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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公孙度、中部鲜卑单于轲比能、乌桓王蹋顿三部连军攻城一天,眼见己有大量士兵攻上城墙,胜利在望,却不想突然杀出几百士兵,顿时把攻入城墙之上的鲜卑人赶下城墙之下,三人见天黑无奈退兵回大寨,准备明日继续攻城。回至大寨、埋锅造饭、锄草喂马,饭还没熟,就听见寨外金鼓齐鸣、人欢马叫,只见裴元绍率五千雄狮军团士兵从寨门左方杀入,韩浩率五千雄狮军团士兵从寨门右方杀入,此时正是三部联军疲惫之时,经过一天战斗,人困马乏,还没有吃饭,哪有战斗之力,同时对防备也是大意之时。两员大将率骑兵先至,未至寨门,前排士兵手拿努箭纷纷射象守寨门之兵士,消灭了守寨门士兵后又见紧随其后的东部鲜卑士兵越过前排拿出套马绳,纷纷象寨门两边之鹿角、拒马桩抛去,套住后骑马就往旁边跑去,后面跟随骑兵一马平川的骑入大寨之中,逢人就砍,见帐篷就烧,顿时整个大寨门口一片混乱。
裴元绍和韩浩各引五千士兵开始朝着主寨方向发起冲锋!只见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冲进大寨主营,正在埋锅造饭、锄草喂马的士兵一见北府兵,早已经被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心中只想要逃命,丢下一切抬脚就跑。
大寨内中顿时火光冲天,人头晃动、人抑马翻一片混乱的景象,四处可见逃散的士兵,无主狂飙的马匹,只有少数人拿起刀枪与北府军对抗,但还没有来得及举起就被骑兵一刀砍掉脑袋。只听整个大营“杀!杀!杀光乌桓人、活捉公孙度;杀,杀!杀光中部鲜卑人,活捉轲比能。。。。。。”震天的呐喊声随着两路人马进入而响彻整个战场。
忽然大寨之中不知谁喊出一声:“北府军援军来啦!快逃啊!!”此后大寨更乱,更让三部联军大寨中兵不见将,将不知兵在何处,只管逃命。裴元绍率军冲入主寨大营不见公孙度、鲜卑轲比能、乌桓王蹋顿三人,于是大声说道:“公孙度己死,投降不杀,蹋顿己死,投降不杀。。。。。。。”于是众北府兵开口一齐喊出:“公孙度己死,投降不杀,蹋顿己死,投降不杀。。。。。。。”
乌桓族中难楼、苏仆延、乌延三位部落头领一见大势己去,听北府军喊出投降不杀,立即放下刀枪,跪于帐篷外面,其余公孙度、鲜卑轲比能两部人马一见乌桓族率先投降,于是纷纷跪下投降。
而此时鲜卑轲比能、公孙度、乌桓王蹋顿见大寨己乱,想收拢士兵与北府军一战,但刚收拢一点人马就被裴元绍、韩浩带领骑兵一冲杀,立时就散,两人见那里人多就往那里冲杀。好几次公孙度就差点被裴元绍所杀。裴元绍、韩浩两员上将各带五千士兵利用鲜卑轲比能、公孙度、乌桓王蹋顿收兵回营无防备之时杀三部联军措手不及,三部联军降的降,逃的逃,一片混乱。三部联军此时只恨少生了两条腿,拼命的往大寨外跑,只要跑过同伴就有活命希望。鲜卑轲比能、公孙度、乌桓王蹋顿三人见北府军士兵在大寨中四面放火,火须兵应,兵仗火威。军已大乱,各部投降的士兵越来越多只好带着亲卫往营外就逃。跑出五里地收拢残兵还不及一万,此时人困马伐,并无衣甲袍铠整齐者。公孙度催速行。众将曰:“马尽乏矣,只好少歇。”公孙度曰:“赶到辽东郡襄平将息未迟。北府军用兵很奸,现离原大寨不到十里。”又行不到数里,鲜卑轲比能、乌桓王蹋顿两人对公孙度说道:“是在太疲劳,可否在这里休息一下在走?”公孙度左右环视见两方皆有山林,于是说道:“不可休息,怕林中有伏兵。”于是三人又率部前行,行至半夜,行至一平地,四周无山林,军皆饥馁,行走不上,马亦困乏,多有倒于路者。公孙度教前面暂歇。马上有带得锣锅的,也有村中掠得粮米的,便就山边拣干处埋锅造饭,割马肉烧吃。虽是九月但各人为了逃命,全身尽湿,于是皆脱去衣服在火旁边烘烤,于风头吹晒;马皆摘鞍野放,咽咬草根。桓王蹋顿问公孙度道:“公孙将军不是说北府军奸榨,不怕此地有伏兵?”公孙度仰面大笑道:“此地四周平坦,何处可伏人马?现己三更,北府北多己休息。”
