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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定三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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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如何是好?”慌张之际,香儿想起小时候自己总是生病,发热症时,娘亲便会用沾了水的巾子敷到她的额头上,那时候十分难受的她就会好过一些。

    想到这个方法后,她便转身朝四周看了看,可是这里并没有水。

    这时,她低头瞥见自己的一双手,或许是因为夜里凉,又一直在恐惧和惊慌中,那双手甚是冰凉。

    情急之下,她也不曾多想就用双手贴在了锦衣男子的额头上。

    待到她的掌心沾染上他的热度,她便又转身往旁边冰冷的石壁上摸,而后再携着凉意敷上他的眉宇。

    如此循环往复,香儿就这样忙了一夜。

    待到有微弱的晨曦开始照射进来时,锦衣男子才终于渐渐转醒。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香儿满脸的欢喜笑容时,眸子里竟闪过一丝惊诧。

    “你醒啦?”见他又要挣扎着坐起来,香儿便忙扶着他靠到石壁边,又怕石壁太凉,于是展开手臂铺了半边袖子给他垫着。

    锦衣男子久久的将目光停留在她的面上,看得她以为自己脸上长了什么东西,才声音微哑道:“昨夜我一直感觉到有谁在我身边,牵扯着我的魂思无法到更远的地方去,我以为是梦,原来竟是真的。”

    一大早就说了这么些听不懂的话,香儿暗想他一定是被热症烧糊涂了,又怕揭穿了他会难过,于是也不答话,只自顾自的继续维持笑容。

    锦衣男子说了这些话后,又歇了许久,复才接着道:“石壁上垂着许多藤蔓,这坑也并不深,昨夜你等那些刺客走远了本可自行爬上去,为何不走?”

    他这突如其来的发问问得香儿一愣,而后不可置信道:“你昨天那个样子,不可能爬藤蔓的。”

    锦衣男子低头浅笑,却又问道:“昨夜你留下来,就不怕那些刺客折回这里,你受到我的连累,被他们杀害?”

    怎么又是个怪怪的问题,香儿蹙起秀眉,若有所思道:“这个我倒没有想过。”

    就在她当真设想出这个假设中的情形,正后怕不已时,锦衣男子却扶着石壁万般挣扎的欲起身。

    待到香儿反应过来欲上前阻止时,他竟已然站立起来。

    香儿为他的顽强感到钦佩,又见他抬头向上方的出口看了看,而后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她道:“我们得想法子出去才行。”

    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香儿却鉴于他此时的身体状况为他担忧,于是相劝。

    “你身上还在发热症,伤口也还在流血,不能……啊!”她话才说了一半,却在半截处转而一阵惊呼。

    原是锦衣男子毫无征兆的揽住她的腰身,而后纵身一跃,催动轻功带着她飞出了那个坑穴。

第18章 不速之客(四)() 
锦衣男子果然还是在逞强,飞出深坑之后,他便几乎脱力。

    香儿本想待他休息一会儿再赶路,可他却十分坚持定要尽快回到他的同伴身边。

    香儿无法,便只能一路搀着他往密林外面去。

    她们才行了一半的路,不远处便有人寻了过来。

    看到来人扑至锦衣男子身前跪下,诚惶诚恐道:“下奴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她便推测出这些人是友非敌,终于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

    香儿和他们一道回到队伍当中,发现原本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此刻显得颇为狼狈,看来昨夜众人都经历了一场激战,只剩下这么些活下来的来接应他们。

    她又往周围瞧了瞧,同样也没有瞧见黑玉和那几个道人的影子,找人问了,却道当时情况太过混论,并未看得清。

    香儿很是无奈,也不知黑玉他们是打得尽兴,转移更宽敞的地方去了,还是已经结束了战斗,可没了浣形珠,黑玉也找不到她。

    她正在心下思忖着黑玉可能的去向,抬头只见锦衣男子正被人搀扶着登上马车。

    他登至一半却忽然停下来,侧头看了看香儿,而后对身边伺候的人道:“这位姑娘护架有功,务必好生看顾,先请医官确认可有哪里伤着了,再带到马车里来。”

    “是,殿下。”侍者干脆的应过之后,锦衣男子便转身上了马车。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请香儿,又是领她去给大夫搭脉,又是梳洗更衣的,折腾了半天才停下来。

