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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庸岂会听不懂他话中之意:“我堂堂博楼岂会怕了他们,我爹爹呢?”薛涛道:“师父他老人家还未出现过,眼下非命楼的赵梦兄弟、非儒楼的易德良大哥在花满楼,招呼各路人马。”
白芷庸点了点头:“薛师哥,你先回去吧,婚礼在明日已时举行,到时候我们会准时过来。”薛涛道:“花轿和马匹都准备好了,是否让他们立刻过来?”
白芷庸摇了摇头:“瑾儿会找你,她自会安排。”话音方落,人已飘身回了船上了,原来这船就是她的天志楼。
薛涛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暗叹一声:“那些人多半冲着血如意和宝图而来,个个居心叵测,白师妹呀,你就这么有把握?”
遗音见白芷庸回来了,忙迎了上去:“寿县当下是什么情况?”白芷庸忙扶着她说道:“谁让你下床的,快回去。”
遗音撇了撇嘴:“我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早想下床了,你就是不准。”
其实谢灵儿的去腐生肌膏十分有用,小伤什么的都已愈合,长出新肉了,就连那天缠绵弄破的伤口也都结痂了,现在她勉强可以走路,当然时间不能太久。
白芷庸将她抱回床上:“江湖上的事情你别担心,你只需乖乖给我躺着,明天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就好了。”
柳遗音微微一笑,蹭到白芷庸怀里,仰着脸问道:“明晚……明晚咱们就可以覆雨翻云了么?”白芷庸脸一红,在她的肩膀轻轻拍了一下,骂道:“下流胚子。”
遗音腰肢在白芷庸怀里扭动起来,富有弹性的臀股不住的、轻柔的挑逗着她:“哎哟,打娘子的人可不是好丈夫呀。”
白芷庸被她挑逗的热血沸腾,又听到她‘讨厌’的调戏,一股新鲜的刺激感立时涌上心头,真想毫无忌惮的占有她,但最终还是苦苦压制住这个念头,不让它肆意横流。
白芷庸付道:“我怎么会这般容易动情呢,只要她轻轻挑逗一下,心中就躁动难忍,哎,这千花万魔咒当真这般厉害么?也不知道明日会是什么光景,我不如此刻便把她占有了。”
遗音见她面颊潮红,显是动了情,心中更无忌惮,抱着白芷庸脖子的玉手开始温柔地抚摸后颈。
遗音很担心明日的时局,知道定然是很难应付的,莫说靳无颜、魏继镞不会善罢甘休,即便是那些所谓的江湖朋友定也是各怀鬼胎,所以她暗下决心,要把事情给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遗音想只要此刻欢愉过,即便明天会死,她也绝不后悔,但这个念头极其自私,白芷庸爱她爱得那样深刻,若她死了,白芷庸该怎么办?
遗音的身体已有了感应,只觉得一道激流,随着全身血液的加速运行,并且高涨起来,竟使她心中的渴望不断的扩大,就水波一样,一层一层的扩散开来,撩拨着她每一个神经。
遗音觉得白芷庸的手臂渐渐缩紧了,接着两人的嘴唇就合拢在一起,久久未曾分开,遗音虽不懂什么cuiqing媚术,但却在千花万魔咒的催使之下,不由自主的使用了上乘的*手法。
女人有很多敏感处,一是脖子部位的脊椎骨,这里面的神经上通脑部,下及全身,可以令人身心同时发生变化,勾起□□,方才遗音就不自觉的抚摸了白芷庸此处,导致她开始胡思乱想。
四唇相分,遗音嘴角还刮着银丝,白芷庸埋下头来,舌头轻轻一卷,融入口中,遗音浑身一颤,用鼻尖轻轻的触碰白芷庸的鼻尖,摩挲片刻,微微的汗气叫她迷恋万分,情不自禁说道:“让我好好瞧一瞧你,好么?”
