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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登即上来四个军兵,两人抬着一个,抬到外面去救治了。
明玉吩咐人拿来干毛巾给宋奇毛勇擦身子,又吩咐人生了一盆火,端到两人身边。
说实在的,在水里面并没有感觉冷,但是上岸之后,感觉巨冷,全身瑟瑟发抖。靠着火盆,宋奇感觉暖和多了。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一边笑着向毛勇问:“你还有力气吗,咱们去抓土斗。”
“我还行!”毛勇喘着粗气回答。
“宋大哥,你们辛苦了,先休息休息。你把土斗藏身的地方告诉我,我带入去抓。”明玉急忙说。
宋奇想了想说:“土斗藏身的地方离这里大概九十丈远,方向东偏北。”说到这里,宋奇扭头向侍立在门口的柳掌柜问:“你们客栈附近有庙宇道观吗?”
“有有。”柳掌柜抬起手比划来一下,慢吞吞地说,“旁边有一个废弃的玄女庙。从客栈大门向左拐,沿着普发大街向前步行约一百步,到了第一个十字路口再向左拐,步行约两百步,是一个丁字路口,从丁字路口向右拐进另一条路,步行约两百步,就到了玄女庙的正门。”
宋奇用力拍了一下地板,大声说:“土斗就藏身在那座庙里!”
“那你们在这里休息片刻,我带人去抓土斗!”明玉伸手拍了拍宋奇湿漉漉的肩膀说。
宋奇从地板上一咕噜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水,声音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激动,“我也去。我倒要看看,他们是用什么水淹我们的。”
“我也去!”毛勇也站了起来。
明玉上下瞧了宋奇几眼,打趣道:“你们这么去怎么行?一出这个大门非冷死不可!”
“随便拿件干衣服来换换就行了!”宋奇伸手在火盆上烤了一下。
“柳掌柜,你这里有干净的衣服,借几件给他们穿一下。”明玉向柳掌柜莞尔一笑,问道。
“有是有的。不过。。。”柳掌柜说话吞吞吐吐的。今天他感觉自己最倒霉了,又是破财,又是破物。
“不过什么?”明玉眯着眼睛瞅了他一眼,柳掌柜连忙陪笑解释说:“就是不知道合不合身。”
一柱香的工夫之后,宋奇和毛勇都换上了伙计的装束,身上都穿着一套淡青色的长衫。
明玉上下瞄了宋奇几眼,咯咯笑着打趣说:“伙计!咱们走!”
宋奇也笑着回应道:“掌柜的,咱们去哪里?”
“去庙里拜拜神仙!”明玉哈哈笑道。
柳掌柜正好摇头,很是无语。他怎么觉得这位留云郡的最高长官好像小孩子一样天真,另外一位美女大官也像小女孩一样烂漫。
出了一号楼的门时,宋奇向站在门口的几个军兵打听那两个溺水的军兵有没有苏醒,军兵回答说已经好了,正在休息。宋奇放了心,带着明
玉毛勇敖豹等人急急忙忙向玄女庙赶去。。。
第三百三十八章 找到藏银()
这一天,毛勇兴冲冲地跑进将军府的书房,向宋奇喜滋滋地说:“宋大哥,藏银找到了。ran en ranen‘”
“找到了?”宋奇正在书案后面捧着一本《孙子兵法》研究,他从书后面抬起眼睛,不相信地瞅着毛勇,毛勇一脸忠厚之相,又不像是会骗人的。“在哪里找到的?”
“你猜猜。”毛勇居然卖起了关子。
“这我怎么猜得到?”宋奇向毛勇翻了翻眼睛。
“是一个你去过的地方?”毛勇友情提示道。
“我去过的地方可多了!”宋奇放下书本,扳起手指数道:“四大城门,八大衙门,十大街道,还有校场和将军府。你看,我这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这个地方是我们一起去过的。”毛勇再次友情提示道。
“我去过的地方,你不也去过吗?还不是这些地方!”宋奇不耐烦地说。
“你再想想。”毛勇神秘兮兮地说。
“柳云客栈!”宋奇很肯定地说道,其实一开始他就想猜这个地方的,他只是想多逗逗毛勇。这个平常一本正经的武林高手居然有心情开玩笑,他岂能不多陪陪。
“我还是直接告诉你吧。”这下轮到毛勇不耐烦了,“这个地方你可能想得到,也可能想不到。不管你想得到还是想不到,我们就是在那里找到藏银的!”
