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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陈珪冷笑着哼了一声,接着转头看向陶谦拱手道“主公,方才我只是点明了我方之劣势所在,目的只是想对症下药而已。”
“哦?如何对症下药?”陶谦急切的问道。
陈珪笑了笑,说道“方才如我所说,我方目前的危局在于来自扬州和兖州两方的压力,想要破解这个危局,就要从徐州地势上入手。”说着,陈珪快步走到地图前,拿手指着地图上徐州的位置朗声道“徐州北临兖州、青州。南抵扬州,向西则与豫州相邻。青州疲弱且处在曹操的势力范围内可以与用兖州代替,豫州刺史刘璋是条病犬,可以不用考虑,唯一对我们有威胁的就只有兖州和扬州了。
而我的办法就是仿古人之旧智,远交近攻。联络兖州以北的州郡,让兖州同样处于腹背受敌之中!”
“兖州以北?”陶谦默默地重复了几句。
陈珪抬手指着地图,高声道“没错,就是冀州!”
(本章完)
第221章 扑朔迷离(一)()
第一百六十四章
时节由夏入秋,可这糟心的天气却依旧热的烦人,这时就算有风吹动树梢,泛起的也是杀人的热浪。眯着眼望着当空毒辣辣的太阳,恨不得拿块冰给他它镇上!
邺城袁家东跨院有一个演武场,地方占得不大,可五脏俱全。什么刀枪剑啊,戟斧钺钩叉啊,算是什么玩意儿都有,虽然说练武讲究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可很少有能够办到的。就算是能狠下心来也未见能坚持多久,半途而废者大有人在,要不然高手为嘛叫高手呢!
道理谁都懂,可不是谁都能办到。万事都是这样。
然而今天在这太阳底下的演武场上,还真就有这么个人在那呼呼喝喝,从远看年岁不大,一身白绣锦缎的练功服,看上去倍儿精神,一杆朴刀被他耍的水泼不进、密不透风!
在演武场的边上,站着一个老头,黑衫布靴一副下人打扮,此时他正站在烈日下瞭望这演武场中的青年,不时点头。
就在这时,就见演武场中的青年大喝一声,双手捉住刀柄,对着面前靶子奋力一劈,那靶子当即碎成几块!青年微微抚平胸中气息,随手将刀丢下不管,直对着场下的老头笑。
老头打身后的条凳上拿起备好的毛巾送过去,轻声道“公子的功夫越发的纯熟了。而且更加难得的是,公子能吃常人不能吃的苦,无视严寒酷暑每日不辍坚持演习武艺,单只是这份毅力就让老奴汗颜。”
接过毛巾轻轻擦拭掉脸上的汗渍,青年对着老头点点头,笑道“既然是个武痴,那总得做出个武痴的样子才对,若在这个时候让人生疑,那之前的努力岂不是全都都白费了?您说是不是,赵叔。”
赵姓老奴看着眼前这位城府极深,被很多人低估的年轻人,恭敬道“公子说的是。”
这个被赵姓老奴称为少爷,且被世人严重低估的年轻人自然就是袁家大少爷,袁谭。
就见袁谭将用过的毛巾随手丢在地上,转身来到条凳上坐稳,轻声道“赵叔这会儿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赵姓老奴闻言身子微微躬曲,笑道“大事没有,倒有些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共两件事,一件事关于三公子的,由于之前袁冀州命他主持屯田,而今年的年景不错,想必袁冀州对三公子的赏赐肯定不会少,而那三公子是个什么性子老奴就不多说了,今天提出来就是想让公子心里有所准备。”
袁谭无奈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他那个弟弟是什么性子他比谁都清楚。届时等赏赐下来,那家伙势必要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一番。
“看来他还是上了心的,否则光靠好年景也做不出这个成绩。”袁谭笑道。
赵姓老奴点点头,颇有些疑惑道“以三公子的性子把屯田做到如今这个地步,确实让人没话说。可怪就怪在这里。难道他真的改性了?还是他之前也在韬光养晦。。”说到这,赵姓老奴突然住嘴,一脸惊慌的看向袁谭,想要解释。可袁谭还是开口了。
袁谭微微扬起嘴角,笑道“像我这种人,袁家出一个就够了。而且他的身份摆在那里,犯不上跟我一样夹着尾巴做人。”
“公子,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赵姓老奴一脸焦急,想要解释。
袁谭摆摆手,满不在乎的笑道“我明白,赵叔。”袁谭的笑容很轻,赵姓老奴的话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至于三弟那边嘛,”袁谭说道“赵叔还要多费费心,我想即便三弟再狡猾,终究也逃不过赵叔的眼睛的。”
赵姓老奴应声答道“是,公子。”
袁谭对着赵姓老奴笑了笑,问道“方才听赵叔说有两件事,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赵姓老奴闻声,先是习惯性的左右瞭望了两眼,而后贴近袁谭耳侧低声道“先前跟袁冀州接触的那个神秘人的身份,老奴查清楚了。”
一直以波澜不惊的状态和赵叔交谈的袁谭,在情绪上总有产生了一丝丝波动,他转过头盯着赵姓老奴,等待着答案。
“陈家!”赵姓老奴笃定的说道“那两人来自徐州陈家!”
