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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不语,嘴角慢慢涌上一丝阴冷味道的笑容。
李傕恍然不觉,依旧拉着陈宫的手热情的说着。“先生此来旅途劳顿,本将心中虽有千言万语,但体念先生身体,故先安排先生去休息,之后本将再为先生准备丰盛的接风宴。来人呐,带先生去偏房休息,记住先生是我的贵客,你们一定要好生伺候,若有不周之处,本将军定斩不饶!!!”
“喏!”从一旁走出两名军士引着陈宫离开了,自始至终陈宫一词未奉。
望着陈宫离开的背影,疤脸军士眼角一阵泛冷!“脾气牛气哄哄的,也不知道摆给谁看!若不是主公留着他还有用,小人早就让知道厉害了!呸!”
李傕收起脸上的虚假的笑容,脸色陷入阴沉,冷笑道“你懂个屁!这家伙在吕布跟前就没有什么好脸色,打断吕布说话让吕布下不来台更是常事,咱们这次把人家从长安千里迢迢的绑到雍州来,你觉得他会给咱们好脸色?陈宫他今日能有这样的表现才是正常,否则本将军还真不敢用他!”
“主公英明,小人望尘莫及。”疤脸军士奉承道。
李傕高傲的点点头,问道“这一路上可还顺利?郭汜那家伙可曾动手了?”
疤脸军士弓着腰一脸讨好的笑道“主公英明!郭汜那个老家伙确实也派了人去,从长安回来的这一路上,也曾多次试探,不过借着主公的威名,小的们终究还是有惊无险的回来了,万幸没有耽误主公大事!”
李傕得意的笑了笑,安抚道“众位弟兄们辛苦了,这次本将虽有作用,但终究还是靠着兄弟们的辛苦努力才能成事,回去告诉兄弟们,就说本将军是不会亏待大家的。行了,去吧。”
疤脸军士闻声一滞,深情略微恍惚,呆在原地如木鸡一般丝毫不动。
李傕见状当即阴下来脸来,语气阴阳怪气的问道“怎么?不满意?”
疤脸军士回过神当即被吓了一跳,忙跪倒在地高呼不敢。他耷拉着脑袋,眼珠一顿乱转,心思一转顿时有了主意,干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赶忙解释道“将军待兄弟们恩重如山,小的怎能再不知足呢?小的刚才之所以晃神,其实是在替主公担心呐!”
“你?替我担心?”李傕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疤脸军士一眼,眼窝子里满满的都是不屑的神情。
“小的刚才见陈宫桀骜难驯,是在替主公想办法让陈宫归心呢!”疤脸军士一脸正色的道。
李傕神情难辨的点了点头,好奇的问道“哦?那本将军问你,你替本将军想出什么办法了?”
闻声,疤脸军士尴尬的笑了笑,“小的愚笨,还没想出来……”
“没想出来那就好好想,在这儿想不出来那就回去想,现在,滚吧!”说完话,李傕转过身将手背与身后,悠哉悠哉的朝院里走去。
李傕走后又过了很久,疤脸军士才慢慢站起站起身,走出李傕将军府,仰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金晃晃的牌匾后,愤愤的离开了。
“老子跟弟兄们跑了上千里路,汗水血水流的一地,就换来这么个结果?我呸!李傕啊李傕,你他娘的也太抠门了吧!!!”
对于疤脸军士的不满,李傕心知肚明,不过他现在可没空顾及这些小事,此时李傕的心思满心都铺在陈宫身上。
李傕身为武将,有个和吕布一样的毛病,就是不喜欢读书,不喜欢呆在书房里,虽然呆在书房里晒太阳睡懒觉真的很舒服……
不过,李傕这间将军府里却是有书房的,不过这间书房虽建在将军府,可实际的上的主人却不是李傕……
啪啪啪,一阵打门声。李傕站在书房外,恭敬的喊道“先生,李傕求见。”
话音刚落,就见两扇原木门开了一扇,一名总角的童子从里面走出,恭敬行礼道“先生请大将军进去。”
李傕笑的满脸褶子,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包蜜饯丢给小童,轻声道“玩去吧,我和先生有要事相谈。”
打发走小童,李傕伸手整理一下衣冠,抬腿迈进这间书房。
“人请到了?”李傕坐定后,书房里忽然响起一个中年男子的深沉声音,闻声李傕顿时站起身,恭敬点头道“按照先生的吩咐,陈宫已经被请来了,此刻被在下安置在偏房里。”
“我教你的那些方法都用了吗?”中年男子声音再响。
李傕点点头道“用了,都用了。鞋子是倒着穿的,语气也没问题,很热情,还有在下当场答应给陈宫办一场盛大的接风宴。”说完,李傕神情有些犹豫,接着道“可是先生,您说的这些方法丝毫都不管用啊,陈宫对我依旧是不冷不热的,咱的这些办法只怕都被他看穿了吧!”
