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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感动了,严大人官居高位,却还如此平易近人,处处为我等考虑。。。。。。”
“我等愿为大人效死。”
“礼贤下士,平易近人,严大人真是爱民如子。。。。。。”
排队众人一个个争相恐后的表达着自己对严嵩的感动、感激之情,感情都很丰富。
“诸位光临,老夫甚喜。与诸位比,老夫别无他长,不过齿龄徒增尔。如今我大明上有英主,下有诸君,莺歌燕舞,国泰民安,实乃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好盛世。诸君万不可辜负良机,当需努力做事,相信自会有锦绣前程。老夫老矣,将来我大明还得看你们年轻人。”
吩咐过后,严嵩又向着排队众人点了点头,劝勉道,像是家里和善又负责的长者一样。
“多谢严大人。”
“多谢严大人赐言。。。。。。”
“严大人用心良苦啊,真是为我等操碎了心啊。”
“严大人老当益壮,夙兴夜寐,朝夕处理政务,我等钦佩,严大人快些回府歇息吧。”
底下众人激动之下,又是一阵感动。
看着众人的反应,严嵩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劝勉了几句才回坐在轿内,向着轿外的随侍点了点头。
“回府。”随侍心领神会。
轿子重新抬了起来,向着严府大门走去。
严嵩坐在轿内打开轿子的窗帘,向着排队的众人点了点头,与众人眼别。
正当严嵩放下窗帘的时候,忽然被轿外一张硬纸吸引了目光,准确的说是被纸上的字吸引了。
骨气洞达,酣畅淋漓;浩然正气,苍劲有力。
观之,那字就像是乘风破浪的云帆一样,似要挣脱纸背,呼啸而出一样。
最吸引严嵩目光的是,这字体里似乎有一点自己书法的影子似的。。。。。。。
“严年,把那张纸拿过来。”
严嵩撩开帘子,指了指地上的那张纸,对着轿外的严年吩咐了一句。
纸?
什么纸?
严年一愣,然后扭头顺着严嵩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眼珠子崩一下子就瞪了出来,脑子嗡了一下子,好像被针刺了一样,完全惊呆了,整个人跟傻了似的,张着嘴,颤声道,“不。。。。。。不是吧。。。。。。”
微风吹过
地上那张纸轻轻摇摆
就像是在嘲笑自己一样。
严年傻掉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里浮上一层莫名的恐惧。(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四章 怎么破()
当初丢的时候,轻松加随意;
如今捡的时候,却是沉重万分,如烫手山芋。
多么痛的领悟……
严年忐忑不安的将地上的拜帖捡起来,双手递到了轿前侍女手中,侍女接过拜帖,用手绢擦拭过后,再将拜帖送入了轿中。
严嵩看了轿外的严年一眼,然后接过了拜帖。
拜帖呈长方形,长七寸、宽三寸,是大明通行的标准拜帖式样,不过有所区别的是,这张拜帖是红色的。在大明,拜帖用纸是有讲究的,一般官员拜帖用白色,翰林系官员用红色,这是对翰林官的优待,也是大明官场墨守成规的规矩。
哦
原来是个翰林,怪不得字体写的如此出色,严嵩点了点头,然后打开了拜帖。
“晚生朱平安谨上谒严大人,嘉靖三十一年五月二十日翰林院侍读朱平安牒。”
唔
朱平安!
这封拜帖竟然是朱平安这小子的!
严嵩看到拜帖“朱平安”这三个字,就想到了徐阶那首“化虎为龙、回返天庭”的青词,这首青词也就是由着这句“化虎为龙”才化腐朽为神奇的。
这皇城还真邪,说曹操曹操就到。刚刚还想着这个不安分的小子呢,没想到这小子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好
那就见见这个咯手的顽石。
还是年轻啊,排个队,都能将拜帖弄丢。
严嵩微微捋了捋白须,将拜帖折叠了一下放在一旁,撩开轿子布帘对外面的严年吩咐道,“去将朱平安唤来,随我一同入府。”
哈?