“你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呀!”宋奇忍不住发笑,眯着眼睛斜视着毛勇,试探性地问道:“是不是玄女庙?”
“你怎么猜到的!”毛勇兴奋地拍手道,“你实在太聪明了!”
“我们去过的地方,就剩下这一个地方没有说!”宋奇得意地一笑,头头是道地分析道,“再说,土斗一直藏身在玄女庙,直到我们找到那里,他才离开。一百万两藏银是一个很大的目标,他不可能在几个时辰之内把那么多藏银运走。藏银没有翅膀,不会自己飞走。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藏银一定还藏在玄女庙中!”
“宋大哥就是宋大哥,分析得透彻清楚,头头是道!”毛勇伸出大拇指向宋奇夸赞道,“我就是按照你的分析。。。”
“等等,”宋奇打断毛勇的话,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无辜地说,“按照我的分析?我可是事后诸葛亮!”
毛勇不好意思地耸耸肩,说:“我的意思是,我当初也是这样分析的。于是我就派人到玄女庙周边的酒店麦铺人家打听,近十天有没有看到什么人从玄女庙运大宗的物件出来。回答都是否定。所以我就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坚信藏银没有离开玄女庙,断定藏银还在玄女庙里。”
“等等,”宋奇又打断毛勇的话,眼睛盯着毛勇问,“你是不是把玄女庙掘地三尺了?”
“没有!”毛勇很无辜地摇头说,“玄女庙是一个神圣的地方,我怎么会无故在玄女庙掘地三尺?”
“那你是从哪儿找到藏银的?”宋奇困惑不解地说,“要知道,上次我们虽然没有掘地三地,可也算是挨间搜查翻箱倒柜了!”
“我虽然没有掘地三尺,不过也算是动了一点土。”毛勇说这番话时,很有些得意的神气,“不过那土不是我动的,我只是让它复了原!”
宋奇明白了,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最明显的地方往往是最隐秘的地方!土斗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把藏银藏在那堆土里。可是他万万不会想到,他会遇到像你这样厉害的对手!”
毛勇抓了抓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道:“宋大哥过奖了!其实并不是我厉害,而是土斗自己疏忽了!当初他如果不用韬略池中的水淹我们,我是怎么样也找不到藏银的。”
“他放水跟你找到藏银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宋奇困惑不解地问。这次他是真的不明白。
毛勇笑着伸手比划着,一边解释道:“土斗把池子里的水放掉之后,一部分水冲到了那个土堆里。土堆被水冲过后,有一块地方塌了下来,露出了装银两的箱子的一角。所以并不是我找到藏银,而是藏银自己露了出来!”
宋奇拍手笑道:“这就叫水落石出。真是天助我们了!”
藏银找到后,派人清点了一番,足有一百个大箱,共有九十九万九千两银子。土斗他们那么艰难那么辛苦地挖了三百多丈长的地洞,只用了一千两银子,真是白费心机,虚忙一场。他们以为把银两藏在土堆下面,做得天衣无缝,纤丝不漏,那里既安全又隐蔽,可以高枕无忧。哪里想得到,最后被毛勇识破了他们的心机。
宋奇暗想,等土斗他们回来,发现藏银不见了,岂不是气得要跳楼?不过现在不是为土斗担心的时候,而是为自己高兴的时候。
宋奇向明玉郑重提出,把其中的五十万两归还给明朱商号,剩下的充作军饷。
明玉坚决不同意,不高兴地说:“这些银两属于战利品,跟明朱商号没有半毛关系。”
“这些银两是从土斗手里找回来的,而土斗是从毕富安手里盗窃的。毕富安是奉西门柳的密令运送这些银两到留云郡的,所以这些银两实际上是从西门柳手里夺回来的。而西门柳的财产都是从明朱商号盗窃而来的,这是三岁小儿都知道的事情。”宋奇把银两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后,以激动的语气说:“所以这些银两算是明朱商号的失银,应该归还给故主。本来应该全部归还,但是因为目前军队需要饷银,所以先拿四十九万九千两充作饷银,算是向商号借的。”
“宋大哥,我发自内心感谢你的好意!”明玉感激地瞅了宋奇一眼,一本正经地说:“但有一点你要明白,并非所有西门柳的钱都是明朱商号的财产,他也是有自己的财产的。再说明朱商号不缺钱也不需要钱。现在军队中正是用人用钱的时候,这些银两应该全部充作饷银。”她说这一番话时,一点做作也没有,语气非常诚恳。
宋奇摊了摊手,只得含笑让步。最后九十九万九千两银子全部做了军饷。九十九万九千两银子,对于宋奇的十几万大军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数目,省一点用的话,可以维持三个月时间。
当兵打仗图的是什么?说得好听一点,是为了立功,立功又是为什么,还不是升官发财,归根到底还不是为了钱吗?