李傕说完后,书房里顿时响起一个阴测测的笑声,接着一个身着文士长衫,颔下有须,眼窝深陷,面容有些阴冷的中年人自书房屏风后走出,看着李傕微笑道“看穿那是一定的,若他陈公台连这点眼光都没有的话,你还怎么指望他能知晓吕布的军事秘密?”
见到中年文士,李傕当即站起身,躬身道“见过文和先生。”
(本章完)
第313章 贾诩与陈宫的交锋()
第二百五十七章
贾诩字文和。
说起此人,还要从董卓遇刺身亡说起,当时董卓被吕布枭首(对外则是说董卓死于飞凤营陆莽之手),一时间军营打乱,董卓四将中张济、樊稠当即兴兵欲为董卓报仇,却被早有防范的吕布接连侵袭,张济樊稠命丧黄泉,麾下士兵也归了吕布。、
李傕、郭汜见吕布势大,当即便心生惧意,打算遣散军队然后逃回老巢雍州,就在此时贾诩出场了。他对两人说若他们遣散军队逃走,不需吕布出手,单就是一路上的一个小亭长就能把他们用绳子绑起来送给吕布,张济樊稠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吕布心冷决计是不会接受投降的,难道你们还想步他二人的后尘吗?
闻言,李傕郭汜大悟,当即点齐兵马掉头朝雍州而去,自此之后贾诩便如昙花一现一般没了消息,不成想原来是在李傕这里。
“将军此举折煞贾某了。将军为主,贾诩为臣,理当是贾诩向将军行礼才是。”说这话时,贾诩深陷的眼窝中闪烁着莫名的光……
李傕慢慢直起腰,面色郑重的看着贾诩,感慨道“先生此言差矣,当初若不先生一句点醒李傕,此时我早已身手异处了!此等大恩,在下怎敢忘却啊!”
贾诩莫名的笑了笑,道“若论恩情,将军对贾某的恩情又该怎么算呢?当初若不是将军仗义出手,只怕贾某早已死于郭汜派来的杀手之手了!后若不将军提醒,我又怎么会想到,当初好心之举竟会为自己招惹杀身之祸呢!”
闻声,李傕当即义愤填膺的道“先生放心,等将来在下打败郭汜,定将他绑了送到先生这里。在下也想知道,郭汜为何如此狼心狗肺,竟然对先生下手!”
贾诩深陷的眼窝顿时闪过一阵光芒,轻笑道“那就多谢将军了。贾某也弄清这个问题。”
李傕豪爽的点点头,然后开口道“先生,如今陈宫已经被请来,后面的事……?”
贾诩微笑道“后面的事就无需将军操心了,一切交由贾某处理便可,今后只需将军时常与陈宫多联络感情便可,记住不要太过,过犹不及的道理想必将军应当明白吧。”
李傕恭敬道“在下明白。那接下来……”
“将军有事不妨去忙吧,稍晚时候,就由我去拜访一下这位吕布麾下第一谋士……”贾诩微微一笑,消瘦的脸上露出一丝得色。
李傕走后,书房顿时一片寂静,贾诩伸手捋动颔下胡须,望着李傕离开后虚掩的房门,低声喃喃道“狼心是假,狗肺倒是真的,若不是需要你当作跳板,老夫岂能容你在面前做着跳梁小丑耍什么拙劣计谋?”
一阵低吟之后,书房陷入一阵沉静。
……
一切都在计划中,对于陈宫来说,虽然计划在开始时出现了一点偏差,但到目前为止,终究还是步入正轨,如今就等着李傕向自己献殷勤了。自从见识到李傕展示出的那种拙劣的求贤若渴的表演后,陈宫便意识到自己接下来在雍州的日子应当不会太差。一想起未来日子里,李傕将会频频向自己献殷勤,陈宫便不免想起了吕布。
“奉先啊奉先,明明你对我陈宫不屑于顾,可是我陈宫还得为你深入雍州做着细作的任务,我真是欠你啊!”
