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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
昨夜张辽将七星刀藏好后,躺在床上后又是很久后才渐渐睡着。天还未亮,忽然听到阵阵声势颇为浩大的操练声,张辽连忙起身,一番收拾之后,张辽快步朝距离曹操府邸不远的校场走去。
“文远!昨夜睡得可好?”夏侯渊朝张辽拱手道,他身旁的曹纯依旧面色呆板的朝自己点了点头。张辽发现,虽时值寒冬,但这二人竟全部都****着上身,口中呼哧呼哧的喘着热气,不仅如此,满场士兵也都****上身,列着队脚步整齐的从自己身旁跑过,口中不时的喊着一二三四的口号,气势非凡。从士兵的脸上,张辽竟看不出对严寒的一丝畏惧,每个人都显得杀气腾腾,目光聚焦前方。
“难道这就是闻名遐迩的飞凤营吗?果然气势不凡啊!”张辽赞叹道。“在我看来,单凭气势便不输于吕布麾下的陷阵营!”
张辽话音刚落,就见夏侯渊咧嘴发笑,他指着不断从身旁掠过的士兵队列说道“这可不是飞凤营,而是青州兵!”
“就是最近才投靠我们曹营的那些黄巾军?”张辽一脸的惊讶,这些新兵都如此气势威武,那闻名遐迩的飞凤营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在听到我们曹营这四个字时,表情呆板的曹纯的神情有了一丝柔和,他看着眼前的士兵说道“稍稍训练几日,这些人丝毫不比飞凤营差!”老实人的话通常是很有说服力的,曹纯的声音很大,在听到统帅如此看好自己后,整个校场的士兵顿时爆发出更高的热情,脚步踩得更重,口号声喊得更大!
张辽看着深受士卒爱戴的曹纯,眼光中流出一阵羡慕,夏侯渊见状笑道“文远不必羡慕,我相信今后你也会是一个深受士兵爱戴的统帅的!”
“我可以吗?”张辽在心里问,有些事情他只能藏在心里,不敢看夏侯渊。曹纯两人善意的笑脸,张辽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他问道“为何士兵的操练是跑步呢?还要喊这些号子?”
看着张辽疑惑的表情,夏侯渊不禁有些得意的说“还以为文远早已看破这其中的奥秘了呢!没想到和我等最开始是一样的!哈哈!”
曹纯见状,微微的轻咳了一声,夏侯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这些训练虽然看似不如训练搏杀、演阵来的实际,但长久的训练下去,却会让士兵的某项能力得到大幅度的提高!文远你可是哪种能力?”
看着步伐整齐划一的士兵,张辽突然灵机一动,随即脱口而出道“团队协作能力!”看到曹纯微微颔首,张辽知道自己猜对了。
“不仅如此,还会提高士兵对命令的执行力!换句话说,就是士兵的忠诚度!”夏侯渊补充道。
在听到忠诚着两个字的时候,张辽的心底微微闪过一丝黯然,他将目光投向训练的士兵,神色中有一丝感概,他问道“这些新式的训练方式也都是陆东陆主簿提出的?”
夏侯惇、曹纯二人纷纷点头。
“我现在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陆主簿了!”张辽语重心长的说。
闻言,夏侯渊拍了拍张辽的肩膀,说道“别着急,他也就这几天就该到了!”
“这么快!”张辽的神色有些惊讶,似乎是难以置信,亦或是难以抉择。。
曹纯的神情破天荒的有了一丝笑意,“说实话,我们也挺想他的!”
。。。
几家欢喜几家愁。由于被曹操荡平东郡的气势所折服,济北、泰山两郡的黄巾军选择了与历史上不同的道路………投靠曹操。这种不同的直接结果就是原本应该丧命于这些黄巾贼之手的兖州刺史刘岱如今依旧活着!只是他活的并不是十分如意罢了。。。
自从泰山两郡的黄巾势力被曹操收入麾下后,本应快活的松一口的气的刘岱在见到整个兖州地图后,眉头却锁得更紧。原因很简单,他发现整个兖州八郡,真正受自己掌控的只剩下三郡之地!这个结果却是由于兖州特殊的郡县分布造成的!
