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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准备如何做?”郭嘉看相刘协,笑问道。
“奉孝此言何意?”刘协疑惑的看向郭嘉,不解道。
“刘备、曹操,此二人都有枭雄之姿,任何一若让其雄踞一方,日久必然为我大患,如今二人相争,若陛下准了刘备这兖州牧之位,便让其拥有大义,但此前陛下已经准了曹操兖州牧之位,此时再准刘备,于朝廷威信而言却有不利,而且若这刘备有了兖州牧身份,他日未必弱于曹操。”郭嘉笑道。
“那便让这二虎相争!”刘协冷笑道:“将封刘备为逃逆中郎将,武亭侯,节制东郡、陈留、山阳三郡,封关羽为平贼中郎将,汉寿亭侯,山阳太守,张飞为破贼中郎将,泗水亭侯,领陈留太瘦,陈宫为侍中,可入朝为官,也可留于东郡担任太守之职!”
“至于余下的则封给曹操,再将彭城郡一同交由曹操来打理,也算弥补他损失,此外泰山郡划给青州暂时管辖。”
“奉孝以为如何?”刘协看向郭嘉,微笑着询问道。
“此计甚妙,如此一来,刘备虽然占了几分大义,但兖州名义上依旧受曹操节制,而陈留、东郡以及山阳三郡,如今已然被刘备占据,曹操再想取回,却是失之大义,以兖州一地,将这双龙困住,无论谁想对外扩张,都要顾及另一方是否会从背后发难!”郭嘉点头笑道。
“还要担心那袁绍是否会从中插手,如今袁绍与公孙瓒已然势成水火,暂时难以抽出手来,待他平定幽州之时,恐怕便是此人南下之日。”刘协摇了摇头,遗憾道。
袁绍攻打公孙瓒,占据了大义,便是朝廷也不可能支持公孙瓒,中原之地,如今刘备曹操混战之局已成,无暇北顾,也因此,袁绍没了后顾之忧,可以全力去攻打公孙瓒。
北方一统,实非刘协想要看到的局面,不过如今河东、河内两地已经落入刘协掌中,加上河南尹还有并州张扬如今也已经基本上算是刘协的人了,算起来,刘协如今已经据有三州一部,不论人口,单说地域来看,眼下朝廷已经凌驾于诸侯之上,若论人口的话,三州如今加起来也不过三百万人口,依旧不如二袁势大。
不过丝绸之路已经打开,刘协相信,给自己十年的时间,十年以后,无论人口还是战备,朝廷不会弱于任何一路诸侯,甚至经济还要凌驾诸侯之上。
“此时袁绍便是想要招惹朝廷也未必有这个胆量。”郭嘉摇头笑道:“袁家二子相争,相互竞争,袁术覆灭之前,袁绍还算得上一位能主,只是袁术若败亡的话,那袁绍自以为无敌,此人心性,怕是未必能够继续贤明下去。”
“但愿如此。”刘协点点头,郭嘉对袁绍懂得评价显然要比刘备和曹操低一个档次,否则当初也不会从袁绍手下离开。
“陛下,蜀中之前送来了书信。”卫忠抱着一封绢书进来,双手捧在胸前送到刘协面前。
“蜀中?”刘协扭头看向卫忠,伸手将那绢书接过来打开看了片刻,不禁叹息一声,放下绢书。
“陛下,发生了何事?”郭嘉不禁好且看向刘协。
“皇叔刘焉,已于月前病故,并立其子刘璋为益州牧,此信却是请朝廷为其正名。”刘协将绢书递给郭嘉,有些感叹道:“算起来,刘虞、刘焉两位皇叔,皆为我朝廷肱骨,如今先后病故,这大汉天下,属于我皇室的州郡,却是越来越少了。”
年前的时候,刘焉亲自书信刘协道歉,并送上了二十万石粮草,将之前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言辞恳切,请求刘协谅解。
刘焉是个枭雄,若他能再多活二十年,未必没有作为,但可惜,一生被困于蜀中,有志难舒,或许当年先帝便是看出了对方的野心,才将他困入蜀中。
“都说这天下未乱而蜀先乱,当年若非有皇叔支撑着,这蜀中此刻不定是落入何人之手,可惜了。”刘协摇了摇头,有些叹息道。
“只是刘璋此人,性格暗弱,却又贪婪无度,非是守成之主,蜀中交由他,未来恐怕会落入旁人之手。”郭嘉放下绢书,摇头说道。
刘协闻言,点了点头,益州、荆州,刘协都没准备先动,就是因为这两地肯定是支持朝廷的,就算有龌龊,那也是自家人的事情,刘协作为皇帝,在他们未曾做出忤逆朝廷的事情之前,也不好对宗亲下手。
但如今换成刘璋的话,就不一样了。
对于刘璋,刘协是一点好感都欠奉,当皇帝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说为了一点蝇头小利私将自己老爹置于不忠之地。
若非刘焉hole的住,就算刘协没有立刻去攻打蜀中,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如今刘焉一死,便是没了刘备,以刘璋那窝囊样,最终就算不亡,也难逃被架空的下场。
“加紧对益州的监控,但有事情发生,立刻传回长安。”刘协看向郭嘉道。
“臣遵旨。”
第二十五章 曹刘交锋()
朝廷的命令还未下来,刘备跟曹操已经打上了。
微风习习,扬起漫天烟尘,整个天地仿佛都笼罩在一片萧杀之中,飘扬的战旗遮蔽了天空,曹军身穿黑色衣甲,排成密集而紧凑的阵型林立在旷野之上,曹操坐在一架撵车之上,面陈似水,看不出表情,一股雄浑如山的气势随着曹军摆开阵型铺天盖地的压过来,压得包括刘备在内的所有人都有中国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看着曹军的军阵,刘备勃然变色,环视左右道:“不想曹军竟有如此威势!”