将朱平安唤来?!一同入府?!
严年闻言,宛如头顶上炸了一个响雷,脸色唰一下子变成土灰色,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心里面的担忧竟然成真,自己不就赶了一个六品小官嘛,在平常不过了,这种事自己以前做得多了不也都没事嘛,怎么今天就出事了呢。
这该死的朱平安!!!
严年对朱平安恨的咬牙切齿。
“怎么?嗯。”严嵩见状嗯了一声,又问了一句,“他已经进府了吗?这小子动作还挺快的。”
已经进府了吗?
咋可能进啊,人都被我赶走了。
严年闻言,如坠冰窟,从脚底凉到了心底,大脑一片茫然失措,不知道如何回答,傻愣愣的站在那,像是跟木头一样,戳在地上。
“说话。。。。。。”严嵩有些不耐烦。
“老。。。。。。老爷,朱。。。。。。朱平安他,他。。。。。。他刚刚走了,他见排队的人多,想要插队,小人觉的不合规矩就没让,没想到他就生气的丢了拜帖走了。”
听到自家老爷生气的语气,严年才吭吭哧哧、结结巴巴的组织起了语言,然后将他自己个摘了个干干净净,将责任一股脑的全部推到了朱平安的身上。
黑锅全都扣在了朱平安头上。
知子莫若父!
知仆莫若主!
严嵩能做到现在的位置,分辨力是冠绝大明的,若是信了严年的话,他也就做不到如今这个位置了。
“说实话。。。。。。”严嵩扫了严年一眼。
“老爷,我,我说的句句都。。。。。。”严年没有底气的说道。
不过,严年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严嵩打断了。
“你来说,我要听实话。”严嵩指了指站在严年身后的门房,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老爷。”被严嵩点到的门房,有些发懵的从严年身后站了出来,以前总想着在严嵩面前表现的他,这一刻心里面简直曰了狗了。门房抬头看了看严嵩,又看了看严年,有些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是实话实说。
严嵩是大老爷,严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怎么破?
“咳……”
此时,一阵风吹来,严年适时的轻声咳嗽了一声。
这一声咳嗽让门房浑身颤了一下,咬了咬牙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似的,一副上刑场似的准备开口了。
“记住你姓什么……”
严嵩扫了门房一眼,点破了两人间的小动作。
“是,老爷。事情是这样的……”
门房闻言歇了刚刚的小心思,自己一个小门房还想在老爷面前掩饰,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在门房将事情如实道来的时候,朱平安早就走出了西长安街,转了一个弯到了另一条街,沿着原路返回临淮侯府。
自己果然不是主角,拜谒都能被赶……
朱平安自嘲的笑了笑,沿着原路返回,路过一家酒肆的时候,莫名打了两个喷嚏。
难道有人在想我?
朱平安摸了摸下巴,然后摇头笑了笑,要不要这么迷信啊。
像往常一样,朱平安走过酒肆,拐进酒肆隔壁的一条街道,这条街道的尽头有一个小巷子,从这个小巷子可以更快的走到临淮侯府,距离能缩短十来分钟。
在朱平安拐进酒肆隔壁街道的时候,酒肆内也走出了七八个梳头樟脑的人,远远的跟在朱平安身后。
朱平安走进小巷子的时候,察觉到有点不对,平日路过这个小巷子的时候,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今日却听着后面有数个脚步声,还是刻意压低的脚步声那种。
走个路干嘛把脚步声压低?
非奸即盗!
朱平安意识到不对,走路时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扫了后面一眼,发现后面跟着几个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
自己加快脚步
后面的人也跟着加快脚步。
这让朱平安更确定了心里的猜测,看了看前面的小巷子,呃,这是一个打闷棍的好地方。
不过,现在自己刚进入小巷子,距离街道比较近,他们大约不会在这里动手,不过再走几分钟,就说不定了。
所以,还有几分钟的黄金反应时间。
冷静
不要着急。
直接跑怎么样?
