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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带围系在腰间,腰间上斜插着一把短腰刀,脚上穿着自制长筒藏靴,浑身散发出一种英姿勃发般的阳刚之美。
程莹莹看到那男子手中所拿的弓子即刻明白:原来是他救了我;程莹莹感受着这位洋溢着一种轻松优美力量的男子,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冲击,程莹莹的心第一次因这个陌生的男子而蹦蹦跳动了,程莹莹此时知道了,什么是一见钟情的感觉。
一抹淡淡的霞云飘到程莹莹的脸上,程莹莹对那位男子绽放出妩媚得似花儿般的微笑,程莹莹情不自禁地将手上刚编织好的大花环,很尊敬地用双手递到那位男子的身前,柔柔地说道:“感谢您的救命之恩,谢谢!这个花环送给您。”
那位男子一听霎时两腮泛红了,只见那位男子浓眉一抬,咧开嘴露出耀眼洁白的牙齿,那位男子朝程莹莹扬起祥和的微笑,那位男子将手中弓子往身后一背,随手搁下手上马儿的缰绳,那位男子伸出双手接过程莹莹递过来的花环,娓娓地说道:“姑娘厚待了!吾唤仓央嘉措,不知姑娘尔咋称呼?”
第二十章 追梦(5)()
第二十章 追 梦(5)
其实仓央嘉措早就因为程莹莹那无比沁人心脾的歌声,而为之心动地留意起程莹莹,但仓央嘉措未料到会因此心动而无意中发现那只潜伏的猎豹,碰巧地救下了程莹莹。
“仓央嘉措您好!感谢您救了我,我叫程莹莹,是一位美籍音乐家,很高兴认识您。”程莹莹柔柔地说着,目不转睛地看着仓央嘉措,程莹莹诚意脉脉地向仓央嘉措伸出了右手。
仓央嘉措被程莹莹此般紧睃着,两腮霎时越发泛红了,仓央嘉措顶着红扑扑的脸庞,急急将程莹莹递来的花环往自个的脖子套了上去,慌乱地学起程莹莹的举止,仓央嘉措也朝程莹莹伸出右手,程莹莹见仓央嘉措也伸出了右手,便马上上前去紧握住仓央嘉措那不知所措的右手,摇晃了几下,程莹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那只让自己感到温暖的大手,也许这是因为程莹莹第一次心动,令程莹莹面对自己第一次心动的男人,不知所措尴尬地将右手藏在自己的身后,程莹莹顶着红红的俏脸娇羞地垂下头。
其实仓央嘉措一瞅着程莹莹那庐山真面目的一刹那就再次心动了,只是碍于不甚了解程莹莹的身世等等因素,而令仓央嘉措不敢贸贸然表露自个的心思;仓央嘉措愣瞥起身前让自个心跳的美人,不知所措娓娓地说道:“程姑娘甭客气,此乃举手之劳,吾甚喜能识得程姑娘尔。”
为了掩饰这种尴尬的场面,加上仓央嘉措那种不忍杀生的佛教心理作用,仓央嘉措说完话,脸色微微一暗,便走到那只猎豹尸体的身旁蹲下,仓央嘉措用双手轻柔地抚了抚那只猎豹的尸体,然后仓央嘉措双手一合掌往胸膛一摆,做起貌似和尚超度生灵的法事。
与此同时,巴雅尔及巴图等人也赶到程莹莹的身边。巴雅尔及巴图等人一见程莹莹安然无恙,即刻纷纷松了口气,齐齐说道:“此真乃神灵庇佑!幸好豹子未伤着程主子。”
“我没事,好好的,是这位叫仓央嘉措的人救了我。”程莹莹的话一落及随着程莹莹的眸光所向,巴雅尔及巴图等人齐齐将眸光转到仓央嘉措的身上。
“可怜的豹儿,望尔早日脱离畜生的苦海,转轮入人途的轮回。” 仓央嘉措的话一说完,就拔出腰际间的那把短腰刀,动手挖起泥坑埋葬那只猎豹。
巴雅尔及巴图等人原本念想说声谢谢仓央嘉措的话,但见仓央嘉措此副超度生灵的模子,纷纷缄默诧异地睃起仓央嘉措:此乃啥状况!?