    香儿一再的说自己没受伤也没用,可那些人不信,偏要那大夫给她看了半天的病,最终缓缓道一句:“并无大碍”才作罢,她于是暗叹这群人可真是不可理喻

    对此,香儿很是不满,原想等见着那位锦衣男子时好生告个状,可当她爬上锦衣男子所在的那辆马车,掀起锦帘往里面瞧时,却又连忙捂嘴,将准备好的话咽了回去。

    却见那锦衣男子正半卧在铺着软垫的塌上,身上染血的衣衫已然更换过,乌发也顺服的披散下来,瀑布一般倾泻至身前的塌上堆叠,缎子一样泛着阵阵泽光,比之香儿掉进马车里时看到的华服正襟、乌发束冠的样子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慵懒。

    他此时乃是侧卧,一手抵在耳侧,另一手因肩胛受了伤不大方便,故搁在身侧,双眼微闭,眉间一颗朱砂痣点缀得本就俊美的一张脸愈加惊艳。

    看这样子,想必他正入梦乡,香儿连忙敛起声音,蹑手蹑脚的往车厢里去,生怕吵醒了她。

    可是当她费了好大一番力,总算是在没有弄出一点点儿响动的情况下进到车里,她却听到一个声音不急不缓的传来:“你来了。”

    原来他没睡着啊,香儿不禁为自己白费一番力气感到失落,却又听得他语调中似乎没有先前那么虚弱,便也不计较了。

    “你的伤怎么样了?热症可褪了?”香儿于是关切的相问。

    锦衣男子掀起稠密的睫羽,一双眼眸看向她:“伤势已止住,眼下服了药,热症也渐褪了。”

    “这样就好。”香儿应着,寻了角落里的小蹬坐下,好同锦衣男子说话。

    怎料他却缓缓坐起身来,将坐塌让出一半的位置,对她道:“过来坐吧。”

    香儿抬眼看了看,心道那坐塌虽然柔软些,可跟人挤着必然不舒服,况且这里有一个小凳,还是自己坐在方便活动,便推辞道:“不用了,我就坐这儿,这儿舒服,也不挤着你。”

    听她这样说,锦衣男子也不强求。

    香儿安静了片刻,一会儿却绞着衣摆嗫嚅道:“对了,这儿……有没有吃的,我……有点儿饿了。”

    毕竟不是在白允跟前,她话说得甚是委婉,实际上何止是饿了,本来这些日子跟着那几个道人赶路就没吃顿好的,加上昨天在那个坑里困了一宿,也是水米未进,现下胃腹里正闹得慌。

    锦衣男子似没想到她开口就是这一句,微怔了怔道:“怎么,他们没给你吃的?”

    香儿想起方才被人好一阵折腾,本想大吐苦水,可思及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于是临时改了主意,把那些话都收了,只委屈的点了点头。

    许是她这个头点得颇有意味,锦衣男子也明白过来,随即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摸出一碟子点心来,递到她跟前道:“这原是他们给我备的,偏我又不爱甜食,却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很合,很合!”看着那一碟子精致的点心,香儿已是双目放光,迫不及待接过来塞进嘴里。

    锦衣男子倚着坐塌,目光一瞬不移的看着香儿狼吞虎咽,眸中微不可查的噙了笑意。

    待到她用完最后一块点心,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后,锦衣男子又自怀里抽了帕子出来递给她擦嘴,同时问道:“说来,还不知姑娘唤作何名?”

    “我叫香儿。”她边擦着嘴角的点心沫儿边顺口答着。

    “香儿……”锦衣男子正将她的名字缓缓辗转于唇边,她便也反过来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问完之后,她澄澈的眼瞳却滴溜溜的一转,似恍然大悟道:“啊,我知道了,他们叫你殿下,你的名字叫殿下对不对?”