在说徐晃领计率五千人马往辽东郡襄平方向行走,行三十里方见一四周平坦之地,一里外才有一小山,小山上只有稀疏树木,如何能埋伏五千人马?心中正在怀凝沮授大人之计,但主公有令,谋划一切听从军师所说,于是依计行事,埋锅造饭,饭后轮流休息,三更天时徐晃只见前正一里平坦处出现火光。心中对沮授大人之计非常佩服。立马下令,让五千人马做好战斗准备,众人摸黑前行。鲜卑轲比能、乌桓王蹋顿、公孙度三人正说间,只听四周一齐发喊:“活捉轲比能、杀死公孙度、擒拿蹋顿”三人大惊,弃甲上马。众亲卫多有不及收马者。早见四下火烟布合,四周一军摆开,为首乃徐晃,手拿开山大斧,大叫:“公孙度休走,看斧,轲比能走那里去!”公孙度众将见了徐晃,尽皆胆寒。阳仪、柳毅、凉茂三将骑无鞍马来夹攻徐晃,徐晃纵马冲象三人。不到十合,徐晃一斧斩阳仪与马下,主将对阵两边军马混战做一团。鲜卑轲比能、乌桓王蹋顿、公孙度三人一见北府兵多并勇,而阳仪被斩,于是先拨马走脱,柳毅、凉茂两将拼命抵挡但不到三十合均被徐晃斩杀。其余诸将各自脱身。徐晃从后赶来。鲜卑轲比能、乌桓王蹋顿、公孙度迤逦奔逃,追兵渐远,回顾众将多已带伤。
却说裴元绍、韩浩两将见敌方主将己逃,于是收拢降卒押解至临渝县城外,与守将张辽见面后说之军情,沮授见诸事己定,同张辽同回城中等徐晃汇合。留韩浩率五千士兵与城外看押三部联军降卒以防有变。天明徐晃率得胜之师到临渝县城,见沮授抬手一拜说道:“沮大人神机妙算,算无遗漏,可惜还是让鲜卑轲比能、乌桓王蹋顿、公孙度三人逃脱。”沮授回礼道:“将军辛苦了,我与张将军正在商议平定辽东之事,可能还要辛苦将军前往辽东郡平乱。”
沮授按自己与张辽商议之计一一实行,先把降兵拘于城外大营,却将三部联军衣甲与北府兵五千人穿了,扮作三部联兵,令徐晃带一校尉和四位千夫长和一百降卒与五千士兵同行,径奔辽东郡襄平县去。在说鲜卑轲比能、乌桓王蹋顿、公孙度三人逃至辽东郡襄平县城,紧关城门,怕北府军前来攻城,陆续有三部联军逃回问明情况后方可放入城。次日天明鲜卑轲比能、乌桓王蹋顿对公孙度说道:“公孙将军,我等需回到族中组织人马在于北府军一战,特来告辞。”公孙度一见就明白两人想逃于是说道:“两位将军是否想过,如你们一走,城中士兵不到一万,如何守城?不知两位将军可否把族中勇士留下帮助守城?昨晚又陆续回来几千士兵,如两族勇士都留下城中共有两万多士兵,可以坚守到两位将军的援军到。”鲜卑轲比能、乌桓王蹋顿两人想了想说道:“我等只带近百亲卫同行,公孙大人你看可行?”公孙度见两位去意己决不好强留,只好让其离去。
乌桓王蹋顿率一百骑回乌桓山,离襄平县城不至百里,只听一声大喊:“青龙军团大将张辽在此!蹋顿速速授首!!”正在逃命的蹋顿,猛然间听到,转头一看,骑着‘乌云踏雪’(此马全身黑色唯有四蹄是白毛)宝马的张辽正率着一千北府军狼骑象自己冲来。这一下可把蹋顿吓得了魂飞魄散,他一边挽马掉头加紧挥鞭策马一边对身边的近百个将士大喊:“你们快去帮我拦住张辽!我逃回去必将你们家人厚待!你们回族后可封你等为千夫长。”因乌桓一族部落首领称大人,掌握大权,大人的命令,“部众莫敢违犯“,“违大人言死“。何况还是乌桓之王所说,于是近百亲卫骑马奔向张辽,众人无一合之将纷纷死于张辽手下,张辽马快赶上蹋顿,一刀斩蹋顿于马下。
中部鲜卑单于轲比能带一百骑离开襄平县城回乌拉特,离城不及十里,叫来亲卫长说道:“我等必须分多路回乌拉特,你速带九十人回乌拉特前来襄平县,我与余下之人同行。”亲卫长回道:“单于,你带十人回去,余下九十人与你同行,好保护你。”轲比能说道:“你换上我的衣服,拿上我的佩刀,快快前行,半月内必把援军带来,不可延误。”亲卫长见无法更改轲比能决定,只好更换好衣服,与佩刀,立即带队前行。轲比能见亲卫长离去己远于是对鲜卑一位百夫长说道:“你也带七人往东行使,绕东回乌拉特,余下两人与我同行就可。”百夫长回道:“单于,万万不可,你身边只有两人,遇到北府兵谁来保护你,本来兵都少,你都分兵让亲卫长带走大部,乍能在分兵?”轲比能道:“此乃军令,必须服从。”轲比能见众人都离去,吩咐留下两名待身亲卫脱下鲜卑服,换上汉服从西方而行。在说武安国在一山谷埋伏等待中部鲜卑单于轲比能到来,等到日暮时分只见从襄平县城奔来近百鲜卑胡骑,于是立马伏击,鲜卑亲卫长见中伏带队冲杀,正遇武安国,五合不到被武安国一锤锤于马下。
