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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继镞已恢复元气,睁开眼来:“靳师妹才智果然不凡,可惜仍是棋差一招。”他话音方落,苏木便急步来报,又有三条大船靠拢过来。
张洵一抓未中,大叫道:“遗音小心!”宋子炎早有戒备,反手一推,生生将那道冷光截住:“原来是你!”
施为者吃了一惊,左腕疾沉,险险避开掌势,却被宋子炎踢中了膝盖,扣住脉门。
靳无颜看着施为者:“李大公子,别来无恙呀?”这人正是南山竹海李奎的长子李御,只见他双眼发红,死死的盯着遗音手中的琴叫道:“血如意,血如意”
众人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张洵首先反应过来:“这琴当真是血如意的化身?”靳无颜不答,两道目光凝注在魏继镞的面上:“魏师哥,你还有何话可说?”
魏无忌先是一怔,然后拍手大笑:“靳师妹果然好手段!”靳无颜也不生怒,缓缓说道:“魏师哥还是不信,要知道这李御可是你拜把子的兄弟,难道他会偏帮遗音不成?”
魏继镞道:“师妹你这庭院内机关重重,兴许李兄弟不小心遭了你的道,也犹未可知。”靳无颜摇了摇头:“小妹好话说尽,证据充足,师哥若冥顽不明,我也没有办法,来人,送客!”
包括宋子炎在内的二十人,右手一摊,齐声应道:“遵命!”
魏继镞又羞又怒,望向靳无颜:“靳师妹,你可是下定决心保这妖女?”靳无颜目光如电:“师哥,你若再口出污言,休怪小妹无礼了!”
张洵犹豫半响,又问道:“靳姑娘,这琴当真是血如意的化身?”靳无颜冷冷的道:“这个问题,你得去问白芷庸!”
张洵心中一震,望向遗音:“柳姑娘曾跟在下说过,这琴乃是你师父赠你的,如果真是这样,咱们恐怕要拜访一下凤寒宫了。”
魏继镞眼珠转了两转:“只要无法证明此事是北冥鬼府所为,柳遗音就脱不了干系!”
靳无颜举手理一下被风吹散的秀发:“魏师哥,小妹提醒你一句,柳遗音是我的人,谁敢动她分毫,我绝不会善罢甘休。”接着牵起遗音的手,缓步离开。
魏继镞叫住她:“师妹,对李御兄弟之事,你一家之言不可作数,是否应请其他神医看一看呢?”靳无颜停住脚步,扬了扬手:“将人给他,我们回屋。”
宋子炎手掌挥动,将李御仍了出去:“魏公子,请接好!” 魏继镞右脚往后一踏,暗自将真气运至双臂,将人接住:“多谢师妹成全。”
靳无颜转过身来,目光转注在他的脸上:“有一件事情,小妹不得不提醒魏师哥,炼人体内的那五支银针,万万动不得,否则”魏继镞打断她道:“师妹多虑了,李御兄弟是否已经变成炼人,还是未知之数。”
靳无颜微微一笑,在遗音、苏木、巫含玉、四个小婢的簇拥之下,缓步离开,展无双横了张洵一眼,追了上去。
曙光升起之时,无颜小楼竟又重新出现在原地,遗音吃惊不已:“无颜姐姐,你究竟用什么办法能让小楼无声无息的消失,又无声无息的重现?”
靳无颜淡淡一笑:“你可见过避役,其实小楼从未消失。”遗音恍然大悟,拍手叫道:“原来小楼融入夜色里了,果真是绝妙至极呀。”
靳无颜拉着遗音登上小楼,展无双也要跟去,但被苏木拦了下来。
展无双气急败坏,抬起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劈向苏木的面门:“就凭你也想拦住本姑娘?”苏木微微一笑,连连退后两步,巧妙的转危为安。
展无双眉头微皱,双袖一抖,换了一路掌法攻击,只见她双袖飞舞,绕身飞旋,攻势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
遗音暗自替苏木捏了一把汗,突然听到靳无颜娇嗔之声,慌忙道歉:“我可是抓疼你了?”靳无颜淡淡一笑:“你不用担心,三招之内,苏木必会转败为胜。”
说话之间,苏木手中已多了一把白光流溢的短剑,反击两招,遗音暗道:“还有最后一招了。”
只见苏木缓缓举起手中短剑,脸色一片严肃:“你要小心啦。”展无双暗道:“她这一剑击来,必将是全身功力之所聚,凌厉绝伦。”赶忙凝神运气,双手护胸,全神戒备。
突然间,苏木连人带剑,同时飞起,直向展无双撞了过去,展无双双袖疾挥,抵挡来势,但苏木人剑合一,威势巨大,她岂能抵挡得住?就在展无双即将败阵之际,一支利箭射了过来。
苏木急退三步,转过头看向巫含玉:“罢了,罢了,大家跟我到西厢休息吧。”
遗音见她得意的模样,苦笑一声:“别高兴的太早啦,婆婆说要广发请帖,到时候只怕免不了一场恶战。”谢灵儿眉头一皱:“你是怕靳无颜会来抢亲,还是怕乌梦白会来捣乱?”