从地图上看,兖州八郡犹如一个倒写的山字。山字的左右两边分别是陈留郡与泰山郡。山字的底边依次由东郡、东平郡、济北郡组成。这三郡中曹操势力唯一没有涉及的便是东平郡,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被东郡、济北郡所包夹的东平郡不过是曹操砧板上的鱼肉,何时真正的划入曹操势力只与曹操的心情有关。如今刘岱的政令能传到的地方只有这山字的中间一束的位置,即济阴郡、山阳郡、和任城郡三郡。而任城郡在兖州八郡中面积最小。这又使刘岱的势力被压缩了许多。
兖州治所,昌邑,刘岱府邸。
“君上若不早图,到时必受那曹阿瞒之害啊!”这几天,刘岱首席谋士,同时也是他的本家族弟刘胥不停的劝谏刘岱,望着堂下恫心疾首的刘胥,刘岱也不说话,只是微微叹气。族弟所说,刘岱自然是一清二楚,但他却毫无办法,若是旁人,身为汉室宗亲的刘岱自然毫无顾忌,但这次的对手是曹操,要知道,如今皇帝仍旧在陈留的行宫里,你冒然出兵陈留,无疑于起兵谋反!
“大哥!我知道你的想法,但若是坐以待毙,我等可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刘胥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大哥。“莫再迟疑了,大哥!”
刘岱一咬牙,才要说话,忽听下人来报“济北相鲍信鲍大人来访!”
刘岱一脸苦笑“这下好了,兖州这一对难兄难弟终于碰面了!谁能想到,我等与曹操同为当初起兵的诸侯,如今竟要同时看他曹操的脸色过活,要知道,当初的曹操不过才有五千新兵啊!谁也没有想到,当初的五千新兵才短短半年竟发展为了两万雄兵!”
鲍信风尘仆仆的走来,落座后,将茶水一饮而尽,“君上的疑问,我也曾考虑过,事到如今,我仍然想不出是何原因,为什么曹操会有如此迅猛的发展,而且这些迅猛的发展都是在你我的眼皮子底下的,而我等竟毫无察觉!君上你能告诉我吗?”
考虑许久后,刘岱缓缓说道“因为陛下,因为陛下在陈留!”
“陛下吗?”鲍信重复着刘岱的猜测,心里却不由得想起当初曹操将皇帝迎回的场景,眼前突然闪过陆东那自信的笑容,“这些都是因为他吗?”
“明日启程陈留,你我去觐见陛下!”刘岱说,面色严肃,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陪坐一旁的刘胥闻言后,嘴角微微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
“喏!”鲍信、刘胥道。
(本章完)
第62章 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第三章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深夜,一骑快马悄然离开兖州治所………小城昌邑,刘胥望着飞驰而去的身影,在黑暗中稍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刘岱府邸走去。“我未来的前途富贵可都看你的了,大哥!为了弟弟我,就请你明日将头颅给我吧!!!”
第二日,兖州刺史刘岱,携济北相鲍信率领数十护卫朝陈留进发。
“报!”一声急促的报信声划破稍显宁静的早晨,郭嘉放下手中书籍,凝眉望向门口,就见一侍卫朝自己跑来,神情慌张,上气不接下气,“报军师,兖州刺史,与济北相鲍信今早启程觐见皇上,才出昌邑不久,便为一伙黄巾贼人所杀!一行数十人无一活口!”
郭嘉眉头深锁,对于刘岱和鲍信的死,郭嘉并不关心,众所周知,他二人如今已是兖州最大的两个傀儡,他们是死是活其实并没有什么分别。郭嘉唯一担心的只有一点,他是怕有些人会别有用心的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亦或许,这个事件的本身就是别有用心之人的杰作!郭嘉思考片刻,他越来越觉得第二种可能更加正确,转过心思,看着气喘吁吁的侍卫,郭嘉问道“何人第一时间发现?凭什么断定是黄巾贼人所为?要知道自从济北、泰山两郡的黄巾贼尽数归于曹营,整个兖州地界的黄巾贼几乎绝迹!更不要说这些凤毛菱角的黄巾贼会是朝廷封疆大吏的贴身侍卫的对手了!”
侍卫回答道“第一发现人是刘岱府中第一谋士,同时也是他的族弟,刘胥。根据回报的斥候说,刘胥是根据现场留下的黄巾贼的衣服和头巾断定的,如今他正高挂鸣冤旗,一步一步的朝陈留进发,说是要面见圣上,为兄长报仇!”
听到这,郭嘉竟笑了,他说“来陈留?我看他是来抓凶手的吧!”看着侍卫因自己发笑而疑惑的表情,郭嘉笑笑说:“走,你随我去面见主公。”
郭嘉的府邸就在曹府的旁边,日头渐渐高升,郭嘉看了看天,感叹道“看来确实是要春天了啊!什么牛鬼蛇神都要冒出来了!”