在说徐晃带领五千兵马化装成三部联军分批进入城中等待张辽大军攻城,而公孙度逃回襄平县城后厉兵秣马,一面收集粮草,一面往四处搬救兵。傍晚时分,张辽率一万大军前来离城一里安营押寨,准备明日攻城,而公孙度一见张辽大军到,组织城中青壮们拿着刀枪,冲上了城头,每一城门放一千士兵守城。
“裴将军都准备好了么?”张辽沉声问道。
“将军,都准备好了,人含木,马衔枚,蹄子上都包了棉布,只等将军一声令下,便可以直扑襄平城。”裴元绍兴奋地道,此次出征,随沮授从冀洲出发一来,沮大人每次都是的计策都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以对这次做战充满信心。
“现在已经是子时了,差不多了,出发!如果徐晃那里一切顺利的话,那我攻打东门的时候,西城门就会被徐将军拿下,到是就应当是畅通无阻的,你率军赶到时一同杀入城中,这次一定要防止公孙度在逃。
“武将军这次你埋在南门,如公孙度如从南门逃走一定与我全杀。”武安国站起大声说声
“是!”
张辽重重地点点头,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北门外四百余鲜卑骑兵牵着战马,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如公孙度从北门逃走,他们就是这四百骑兵的猎物,张辽不太放心李校尉所率的四百鲜卑骑兵所以再次检查一下,见一切准备妥当,回至大营跨上战马,一挥手,一马当先,带着三千士兵奔出了大营。
子时,襄平城四门,公孙度之次子公孙恭,疲备地靠在城墙之上,城外,北府军己到,明日就要攻城,因今天刚至不可能今夜攻城,所以今夜守城这是一个很轻松的活儿,此时除了几个值勤的哨兵,几余的士兵都或躺或靠在城墙之上,睡着了,而那些青壮则更是不堪,早就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地上,公孙恭决定再巡视一趟之后,便也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这两天着实有些累了。
提着灯笼,慢慢地在城墙上踱了一圈,看到哨兵们还很警醒,很满意,来到西城门走下了城墙,准备去城下的城门洞子之中睡上片刻。刚刚走下城墙,便看见一队人排着整齐的队伍走了过来,公孙恭心中一惊,大步迎了上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来人正是今日下午回城的三部联军,难道说他们知北府军到,准备半夜开城门逃走?
“做什么的,这么晚了,还不回营休息,明日好守城”公孙恭大声的问道。
“北府军就在城外,我怎么睡得着,怕他们半夜偷袭,北府军诡计多端”只见一位带头之人回答道。
公孙恭说道:“还是快回营吧,明日好守城,我刚巡防下城,一切都好,北府军今日刚到,不可能不休息就攻城吧。
“反正我们也睡不着,我们都来了,将军你就带着我再去看一看吧!”带队之人,径直走向登城的斜梯。公孙恭眼见众人上城墙,只能往旁边一让,让他们登城,,心想多一人守城更有把握守住。当他退到第一个拐角的时候,恰好便是一个死角,这个位置,城上的哨兵便无法看到公孙恭了。
上城墙队伍中一名毫不起眼的士兵突然跨前一步,手腕一翻,一柄利刃已是悄无声息地插进了公孙恭的腰眼之中,腰中剧痛的公孙恭身子一软,张口欲呼,但嘴巴却紧跟着被捂上,脖子被死死地勒住,人亦被紧紧地顶在了城墙之上,他费尽地转过头来,残存的意识之中,惊骇地看到几十名士兵走进了城门洞子里,两人合力,抬起了合抱粗的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