遗音道:“靳姐姐的心思,我猜不到,但乌梦白是铁定会来的。”谢灵儿莞尔一笑:“俗话说的好,船到前头自然直,你又何必担心。”
遗音心思一动,看向谢灵儿:“大姐是否已猜到矢志婆婆的用意啦?”谢灵儿道:“她老人家的用意,我怎么猜得透,但白芷庸为何没反对,我倒是能猜到一二。”
展无双与遗音同时来劲,异口同声的问道:“大姐,你猜到什么?”谢灵儿微微一笑:“当真是当局者迷,三妹,你心中大概喜欢上白芷庸了吧。”
遗音脸上一热,似羞似怒:“大姐,你也来打趣小妹!”谢灵儿悠悠一叹:“我猜白芷庸之所以没有反对,乃是因为这桩亲事,根本成不了。”
展无双道:“为何成不了?”谢灵儿道:“因为靳无颜绝不允许。”
展无双更是不解:“这话毫无道理,难道白芷庸会怕了她靳无颜不成?”谢灵儿道:“当然不是,若是靳无颜当真心怀不轨,收到此消息必然会有所行动。”
展无双似乎懂了一点:“自忘忧仙泉爆发后,江湖传言,若非身怀机缘,即便武功达到臻化境界,也绝无可能进入要进入仙侠绝崖。”
遗音恍然大悟:“婆婆说我乃水德之体,此乃一种机缘,若我与白姐姐成亲,便是白家之人了,便要遵循祖训,不得对付北冥鬼府,不得探究仙侠绝崖。”
谢灵儿点了点头:“如此一来,他们的计划便落空了,以你的性格,大概宁愿一死,也不会背叛白家,而且我觉得靳无颜对你动了真情,所以于公于私,她都不会让你嫁入白家。”
遗音长叹一声:“江湖尔虞我诈之事,当真层出不穷,我实在不愿卷入这场斗争之中,但师仇”谢灵儿见她神色落寞,安慰道:“这一切,皆因一个情字而起。”
她本是想安慰,怎料自己反而被那落寞的情绪感染,一时间,三人均陷入沉默之中。
翌日午时,白芷庸、遗音来到矢志面前。
矢志将二人带到南面最顶端的洞穴之中:“此举事关生死,庸儿,我现在将清心伏魔咒传与你,它可助我们凝神静气,对你自身修为也颇有益处。”
第159章()
第159章:白姐姐拥有整个江湖的钦慕; 但无颜却只有我
遗音三人回到得闲居; 直接跨入后院; 客栈里的武林人士愕然地望了他们一眼,不敢阻拦。
三人刚走到天井,焦作云已打开房门; 迎了出来; 低声说道:“靳姑娘,事情已经办好了。”靳无颜瞧了他一眼,问道:“什么死法?”焦作云道:“蚀月三杀,尸体已抛入河里了。”
靳无颜道了一声“很好”,踏入房中; 遗音想起靳无颜与谢灵儿的对话,心头一震; 暗道:“骆娇雪终究还是死了,他日我见到萧逸; 该如何交代。”
靳无颜瞧出遗音的异样; 轻轻吟道:“农夫至务去草焉,芟夷蕴崇之,绝其本根,勿使能繁。”遗音百感交集,暗道:“好一个斩草除根,我若追究骆娇雪的死,张大哥可就危险了。”权衡之下,轻移莲步; 替靳无颜倒送上一杯茶汤,盈盈一笑,道:“无颜,喝口水吧。”
靳无颜接过茶盏,轻抿了一口,转身对着张洵说道:“进来的一路你也看见了,到处都是白芷庸的人,今夜你就与焦老头住一起,彼此也好有个照应。”遗音违心的劝道:“我家无颜心思缜密,料事从来没错。张大哥,你只管安心休息,有焦大哥保护,你一定会平安无事!”