听完侍卫的汇报,曹操眉头皱得很深,他仔细的思索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起了别的事情“陆东还有几天到?”
郭嘉被问的一愣,不经思索的答道“三两天内吧!”忽然郭嘉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神情变得很落寞。而这一切都一丝不漏的映入了曹操的眼帘。
曹操装作苦恼道“哎,若是陆东在此,定然不会任凭敌人于暗处耍计谋而无计可施。哎!”
郭嘉对于曹操内心所想心知肚明。他本想拆穿曹操的把戏,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他有气无力的说道“凶手定然是眼红于我们收编这百万黄巾贼,才安排了这场闹剧,我断定,若非刘岱两人碰巧出城,这凶手肯定会安排人手直接进府行刺,事成后随意丢下几件头巾,装成黄巾贼所为。所以现在问题就出来了,刘岱两人出城来陈留觐见皇帝,事前并未通知我方,这明显是临时起意,但凶手竟对他二人的行程了解的一清二楚,这说明,刘岱府中一定有内鬼!第二个问题就是,刘胥作为刘岱的首席谋士,自然是聪明之辈,但他却根据现场的几块黄巾贼的头巾,便武断的认为是黄巾贼所为,而且更加武断的认为,这些黄巾贼就是我曹营派去的,这显然不合常理,种种表现都显示,这个刘胥有问题!联系前一个问题,我可以大胆的假设,这个刘胥便是凶手在刘岱府上的内鬼!”
曹操边听边不住的点头,他面露微笑道“奉孝为何不认为这刘胥便是凶手呢?刘胥与刘岱同为汉室宗亲,又是兄弟,那刘胥因觊觎兄长刘岱的刺史之位而做出弑兄之举也是合情合理的啊!”
“不合理!”郭嘉当即反驳道“众所周知,如今的兖州真正的主人在陈留,而不在昌邑。身为兖州刺史多年的刘岱对此都毫无办法,他刘胥又能有什么高招?他若真的觊觎这刺史之位,必然要借助外力!问题分析到这也就清楚了,我们只要等,等谁会第一个跳出来,那问题就水落石出了!”
郭嘉说完,没等曹操说话,又继续问道“主公,那看我这番分析,比陆东如何啊?顺便说一句,您的激将法,弱爆了!”
郭嘉扬长而去,留下被憋了一肚子伤的曹操在原地伤心。
走出曹府的郭嘉,并没有回家,反而朝陈留南山居走去。如今的南山居早已成为陈留最大的酒楼,作为南山居的常客,郭嘉没等伙计招呼便不客气的朝后院走去,而南山居的所有人竟一个阻拦的都没有。进入后院,郭嘉便朝着后院小屋高声喊道“你打算在这躲到什么时候?!”
。。
刘胥端坐在马背上,任由侍卫牵着马朝前走,同行大约有二十多人,都是刘岱的家人。刘胥和侍卫与其他人故意保持着距离,这样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方便他们说一些悄悄话。。
“当初我与你家主公的约定,如今我这部分已经完成,不知你家主公何时助我夺回兖州四郡?”刘胥神情悲痛欲绝,但嘴里说出的话却没有一丝伤感,反而蕴含着一丝激动与窃喜!
负责牵马的侍卫并没有回答刘胥的疑问,他没有回头,低声说道“对于主公的要求,身为下属,我自然会一丝不苟的执行下去。”侍卫的声音有些沙哑,让刘胥竟有些不寒而栗!
“你们什么意思!”刘胥大惊,他不是笨人,自然听出了对方并没有履行承诺的意思,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说道“你们打算毁约!”说完,刘胥便已翻身下马。
刘胥还未来得及动,便被孔武有力的侍卫一把抓住,遒劲的双臂将刘胥瘦弱的胳膊勒出道道青紫印,侍卫缓缓回过头看着刘胥,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嘲弄,说道“不是我们不履行承诺,而是你们的承诺并没有完成!”侍卫看了看他们身后依旧陷入悲痛不能自拔的人群,又看了看惊慌失措的刘胥后,他将身子缓缓的朝刘胥靠去“只死一个刘岱,并不能够吸引住天下人的注意,自然也不能作为我主进军兖州的借口,但是,若是你们这些为刘岱讨公道的家人又都死在半路上的话,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