也许从小在外国长的程莹莹自小就有那种对生命尊重思想,虽说那猎豹也有要危害自己的生命,但此时的程莹莹也因仓央嘉措的话及尊重生命的举动感慨万分,我不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唉!”程莹莹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地走到仓央嘉措的身边蹲下,缄默不语与仓央嘉措一起动手挖起泥坑埋葬那只猎豹。
巴雅尔及巴图等人见状也纷纷帮忙挖起泥坑埋葬那只猎豹,在众人的协助下,仓央嘉措、程莹莹一会儿就把那只猎豹埋葬好了。
也许仓央嘉措出于对那只猎豹杀戮的内疚,仓央嘉措在那只猎豹坟墓前行了个鞠躬礼,便跨上了马匹,仓央嘉措在马匹上朝程莹莹及众人行了个鞠躬礼,娓娓地说道:“各位保重,在下告辞了,若有缘吾等再聚。”
程莹莹好不容易遇到一位令自己心为之颤动的人,程莹莹本想借机接近仓央嘉措的,顺带了解了解仓央嘉措,没想到仓央嘉措就这么匆匆地与自己告别;其实此时的仓央嘉措也很想单独了解程莹莹,但一看到程莹莹身边的那些侍卫,自卑心理作祟,又因自个正忙于放牧牛羊群,仓央嘉措只得心尖里暗暗叹气与程莹莹有缘无份做个告别。
于此程莹莹也无奈之下只得恋恋不舍地朝仓央嘉措行了个拱手礼,苦逼地扯了点笑颜,柔柔地说道:“仓央嘉措您也保重,有缘再聚。”
此时的程莹莹感到很悲催,傻傻地望着仓央嘉措策马远去的背影,在巴雅尔及巴图等人的催促下,程莹莹只好跨上马匹恋恋不舍地回驿站了。
也许因与仓央嘉措发生那种有无缘分的事,这几天程莹莹老闷闷不乐,巴雅尔及巴图等人见程莹莹如此状况,纷纷担心程莹莹因此而患病疾,为令程莹莹身心皆愉悦起来,巴雅尔及巴图等人就趁今个气候爽朗,拽着程莹莹上街市逛逛。
冲赛康街市(清朝时期西臧拉萨的五大市场之一,有八廓、铁奔康、坚布康与旺堆辛嘎)上有卖酥油茶、甜茶的茶坊,有卖青稞酒等酒的酒肆,有卖沙拉(“沙拉”,蒙古语珊瑚珠宝之意)的沙拉行,书行、制衣行、布行、帽行、扇行、伞行、药行、京货行等等各色幌子、店招飞扬。
程莹莹一看见卖酥油茶、甜茶茶坊的幌子,就很想尝尝西臧酥油茶的味道,程莹莹刚从马匹上跳下,正欲朝那间茶坊走去,突然有一位年约八、九岁,又黑又瘦且衣着破烂的小男孩被踹出了茶坊,滚跌倒在街道上。
“尔这个贱奴,拾那么点干材,就念想用午膳!?哼!真乃贪嗜膳食的贱奴!尔这个贱奴,还不赶紧滚去拾点干材回来,否则今个尔这个贱奴甭念想有晚膳用,尽废吾食粮的贱奴,赶紧滚去干活。”此番话刚落,一位肥胖的男人怒气冲冲地从茶坊里走了出来。
那位肥胖的男人疾步走到那小男孩的身旁,正欲抬起脚念想用力踹那小男孩。
“吾佛慈悲!望先生脚下留情!”随声音传来处,程莹莹转过身体一看:原来是仓央嘉措啊!真是缘份啊!程莹莹扬起双眉,惊喜地愣看着仓央嘉措。
此时的仓央嘉措惟恐那位肥胖男人再次伤着那小男孩,急急奔到那小男孩身边,仓央嘉措将背上一大捆干材往那位肥胖男人的脚下一扔,用整个身子护着那小男孩。
仓央嘉措丝毫不顾忌那位肥胖男人会伤着自个的身子,仓央嘉措锵锵地说道:“请先生心怀慈悲,放过可怜的孩子,吾的那捆干材就算此孩子拾的,请先生赐点食物给此孩子充饥。”
那位肥胖男人正在气头上,那肯就此罢休,那位肥胖男人见仓央嘉措的身着貌似也是个农奴,面目顿时变得越发惹人厌恶,那位肥胖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脚就往仓央嘉措的身上踹去,嘴里还不干净地谩骂道:“可恶的贱奴!吾叫尔爱管闲事!?踹死尔!”
程莹莹本想通过这件事,了解一下仓央嘉措,看看仓央嘉措的为人如何的,却没想到自己所看到的仓央嘉措在这大清国地位是如此卑贱,程莹莹也没想到仓央嘉措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仍伸出双手援助这个男孩子,一刹那间程莹莹的心再次因仓央嘉措震撼之余而心动:我一定要交上仓央嘉措这个朋友!!!
“住手!” 程莹莹看见自己一见钟情的对象及救命恩人仓央嘉措为了救助孩子被人如此践踏,还被那位肥胖男人狠狠踹了一脚,程莹莹不由得心揪痛得大声喊道。
程莹莹奔上前去,不由分说用双手将那位肥胖男人推倒在地面,程莹莹横起双眉,忿忿地大吼道:“你有没有人性啊!这么小的孩子你不给他饭吃不单止,人家好心帮他,让你给口饭吃,你连帮他的人也要欺负,你眼里还有没有道德和法律啊!?”