    锦衣男子又是一怔,显然没有想到她竟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而后却是想笑又忍住的表情道:“殿下只是一个称谓,我姓楚名朝临。”

    “哦。”香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楚朝临则好似心情不错,眼中噙着笑意与她相视片刻后道:“你我素昧平生,然则你昨日却不顾己身之安慰为我挡去那一剑,又在密林中照料于我,这恩情我记下了,日后定当报答。”

    他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事儿,她反倒有些心虚,于是挠着头笑道:“是我害你受了伤,你不怨我就好。”

    楚朝临却摇了摇头:“我都知道,那一剑我起初并未察觉,若非你及时扑过来,只怕当时就刺进了要害之处,眼下我又如何能在这里同你说话。”

    “这倒也是。”香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她的双眸忽然一亮,抬起头来对楚朝临道:“你刚才说要报答我,却也不是没有机会,眼下我就有一桩事要求你。”

    “且讲。”楚朝临彬彬有礼道。

    香儿于是说道:“你还有好多辆马车,可不可以借我一辆,这样我就可以快一点回昆仑山。”

    “你的家在昆仑山?”楚朝临问道。

    香儿点了点头,又怕他不肯应,便接着道:“要是你舍不得马车,等到我回了昆仑山,再托白允想办法给你送回来,你放心,我不会占了你的马车的。”

    “白允是谁?”楚朝临问。

    “白允就是白允呀。”香儿似乎不满他扯开话题。

    她一心想着回到昆仑山后便什么都不怕了,到时候白允施个法术,哪怕千里之外,送一辆马车腾云驾雾过来还他应该也不是难事。

    为了显得诚恳些,香儿还特意换了更加诚恳的眼神,无比殷切的凝望着楚朝临。

    楚朝临沉吟了片刻,终于还是同意了她这个报恩的办法:“好,我送你回昆仑山。”

    想不到他竟如此盛情,倒真是个知恩图报的,香儿心下虽这样想,却连忙推辞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楚朝临却道:“你一个女子独身上路,若是遇上山匪刺客的,实在危险,我且将你送回去也耽误不了什么功夫。”

    听到“刺客”二字,香儿不禁后怕得一激灵,顿时颓了大半,勉强维持着笑,底气全失道:“也好,也好……”

    打定主意之后,楚朝临便当着香儿的面唤了赶马的侍从过来,告诉他改换道路往昆仑山去。

    香儿悬了许久的心也总算归了位,一心一意盼着回到昆仑山上去。

    想必那时候白允已然寻到她娘亲的魂魄归来,那样她就又可以见到娘亲还有白允了。

    一想到这里,香儿就控制不住的偷笑出声。

    这一路上没有先前的紧张,香儿便拿出她爱笑爱闹的本性出来,不停向楚朝临打听昆仑山外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

    楚朝临和白允不一样,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有时候还能衍生出一个故事或者一段传说讲与她听,听得她是既激动又向往。

    她才知道原来在昆仑山之外,有地方名南都,最是人头攒动、繁华庄严之地,那里还有一座皇宫,住着凡人最高的统治者,皇宫里遍地都是奇珍异宝,到处都有瑰丽盛景。

    这些传说中的景象对于爱热闹的香儿来说无不充满了吸引力,她于是默然于心下决定,回去之后定要央求白允带她去那繁华之地看一看。

    楚朝临见她满脸的憧憬,便也自告奋勇的表示若有朝一日她到了南都,定会给她做个向导,带她游湖泛舟,逛集市,放河灯。

    香儿觉得他这个人十分好客,便想着日后定要举荐给白允,再请他一起说服白允,他这么会说话,定能让白允同意。

    不如等到了昆仑山,就立刻带他去见白允。

    打定主意之后,香儿的心情愈发轻快了些,倒也不觉那马车左右摇晃,七拐八拐的有多颠簸曲折。

第19章 焚心之爱(一)() 
转眼数日过去,香儿起初听故事的兴致渐渐萎靡下去,虽仍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楚朝临说话,然则目光却时常停留在窗外发呆。

    看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她是叹了又叹:“怎么还没有到啊?”

    楚朝临则安慰她道很快就会到了,她想着来时是几个道士携着她御风而行,定是比马车要快些的,便也安静下来。

    可是又过了一阵子,当她趴在车窗户旁撩开锦帘往外瞧时,却忽然发出一阵惊呼,惊得正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的楚朝临眉宇都蹙了起来。

    “遭了,我是不是走错了,怎么好像越来越远了,先前还可以看到昆仑山的山顶的,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她一惊一乍的扑到楚朝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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