正想着,忽然有个童子贸贸然闯入偏房,不等通传推门便入,先是用狡黠的小眼珠打量了陈宫一阵,然后才高声喊道“陈宫先生,我家先生来访。”
看着面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童,陈宫心道这定然不是寻常家的书童,这个发现顿时让陈宫陷入深深的疑惑之中:之前没有听说李傕身边有什么厉害谋士啊,此人来者不善,我当小心应对。
陈宫挺直身子却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看着小童吩咐道:“有请。”
谁知小童顽皮的笑道“不用请了,已经到门口了。”
这让陈宫顿时感到一阵无奈,童言无忌啊。
说话间就见贾诩踱着步子出现在房间门口,先是瞪了一眼自己的小童,然后朝陈宫拱手致歉道“小童顽劣,惊扰了先生,贾诩先替小童赔个不是。”
闻声,陈宫一阵心惊!他就是贾诩?
虽然陈宫与贾诩从未谋面,但这并不妨碍陈宫对于贾诩的敬佩乃至……忌惮!当初陈宫与吕布合谋借王允的连环计刺死董卓,作为计谋的一部分,董卓四将的反应一早便被陈宫考虑在内了,尤其是在吕布方天画戟挑死张济,樊稠之后,作为色厉内荏,胸中荒草的李傕和郭汜便被陈宫私自写下了结局,可是令陈宫万万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两个被他毫不放在眼里的草包,竟然激流勇退,毅然率兵撤回雍州,一手造就了吕布如今的不上不上的困顿局面。
后来,陈宫得知,给李傕郭汜出这个主意的正是这个贾诩!
今日在这李傕将军府中,陈宫毫无防备的遇到自己宿命中的对手,这让陈宫如何不震惊!
不过,陈宫心思素来深沉,就见他压抑着心中的震惊,慢慢从座位上起身,拱手道“原来是文和先生,久闻其名没想到今日在这儿遇见了。”
贾诩微微一笑,深陷的眼窝顿时布满皱纹,他随手将小童遣走,然后自顾自的寻了个座位坐下,轻笑道“在下山野村夫,难为这世上还有人记得在下。”
陈宫轻哼一声,道“先生当初做下如此大的布局,西北局势顿时为之一改,若想不为人知,也有些强人所难了吧!”
贾诩莫名的摇了摇头,道”不过随手之举吧了,当不得布局二字。”
陈宫冷笑道“文和先生的意思是说,我等谋士的苦心谋划还不如先生随手之举吗?这样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
贾诩依旧摇头,道“当初公台兄与吕布那一手将计就计,渔翁得利的手段,至今令贾某佩服不已。说来公台兄可能不相信,当初贾某决计没有卷入西北局势的心思,当时只不过心思一软,便犯下了那个错误。”
“错误?你把建议李傕郭汜转战雍州这件事称为错误?”陈宫惊讶的看着贾诩,心中满是震惊,若这个消息是真的,那颗就太惊人了!
(本章完)
第314章 来自貂蝉的猜测(一)()
第二百五十九章
对于貂蝉毫不掩饰的吹捧,吕布非但不觉得不适,反而十分自信的点了点头,身为天下第一武将,吕布自然有这份豪气和底气。就听吕布沉声问道“既然这两个理由都不成立,那蝉儿所说的第三个理由又是什么?”
闻言,貂蝉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古怪,就听貂蝉沉声道“若导致陈宫离开的真正原因是这第三个的话,那目前将军所见到的一切都很有可能不再是真的。”
吕布没有说话,但眼睛却灼灼的盯着貂蝉,神情凝重,期待着貂蝉将谜底揭晓。
“第三个理由就是,出于其他考量,谋士不得不假意离开主公,换句话说,陈宫先生的离开或许从头至尾都只是个骗局,或者计谋!”
吕布愣住了!他愣愣的看着貂蝉,许久没有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吕步强忍着内心的波动,目光复杂的看着貂蝉,沉声道“蝉儿为何有此一说?”
在貂蝉看来,吕布此刻的眼神很难形容,那是一种包含震惊疑惑种种情绪在内的复杂心情的体现,而令貂蝉最心惊的是,从吕布的目光中貂蝉体会到了一种她从未见识过也最担心出现的眼神:怀疑!
而且,貂蝉很清醒的意识到,这份怀疑不是针对她的所言所讲,而是针对她本身,也就是说,吕布在怀疑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