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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壮都一起派出去帮他打仗,势必会为整个匈奴部族解决巨大的粮食问题,只要挨过了这个冬天,就一切都好办了。
所以,呼厨泉虽然没有得到设想中的好处,但是最后也只能勉强同意了下来。尽管知道他会因此而交恶那楼,从此之后只能选择依附汉人。但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整个部族十万部众挨饿的。
“如果换做是在冒顿单于的辉煌时期。休说是他一个小小的楚公,就算是大汉天子也要对我们恭敬有礼,唉,看来我们匈奴的确是没落了,竟然被人牵着鼻子走,不过这个楚公的确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见识很不凡,竟然不邀虚名,只看实利,没想到此人看起来如此年轻,竟然那么难缠。”虽然解决了粮食问题。呼厨泉仍是一脸的苦笑,心中有些悻悻的想道。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定了下来,毕竟是为族人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呼厨泉心中还是比较畅快的,所以在晚间,他还专门举行了晚宴以宴请楚公以及麾下的将士。
在宴会期间,呼厨泉仍然有些不死心,便忽然站起身来,对刘琦说道:“楚公,如今贵我双方会盟,实在是一件盛事,孤王素闻楚公麾下精兵猛将,天下少有人及,不如今日乘着大家饮宴之际,向我们展示一下,也让我族那些不开眼的家伙们见识见识大汉的强大。”
“哦?不知单于大人有何主意?不妨说出来听一听。”刘琦咬了一口烤肉,喝了一口马奶酒,淡淡的说道。
“呵呵,我匈奴总是有一些不开眼的小子,自恃本领了得,不把中原人物放在眼里,不如楚公替孤王教训教训他们,这样吧,我们双方各选出一百名武士,大家在校场上来一个大比武,不过因为我们双方是友军,自然无需武器,双方徒手搏斗,只要把对方打倒,或者打出校场之外那就算赢,最后双方哪一方的人被全部清除掉就算彻底输了。”
虽然说的客气,呼厨泉其实有些让刘琦出丑,以发泄心中的些许不满,他知道汉人之所以能够打胜仗,主要不是因为身体素质的强大,而是因为武器的锋利和兵法的强大,如果是单论身体素质,比起他们匈奴人还差了不少,更何况他们匈奴人尽皆擅长摔跤,如果是徒手搏斗的话,他相信这一次他们的胜算几乎是十成。
本来呼厨泉以为刘琦会想出什么理由推脱,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毫不犹豫,满口答应了下来。这让他心中暗喜,心想这个楚公毕竟年轻,虽然狡猾如狐,可是却并不像曹操、袁绍那些老家伙那般沉稳。
所以想到这里,呼厨泉便笑着说道:“既然楚公答应了,那也是这般小子的福气,依照我们族落的规矩,如果楚公麾下的这些勇士们将他们全都打败,都是要受到奖赏的,我们这里虽然穷困,却也有些牛羊马匹,孤王决定,只要他们战胜,便可每人获赠百匹骏马,不知楚公意下如何?”
虽然呼厨泉的口气很大,但是他认为这其实只是一个抛砖引玉的噱头而已,因为他从来不认为他麾下的勇士会败在汉人手中,他的目的只不过是让刘琦也有样学样,一旦他麾下的匈奴勇士获胜,就要受到楚公同等价值或者是更高价值的奖赏。
而这一次呼厨泉发现那个楚公果然不够沉稳,他的激将法生效了。只见那个楚公随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孤自然也不会少了对贵方勇士的赏赐,只要他们能够获胜,孤将会赠与贵部五万斛粮食,每人五百斛。”
“此言当真?楚公身为大汉高官,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可不会反悔?”呼厨泉不由的激动起来,虽然用五万斛粮食换万匹骏马,其实他匈奴部族还是吃亏的,但如今对方愿意拿出这么多粮食作为奖赏之用,他的心中还是很振奋的。