话音未落,遗音已站了起来,将白芷庸扑倒,双唇如蜻蜓点水一般,碰了一下她的耳朵:“若是此刻要与你缠绵,你会不会把我推开?”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一阵阵热气扫过白芷庸耳畔肌肤,让人觉得□□难耐,又舍不得推开。
伴着一声轻哼,白芷庸终究是将她推了开来,缓缓的坐起身子,却意外的让遗音抓起了她的衣襟,除掉了鞋袜,露出白玉般的玉足。
遗音的目光迷离了,看得一阵阵的心颤。
白芷庸眼波流转,心口起伏喘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遗音,不知何时纤细十指已缠绕进了遗音的发丝里,指尖、指腹无意识的抚摸、画圆,在两人心湖之中,抚起一层一层的涟漪。
兩具柔软的身体缠在一起,心中的渴望已被点燃,從初見到此刻,所有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每一次的分離都是為了下一次的團聚,每一次的哀傷都讓甜蜜的催化劑,激發她們的在一起渴望,堅定她們走下去的決心。
這一刻她們只希望心中烈火燒得更猛烈一些,即便這感觉讓人无比羞耻,也不要有片刻停歇。
白芷庸开始毫无意识的呼唤遗音的名字,遗音的手指轻轻划过白芷庸的脸庞,慢慢的拢起,四目相接。
两人心里立时激起千般细浪,遗音的吻如期而至,起初如濛濛細雨,如詩如幻,隨著心中悸動慢變化,越發激烈,如暴風驟雨,衝擊著身體與心臁屓艘哺潘疗饋恚偪衿饋怼
白芷庸觉得自己似乎要熔化了,熔化在遗音柔情蜜意当中,發出似有还无的轻哼,不断的刺激着遗音的神经,令她去了理智,不顾一切的享受着这一場盛宴。
第九十三章()
第九十三章:两情相悦,洞房花烛
從未有過的坦障啻钊思印
遺音的双唇吻着白芷庸的秀发,动作十分轻柔,温热的唇由秀发移至耳根,每一吻其实都落到白芷庸的心坎上,这销#魂#蚀#骨的滋味,深深的烙到了她的灵魂深处。
灼热的肌肤相互浸透,香汗淋漓,令欲#望之火烧的更加旺盛,周围仿佛飘起了花瓣,一片、两片,滑过她们的肌肤,飘进她们的心里,然后慢慢发芽,在春潮的滋润下,绚丽绽放。
白芷庸只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双唇微张,轻轻说着什么,不,或是低骂、或是埋怨,这个住在自己心尖上的人儿呀,你怎么舍得这样折磨我?
疼痛感让白芷庸惊醒,但随之而来的兴奋与刺激又让给她迷失,这一刻遗音的身体真真正正的融入了她的身体,实实在在的合二为一,这比神仙还快活的滋味,让她流连迷恋,心神荡漾。
莫可名状的感觉纷至沓来,遗音紧紧的抱着一生挚爱,云里雾里的她却还能分析,或许这就是千花万魔咒的厉害之处吧?我該感激還是覺得羞恥,我若洠в芯毩曔@武功,庸儿會否喜歡我?
她有些苦惱,但自己已經無法自拔的愛上了她,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都不重要了。
在真心相愛面前,千花萬魔咒只是一種手段,是一種附属旁支,若是洠в袗塾秩绾蔚诌_得到要欢愉的顶峰,只有真心相爱才會渴望更深切的融入,才更在意对方每一个反映,每一個細節,才会更小心的呵护,才能将彼此的感受推向巅峰。
当抵达巅峰的同时,遗音的吻也如期而至,落在了白芷庸眉间、心上,一切显得那样的自然,水到渠成,蜜液涌出,灌溉着这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
白、柳二人从未如此肆意的放纵过自己,那边奇妙而热烈的享受让她们沉迷,生病的人激情过后,更易疲惫,白芷庸仰起半个身子,心疼的看着她,温柔地问道:“你喜欢吗?”
遗音愣了一楞,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反问道:“喜欢什么?”白芷庸身体余温未退,被她这么一问,脸颊又烧了起来,嗔怪的说道:“你知道还来问我?”
遗音嫣然一笑,说道:“你错了,我对你何止喜欢,更贴切的说我是迷恋你,迷恋你的身体,迷恋你的一娉一笑,迷恋你整个人,无论你冷漠无情,还是热情如火。”
遗音说得一往情深,白芷庸仍是忍不住说道:“我知道我自己的性子,高傲冷漠,不近人情,但我会学着对你温柔、顺从,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遗音的目光在她身上巡戈,看得心神俱醉,问道:“什么事情?”
白芷庸郁郁不乐地叹息一声,眼光朦胧呆呆的望着前方,过了好一阵子,才闷闷地说道:“你身怀千花万魔咒,仅仅是简单的动作便能够勾起别人的情愫,所以你不许对别的女子好,更加不许勾引别的女子。”
遗音哭笑不得,深情的看着她:“我当然不会,除了你,我绝不会触碰其他人。”白芷庸已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你的情意我能够体会,但是我仍爱听你亲口发一个誓。”
遗音见她如此在意自己,满心欢喜问道:“发什么誓言?”