闻言,张洵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道:“传说南阳城血案乃是靳无颜所为,此般瞧来大有可能,只是她何故变得这般心狠手辣?”暗地里用眼角瞥了遗音一眼,又想:“怎么她与靳无颜的对话,处处透露出微妙的之感?”
遗音见他发呆,轻声叫道:“张大哥,你快坐下吧,无颜也好替你诊脉疗伤。”
张洵闻声望去,目光与遗音相触,心波一荡,真有重拾旧梦的冲动,但他想起靳、白、遗音三人之间的传言又黯然下去,暗道:“靳、白乃是当世奇才,我如何与她们争抢。”轻咳一声,说道:“多谢遗音姑娘关心。”
遗音听他称呼如此见外,不禁呆了一下,暗道:“从前你我以兄妹相称,如今……哎,这样也好,省得无颜多心。”尴尬一笑,转而问道:“张大哥怎么会在此地出现?”
张洵目光中闪过一丝苦涩,迅速恢复正常,说道:“其实我一直在函谷关附近,不曾离开。”遗音想起函谷关中发生的事情,心情变得复杂,问道:“那你去找白芷庸干什么?”
张洵道:“这些日子,江湖上发生的事情我也有耳闻,如今正道只剩下这三大派和她了,我又如何能做只缩头乌龟,可是没有想到,她的变化这般大,想起那时你刚与白盟主成亲……”
张洵话未说完,靳无颜冷哼打断他道:“旧事莫提,看样子你的伤不需要诊治了。”张洵愣了一下,赶忙道:“张某失言了。”
遗音扯了扯靳无颜的衣袖,低声说道:“无颜,你别生气,救救他吧。”靳无颜见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一软,柔声说道:“你与白芷庸成亲之后,你吃了多少苦头,连性命也搭进去了,难道你忘了吗?”
遗音想起自己死而复生的经过,眼中泛起泪光,说道:“当然记得,你为了救活我,历经千辛万苦找才到五树七花……”想起那段经历,靳无颜满肚子委屈,恨意乍起,道:“可惜你苏醒之后,不仅要去找白芷庸,还想杀我。”
遗音怔了一下,眼眸低垂,说道:“无颜,是我错了。”靳无颜见她自责内疚的模样,又不忍心责怪了,轻掠云鬓,说道:“你知道,我从未怪过你,只是想到从前,难免伤心。”
遗音突然抬起头来,定定的瞧着靳无颜,说道:“无颜,我保证,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让你开心快乐。”说话之时,不自觉的运用了千花万魔咒,目光中散发着魅惑,就连旁边的张洵、焦作云都瞧得一呆,露出失魂落魄之色。
靳无颜心口悸动了一下,逞强道:“我姑且听着。”遗音知她口是心非,故意将嘴巴贴着靳无颜的耳朵,卖力诱惑道:“你若不信,我现在就回房,洗干净身子,等着教你开心……”
靳无颜听得耳根子都红了,横了她一眼道:“别说了。”遗音抿了抿嘴巴,道:“好,我不说,我行动。”故意在靳无颜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转身离开。
遗音来到自己的房前,正准备推开房门,听到瑾儿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夫人。”遗音立刻联想到白芷庸,稳了稳心神,转过身去,问道:“你特意在这里等我?”
瑾儿从木柱子后面转出来,道:“不错。”遗音道:“别再叫我夫人,我与白芷庸情缘已断……”
瑾儿道:“可是你们成过亲了呀……”遗音摆了摆手道:“无须多言,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瑾儿道:“主子让奴婢给三大门派的掌门送信,奴婢自作主张想来劝你。”遗音道:“劝我干什么,莫说她已经不是从前的白芷庸了,即便是我……我和她也不可能了。”在她心里对白芷庸怀着深深的亏欠,是以话说了一半,底气就不足了。
瑾儿未料到她如此不念旧情,当下怒道:“不错,我家是主子变了,但若非你抛弃她,另结新欢,她会变成这样吗?”遗音惊了一下,有口难辩,埋下头去,说道:“是我对不起她。”
瑾儿道:“你既知道对不起我家主子,就应该想办法补偿。”遗音道:“怎么补偿?”
瑾儿道:“回到她身边。”遗音摇摇头,斩钉截铁的道:“不成!绝无可能。”
瑾儿厉声喝道:“为何不成,论相貌武功、才智情□□家主子哪一样输给靳无颜?”遗音苦笑一下道:“或许白姐姐每一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