五万斛粮食,这可是六百多万斤啊,以他族中十万部众而言,一人能分到六七十斤,如果将就着用的话,这五万斛粮食足够他们全族人安然度过这个冬天,更何况族中青壮都要上战场打仗了,军粮还由对方提供,这五万斛粮食分给老弱妇孺的话,绝对能够轻松省下两三万斛粮食,这些粮食足够再养活两三万的人口。
这对于整个匈奴来说可是一笔不菲的财富啊。
所以,激动之下的呼厨泉立刻用话敲死刘琦,让他没有反悔的余地。
刘琦自然不会反悔,板着脸说道:“呼厨泉大单于认为孤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吗?孤身为堂堂楚公,掌控着大汉八州之地,幅员万里,如何把区区五万斛粮食放在眼里?孤既然说了,自然就不会反悔。”
“既如此,那我们击掌为誓。”
“啪啪啪!”呼厨泉立刻迫不及待的与刘琦击掌为誓,立下了这一场赌赛。
呼厨泉见刘琦答应了下来,心情格外高兴,立刻命人将蔡文姬带上来,然后对刘琦说道:“这位就是楚公你要的蔡文姬,他本来是我麾下左贤王、也是孤王的侄子刘豹的女人,此女与舍侄十年的夫妻情分,再加上身边已有两个儿子,不过为了交好楚公这等人物,豹儿毅然将此女献给楚公,希望楚公笑纳。”
“你就是蔡文姬?”看着面前那个蜷首低眉的妇人,刘琦缓缓问道。
“民女正是蔡琰。”蔡文姬强忍心中的悲痛,缓缓说道。
蔡文姬的声音虽然娇柔,却是透着一股沧桑,令人难以生疑,但刘琦还是要确定此人的身份,便缓缓问道:“孤听说你素有才名,可否将以往经历赋诗一首?”
蔡文姬知道这是这个楚公在考察自己的才情,便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民女新赋的一首诗,名为《悲愤诗》,如今还没有写完,便先拿来与楚公献丑。”
随即便见蔡文姬叹了一口气,缓缓吟道:“汉季失权柄,董卓乱天常。志欲图篡弑,先害诸贤良。逼迫迁旧邦,拥主以自强。海内兴义师,欲共讨不祥。卓众来东下,金甲耀日光。平土人脆弱,来兵皆胡羌……邂逅徼时愿,骨肉来迎己。己得自解免,当复弃儿子。天属缀人心,念别无会期。存亡永乖隔,不忍与之辞。儿前抱我颈,问母欲何之。人言母当去,岂复有还时。阿母常仁恻,今何更不慈。我尚未成人,奈何不顾思……”
读到这里的时候,蔡文姬想起了生死离别的两个儿子,情难自已,泪珠不由的滚滚落下,哀婉欲绝,令人心酸。(。。)
第三百六十九章 神器!()
匈奴帐内的那些高层虽然听不懂汉语,但是见蔡文姬吟诗哀婉,也都是心中酸楚,默默不语。
刘琦更是叹了一口气,轻轻说道:“当年昭君出塞,恐怕也是似你这等心情吧,只不过昭君至死都没再返回大汉,而你却终于再踏上大汉的土地,这也算是幸运了,不过幸之不幸。却也难说,你虽返回大汉,却有一双儿子,饱尝生离死别之苦。这是孤虑事不周,才让你如此伤感,你且稍安勿躁,你那两个儿子,早晚着落在孤的身上,定然为你讨回来。”
“多谢楚公,文姬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蔡文姬闻言,不由得痛哭流涕,连忙拜倒在地。
刘琦连忙双手虚浮,令蔡文姬起来,然后轻轻叹道:“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昭妃尚有村。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夜月魂。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都怨我大汉国力衰弱,竟然导致这些可怜的女子受到异族胡虏的残害,不过请放心,从此之后,我保证在我的治下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蔡文姬听了刘琦所吟诵的诗歌,不由得浑身一震,她仔细的品读这这首诗歌,觉得作诗之人有感于王昭君的遭遇,寄予了诗人对昭君深切的同情,同时表现了昭君对故国的思念与怨恨,并赞美了昭君虽死,魂魄还要归来的精神,从中寄托了昭君以及诗人自己的爱国之情。与此同时,她也能深切地感受到,这首诗也隐含着借昭君赞颂她的爱国之情,顿时深深的看了刘琦一眼。暗叹此人才情之高,不亚于自己,而诗歌更是以七言断句,更是开了一个新的风气,实在令人赞叹,顿时升起了知己之意。
“咳咳。你先下去休息吧,以后我们再详谈。”刘琦生怕蔡文姬会就诗中一些问题发问,然后揭穿了他的骗局,只好先支开此女。