“陈家?”袁谭疑惑道。
赵姓老奴点头道“这陈家是徐州陶谦手下两大家族之一,家主陈珪,其子陈登在陶谦阵营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和作用,公子可能有所不知,此次徐州屯田就是在陈登的主持下进行的。所以这陈家在徐州确实有一定的分量。”
“可探清了陈家派人来冀州的意图?”袁谭沉声问道。
赵姓老奴一滞,苦笑道“尚未。。。”话没说完就被袁谭打断。
“查!!!”袁谭闷声道。
“是!”
在袁谭纠结于陈家目的的同时,徐州方面的争论也渐渐白热化。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糜竺迅速站起身来,双眼微微睁大,目光犀利射向侃侃而谈的陈珪,朗声道“糜家世代经商,自知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那袁绍肯定不会白白出手,不知汉瑜兄(陈珪字汉瑜)打算用什么去填袁绍的胃口?”
糜竺此话一出,上座的陶谦顿时微阖双眼,张开耳朵等待着陈珪的回答。陈珪之前所言确实是个良策!但陶谦还是狠不下心。之所以陶谦迟迟下不了决心,原因就是于糜竺所说,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你眼里的驱狼吞虎之计有没有酿成引狼入室的可能?当年袁绍就是靠的驱狼吞虎这一手才从韩馥手中夺得的冀州,你怎么就能保证袁绍没有染指徐州之心呢?
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凝聚在陈珪身上,气氛顿时变得炽热!
陈珪对着陶谦拱拱手,而后转头看向糜竺,微笑道“子仲兄所言极是,袁绍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他的胃口要说不大那绝对是骗人的。但是面对日益崛起的兖州,我想他袁绍的心情应该和我们是一样的,就冲这一点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出兵!况且。。
(待续)
(本章完)
第222章 帮我选个接任者()
第一百六十五章
“况且曹操虽然名义上只是个兖州牧,可实际上呢?诸位难道忘了二十余万黄巾贼投奔曹操的旧事了?青州根基本来就很薄弱,又久经黄巾贼肆虐,这二十余万生力军一走,青州还有何实力抵抗曹操的渗透?所以曹操手上绝不止一个兖州,青州也在他的掌控之下!所以此次一旦我们决定联合袁绍,就要抱着绞杀曹操的目的,绝不能半途而废!”
说到这,陈珪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他笑道“待事成之日我们大可将青州送与袁绍就是了!我想偌大的青州总可以满足袁绍的胃口吧!”
陈珪说完话对着陶谦谦逊的深鞠一躬,朗声道“所以我认为,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派遣一名能言善辩之士前去冀州,将其中利害关系说以袁绍,晓之以理动之以利争取早日将袁绍拉我我方阵营,这样我们也可以早些摆脱泥淖。”
人群中,糜竺看着陈珪在一边侃侃而谈,面上没有一丝波动。此时所有人转头看向陶谦,该是主公下决定的时候了。
陶谦莫名的叹了口气,眉头松散,像是有了决断。他轻声问道“既然如此,那汉瑜认为派谁去冀州合适呢?”
“既然此时事关重大,那我就毛遂自荐了!在下愿往!”陈珪朗声道。
陶谦注视着陈珪,默默地点点头。而后站起身高声道“那此事就拜托汉瑜了。”说完,陶谦起身离开“今天就到这吧,我有些乏了,诸位散了吧”
众人应是,拱手行礼后鱼贯而出。
走出陶府来到门口站定,陈珪对着糜竺、赵昱拱手笑道“既然主公已经应允,那我后日便启程赶赴冀州,徐州之事劳烦两位多多费心了。”
赵昱性子有些真,听完陈珪的话他的眉头皱了皱,疑惑道“汉瑜兄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嘛!”
