宫殿,便是要在门口站着等候,竟也是要沐浴更衣的!
而且还必须用她的人从宫中打出来的水沐浴,换上她家的衣服,才许站在她家门口等着!
面对勃然失色的陛下,绥绥暗笑,然后轻轻碰了他一下,压低了声音道:“俗话说的好,送佛送到西,你看你人都到这儿了,还拘泥个那些小节干什么?难道你还羞涩,怕被人看了去?”
陛下有些头痛,心道京都里养了这么个怪胎,他怎么是第一天知道?
但那个银发玉兔已经凭一人之力,扛来了一个盛满水的巨桶。那水泽清如无物,竟真是干净的除了一点涟漪,压根就看不出来那是一桶水。
绥绥先宽衣解带,笑道:“陛下,请吧。”
陛下:“……”
后来他想了想,竟也大方地解了衣裳,和那不要脸的绥绥一同进入了桶内。
两人,赤身,果体,相望,而坐。
玉兔道:“这是我家主子亲酿的无尘水,请二位泡足一个时辰再起来。”
陛下:“……”
绥绥:“……”
“头发,指甲缝什么的,也请洗干净。”玉兔又提醒道。
绥绥扭过脸,看着她,道:“你家主子这个脾气,你就受得了?”
玉兔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的模样,此时闻言就瞪了他一眼,不吭声了。
胆子还挺大!
陛下看了绥绥一眼,道:“你在干什么?”
“搓脚啊,不是说让咱搓干净些吗?”
陛下把脸扭开了。
绥绥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干脆靠了上去,道:“说真的,这无尘水倒是不错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炼制的……”
不远处玉兔大声道:“若是大人想要方子,可以去跟我家主子要!我家主子巴不得天下都是无尘之地!”
绥绥:“没你的事,你就闭嘴吧。”
玉兔又没声了。
那没羞没臊的狐狸又往陛下身边凑了凑,道:“反正闲着没事儿,我给你搓搓背,待会儿你给我搓搓?”
陛下本来想不理的。
结果那狐狸又道:“好不容易一次这么个洗法,干脆就好好洗洗。回去搞不好我们小喜也会喜欢啊。”
他想了想,就答应了。
这对于他们两个大男人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大事。
就算是光天化日,可眼下除了一只兔子也无人围观。绥绥说的有道理,反正都泡着了,何不干脆泡个干净?
于是,绥绥就先给陛下开始擦背。
“没事儿你先搓搓脚。”绥绥道。
“恩。”
过了一会儿陛下道:“国卿的手艺甚好。”
绥绥笑了声,道:“自然甚好。青丘的手法。”
陛下就想起曾经在青丘,绥绥叫了狐女来给云喜,揉背……
“其实你也不用太死板,闺房床笫,才不会冷清。”
陛下想了想,竟然也觉得挺有道理的,道:“你转过去。”
哦,这是打算现学现卖了。
狐狸趴在浴桶边缘,一脸餍足,道:“嘿,悟性挺好的。回去好好伺候我们小喜。”
陛下不做声,依然辛勤地给狐狸擦背。
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副画面,尽数落入了扶桑树上那两个小女子眼中……
而此时,云喜早已经目瞪口呆,看着那巨大的浴桶中,两个男人暖昧地在那互相擦背……
陛下英武挺拔,狐狸俊美狐媚,就连肤色也是一深一浅……
哎哟我了个去!
她连忙道:“拂谣,拂谣!你手上这幅画好了没有?!”
在她身后不远处,脚上锁着镣铐的小女奴已经拉开了架狂画了一地了!
云喜凑过去看了看,道:“妈呀!狐狸抬我家陛下的脚干什么!”
太特么撩人了啊!
……
无尘宫下。
狐狸把陛下的腿拎起来,道:“您这腿毛也真是,小喜不嫌膈应得慌?”
陛下把脚抽了回来。
狐狸突然有些诡异地道:“不过,该是从青丘回来,就没能怎么近身了吧?”
“闭嘴!”陛下看起来是想打人了!
好在这时候,那兔子大声道:“陛下,国卿大人,时辰已到!”