虽然在此之前,便听说曹军兵锋如何犀利,乃百战精锐,每每以少胜多,陶谦原本兵多将广,若论兵力,更在曹操之上,却在与曹操的战斗之中,连战连败,被打的溃不成军。
虽然没有明说,但私下里,刘备却总觉得那是因为陶谦太弱的缘故,直到此时,真正与曹操对上的时候,刘备才骇然发现,曹军之精锐,早非当年虎牢关之时可比,其兵锋之盛,竟叫刘备生出一股不可缨其锋芒的感觉。
关羽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将士,虽然人数不比对方差多少,但士气上,此刻已经被对方彻底压制,这些东拼西凑起来的乌合之众,果然无法与曹操麾下那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虎狼之师相比。
若继续对峙下去,不用等曹操来攻,他们的军队恐怕就要开始崩溃了,必须尽快将这种士气上的压制给扭转过来。
“敌军士气正盛,请大哥准许小弟前去阵前叫阵,斩杀敌将,提升我军士气。”关羽拱手道。
刘备闻言,缓缓点头,眼下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关羽正要策马上前,却见张飞已经策马冲出去:“两位兄长稍带,看我取了那曹操的狗头,给兄长下酒!”
关羽见状只能打住战马,留在阵前,给张飞掠阵。
“燕人张翼德在此,何人敢与我一战!”张飞策马来到两军阵前,不等对方问话,便爆喝一声。
张飞嗓门儿很大,一开口,犹如平底炸响一道惊雷,无论曹军还是刘备麾下将士都被这一声给震得耳朵发聩,尤其是双方前排的将士,张飞一声吼过,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直响,几名原本想要上前的将领面色发白,不断的摇晃着脑袋。
“这厮好大的嗓门儿!”夏侯惇掏了掏耳朵,冷哼一声,提枪出阵,厉声道:“黑厮休要张狂,先胜过我手中枪再说大话。”
张飞一看来人,不禁乐了,闷声大笑道:“原来是夏侯元让,正好,今日便以你人头祭旗!”
“却不知道你的本事是否与你的口气一般大!”夏侯惇冷哼一声,瞠目厉喝一声,快马来到阵前,挺枪便刺。
“来得好!”张飞嘿然一笑,手中丈八蛇矛搅动空气,往前一推。
“叮~”
枪矛碰撞,夏侯惇只觉胸口一窒,一股巨力涌来,顺着枪杆涌入自己体内,直入肺腑,跟着涌入胯下战马身上。
“开!”夏侯惇面色一白,却不肯服输,怒哼一声,力贯双臂,将对方的长矛震开。
双臂却是暗暗发麻,心中不禁暗凛,当年虎牢关时已经知道这黑厮不简单,此刻一记试探,才知道此人不但武艺精湛,而且一身怪力,丝毫不在那典韦之下,不可力敌。
当下枪势一变,飘飘洒洒,刺出漫天寒星,尽往张飞身上罩过来。
“嘿~”张飞哈哈一笑,手中长矛大开大阖,所到之处,无数枪芒尽数化作虚无。
夏侯惇冷哼一声,数道枪影合一,直刺张飞胸腹,逼得张飞不得不撤矛回防,一矛将对方长枪荡开,跟着将蛇矛当棍甩出,一招横扫千军甩出去,夏侯惇连忙收枪竖于身侧。
“咣~”
只听一声闷响声中,夏侯惇手中长枪成了弓形,巨力涌来,连人带马侧移数步,坐下战马唏律律一阵惨叫,四蹄齐断,张飞朗声大笑,丈八蛇矛却是得势不让,矛身一翻,刺向夏侯惇,夏侯惇连忙闪身避让,已经弯掉的长枪上前一步刺出。
“还不死心!”张飞虐笑一声,一摆矛尾,将夏侯惇的兵器挡开。
“将军上马!”趁着这会儿功夫,本阵之中,一名小校已经牵了一匹战马飞奔而来。
“再来!”夏侯惇翻身上马,甩了甩发麻的双臂,将手中已经弯掉的长枪一扔,接过小校递来的长枪,挺枪再战。
这一次,他已经摸清了张飞的套路,与张飞战在一起,虽落入下风,却也不露败相,张飞一杆长矛,带起阵阵厉啸,长矛搅动,带起的劲风隐隐形成一股旋风,飞沙走石,一旁小校根本无从插手,只能干瞪眼看着。
马蹄声起,一声厉喝声炸响:“张飞,休要猖狂,吃我一刀!”