军饷有了着落,当兵的眼睛都发亮了。
一时间,军心大振,士气高涨,凝聚力更加牢固,
战斗力空前强大。
第三百三十九章 稳定后方()
; 留云郡将军府。
一场不很愉快的会议在紧张地进行着。
前几天从翟福身上搜出来两张纸,一张是藏银图,另一张是铜雀关的紧急军函。上面赫然写着:
“校尉利众因罪酒鞭打军兵,那些军兵不堪忍受,发生哗变,突入将军府刺死了利众,铜雀关由何人领军,请宋将军急速定夺。”
之前,宋奇因翟福的伪装和行刺,对翟福在校场所传报的事情采取不相信的态度。但是搜出这张紧急军函后,宋奇觉得铜雀关的哗变是确有其事。
宋奇脑海中大致地浮现起事情的经过:送信的军兵急如星火地赶到留云郡送信,路上碰到翟福,翟福知道他是送紧急军函的军兵,便把他杀了,并伪装成他的样子,然后假装急如星火地跑到校场报事,在宋奇及左右都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拔出匕首进行行刺。
宋奇本来要趁军兵激情高昂的时候安排出征的事情,现在得悉后方不稳定,兼且藏银失踪,在那样的情况之下,他那里还有什么心情安排出征的事情。
翟福刺杀事件发生之后,宋奇把大部分时间和精力花在追查藏银上。
现在藏银已经有了下落,军饷已经有了着落,军中士气大振,接下来就需要稳定后方。
宋奇面沉似水坐于正中位置,眼睛空洞地扫视着参会的人员。明玉坐在他边上,也是一脸忧郁之色。符豪威郁满印铁坐于左边位置,典甸束福花猛毛勇坐于右边位置。刚刚被提拔的几个大校尉也列席会议。十几个人有着十几种神情。
半晌后,宋奇心情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本来计划这一两天出征,没想到竟然发生军兵哗变刺杀校尉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后方不宁,何谈出征?大家说说,这事情该怎么处理?”
印铁清了清嗓子,声音激动且严厉地说:“那些军兵以下犯上,竟然刺杀校尉,这还得了,这不是明摆着要造反吗?我觉得应该尽快把那些哗变的军兵抓捕归案,进行严厉处置,杀一儆百,以儆效尤。否则以后将兵不成兵,将不成将,如何杀敌制胜,如何保境安民?”
“对对!”查能贵用手拍了拍椅子扶手,一脸肃然地说道,“这些哗变的军兵是必须要从重惩罚的。”
“这个利众也太不像话了!”郁满挥了挥手,提出不同意见,“前方将士流血拼命才赚到一些功劳,他就怎么红了眼,发起牢骚来了?还醉酒鞭打军兵,他被刺死是活该的。”
“是啊!”索罗接口说,他把大手一挥,声音中带着不屑的口吻,“他们如果有本事也可以上战场杀敌立功呀!别人在前方冲锋陷阵,流血牺牲,他们光在后面嫉妒别人,算得了什么英雄好汉!”
他这话博得了很多人的赞同。人们纷纷点头。
宋奇侧脸看向明玉,瞥见明玉朱唇微微动了动,忙问:“明玉,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这个事情不能简单地看成是利众和那些哗变士兵之间的事情。”明玉美眸轻转,快速扫视了一圈在坐诸人,轻启朱唇,声音婉转动听,“事情的起因并不是利众醉酒或鞭打军兵,而是利众想立功却无法立功的矛盾心情。”
有人点头,有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