下一瞬,陛下和国卿,双双出浴!
第443章 银娥骗人?()
好不容易进了无尘宫,绥绥却压根没呆多久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满脸晦气。
刚洗得一尘不染的陛下站在门口,道:“怎么?”
绥绥愤愤道:“哪有什么妖气,她就是怀了个胎。亏得老子在她家门口泡皱了皮!”
陛下有些意外:“没有妖气?”
“一丁点儿都没有。而且她怀胎不是最近的事了,我看最少一年了。”
陛下:“……”
可是,银娥分明说,她刚刚发现怀了胎,而且胎儿有妖气。按照她的说法,她并未与任何男子交合……
说的诸多蹊跷,引得国卿来看了看,结果她肚子里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胎儿,不但半点妖气都没有,而且,已经怀了一年多了?
绥绥觉得自己被耍了,道:“白来一趟,真当老子是管妇人的祭司了。走走走。”
说着,怒气冲冲地就已经先往台阶下冲去。
陛下心存疑虑,跟他一块儿走了下去,反复确认。
绥绥道:“除非我才疏学浅,反正我是没看出来她那肚子里的胎儿有个什么鬼妖气的!而且你知道她多好笑?非说是前几天才发现怀上的。我连胎儿大小都认不出来了?”
陛下有些迟疑,道:“你是说,银娥骗人?”
“要不就是我瞎了眼。”天狐嗤之以鼻。
陛下沉默了。
这位银娥的个性他并不清楚,会不会骗人他也不知道。他也没想通,为何要说这么离谱的谎言?明明一下就会被天狐给戳穿的。
可是说天狐“才疏学浅”也不可能。他素来顽劣,但是架不住血统天赋和年岁的优势。再怎么样,不至于连个胎儿到底多大了,有没有妖气都看不出来的。
若是只有这两种可能的话……
陛下比较偏向前一种,银娥骗人。
她自己不知道和谁幽会,怀了个种又不想认,硬说有什么妖气,弄得兴师动众的?
陛下觉得……也有点,扯。
如果银娥不想认,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自己处理掉,她那无尘宫横竖不会有别人进去。
“银娥也不答应让太祭署另外派几个人去瞧瞧”,上了车,天狐有些疲惫,道,“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
他的确牺牲很大!
国卿天狐亲自检查过,可是因为银娥一口咬定了自己没有撒谎,搞得天狐连自己都怀疑了,主动提出再请几个祭司过来看看?毕竟他觉得要验胎儿大小,是很简单的事情啊。
可是银娥拒绝了!
她不但拒绝了,还讽刺了“牺牲很大”的天狐,说他是“徒有虚名”!
哎哟,所以咱们的国卿大人,出来的时候才是一脸晦气啊!
在他看来,这世上绝对没有比银娥更神经病的女人了。
陛下一时也没了头绪。
现在,总不能把金贵的银娥就这么从无尘宫里扯出来做检查。虽然怀疑她肚子里的胎儿和建木之妖有关,不过也只是怀疑而已。
而且现在连绥绥都检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以银娥的身份,把她扯出来检查,又再次没有结果,那还真是够呛。
“先放着吧,想想别的办法。”最终,陛下道。
绥绥却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再理那个疯婆子。
……
云和殿。
陛下回来的时候夜已深重。
云喜老实巴交地躺着装睡,想着那藏在床底下的宝贝,死死抓着枕头才没笑出来。
拂谣工笔不错,短短的一个时辰画了十来副。陛下和狐狸在浴桶里相互凝望的,互相搓背的,甚至还有狐狸抬起陛下的一条“玉毛腿”的……
她一个女奴,这种东西带回去也没地方放,所以和云喜在云和殿关上门欣赏了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把东西留下跟找过来的天狐走了。
云喜其实也没想到,拂谣竟然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她犹在回味那几幅画。
陛下没人理,回头看了看她似乎动了动,便道:“没睡啊?”
倒是没有责怪她偷懒装睡什么的,自己老老实实地熄了灯火,上了床,然后以手支着脑袋,巴拉巴拉地把今天的事情说了。
末了才道:“你怎么看?”
云喜心不在焉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