“臭婆娘!尔竟敢推吾!念想找死啊!”那位肥胖男人大怒地吼骂道,即刻从地面蹦了立起来。
那位肥胖男人正欲狠狠与程莹莹理论一番,念想顺道教训程莹莹的,那位肥胖男人一见程莹莹那貌若仙女般绝色的相貌,加上紧随在程莹莹身后的众多衣着不菲的侍卫,那位肥胖男人估摸着程莹莹定是位有来头的女人,那位肥胖男人即刻收敛起刚才的怒意,献媚地堆起满脸笑颜,那位肥胖男人故作温婉地说道:“姑娘尔有所不知,此人乃吾前些年所卖贱奴的孩子,伊双亲刚病死,那贱奴及其的孩子废了吾好些银子,一日吾有顿饭给伊吃乃行善了,况且伊乃贱奴,吾要伊干好活方有饭吃,此乃天经地义的事;今个,此男子身份也乃贱奴,自个命贱不单止,又未有银子赎人,还来掺和吾家事,简直活腻了!虽说姑娘乃富贵人家,尔有所不知此乃西臧,贱奴身份的人比比皆是,姑娘尔再富贵用再多的银子也买不完贱奴啊!姑娘尔就莫多管吾家的闲事,赶紧去逛尔的街市去。”
一听那位肥胖男人这些话,程莹莹不由得环顾四周,程莹莹一看,这条街道还真多貌似那位肥胖男人所说的一些贱奴正在为某些贵族们干活诶!虽说自己帮不了那么多人,但这个已失去亲人可怜的孩子,自己怎样也得帮,况且还有自己一见钟情的对象及救命恩人仓央嘉措在场诶!再怎么样自己都得出手帮忙;程莹莹一想到这些,双眉一蹙,程莹莹咄咄地说道:“这闲事本姑娘我管定了!说!你要多少银子?这个孩子我买下了。”
第二十章 追梦(6)()
第二十章 追 梦(6)
程莹莹说着弯腰搀扶起仓央嘉措,顺势将那孩子拥进自己的怀里,程莹莹用挑衅的眼光盯着那位肥胖男人。
在程莹莹搀扶起仓央嘉措的一刹那,仓央嘉措的心尖不由得暖暖的:程姑娘乃慈善之人,不枉自个不惜冒犯师傅严训不得杀生的规矩救了伊一命;仓央嘉措情不自禁地偏起头,用含情脉脉的眸光瞥起了程莹莹。
与此同时那位肥胖男人见程莹莹带着挑衅的眸光睃着自个,那位肥胖男人估摸着程莹莹势必不肯就此罢休,那位肥胖男人生怕惹了程莹莹这个貌似身份颇有地位的主子,只好强忍住心尖的怒火及不满,那位肥胖男人无奈悻悻地说道:“姑娘竟然如此执意要买此贱奴儿,吾就开个价,五百两银子,一个子也甭少。”
“啥!?五百两银子!抢银子啊!”巴雅尔及巴图等人一听那位肥胖男人这么一说,纷纷将恼怒的眸光睃向那位肥胖男人,齐齐惊呼道。
那位肥胖男人被巴雅尔及巴图等人这么恼怒的眸光地一盯,那位肥胖男人身子顿时惊骇地一颤,眸光怯怯地瞥了瞥巴雅尔及巴图等人,那位肥胖男人瞬即又将探究的眸光再次睃到程莹莹的身上,那位肥胖男人见程莹莹眸光颇为柔和,估摸着程莹莹是位心柔好欺的主子,那位肥胖男人便故作镇定的吼道:“尔等甭念想以人多欺负吾啊!?吾废了那么多银子方买下的贱奴儿一家子,又废了那么多银子为伊双亲治病疾,未料到人未救着,还要废银子埋了伊的双亲,吾乃念在姑娘心慈的脸面上方开个五百两银子价,若乃伊人要买了此贱奴儿,未有一千两银子,吾还未曾念想过要卖了此贱奴儿,姑娘及尔等若还念想卖了此贱奴儿,五百两银子一个子也甭少;即便乃汗王来了,吾也开这个价。”
看来自己是遇到姓赖的主,现在也不方便让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行踪,省得自己又像上次一样被人掳走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出多点钱就出了吧!程莹莹一想到这些只好认命给眼前这个贪婪之徒得逞了,程莹莹抬起右手爱怜地摸了摸那孩子的头,脸色一黑,程莹莹恶狠狠地瞪了瞪那位肥胖男人,恼恼地说道:“巴雅尔、巴图你们也别跟这种贪婪之徒废口舌,算了,五百两就五百两吧!”
仓央嘉措见程莹莹为了救此可怜的孩儿,不惜被此贪婪肥胖男人敲诈银两,心尖再次为之一颤:程姑娘乃可人儿,那日伊的歌声如此甜美,已令自个这几日每每念念不忘,今个又如此怜悯众生,乃大善之人啊!只可惜自个与伊的身份地位悬殊,若哪个男子真可娶得此女子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