因为他这首诗是剽窃了后世的诗圣杜甫所作,只不过是把明妃改成了昭妃而已,因为他知道,明妃的说法是在晋朝时期为了避司马昭的讳才出现的,这时候如果提起明妃,相信很难有人知道就是昭君。
直到蔡文姬退下之后。刘琦这才对呼厨泉拱了拱手,然后说道:“呼厨泉大单于,现在已经可以开始了。”
接下来刘琦便在军中随意地指派了百名亲兵将士,让他们上场与匈奴人进行比试。
相对于呼厨泉的激励鼓噪,刘琦对这一百人什么都没有说,他相信即便他不说一句话,他的这一百名将士也绝对知道,在异族胡虏面前绝对不能丢脸。
霎时之间。就见双方的二百名勇士上了校场。
虽然是在夜里,但是双方尽皆点起了火把。瞪大眼睛看着台上这二百人的决斗。
对于匈奴人来说,这一场决斗关系着一笔巨额的财富,这一笔财富能够让他的族人安然度过这个冬天,还能为族人带来下一步的壮大。
而对于汉人来说,这是一场汉人和匈奴人之间的对决,这场对决的成败关系着汉人的荣辱。他们在听到蔡文姬吟诗的时候,都为汉家女遭受这等屈辱而感到羞愧,所以,他们心中也都同他们的主公一般,心中暗暗决定。一定用他们的生命来维护大汉的声誉,让那些异族胡虏再也不敢窥视大汉,再也不敢欺凌汉家儿女。
虽然双方手中都没有武器,但却都在竭尽全力准备这一战,只不过不同的是,匈奴人的脸上充满了胜利的自信,而汉人中的那一百勇士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随着一声鼓响,双方的战士尽皆动了起来,他们纷纷怒吼着向对方冲了过去,展示出了自己最强大的手段。
匈奴人仗着他们人高马大和灵活实用的摔跤技巧,企图将汉人摔倒在地,把他们淘汰出局,而汉人则仗着他们丰富的战斗经验和精熟的战斗技巧,以及彼此之间的紧密合作,将匈奴人打倒或者丢出校场。
而令那些匈奴人想象不到的是,在战斗刚刚一开始,他们就呈现了一面倒的失败,他们感觉他们的身体强壮,可是在真正的接触了之后才知道,敌军竟然比他们还要强壮,他们只是看起来有些粗手粗脚而已,而对方却是真正的肌肉结实、膀大腰圆,在力气上与他们丝毫不弱,甚至还犹有过之。
他们的摔跤技巧虽然熟练,可是却发现汉军的配合却足以弥补其中的弱势。
因为每当看到一名汉军将士将要摔倒之时,总会有两个同伴上前,一个熟练的扶住队友,另外一个则是乘机将施展摔跤技巧的匈奴勇士打倒在地。
这百名将士两三个一组,配合的十分默契,战斗只是持续了盏茶的功夫,就已经有二十位匈奴勇士被淘汰了,而汉军之中却没有发现一人退场。
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呼厨泉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与此同时还有意思的惊惧难安。
如果这一次战败,己方要输掉万匹良马,这可是整个族群一笔不小的损失,再加上这一场暴风雪带来的损失,估计部族至少要损失一万骑兵的装备,这对于南匈奴的发展几乎是致命的。
而更加令呼厨泉感到惊惧的是,汉军竟然有如强壮的勇士,如此密切无间的配合,这些勇士一个个散发着强大的杀气,令人望而生畏,幸亏是没有持着武器进行征战,如果真是拿着利刃进行生死决斗的话,他相信他麾下的匈奴兵早已伤亡殆尽了。
“这真是一支可怕的军队!”虽是在冬天,呼厨泉的额头上依然冒出了冷汗,喃喃的说道。
这时候刘琦却有意无意的接了一句:“在孤的麾下,这些只是最普通的将士了,其实他们今日的表现很不令人满意,作战的节奏实在太慢,动作也有些拖沓,看来日后还要进一步加强训练。”
呼厨泉听了刘琦的话,顿时暗暗咬牙切齿地说道:“就这样的将士还只是普通的将士?那如果是精锐的话又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你这不是在故意刺激我吗?我见过无耻的人,但是却从来没见过像你这般无耻的。”
呼厨泉虽然心中对于某人装逼的行为很不以为然,但是却也不敢表露自己的态度,毕竟自己眼看就要输了,一万匹战马即将被人家捏在手中,这时候如果不说两句好话就算了,如果再对人家破口大骂,那岂不是自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