陈珪笑了笑,说道“事情紧急,容不得陈某有片刻拖延啊!州内之事劳烦两位了。”说完,道声珍重,陈珪步入马车,缓缓离开。
见陈珪父子离开,糜竺与赵昱对视一眼也准备回家,可就在此时,从陶府中跑出一名下人,高声喊道“糜大人慢走,主公有请!”
糜竺一怔,对着赵昱道声失礼,转而奔入陶府。
或许是巧合,或许是下人的喊叫声太大的缘故,在糜竺奔入陶府的同时,陈珪碰巧将头伸出车窗!看到这一幕的陈珪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转入车厢后脸色更加难看!
“父亲,发生了何事?”同车而行的陈登见父亲脸色骤变之后,顿时心一惊!一切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的,父亲为何会突生难色?
陈珪缓缓舒了口气,看着儿子沉声道“回去即刻为我打点行装,未免夜长梦多,我明日就走!”
陈登心中一惊!“父亲为何如此慌张?”
陈珪眉头深锁,低声道“计划可能有变!”
陈登心中又是一惊!
无独有偶,在陈登心惊的同时,陶府中的糜竺同样对陶谦的命令感到一阵不可思议!他再三咀嚼,在最终确定自己没有误解陶谦方才的话之后,惊讶的看着陶谦,沉声问道“何至于此啊主公?!!”
糜竺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反应,原因就在方才陶谦给他的命令上。就在刚才,就在这间屋子里,糜竺听到了陶谦下达的最古怪的命令!
“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一个能够接替我成为徐州牧的人!”陶谦说。
“主公!何至于此啊!依照目前的形势来看,即便徐州与兖州真的起了战火,即便我们最终不敌兖州饮恨失败,主公也应大胆试着打上一打啊!情况在恶劣也不过如此了吧!主公为何未战先胆怯呢?主公,糜竺不解!!!”说完,糜竺深鞠以礼,长躬不起!
糜竺心中有一万个不解!他急切的想知道陶谦的想法,匆忙间甚至连措辞都来不及整理,一股脑的将心中疑问全倒了出来。
看着糜竺激愤的样子,陶谦莫名的叹了口气,他起身走到糜竺身边,将弯着腰的糜竺扶起来,拍了怕糜竺的肩膀,陶谦笑了。
“我老啦!”只是陶谦的第一句话。
听到这句话,糜竺的心咯噔一下,从这句话中,糜竺意识到陶谦此时很清醒,方才那番命令是陶谦深思熟虑的结果,并不是在胡言乱语。
对糜竺来说,这一点是最要命的。
在糜竺内心百转千结的同时,陶谦拉着糜竺来到椅子上做好,陶谦笑道“我老啦!是时候给徐州找一个新的主人啦!”
“主公膝下有两位成年公子,主公何苦要。。”糜竺硕说到一半,自己就停下了。冥冥中他好像明白了陶谦的想法。叹了口气,糜竺站起身对着陶谦再次深鞠一躬。
陶谦笑了,老怀甚慰。
陶谦喘了口气,笑道“我那两个儿子我知道,说有中人之姿都是夸奖他们了!更不要说让我麾下这些能臣猛将奉他们其中一个为主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我将这徐州交个他们,过不了多久这徐州肯定会易主,而那时我这两个儿子的结局就可想而知了!所以说将徐州交给他们那是害了他们!”
糜竺起身正声道“主公若让公子接任的话,别人不不敢保证,不过我糜氏上下将会尊奉主公意愿,尊公子为新主!”
陶谦笑着让糜竺坐下,轻声道“我知子仲为人。这也是我将此事托付于子仲的原因。交托旁人我肯定是不放心的!”
听到陶谦话里有话,糜竺一怔,而后朗声道“我徐州上下同气连枝。。”
话又是半截被打断,就见陶谦看向门口方向,冷笑道“同气连枝?呵呵,子仲就不要试探我了,我虽然年已老迈,但眼不瞎耳不聋,谁有着怎样的盘算,我这心里清楚着呢!”
糜竺尴尬的笑了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