朱平安想了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自己虽然不是文弱书生,可是论体质肯定比不过他们,一开始跑的话,那他们肯定会直接追,这样就是拿自己短处跟他们长处对抗了,肯定会被追上的。
找户人家躲起来?
这个可以有,朱平安往前走了几步就否定了,这个小巷子大多是人家的后门位置,而后门路过的几家也都是从内反锁着的。进不去,又怎么躲呢。
那么问题来了,这局怎么破?(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五章 背后黑手()
那么问题来了,这局怎么破?
反正朱平安没想到比跑更好的答案了,至少跑的话也有一线希望不是吗?!
是。
但朱平安还是失败了,这种体力的较量,朱平安本来就不擅长。另外,这群獐头鼠目的人不仅跑得快,还特么在前面预先蹲伏了三个人,最终,朱平安八个壮汉前后包夹在了小巷子一户人家的后门前。
朱平安看着前后堵过来的八个壮汉,感觉就跟女生被堵在小胡同一样。
因为朱平安已经被堵在这里了,成了瓮中之鳖,这几人倒也不着急了,慢悠悠的围了过来。
“几位早啊,好巧,你们也在跑步锻炼身体啊。”
朱平安做出一副熟络的样子,伸出手挥了挥,跟他们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跟个没事人似的,往前继续走。
我们跟你很熟吗?
对面好像被朱平安这一套跟弄愣了,有几个人还有些狐疑的互相看了一眼。。。。。。
一步
两步
三步
。。。。。。
朱平安心中暗暗窃喜,眼看着就要走出包围圈了,再有一步就可以了,淡定不要骄傲,继续往前走。。。。。。
嚓
一声响
朱平安肩上挨了一下,被人粗鲁的又给推了回去,被推的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刚刚努力的几步路全白费了,一下又回到了原地。
“干嘛去呀你?别着急走啊。”那个把朱平安推回来的家伙,又用力的推了朱平安一下,戏谑道。
尼玛,手劲够大啊。。。。。。朱平安被一下给推到了墙上,撞的后背隐隐作痛。
“呵呵,几位这么热情,让人有些不习惯呢。”朱平安稳住身体,吸了口凉气,扯了扯嘴角,面上扯出一丝笑来说道。
“热情你妈啊热情,是不是读书人都特么像你一样不要脸?”推朱平安的家伙,鄙夷的讽刺道。
哈哈哈
围着朱平安的众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寒山子问拾得曰:“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如何处之乎?”拾得笑曰:“只要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寒山拾得问对录》
朱平安在心里默念了一番《寒山拾得问对录》,然后抬起头向着几人微微拱了拱手,面色如常,风度翩翩,“不知几位有何见教?”
“真尼玛酸!”
“少你妈啰嗦。”
“见教尼玛,有人出钱,让我们打断你的狗腿。”
围着的几人不怀好意的看着朱平安羞辱嘲讽道,有人出钱打断你的狗腿,这些人也没有啰嗦,直截了当的道出了他们的目的。说着还晃了晃胳膊腿,扭了扭脖子,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骨骼响声,暴力的威胁濒临到了朱平安眼前。
“呃。。。。。。有人出钱,打断我的狗腿?”朱平安看着几人重复了一遍。
“怎么听不懂人话?!”
“没错,再摸摸你的狗腿吧,待会你就要跟他永别了。”
围着朱平安的人嚣张的笑道,还有人向着朱平安吐了口痰,朱平安侧身躲开了。
“那人出了多少钱,我出双倍。”朱平安侧身躲开后,说道。
“说啥呢,侮辱谁呢?!”对面的人不屑的啐了一口痰,“把哥几个当啥人了?我们是有原则的人!干我们这一行,就讲究一个诚信!你就是给咱多钱,也不顶用。”
才不信这种人有诚信观念!
“三倍。”朱平安扫了他们一眼,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做梦!”
“休想!”
对面的人出奇的一致,真有一种是金钱为粪土的架势,竟然没有一个人动心的。
奇怪?不合常理,即便是最讲诚信的混混帮派也不可能铁桶一块,三倍的价钱,不少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