白芷庸冷冷的说道:“我要你说你是属于我的,今后决计不会像方才那般对待其他人,你若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便要被我杀死。”
她的神情虽是冷漠,但遗音还是忍不住将她扑倒:“我柳遗音今日发誓,这一辈子都会为白芷庸守身如玉,除了她以外,不会喜欢其他人,不会碰触其他人,倘若日后变了心,不用白芷庸杀我,我必亲手将自己的心剜出来。”
白芷庸很开心:“你不要怪我,因为我将你看得比我的性命还重要,我全心全意的爱着你,所以也希望你也同样的爱着我。”若是有朝一日,柳遗音违背了誓言,她当真下得起手么?
兩人又說了一會儿話,白芷庸便穿戴整齊出去了,大概過了一柱香的功夫,又回來抱遺音去洗浴房,路上打趣道:”明日就要做新娘子了,緊張麼?”
遺音雙手摟著她的脖子,反問道:”庸儿明天就要做新郎官了,緊張麼?”
兩人相視一笑,均不再說話,成親只是時間問睿魅枕樌匀皇呛茫羰遣豁樌舶眨藭r此刻在她們心中已洠в腥魏稳耍魏问履茏钃跛齻冊谝黄鹆恕
僅儿趁著這個空檔將明日的喜服放進房間。
第二天清晨,白、柳二人梳戴完畢,便準備出門。
白芷庸抬眼望去,只見遺音身著紅色衣裙,既端莊又可愛,寬大的袖隆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與鮮艷的紅色交響輝映,真是美麗不可方物。
白芷庸又在銅鏡面前打量了自己一番,她為了方便騎馬,穿著都是長袍而不是裙子,紅色長袍襯托著白色肌膚,越顯得美麗動人,頭髮往後盤起,兩浚嘟z垂在耳畔,真真是個翩翩新郎官的模樣。
這一刻兩人心中均是無比激動,有情人終成眷屬是一件多麼幸福快樂的事情。
两人对望一眼,均是觉得光彩溢目,不禁看得痴痴呆呆。
白芷庸忽然拉起遗音的手,来到甲板上:“今日成亲必有阻滞,咱们不如提前拜了天地,喝了合卺,也算正式结为了‘夫妻’。”
遗音点了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于是两人便下跪拜了天,拜了地,再交拜一回,转身欲去拿酒,岂料谢灵儿早已站在她们身后,右手托着木盘,盘中放着一壶酒和两个酒觞。
遗音害羞一笑,问道:“大姐走路都没有声音么?什么时候来的呀?”谢灵儿笑道:“是你们太专注了,忽略了周遭,反倒怪起我来啦,哪有这般道理?”
遗音一边斟酒一边说道:“好啦,好啦,大姐最有理啦,你家妹子成亲了,你也不说些吉利的话来听听?”谢灵儿笑道:“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百事大吉、百岁千秋……”
遗音斟好的酒,道了一声谢谢,转过身去,递了一杯酒给白芷庸:“喝下这一杯酒,庸儿以后便是我的夫君了,以后就得遵从三四得,不可有负于我。”
白芷庸接过酒杯说道:“喝下这一杯酒,遗音以后便是我的娘子了,以后就得遵从三四得,不可有负于我。”
两人先饮一半后再换杯共饮,饮完后将酒杯一正一反掷甲板之上,以示婚后幸福美满。
喝过合卺,白芷庸将遗音送进八人大花轿,又吩咐小莲、瑾儿在轿旁伺候,自己翻身上了白马,朝花满楼行去,她身后跟着三十人,分别是三辨楼、非命楼、非儒楼的兄弟。
谢灵儿为了照顾展无双,便留在了船上,这一行队伍个个穿新衣敲锣鼓,浩浩荡荡的行在大街上,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四章:乌魏二人,大闹婚堂
礼堂设在寿县最大的酒楼花满楼,队伍刚抵达,薛涛就放起了鞭炮,搞得喜气洋洋。
已时将至,白芷庸翻身下马,来到花轿前,轻声说道:“吉时到了,咱们进去吧。”
白芷庸拉开轿帘,将遗音迎了出来,或是因为开心,她今日的笑容特别多,周围之人看得心神荡漾,有的羡慕不已,扼腕叹息,有的心生嫉妒,但也不敢放肆。
众人移步大厅,赞礼生朗声赞礼,丝竹之声