却是夏侯渊眼见兄长落入下风,终于忍不住飞马赶来,话音落下,手中大刀已经砍到,逼得张飞不得不收矛格挡。
关羽策马一旁,眼见张飞遭了围攻,不禁怒哼一声,坐下枣红马撒开四蹄,已经跃入战场。
那一旁还未离开的小校眼见关羽跑来,不禁大惊,连忙怒喝一声,将夏侯惇换下来的长枪举枪便刺。
关羽在马背上侧了侧身,那长枪已经弯掉,准头本就不足,被关羽随意避开,跟着一刀挥出,那小校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便被关羽一刀剁掉了脑袋。
“红脸贼,看戟!”眼看夏侯兄弟对付张飞都吃力,此刻又来了一个关羽,曹操不禁大急,一旁的典韦却是已经飞奔出阵,没有骑马,速度自然比不上对方,眼看着关羽便要去杀夏侯渊,也不多言,抖手将一枚大戟扔出。
四十多斤的大戟却被典韦一把掷出三四十步之远,关羽听到恶风声起,也不及去帮张飞,挥刀便斩,将铺面打来的飞戟一刀震飞。
典韦也已经飞奔而来,顺手一把接住空中倒飞回来的飞戟,咆哮一声,抡圆了双戟,对着关羽连环斩落。
关羽无奈,只能放弃去帮助张飞,来战典韦。
“叮叮叮~”
一连串脆响声中,刀戟碰撞,两人一骑一站,竟然斗了个旗鼓相当。
眼看着分成两个战团捉对厮杀的双方,刘备环视左右,惊讶道:“不想曹操麾下,竟有如此多的猛士!”
夏侯兄弟也就算了,当年虎牢关时,已经见过,两人武艺虽不及关张,却也少有人能敌,却不想又来了典韦这么一员猛将,只一人便挡住了关羽,心中不由大惊。
“滚开!”
正在刘备惊异之间,却听场中传来张飞暴怒的声音,连忙扭头看去,却是张飞力战两人,已经渐渐落入下风,再见自家二哥被人拦住,心中更怒,想要救援,却被夏侯兄弟缠的脱不开身,反而惊怒之下,乱了方寸,被夏侯惇看准时机,一枪扎中肩窝,怒吼出生,长矛乱舞,一矛将夏侯渊的战马脑袋给砸飞,夏侯渊也连人带马被砸出去,反手一矛刺向夏侯惇,夏侯惇不敢与之力拼,策马绕开,一把拉起夏侯渊。
曹军阵中,曹仁见状,弯弓搭箭,对着张飞便是一箭射过来。
“卑鄙!”张飞侧身躲避,却被那箭簇在胳膊上留下一道血痕,夏侯惇趁机挺枪刺来,被张飞一把攥住枪杆。
“给我拿来!”
爆喝声中,只听嗤的一声轻响,被夏侯惇双手握在手中的长枪竟被张飞硬生生的拉出来,双手被蹭下一块血皮。
张飞也不理会夏侯惇,将枪头一转,对着曹仁抖手掷出,那长枪破空,速度竟丝毫不下离线之箭。
曹仁见状,只觉头皮发麻,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一个懒驴打滚,避开了破空而来的长枪,两名曹军来不及躲避,被破空飞来的长枪直接串在一起,倒飞出七八步远,枪尖嘭的一声,没入一根旗杆之中,去势方才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